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时当官有多难？寒门为何难出贵子？被谁改变了？

摘要：科举的故事，说起来像一池深水。往下捞句实话，历史剧里总是让主角高中，剩下的内容藏在水里。观众只盯着科举金榜题名，科场细节却留白了。有人说，现在公务员考试，跟科举没什么两样。其实真要这么比，八百年前的士子看了要摇头。谁还记得最开始的科举，门槛多高，门道多深？查查

科举的故事，说起来像一池深水。往下捞句实话，历史剧里总是让主角高中，剩下的内容藏在水里。观众只盯着科举金榜题名，科场细节却留白了。有人说，现在公务员考试，跟科举没什么两样。其实真要这么比，八百年前的士子看了要摇头。谁还记得最开始的科举，门槛多高，门道多深？查查数据，翻翻史料——事实好像不太一样！

隋朝是起点。隋文帝那会，察举制已经给世家玩得透彻。关陇大族选官，自己儿子、亲戚、表兄弟，封官升爵一条龙。这种模式，对他来说太熟了。自己出身贵族，看得比谁都明白。要改变，要动手。开皇七年，直接让各州每年选三人为“秀才”，进场考试。过了不久，隋炀帝又设“进士科”。制度出台，操作流程走起来。只是好景不长，隋朝后院起火，关陇集团的李家上台了。

李唐也是世家出身，体会过察举制的思路，却没打算把科举废了。反倒是把它做得更全，制度越来越细。门荫与科举并存。说来话长，门荫那套，宰相爸爸在朝，儿子直接七品官起步。没享受门荫的，才去国子监或各地州学进修，然后参科举。国子监生徒，大多数还是门阀贵族。寒门士子，得自学，先过州县双重选拔，能拿到“解状”才有资格进京考试。乡贡这词，就是这么来的。

这里问题来了。门荫之路不通，只靠科举，真能翻身？唐初年，表面选贤举能，暗地里卷子还谈不到公正。科举试卷上不糊名，考官一看，谁家孩子一目了然。“我爸是宰相”直接写在卷面。这操作，现在看肯定不讲理了。公荐、公然作弊还很时髦。士子行卷，把试题送大员，求夸奖，主考官收到推荐信。诗人李白、杜甫都干过这事。特别是白居易，用诗投顾况，“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佳句一出，身份立刻从寒门跳到进士！

唐朝的科举，看起来进步但其实锦上添花，贵族照样混得开。真正的转机，等到武则天上台，才有点意思。武后扶持寒门，对抗权贵，创了糊名制，考官也不知道谁是贵族谁是普通人。亲自设殿试，把把关。只可惜，她走得快，这些制度也被丢一边了。直到宋朝才彻底定下来。

宋朝改革不是突发奇想，而是吃了唐朝的亏才变聪明。权威数据说，唐末那些公卿之家被灭得只剩灰，控制力没了。宋太宗新政，“抑势家，拔寒士”，恩荫甩几条边，科举才是正道。恩荫也能得官，但多半是虚职，想干实事，要靠考出来。御史、监司这种职位，只承认科举人才。贵族子弟眼看科举是主流，也都转头去读书考试。

但世家子弟考得太好也出问题。宋太宗雍熙二年，“宗谔、蒙亨、王扶、许待问”四个名门同时中进士。整个士林炸了锅。你说是作弊？说不过去；你要说公平？没人信。宋太宗一通操作：“只要势家与孤寒竞争，纵以艺升，人也说我偏心。”于是，统统罢免。表面文章，实际他是在用话术维护系统。进士资格不要了，场子平了，天下服了。

这就是“与孤寒竞进”的奇葩理由，谁也没见过。科举的清廉，靠的还不是规矩，几句嘴皮子也顶用！

殿试制度还有变动。一开始末位淘汰，最后一轮刷掉不少人。寒门士子，砸锅卖铁万里赴考，临门一脚白忙活。后来宋仁宗那出张姓举子，考试失败，忿而投奔西夏。实操案例，史料里都有记录。张元和吴昊，一怒之下合名成了元昊，连西夏皇帝看了都被逗笑。就为了给宋朝添堵，张元后来在西夏做中书令，还带队大胜宋军。宋朝主将范仲淹、韩琦、夏竦败得一塌糊涂，贬职回家。那句“满川龙虎辇，犹自说兵机”，其实就是古代士人吐槽得失的典型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