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29年美国大萧条那阵子,芝加哥的面包房把卖不掉的面包成筐往密歇根河扔,河面上漂着白花花的面团,岸边排队领救济的工人冻得手指发僵,有人揣着最后半块干硬的面包蹲在桥墩下,第二天就没了气。
有人说“不管什么主义,能让老百姓过好日子就是好主义”,这话听着实在,却漏了最关键的问题。
1929年美国大萧条那阵子,芝加哥的面包房把卖不掉的面包成筐往密歇根河扔,河面上漂着白花花的面团,岸边排队领救济的工人冻得手指发僵,有人揣着最后半块干硬的面包蹲在桥墩下,第二天就没了气。
同一时空的中国陕北,红军战士用锄头在南泥湾刨地,老乡把仅有的口粮匀给伤员,说“你们吃饱了,咱老百姓才有盼头”。
后来几十年,中国让8亿人脱贫,黄土坡上的窑洞换成砖瓦房,老农民数着社保卡上的养老金笑出皱纹。
主义从来不是空话,是让谁过好日子的根本——为资本还是为人民,这才是藏在“好日子”背后的真问题。
主义不是挂在墙上的标语,是实实在在的立场——你是让开工厂的数着金条笑,还是让扛锄头的端稳饭碗活?
资本主义从娘胎里就带着偏心,账本上永远写着“资本优先”;社会主义从建党那天起就把秤砣压在“人民”这边,政策里藏着的都是“谁该过好日子”的实在话。
资本的账本上,从来没有“同情”二字。
1933年威斯康星州的 dairy 工厂,流水线每天涌出30万升牛奶,罐装工人看着老板把整桶牛奶倒进密西西比河,河面漂着奶花,像一层厚厚的油脂。
河对岸贫民窟的母亲抱着孩子排队领救济,孩子哭着要奶喝,她只能把干硬的黑面包泡在冷水里糊弄。
老板说“降价就亏本”,可仓库里的奶酪堆到天花板,也不肯分给饿肚子的人。
2008年次贷危机更狠,华尔街银行家在酒会上碰杯,手里的香槟杯映着楼下抗议者举的“还我房子”标语。
雷曼兄弟破产前夜,CEO 拿着千万美元分红跑路,留下千万家庭被银行收走房子,有人在空荡的客厅里坐着,直到法警敲门才发现,自己连睡天桥底的资格都没了。
资本要的从来不是“大家都好过”,是自己先吃饱,剩下的骨头,才轮得到普通人抢。
生产资料归全民,就是说煤矿、土地、工厂不是哪个人的私产,是大家的饭碗根。
1950年土改工作队到陕北,老农民王老汉攥着土地证,指腹在“归户所有”四个字上磨了又磨,当晚把土地证塞在枕头下,半夜摸黑起来看了三次,嘴里念叨“这下地是咱的了”。
后来公社化时修水库,社员们自带干粮上工地,夯土的号子喊得山响,有人脚磨出血泡,用布条一裹接着干,说“水库修好了,子孙后代都能浇上地”。
计划经济不是瞎指挥,是按老百姓的需求来。
1960年代东北炼钢厂,技术员拿着图纸算产能,既要保证鞍钢的钢材供全国盖厂房,又得留着边角料给农具厂打锄头,账本上写得明明白白:“民用优先,不搞虚的”。
那时候供销社进货,先紧着盐、布、煤油这些必需品,柜台里的肥皂按票供应,售货员说“得让家家户户都有,不能叫谁空着手走”。
按劳取酬就是多干多得,不让勤快人吃亏。
1970年代生产队记工分,张婶割麦子快,一天能挣12分,年底分红比别人多领20斤口粮,她把粮袋扛回家时,孩子扒着袋口闻麦香,笑得露出豁牙。
现在城里工地也一样,钢筋工老李手艺好,一天能绑两吨钢筋,包工头按件计酬,他每月工资比同乡多两千,过年给家里买了台大冰箱,说“咱凭力气吃饭,踏实”。
从土改时农民分地,到改革开放后个体户能摆摊,再到脱贫攻坚时易地搬迁——贵州大山里的苗族老乡搬下山,家门口开了刺绣合作社,妇女们飞针走线,订单从全国各地来,一年挣的钱够给孩子交学费、给老人看病。
