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妻子给予情人黑卡,当项目没了我的工人时,她全家跪求我复工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4 00:55 3

摘要:我老婆苏雨薇是海归精英,打从结婚那天起,就没正眼瞧过我这个初中没毕业的包工头。她总嫌我身上有洗不掉的汗臭味,说跟我站在一起丢她的人。结婚十年,连孩子都是做的试管——她说是我常年在工地干活,身体损耗大,“基因不行”,我当时还傻乎乎地觉得对不起她,觉得是我耽误了她

我老婆苏雨薇是海归精英,打从结婚那天起,就没正眼瞧过我这个初中没毕业的包工头。她总嫌我身上有洗不掉的汗臭味,说跟我站在一起丢她的人。结婚十年,连孩子都是做的试管——她说是我常年在工地干活,身体损耗大,“基因不行”,我当时还傻乎乎地觉得对不起她,觉得是我耽误了她。

我把这些年在工地上拿命换来的工程款,一分不少都交给她打理,让她穿名牌、住别墅,过着她口中的“上流社会生活”。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她拿着我的钱,在外面包养了个二十出头的大学生小白脸。

我撞破他们的时候,她正把一张黑卡甩在那小子脸上,语气里满是不屑:“拿着花,密码是那个蠢货的生日。”还跟那小子说,“他除了有把力气,一无是处,哪有你懂情趣。”

我当时没冲进去闹,就那么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第二天一早,我就让手下所有工人撤了场——她弟弟苏泽负责的“御景华府”项目,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靠山,没了我的工人,他啥也不是。

后来他们全家资金链断裂,哭着喊着求我复工的时候,我正搂着新请的女大学生家教在喝茶。我指着那片烂尾楼跟她说:“看到没?那就是我给你买的‘新别墅’,喜欢哪个单元,随便挑。”

1

今天是我和苏雨薇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我特意提前半天收了工,身上还沾着工地的水泥灰,手机里售楼处催进度的电话响个不停,我直接按了静音——今天啥事儿都没我老婆重要。

我开着车往市中心赶,直奔那家爱马仕专柜。苏雨薇念叨了三个月的限量款铂金包,昨天销售给我发消息说终于到货了,我想着她收到包肯定会高兴,说不定还能跟我好好过个纪念日。

付完钱,我拎着那个标志性的橙色盒子走出店门,路过商场中庭的咖啡厅时,脚步突然顿住了——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背影,是苏雨薇。

她对面坐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长得眉清目秀,一看就是学生,手里还拿着本课本。我皱了皱眉,她早上出门时明明说下午要去见一个重要的客户,怎么会在这里跟个小伙子喝咖啡?

我鬼使神差地躲到旁边一根罗马柱后面,这里刚好能看清他们,又不会被发现。只见苏雨薇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黑卡,“啪”地甩在桌上,动作里带着股不耐烦,又有点高高在上的施舍感:“给你,拿去花。”

那小伙子立刻眉开眼笑地拿起卡,凑过去腻歪:“薇姐,你对我也太好了吧!”接着又问,“密码是多少呀?”

苏雨薇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红唇轻启,吐出的话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我心里:“那个蠢货的生日,0816。”

蠢货?0816?那是我的生日啊。

我手里的爱马仕盒子瞬间重得像灌了铅,拎着它,感觉像拎着一个天大的笑话。

那小伙子还在跟她撒娇:“薇姐,你老公对你可真好,啥都给你管。”

苏雨薇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他?就是个没文化的包工头,除了有几个臭钱和一身蛮力,一无是处。我跟他站一块儿都嫌丢人,身上永远一股汗臭味,哪有你这样干干净净、懂情趣的小奶狗讨人喜欢。”

我掏出手机,默默地对着他们录视频——画面里,他们头靠着头看手机,那小伙子还侧过脸亲了她的脸颊,苏雨薇不仅没躲,还笑着推了他一下。

录完视频,我转身一步步走出商场,走到门口的垃圾桶旁,抬手就把那个橙色盒子扔了进去。那里面装的不是包,是我十年的真心,现在看来,一文不值。

开车回家的路上,十年来的事儿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过——我从一个扛钢筋的小工,做到今天手下管着几百号人的总包工头,靠的不是运气,是夏天四十度的太阳下扛着建材走几十米,汗水糊住眼睛也不敢停;是冬天零下十几度爬上脚手架,手脚冻得没知觉也得把活干完。

