对比鲜明!香港成在背靠内地改革开放,败在仿效西方政治撕裂社会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3 18:02 1

摘要: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年,也是香港宪政地位和时代命运发生重大转变四十年。前二十年,中国走上改革开放、以经济建设为工作重心之路,决定在深圳设立经济特区,引进外资,就预示着内地和香港的发展将发生深远的关系。上世纪八十年代中英谈判香港前途,中国决定九七年收回香港,实施一国

文︱柳扶风

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年,也是香港宪政地位和时代命运发生重大转变四十年。前二十年,中国走上改革开放、以经济建设为工作重心之路,决定在深圳设立经济特区,引进外资,就预示着内地和香港的发展将发生深远的关系。上世纪八十年代中英谈判香港前途,中国决定九七年收回香港,实施一国两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五十年不变,香港的宪政地位翻到历史新一页,香港的管治进入中国社会主义的国家体制,中央授权港人治港、高度自治。

她第一次听到“联合声明”三个字,是在电台的午间新闻里。她夹着记者证,从茶餐厅的塑料帘底下钻出来,奶茶没喝完,饼也凉了。那一刻她想的不是大词儿,而是妈在深水埗的老唐楼能不能再住十年,房东会不会涨租。

这姑娘叫阿敏,跑新闻,跑了半辈子。八十年代初她刚入行,港英政府的记者会她照例去,湾仔会展还没那么气派,大家挤在政府山上楼道里等消息。备忘录、谈判轮次、谁放了风,她记在方格本上,回到报社敲成一千字的短稿。后来有一次,她去写罗湖桥口岸的故事,看到对面那片农田旷地上,一排排工棚像开闸的水,一夜之间冒出来。有人说,那边喊着要试新招,先拼经济。她笑说:试吧,能养活人就是硬道理。

“联合声明”签下的那天,后台房里一圈人嘀嘀咕咕,话题绕不开一个词——过渡。新闻稿说的是“平稳”,她脑子里映出来的是自家的老缝纫机,踩得再稳也会有抖。那个年代,大家都在学,内地也在学。她去采一个从九龙城出来的老厂老板,男人叼着烟,说“我们把机器搬去深圳看看”。“看看”的意思是试水:订单走哪边,工人从哪来,税怎么交——都得边做边摸索。内地的朋友来港,匆匆忙忙拜访银行、券商、会计师楼,问得虚心,记得仔细。阿敏拍下这一切,心想:这城市突然有了新邻居,隔着一条河,又近又陌生。

从决定把主权接回来,到定下“一国两制”的大框架,再到进入过渡期、安排接续和仪式感,再往后,守着社会不要乱、经济要进步,这一串动作像一盘步子很密的棋。她不是棋手,她只是看客。也有过不懂的时候:某个夜里编辑部里灯光白得刺眼,她对着电视里某位内地官员的发言,心里腹诽——这种话谁听得懂呀。第二天她去铜锣湾采访,一位出租车司机却说:“听不懂不要紧,最要紧是计程器还能再转。”听到这里她就不争了。社会运行,有时就像那计程器的滴滴声,朴素又实在。

头二十年,变化肉眼可见。内地工厂从村头开到市郊,公路从两车道铺到高速,南方的城市一夜长高。香港这边,工厂外迁,小伙伴们纷纷转行,做货运、做财务、做广告,能搭上服务业那班车的,日子都过得起色。报社楼下的茶餐厅换了三任老板,价目表每次都多加一块;证券行门口排队拿号的人多到伸到走廊;报纸头版常年是“楼价又破顶”。那个时候,大家都说“旺”,她也觉得,手里的活儿越写越有劲。

1997年下着雨,风大,旗在风里直抖。她在会展中心外头打伞,鞋进了水,回去一脱袜子全是雨痕。凌晨的直播间里紧张得要命,按键的声音都被收音器收入了。她记得钟敲过十二点那一下,现场没有掌声,只有一种很难形容的安静,像是有人长出了一口气,又有人把这口气憋回去。她想起父亲年轻时候在荃湾工厂门口排工饭的样子,想起母亲在窗台晾衣还是用夹子夹的动作,想起她采访过的那些把仓库搬到河对岸的人。交接,是个仪式,也是个新起点。至于将来如何,从来没人能在这一秒钟里说准。

回归之后的那二十年,速度这件事有了对比。她去深圳采访高交会,第一次坐进无人驾驶的示范车里,脑子里蹦出一个词:快得有点呛人。高速路像银带,地铁像织网,手机支付扫一扫,饭钱就结了。她回到香港,照例去老地方吃碗云吞面,发现收银台也放了扫码牌,却还有人递来零钱袋。她并不反感这点“慢”,只是忽然明白,很多事情走向不同,从来不是谁对谁错那么简单,是把牌发下来以后,谁跟谁能搭得上手,谁换了一种打法。

