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婚礼大屏放我和小三的领证照,新娘转身跳了楼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4 00:00 1

摘要:“我骗她说我得了婚姻恐惧症,其实今天我要和青梨去领证。替我兜着,别露馅。”

“我骗她说我得了婚姻恐惧症,其实今天我要和青梨去领证。替我兜着,别露馅。”

凌晨一点,我把这条语音发到兄弟群,顺便发了个五位数的红包。

群里瞬间安静。

半分钟后,阿澈回我:“哥,你是不是疯了?嫂子今天结婚——跟、你、结!”

我盯着屏幕笑,笑得烟灰掉在西装裤上。

“所以才是好日子,双喜临门。”

新娘叫林羡,是我谈了七年的女朋友。

半个月前,她站在厨房择菜,忽然回头:“江彻,我们是不是该要个名分了?”

我切洋葱的手一顿,呛得流泪。

“我……有恐婚症,看见民政局就喘不上气。”

她信了,还哄我:“那等你想好。”

我转头就去找了青梨——我二十岁那年错过的白月光。

青梨一句话:“想让我嫁?简单,今天领证,敢不敢?”

我敢。

早上六点,林羡给我发语音,声音软得像刚醒的猫。

“江彻,我在婚纱店,头纱好重,你快来帮我扛。”

我回她:“公司临时出差,得飞香港,婚礼前一定回。”

她愣了两秒,笑:“工作要紧,我等你。”

等我?

我在另一条街的婚姻登记处,牵着青梨的手。

拍照、签字、按指纹,钢印咔嗒一声,我和青梨成了法定夫妻。

我拍照发到兄弟群:“已通关。”

阿澈秒回:“嫂子那边宾客都到齐了,你玩真的?”

我回:“慌什么,林羡穿着婚纱等我,我下午去给她个惊喜。”

青梨凑过来看手机,笑得酒窝浅浅:“江彻,你欠她一场解释。”

我耸肩:“爱情里,先动心的人就输了,她输得心甘情愿。”

中午,我赶回酒店,一进门就被伴郎团围住。

“新郎官终于露面!”

林羡站在镜子前,白纱拖尾三米,像一朵将开的荼蘼。

她回头看我,眼睛亮得像星星:“赶回来了?我就说你会踩着七彩祥云。”

我喉头一紧,想说“对不起”,却变成:“真好看。”

她踮脚替我整理领带,小声说:“等会儿别紧张,我陪你。”

我握她的手,冰凉。

仪式开始,音乐响起,林羡挽着岳父,一步步走向我。

我背后大屏循环播放我们七年合影,每一张都在嘲笑。

司仪问:“江彻,你愿意娶林羡为妻,无论疾病或健康?”

我张嘴,喉咙却像塞了沙。

台下,青梨不知何时出现,穿淡粉连衣裙,冲我晃了晃红本本。

我瞳孔猛缩,林羡察觉,低声:“怎么了?恐婚症又犯?”

我深吸一口气,转头看林羡,笑得温柔:“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

全场死寂。

林羡茫然眨眼,像没听懂。

我抬手,大屏瞬间切换——我和青梨的领证照片放大百倍。

宾客哗然,岳父冲上来揪我领子:“畜生,你解释!”

我任由他提离地面,笑:“解释就是,我骗了她,我根本没病,我只是不想娶。”

林羡愣了三秒,忽然抬手,狠狠扇我一巴掌。

“江彻,七年,你拿我当笑话?”

她扯下头纱,转身跑,白纱被高跟鞋踩裂,像一场暴雪。

青梨走过来,牵我的手:“戏演完了,回家吧。”

我却定在原地,心脏被掏空。

原来伤人也会疼,疼得我呼吸困难——恐婚症?这下真有了。

林羡失踪了。

我追到停车场,只捡到她掉落的戒指,圈口变形,像被车轮碾过。

阿澈给我发定位:“嫂子在天台,要跳楼!”

我冲上楼顶,风大得能把人掀翻。

林羡站在栏杆外,婚纱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面破碎的旗。

她回头,脸上妆花成沟壑,却笑得明艳:“江彻,我死了,你记我一辈子,划算吗?”

我一步步靠近:“羡羡,先下来,我错了。”

她摇头,伸出戴戒指的那根手指,空荡。

“戒指没了,你把我七年也弄丢了。”

我扑过去,却只抓住一把空气——她往后仰,像断线风筝。

下一秒,她被消防人员从侧边拽回。

我跪在地上,冷汗湿透衬衫,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后怕。

医院走廊,医生递给我一份检查报告:“病人怀孕六周,情绪极不稳定。”

我愣住,孩子?

我亲手毁了自己的婚礼,也差点毁了自己的孩子。

十一

病房门口,我踌躇,听见林羡对护士说:“帮我预约流产,越快越好。”

我推门而入:“我不同意!”

她看我,眼神平静得像陌生人:“江先生,您以什么身份不同意?恐婚症患者?还是已婚人士?”

我哑口,良久:“孩子也是我的。”

她笑出泪:“你的?你配吗?”

十二

我跪下,把红本本掏出来,一页页撕碎。

“我和青梨今天就去办离婚,羡羡,你给我一次机会。”

她闭眼,手抚小腹:“江彻,你知道我最疼的时候,是哪一刻吗?不是你说恐婚,不是你当众羞辱,是我站在天台,忽然想起你曾为我挡过一刀——那一刀,现在才拔出来。”

十三

青梨发来短信:“江彻,游戏结束,我走了。别忘了,是你先招惹我。”

我盯着屏幕,忽然大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原来我才是最大的笑话,把谎言当誓言,把背叛当救赎。

十四

林羡出院那天,我捧着玫瑰,站在医院门口。

她把花接过,反手砸在我脸上:“花粉过敏,你从来记不住。”

我抹了鼻血,跟上:“我记,以后都记。”

她停步,回头:“江彻,我给你三个月,如果你能让恐婚症彻底消失,我们再谈孩子。”

十五

我开始看心理医生,每周三次,被扒层皮似的剖析童年。

原来我恐的不是婚,是承担责任——父亲出轨,母亲抑郁,我早认定婚姻等于坟墓。

我把诊断书给林羡:“病我治,孩子你留。”

她扫一眼,淡淡:“三个月,从今天算。”

十六

我学做饭,学产检流程,学给婴儿装安全座椅,手被烫满水泡。

深夜,我给她发照片:“今天练了抚触操,及格吗?”

她回:“继续。”

十七

三个月最后一天,我带她去了民政局。

我提前清场,窗口只留一个工作人员。

我单膝下跪,举戒指:“羡羡,我治好了病,也学会了爱人,再给我一次名分。”

她盯我许久,忽然笑:“江彻,戒指圈口小了。”

我愣,冷汗刷地下来。

她掏出那枚被车碾变形的戒指:“我要的,是你把裂痕也补上。”

我接过,找人连夜熔了重铸,内壁刻上新字——

“江彻&林羡,第二次心动。”

十八

领证那天,阳光特别好。

我拿着红本本,拍了一张发到朋友圈:“这次,是真的。”

评论区清一色:“卧槽,江哥牛,嫂子还敢嫁!”

我侧头看林羡,她摸着微隆的小腹,对我挑眉:“别高兴太早,孩子出生前,你敢犯错,我随时休夫。”

我点头如捣蒜,牵她的手,十指相扣——

这一次,扣死,再也不松。

来源:幽默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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