我把所有血汗钱都交给苏雨薇,因为她是“海归精英”,懂金融懂理财,我觉得我一个粗人,就该把钱交给她管。她说我吃饭吧唧嘴丢人,我改;她说我那些工人兄弟粗俗,让我少跟他们来往,我也渐渐疏远了;就连结婚多年没孩子,她说是我“基因不行”,我都信了,还觉得是我对不起她。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她耍得团团转。

回到那栋被她称为“爱巢”的别墅,里面空无一人。我走到书房,打开了那个她从来不让我碰的保险柜——我以为里面会有我这些年交给他的钱,会有我们的共同财产,可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堆奢侈品购物小票,和几本写着她名字的房产证。

我忍不住笑了,笑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又冷又刺耳。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副手大军的电话,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大军,明天一早,‘御景华府’那个项目,让所有兄弟撤场,无限期停工。”

2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平时机器轰鸣、人声鼎沸的“御景华府”工地,这会儿安静得吓人。几百个工人像退潮似的,麻利地收拾好工具和行李,登上了我派去的大巴车。不到一个小时,整个工地就人去楼空,只剩下几栋盖了一半的楼体立在那儿,像一座座没完工的坟墓。

我的手机很快就响了,是苏雨薇的弟弟苏泽 ——这个项目的分包商,要不是靠我,他连项目的边都摸不到。

“喂!姐夫!你搞什么鬼?好端端的怎么让工人都撤了?”他的语气里没有半点尊重,全是质问,跟他姐一个德行。

我靠在办公室的皮椅上,看着窗外刚升起的太阳,声音没一点温度:“问你姐去。”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苏泽拿着被挂断的手机,愣在原地——他想不通,这个平时对他百依百顺,他要啥给啥的姐夫,今天怎么突然硬气起来了。

不到一分钟,我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苏雨薇。电话一接通,她那尖锐刻薄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陈锋!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停工一天要损失多少钱?马上让工人复工!”

还是这种命令的口吻,仿佛我不是她丈夫,是她手下的小工。我没说话,就听着她在电话里歇斯底里地吼,心里只觉得恶心——过去十年,我就是这么被她呼来喝去,被她嫌弃,现在想想,真是瞎了眼。

我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在一边。

没过半小时,苏泽的手机就被打爆了——开发商催他要说法,说延误工期要赔违约金;银行也发来了催款警告,说项目贷款逾期,再不还款就冻结资产。苏泽彻底慌了,他这才明白,没了我陈锋的工人,他就是个空架子。

苏雨薇也终于察觉到不对劲,语气软了下来,“老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你别生气了,咱们回家好好说好不好?”“陈锋,你回我个消息啊,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虚伪的文字,胃里一阵翻涌。我没回复,而是找到昨晚录的那段视频,直接发给了她,下面只打了一行字:“蠢货的生日,你还记得真清楚。”

发完,我把苏雨薇、苏泽,还有所有苏家人的联系方式,全拉黑了。世界一下子清净了。

3

没过多久,苏雨薇就疯了一样冲到了我的总公司。这里是我的大本营,在郊区一个大院子里,一半是办公室,一半是工人宿舍,到处都是钢筋、水泥袋,跟她平时待的高档场所完全不一样。

她穿着一身香奈儿高定套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站在满是尘土的院子里,显得格格不入。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以前她总说这里又脏又乱,全是“底层人的汗臭味”,打死都不来。

门口两个膀大腰圆的兄弟拦住了她:“对不起,这位女士,没有预约不能进去。”

苏雨薇气得脸都红了,指着里面尖叫:“我是你们老板娘!让陈锋给我滚出来!”