但人一多,说法就多。她跑的新闻也慢慢从经济版变成了政经版。有人走上街头说要“更民主”,有人举牌骂“中央”,有人把房屋、医疗、教育的问题都挂上政治的钩子。她在示威群里拍到一个小男孩坐在爸爸肩头,手里拿的是超市里买的彩色气球;也拍到凌晨警戒线前对峙的火气——你看那表情,年轻得像她当年跑突发的同事,偏偏话语比刀还快。她这人不擅长吵架,也不爱向谁站队。她能做的,只是把她看到的写出来,写那种谁也不肯向谁退一步时,街角如何变得紧绷,办公室里如何开会开到空调都冷透,家里晚饭桌上如何不知不觉就说不到一块去。

朋友里一位当公务员的,曾经对她说过一句,“你们媒体老盯着政治看,忘了我们每天得把垃圾收走、把水管修好。”她当时笑笑没回嘴,过后更常想起这句。城市的治理,本来就是枯燥的事情。可当每一件事都被扯上意识形态,难办的事就更难办。她见过一些好官员被吐口水,也见过一些口号喊得震天响的人,落手的事一塌糊涂。她不想苛刻,只是心里隐隐觉得,可惜。

与此同时,内地的体量和能量一直在往上走。她带着儿子回了一趟广州,去看珠江新城,孩子站在玻璃幕墙前瞪大眼睛,说:“妈,这里怎么像科幻电影?”她笑了笑,没解释。她知道,有人会拿数字把这一切说得更漂亮:增幅、体量、排名。她是个写故事的人,她觉得最有说服力的是等电梯的时间越来越短,地铁间距越来越密,夜里九点的街头还有年轻人下班在路边吃粉。她也知道,有些话会刺耳:不少西方国家还在为增长犯愁的时候,这边的速度早已一骑绝尘。这样一比,香港的光环没那么耀眼了,这是事实,也是心情。

她也不是没看过“普选”三个字。那些年,话是越说越大,目标越喊越高。有人说要一步到位,有人坚定地说“这才是现代社会应该有的”。她看着这城的气氛一天比一天硬起来,心里打鼓:有些东西,时机没到,硬往上拱,容易崩。并不是说不要,而是怎么要、何时要、以什么样的框架去推,这些细枝末节才是这座城最拿手的本事。可惜,后来这本事慢慢被吵掉了。她在稿纸上写过一句话,后来划掉了:把政治当万金油,哪里有裂缝就往哪儿抹,短期看像是亮了,过一阵子反而更糙。

写到这儿,难免有人要问她站哪边。她没法给一个响亮的答案。她在1997年的雨夜里用肩膀顶着风,在2014年的秋天里坐在金钟的马路牙子上听学生讲话,在2019年的夏天里站在旺角的街角望着人潮流动。她的站位,是这城市的风和雨。她信那句老话:人生海海,城也一样。有人说她含糊,她也认。含糊恰恰是人的尺度,不是机器人的判断题。

有一次她回深水埗看妈,妈还在旧屋里,没搬,窗台上还夹着两件半干不湿的衬衫。电视里在播新闻,讲“半个世纪的承诺”。妈说:“我不懂那些,倒是希望这个厨房的煤气不要说停就停。”她端着碗站着吃了一会儿饭,忽然发现自己想哭。这些年的大词,像风筝,飘得高,线在谁手里,风一大就扯得手疼。可地上的事,一碗饭热不热,一张床睡得好不好,才是心底不愿放过的东西。

她现在写稿慢了,偶尔也写一点边角人的命运:从沙头角过去打工的女孩,回到家乡开了家小理发店;湾仔一个老家具店老板,把铺面退了去深圳当师傅;九龙湾的白领,辞职去佛山做物流,三年里连升两级。她发现,这些人的路,常常架在宏大叙事的桥底下,谁也没空仰头看,但桥就是靠他们稳住的。

你说香港这座城,下一步会怎样?她不敢装作有答案。她只知道,这四十年的故事里,有棋盘上的布局,也有棋局外的人情;有旗在雨里的抖动,也有云吞面里的热气。大时代的风吹过来,吹干了她当年淋湿的袜子,也吹皱了她额头的几条纹路。人总要向前走,城市也是。只是走到某个拐角,别忘了回头看一眼——当初我们为什么上路,又想把谁一起带着走。你若问她最牵挂什么,她会说:愿这城不再把所有问题都变成口号,愿那些做事的人有空间,愿那些做梦的人还有梦。至于怎么做到,留给下一回的风,去回答。

来源:时刻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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