这一步步走的,都是“老百姓咋过好日子就咋干”,没那么多虚头巴脑的,就是实在。
资本主义的账本上,数字从来都带着血腥味。
美国基尼系数常年在0.4以上晃悠,华尔街金融家在酒会上碰杯时,哈勒姆区的单亲妈妈正为孩子的学费发愁,1%的人攥着全国40%的财富,地铁站里却有人裹着报纸过夜。
2008年次贷危机时,银行家拿着政府救助金发奖金,千万家庭被赶出家门,有人在被收走的房子前举着“还我家园”的牌子,警察却用警棍驱散他们。
中国的账本上,铅笔头总往“老百姓”这边偏。
8亿人脱贫的数字背后,是黄土高坡上的窑洞变成砖瓦房,是苗寨老乡用扶贫款养蜜蜂,一年挣的钱能给孩子交学费。
现在农村老人每月领养老金,城里职工医保能报销大半,近十年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年均增长6.2%,菜市场小贩数着零钱笑,工厂工人拿着工资条盘算给家里添台冰箱。
这账本上的每个数字,都写着“为谁服务”的实在话。
2020年3月纽约皇后区的养老院,护士站贴着张打印纸,上面用马克笔写着“优先救治65岁以下患者”,72岁的玛利亚躺在302床,氧气管插着,医生进来拔了管子说“没呼吸机了”,她儿子隔着玻璃拍着窗户哭,保安拦着不让进,走廊里另个老头咳得撕心裂肺,护工递过杯温水就走了。
同一时间武汉方舱医院,保洁阿姨拿着消毒喷壶挨个病床喷,护士长举着名单喊“张大爷,您的降压药放床头了”,走廊尽头摆着微波炉,谁饿了就能热饭,有大妈在过道跳广场舞,护士跟着拍手。
后来美国死了100多万人,特朗普说“这就是人生”,中国封城时社区网格员挨家送菜,有孕妇半夜要生,志愿者骑着电动车找车送医院,说“一个都不能少”。
资本无序扩张那阵子更明显。
2021年美国得州电网危机,电价从2美元涨到400美元,老百姓在家裹着毯子冻得发抖,电网公司老板在瑞士滑雪,接受采访说“市场定价就是这样”;中国杭州,市监局盯着直播带货,发现某主播刷单30亿,当场封了账号,老板急得拍桌子,工作人员翻着账本说“你坑消费者,就得管”。
还有共同富裕,浙江义乌的服装厂,老板把利润拿出两成给工人发年终奖,车间里裁缝师傅数着钞票笑,以前加班到半夜没加班费,现在多劳多得,连食堂的菜都加了红烧肉,大师傅说“政策让我们一起富,咱就不能亏了工人”。
资本主义的字典里,“自由”是资本的自由,华尔街大佬在酒会上碰杯时,哈勒姆区的单亲妈妈正为孩子的学费发愁;社会主义的字典里,“幸福”是人民的幸福,黄土坡上的老农民数着养老金,笑纹里都藏着踏实。
一个为少数人撑伞,让资本在雨天里歌舞升平,老百姓在屋檐下挨冻;一个为大多数人遮雨,把政策的伞骨撑在最需要的地方,谁也不能落下。
别再信“主义无关论”的鬼话,1929年密西西比河上漂着的牛奶,2008年华尔街留下的烂账,2020年纽约养老院里的哭喊,早就把答案写在了历史里:资本只会为资本服务,社会主义才会把老百姓的冷暖放在心尖上。
老红军评衔时毛主席一句“红军不下校”,是给历史一个交代;脱贫攻坚时驻村书记在山坳里刨出的路,是给人民一个承诺。
这世上哪有什么“无关主义的好日子”?你选资本优先,就是选少数人狂欢;你选人民至上,才是选绝大多数人过踏实日子。
主义从来都是生存题,而社会主义,就是让老百姓过好日子的唯一正道。
来源:差不多闲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