“老板娘?”两个兄弟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我们锋哥可没说过自己结婚了。”

苏雨薇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想硬闯进去,结果被两个兄弟像拎小鸡一样架住了胳膊。院子里的动静惊动了里面的人,不少工人都探出头来看热闹。

我慢悠悠地从二楼办公室的走廊探出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故意装傻:“你哪位啊?找我有事?”

这句话一出口,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苏雨薇脸上——她的脸因为愤怒和羞辱,扭曲得不成样子。

“陈锋,你别太过分!”她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我,声音都在颤。

我笑了,一步步从楼上走下来,站到她面前,声音不大,却每个字都清清楚楚:“我过分?你拿着我在工地上流血流汗挣的钱,去养小白脸,刷着我的卡骂我是蠢货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什么叫过分?”

她脸上精致的妆容瞬间没了血色,变得惨白惨白的,张了张嘴想狡辩,可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她知道,我手里有证据,她赖不掉了。

那段视频就是铁证,她想赖都赖不掉。我盯着她惨白的脸,继续说:“我们名下所有的联合账户,我已经找律师向法院申请冻结了;你用我的钱买的那些房子、车子,还有你偷偷转到自己名下的资产,我会一笔一笔追回来,一分都不会让你多拿。”

“你不是天天想着挤入上流社会吗?用我的钱装阔太太?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一无所有。”

我的话刚说完,苏泽就开着他那辆宝马车冲了进来,车还没停稳,他就跳下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陈锋你个王八蛋!你敢动我姐一根汗毛试试!我跟你没完!”

我身边的副手大军——那个一米九的山东大汉,往前迈了一步,没说话,就用眼神扫了苏泽一眼。苏泽瞬间就怂了,往后退了两步,后面的狠话全噎在喉咙里,脸涨得通红。

我环视了一圈院子里的兄弟们,他们都放下手里的活,看着这边,眼神里全是支持。我把目光重新落回苏雨薇身上,当众宣布:“从今天起,苏雨薇和苏家的任何人,跟我陈锋再无半点瓜葛!以后谁要是再敢来这里闹事,不用跟我报备,直接打出去!”

“是!锋哥!”上百号兄弟齐声喊,声音震得院子里的灰尘都在飘。

苏雨薇在这声浪里站不稳,踉跄着后退了一步,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可置信。她从来没见过我这样强硬的样子,也从没想过,这些她眼里“没文化的粗人”,会对我这么忠心。

4

苏雨薇在我这儿讨不到好处,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父母身上。她拉着她妈跑到我乡下老家,一进门就哭天抢地,说我不念十年夫妻情分,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还躺在地上撒泼要上吊。村里的人围过来看热闹,指指点点,我爸妈气得浑身发抖,差点犯了心脏病。

我接到邻居的电话,二话不说就让大军开车送我回乡下,把二老接到了市区我早就准备好的房子里——那是我去年偷偷买的,就怕以后出什么事,能让爸妈有个安稳住处。

我把那段视频,还有苏雨薇这些年偷偷转移资产的银行流水、购物小票,都摆在爸妈面前。我爸沉默了半晌,狠狠一拍桌子,声音都在抖:“离!必须离!这种女人,我们陈家要不起,也养不起!”

我妈拉着我的手,眼圈通红:“儿啊,是爸妈对不住你,这些年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都没看出来她是这种人。”

搞定了家里的事,我再没了后顾之忧。苏雨薇见亲情牌没用,又开始动用她所谓的“上流社会人脉”,想从业务上搞垮我。她找了几个开发商,说要联合抵制我的工程队,结果人家一听说要对付我陈锋,态度立马变了,含糊其辞地拒绝:“苏小姐,这事儿我们可掺和不了,陈总在圈里的口碑和实力摆在那儿,没人敢得罪他。他手下几百号兄弟都是跟他出生入死的,断了人家的生计,那是要出大事的。”

苏雨薇这才绝望地发现,她引以为傲的金融圈人脉,在讲究江湖义气和硬实力的工程圈子里,根本不值一提。我这个掌握着几百工人生计的“地头蛇”,才是这个领域里真正说了算的人。

在苏雨薇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开始了自己的计划——这些年她总PUA我,说我没文化、不懂英语、不懂金融,上不了台面。现在我就要把这些她用来嘲笑我的短板,全都补上。

我通过朋友介绍,找了个家教,叫林娜,是建筑设计系的大三学生,拿全额奖学金的高材生。她家境不好,靠做兼职赚生活费,人很努力,也很踏实。

第一次上课,她穿了件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没化妆,却比浓妆艳抹的苏雨薇看着干净舒服得多。她看到我桌上摊开的“御景华府”工程图纸,眼睛一下子亮了:“陈总,您这个项目的图纸,我能看看吗?”

我有点意外,点了点头。她认真看了十几分钟,然后指着图纸上一处承重结构说:“陈总,我觉得这里的设计有点保守了。如果用新型的框架剪力墙结构,既能保证安全,还能节省至少百分之五的建材成本,户型空间也能优化不少。”

她的话让我刮目相看,我立刻来了兴趣,跟她讨论起来。我发现她虽然没什么实践经验,但理论知识特别扎实,还总有一些新奇的想法。那一刻我忽然明白,知识从来不是用来炫耀和鄙视别人的工具,它真正的价值,是用来创造的。

就在我们聊得投机的时候,我的律师打来了电话:“陈总,苏雨薇那边正式提起离婚诉讼了,要求分割夫妻共同财产,还想分走您一半的公司股份和所有房产。”

我冷笑一声:“让她告,咱们手里的证据还怕她不成?”

律师也笑了:“您放心,我们早就准备好了。一份您十年前签的婚前财产协议,明确写了公司是您的个人财产;还有一份苏雨薇涉嫌职务侵占、非法转移资金的证据清单,每一笔都清清楚楚。这场官司,她不仅一分钱拿不到,还得把吞进去的都吐出来。”

后来我听说,苏雨薇的律师收到我们提交的材料时,当场就懵了;苏雨薇看着那份婚前协议和转账记录,整个人都傻了——她做梦也没想到,我这个她眼里的“蠢货”,十年前就留了一手。

5

官司还没开庭,苏雨薇就已经走投无路了。她那些所谓的金融手段,在铁证面前根本不堪一击。走投无路之下,她居然想用最原始的办法——用她的身体来挽回我。

那天深夜,我刚在常住的酒店套房洗完澡,门铃就响了。我通过猫眼一看,是苏雨薇。她没穿平时的职业装,穿了件黑色真丝睡衣,外面松松垮垮披了件风衣,脸上画着淡妆,眼角还带着泪痕,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没开门,她就在门外哭哭啼啼地喊:“陈锋,老公,我知道错了,你开开门好不好?我们好好谈谈。我跟那个小白脸就是玩玩,我心里最爱的还是你啊!这十年我们不是没感情,对不对?”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哭腔,以前只要她这么说,我就会心软。可现在,我听着她这拙劣的表演,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甚至有点想笑。

我拿起手机给律师发了条消息:“来我房间一趟,带上酒店保安。”然后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苏雨薇见门开了,脸上立刻闪过一丝得意,以为我又要妥协了。她顺势就往我怀里倒,身上的风衣“不小心”滑落在地,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就在她快要贴到我身上的时候,我侧身躲开,让她扑了个空。同时我朝着走廊尽头抬了抬下巴——我的律师正带着两个高大的酒店保安快步走来。

苏雨薇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脸上的媚态和泪痕凝固在一起,特别滑稽。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看着她说:“苏女士,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严重的性骚扰了。我的律师会把这些都记录下来,作为呈堂证供。”

律师立刻打开手机录像,对准了她;保安也板着脸,做好了“请”她离开的准备。苏雨薇的脸从红变白,再从白变青,最后成了死灰色。羞辱、愤怒、绝望全都写在她脸上,她抓起地上的风衣,狼狈地裹住自己,头也不回地跑了。

她最后的武器,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今晚彻底成了笑话。而我只是冷漠地关上了门,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6

苏雨薇的资金链彻底断了,信用卡被刷爆,连维持她精致生活的钱都没了。那个被她包养的小白脸,没了经济来源,也慌了。他找不到苏雨薇,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头上。

一天下午,他直接找到了我的公司,对门口的保安说:“我找陈锋,我是他老婆苏雨薇的朋友。”保安通过对讲机问我,我让他进来了——我倒要看看,这个男人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他走进我的办公室,局促地打量着四周,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啪”地甩在我桌上。照片上全是他和苏雨薇的亲密照,尺度还不小。

“陈锋,我知道你跟你老婆在闹离婚。”他一脸得意,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给我五十万,这些照片我就烂在肚子里。不然我就把它们发给媒体,让全国人民都知道你被戴绿帽子了!”

我看着他那张被酒色掏空的脸,连一点愤怒都没有,只觉得他可悲又可笑。我甚至懒得跟他多说一句话,直接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保安室的号码:“把刚才进来的那个男的,‘请’出去。以后再让他靠近公司一步,直接报警。”

他愣了一下,还想再说什么,两个保安已经冲了进来,架着他的胳膊往外拖。他挣扎着喊:“陈锋你别后悔!我真的会曝光的!”

我看着他被拖走的背影,拿起桌上的照片,随手扔进了垃圾桶——这种东西,连让我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我没跟他废话,直接按了内线电话:“大军,进来一下。”

大军推门进来,扫了眼桌上的照片,又看了看那个小白脸,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锋哥,这小子是哪儿来的?想搞事?”

“一个想钱想疯了的垃圾。”我指了指门外,语气没带一点情绪,“把他打出去,别让他脏了我的地方。”

“好嘞!”大军应了一声,一把拎住小白脸的后衣领,跟拖死狗似的把他往外拽。那小子还想挣扎,嘴里喊着“你们敢打我?我要报警”,可在大军面前,他那点力气跟挠痒痒似的。

门外很快传来杀猪似的嚎叫和求饶声,我拿起桌上的照片,看都没看,直接塞进了碎纸机——这种东西,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但这事没就这么算了。我让人去查了这小白脸的底,很快就有了结果:他叫张伟,是A大金融系的大三学生,平时就爱装富二代,跟不少女生暧昧不清。

我匿名整理了一份材料,把他怎么被苏雨薇包养、怎么花苏雨薇的钱(其实都是我的钱)、又怎么在断粮后拿私密照敲诈勒索的事儿写得清清楚楚,连他收苏雨薇转账的记录都附在了后面,直接发给了A大的校长信箱和教务处。

名校最看重声誉,学校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快。第二天一早,A大官网就挂出了公告:“经查实,我校金融系学生张伟品行不端,严重违反校规校纪,经研究决定,给予其开除学籍处理。”

被开除的张伟彻底慌了,走投无路之下,竟然回头去找苏雨薇要“青春损失费”。苏雨薇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还有钱给他?两人在市中心一家咖啡馆门口吵了起来,最后直接动手撕打。

一个骂对方是“玩弄感情的骗子”,一个骂对方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头发扯得乱七八糟,衣服也被撕坏了,场面难看至极。很快就围了一群人看热闹,有人拍了视频发到网上,标题起得特别劲爆:“海归金融精英当街与小奶狗男友互殴”,没一会儿就登上了本地社会新闻的热搜。

苏雨薇精心维护了十年的“优雅知性上流人士”人设,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彻底崩塌。她这算是彻底社会性死亡了——以后不管她走到哪儿,别人一提起她,想到的都是“当街撕打的小三”“包养小白脸的富婆”。

7

就在苏雨薇的人生跌入谷底时,我的人生却迎来了新的转机。跟林娜的每一次“上课”,都让我觉得收获满满。

她不光教我金融知识和商务英语,更重要的是,她帮我打开了新的商业视野。她会用最通俗的话给我讲最新的建筑理念,比如哪种材料更环保、哪种设计更节省空间;我也会把我十几年在工地上摸爬滚打的经验告诉她,比如哪些设计看着好看但不实用,哪些施工工艺能提高效率。我们俩的知识刚好互补,聊起来特别投机。

看着她聊专业时眼睛闪闪发光的样子,我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我不想再只做个“为人嫁衣”的包工头了,我要做自己的甲方,盖真正属于我自己的房子。

我很快注册成立了“锋芒建设集团”,从一个总包工头,摇身一变成了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董事长。公司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苏泽那个烂尾的“御景华府”项目。

因为停工太久,加上苏泽的公司破产,这个楼盘很快被银行打包拍卖。很多开发商都觉得这是个烫手山芋——烂尾楼后续投入大,风险高,都在观望。我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资金,在拍卖会上一锤定音,以极低的价格把整个项目拿了下来。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简单复工,尽快把房子盖完卖掉回笼资金,可我偏不。我做了个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决定:采纳林娜提出的“空中花园”设计理念,彻底改造原有建筑结构——给每一户都设计一个错层大露台,种上绿植、引水造景,把江南园林搬到百米高空。我还正式聘请林娜担任这个项目的总设计师。

消息一出来,整个地产圈都震动了。有人说我疯了,一个包工头懂什么房地产开发,简直是胡闹;也有人说我异想天开,这种设计成本太高,根本没人买。以前那些对我呼来喝去的开发商老总,现在都托人带话想约我吃饭、谈合作,我一概回绝——我要靠自己的实力,做出个样子来。

那段时间,我带着林娜和团队天天泡在工地上,一点点完善设计方案。看着林娜在图纸上画下的每一笔,我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座城市新地标高耸起来的样子——那不仅是我的新生,更是我要打造的商业帝国的起点。

8

离婚官司开庭前一天,苏雨薇的父母找到了我的公司。这次他们没闹,而是上演了一出苦情戏——老两口一进我办公室就哭,哭得老泪纵横。

“阿锋啊,雨薇知道错了,她就是一时糊涂,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苏父拉着我的手,语气带着恳求,“看在我们十年翁婿情分上,看在孩子的面上,你就饶了她这一次吧,孩子不能没有妈妈啊!”

他们想用亲情和孩子道德绑架我,我坐在办公桌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表演。等他们哭够了,情绪稍微平复了,我才缓缓开口:“孩子?你们说的是哪个孩子?”

我冷笑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在他们面前:“你们自己看看吧。”

苏母颤抖着手拿起文件,那是一份三年前的体检报告,检测人是苏雨薇。她看清报告上的结论时,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半天说不出话——报告上写着,苏雨薇因为早年私生活混乱,双侧输卵管严重堵塞,已无自然受孕可能。

可当年她拿着这份报告回家,却跟我说,医生说是我常年在工地干活,身体损耗大,“基因不行”,才导致我们怀不上孩子。我当时还满心愧疚,觉得是我对不起她,对她更加百依百顺,还同意了做试管婴儿。

直到后来我起了疑心,偷偷拿了她留在家里的一根头发去做基因检测,才发现那个孩子跟她没有血缘关系——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用我精子结合的卵子,到底是谁的。我一直以为那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她用来控制我、PUA我的工具。

苏父凑过去看了报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指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你……你早就知道了?”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两个还在试图颠倒黑白的老人,语气冰冷:“现在,你们还觉得是我对不起她吗?她把这么大的谎言扣在我头上十年,把我当傻子一样耍,你们苏家的人,还真是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

苏家父母看着我冰冷的眼神,再也说不出一句求情的话。苏雨薇最大的谎言,她用来控制我的最后一张王牌,被我当着她父母的面狠狠揭穿——她最后的道德制高点,也彻底崩塌了。

9

法庭上,苏雨薇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窝深陷,脸色苍白,但她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里依然带着不甘和怨毒。她大概还抱着最后一丝幻想,觉得法官会念及十年夫妻情分,判给她一部分财产。

可当我的律师把一叠厚厚的证据呈给法官时,她最后的幻想也破灭了。婚前财产协议清晰地界定了我的公司是个人财产,跟她无关;她担任公司财务顾问期间,非法转移资金用于个人消费和包养小白脸的银行流水,一笔笔、一条条,铁证如山;她甚至伪造项目合同套取工程款,每一项都构成了严重的刑事犯罪。

法官的脸色越来越凝重,苏雨薇的律师额头上全是冷汗,不停地用手帕擦,却怎么也擦不完。

宣判的那一刻,整个法庭异常安静。法官拿起判决书,一字一句地念:“……被告苏雨薇在婚姻存续期间存在严重过错,其主张分割原告陈锋婚前财产的诉求,本院不予支持;被告苏雨薇名下由原告出资购买的房产、车辆,应归还原告所有;另,被告苏雨薇因职务侵占行为给原告公司造成巨大经济损失,经核算,需向原告赔偿经济损失共计人民币两千三百万元。”

法槌“咚”地落下,一锤定音。苏雨薇彻底一败涂地——她不仅没从我这里分走一分钱,反而净身出户,还背上了两千多万的巨额债务。她名下的豪宅、豪车,所有能维持她体面的东西,都会被法院强制执行拍卖,用来抵偿我的损失。她弟弟苏泽的公司,也因为“御景华府”烂尾彻底破产,背上了银行的巨额债务。

宣判结束后,我在法庭外被记者围堵,问我对判决结果的看法。而苏雨薇像一具被抽走灵魂的木偶,被她父母搀扶着走出来。她在法庭外的台阶上看到了被众人簇拥的我,那一刻,她眼里的怨毒和不甘全没了,只剩下恐惧和绝望。

10

她突然崩溃了,瘫倒在地上,发出凄厉的哭喊。我没有回头,径直穿过人群,坐进了车里。车窗外,是她扭曲哭泣的脸;车窗内,我的心毫无波澜——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

这天,我带着林娜去视察我之前收购的那个烂尾楼盘。工地上早就恢复了往日的热闹,机器轰鸣声、工人的吆喝声混在一起,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按照林娜设计的新方案,原来那些不合理的墙体正在被拆除,新的钢筋框架也在一点点搭建起来,看着就有了新模样。

林娜穿了身干练的工装,头上戴着安全帽,手里拿着图纸,正兴奋地跟我讲她的设计:“陈总,你看这边——我们把这面承重墙改成轻质隔墙,再装一扇全景落地窗,以后业主坐在客厅里,就能看到整片海景,采光绝对好!”

“还有顶楼的露台,我打算做个下沉式的休息区,旁边再挖个小的无边水景,种上睡莲,到时候晚上坐在这儿看星星,肯定特别舒服。”

我看着她神采飞扬的样子,忍不住笑了:“都听你的,林设计师。你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建。”

她被我打趣得脸一红,娇嗔地瞪了我一眼,眼神里却满是笑意。

就在这时,工地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我抬头一看,是苏雨薇带着她父母和弟弟苏泽来了。他们看起来狼狈极了——苏雨薇穿了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头发枯黄地贴在脸上,脸色蜡黄,哪里还有半分当年海归精英的样子;她父母弯腰驼背,头发白了大半,像是一夜之间老了二十岁;苏泽更惨,双眼无神,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活像个流浪汉。

他们一家人径直冲到我面前,在所有工人惊愕的目光中,苏雨薇 “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死死抱住我的腿,放声哭喊:“陈锋!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让工地复工吧,就当看在我们十年夫妻的情分上!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父母也跟着跪了下来,不停地给我磕头:“阿锋,是我们对不起你!是我们教女无方!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苏泽也“咚”地跪下了,这个以前动不动就指着我鼻子骂的男人,此刻哭得像个孩子:“姐夫,我错了!我不该跟你作对!你让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求你把工程再交给我做吧,不然银行会逼死我的!”

工人们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远远地围着看,议论声此起彼伏。我低头看着抱着我裤腿、哭得涕泪横流的苏雨薇,她的眼泪和鼻涕蹭在我新买的西裤上,我没觉得解气,只觉得一阵发自内心的厌恶。

我轻轻地但无比坚定地拨开她的手,然后转过身,当着他们一家人的面,温柔地搂住了身边的林娜。林娜被我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脸颊瞬间红了。

我指着眼前正在拔地而起的建筑,复刻了当年苏雨薇最不屑的那一幕,却对着林娜温柔地说:“看到没?等这栋楼建好了,就是我给你准备的新别墅。到时候你喜欢哪个单元,随便挑。”

林娜的脸更红了,害羞地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向上扬。而跪在地上的苏雨薇一家人,在这一刻彻底僵住了,哭声戛然而止,脸上写满了无法言说的羞辱和万念俱灰的绝望。

这一幕,比任何巴掌都响亮;这句话,比任何刀子都伤人。用她最看不起的方式,在她最狼狈的时候,给她最彻底的羞辱——这才是我想要的复仇。

11

苏雨薇没承受住这最后的打击,精神彻底崩溃了。后来听人说,她被送进精神疗养院的时候,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别墅……我的别墅……随便挑……”

她弟弟苏泽为了躲银行和债主的追讨,在一个深夜偷偷跑了,从此没了音讯,不知道去了哪里。她父母一夜之间失去了女儿和儿子,也没了经济来源,被迫搬回了那个他们逃离了几十年的破旧老小区,每天靠捡废品度日。曾经风光的苏家,就这么分崩离析了。

有天大军跟我提起,问我苏雨薇在疗养院的费用要不要管。我想了想,说:“匿名帮他们缴了吧,先缴半年的。”

大军有些不解:“锋哥,你还同情她啊?当初她那么对你。”

我摇了摇头:“不是同情,这是我付的‘断缘费’。缴了这笔钱,我和苏家就真的两清了,以后再也没有任何牵扯。我只想彻底斩断过去,好好过我的新生活。”

后来,我公司的新项目正式命名为“云顶天城”。当我们把“空中花园”的设计理念和效果图公布出去时,整个房地产市场都沸腾了——从来没人想过,能在百米高的楼上打造江南园林式的露台。

预售那天,售楼处被挤得水泄不通,不到三个小时,所有房源就全部售罄,创造了本市高端楼盘的销售奇迹。“云顶天城”成了现象级的“神盘”,我陈锋这个“没文化的包工头”,也一战成名,成了地产圈里的传奇人物。

林娜也因为这个项目,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学生,变成了建筑设计界的新星。各大设计院和开发商的橄榄枝几乎踏破了我们公司的门槛,但她都拒绝了,选择留在我的团队,继续跟我一起做项目。

我的事业和她的才华,都在这场风波之后,迎来了最璀璨的新生。我们经常一起站在“云顶天城”的工地上,看着它一天天长高、变美,心里都清楚——我们正在建造的不只是一栋建筑,更是我们共同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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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云顶天城”正式落成。交房典礼那天,我作为锋芒集团的董事长上台致辞。我穿了套林娜亲手给我挑的汤姆・福特西装,剪裁得体,衬得人很精神,站在台上,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局促和自卑。

台下坐着市里的领导、银行的行长、商界的大佬,还有几百位业主,闪光灯不停地闪烁。我没念秘书准备的华丽稿子,只说了些实在话——感谢从一开始就跟着我、信任我的工人兄弟,感谢以林娜为首的年轻团队,是他们的努力,才有了今天的“云顶天城”。

我的发言很短,却赢得了满场掌声。最后,我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了第一排的林娜身上。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小礼服,头发挽成精致的发髻,正微笑着看着我,眼里满是骄傲。

那一刻,周围的喧嚣仿佛都静止了。我走下台,在所有人惊讶的注视中,径直走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然后,我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定制的钻戒,戒托上刻着我们俩的名字缩写。

“林娜,你愿意嫁给我吗?”

林娜捂住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用力点了点头。我把戒指戴在她手上,在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和祝福声中,紧紧抱住了她,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以前,我都是为别人建房子;以后,我只想为你建一个家。”

典礼结束后,我牵着林娜的手,走在“云顶天城”的空中花园里。脚下是城市的万家灯火,像一片璀璨的星海,可在我眼里,这些都不及身边的她——这盏为我而亮的明灯。

曾经,苏雨薇总说我身上有洗不掉的汗臭味,说我粗鄙、上不了台面。可现在,那股汗臭味早就被岁月和努力冲淡了,留下的,是被爱与尊重滋养出的全新人生。我终于明白,真正的体面,从来不是靠别人给的,而是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挣来的。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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