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丈夫离世后不得已改嫁,十年后,她家里突然来了一个陌生男子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15 06:31 1

摘要: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来了个陌生人,提着布包,朝我家的方向打听。乡亲们的眼光随着他,也转向了我家那低矮的砖瓦房。

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来了个陌生人,提着布包,朝我家的方向打听。乡亲们的眼光随着他,也转向了我家那低矮的砖瓦房。

那是个秋收刚过的日子,一九八三年的金秋十月,村里人都忙着晾晒庄稼。我正在院里择豆角,听到村口的动静,手上的活也停了。

那年月,陌生人进村,总是件稀罕事,何况槐花村这个藏在山沟里的小地方,平日里连公社干部都难得来一趟。

我叫李秀梅,今年三十有八,在这槐花村已经住了二十多年。十年前,我的男人赵德顺病逝,留下我一个人守着几亩薄田和一间砖瓦房。

那时候,日子苦得像嚼柳树皮,村里人都劝我改嫁。后来,隔壁村的木匠王长河上了门,我就跟了他。

王长河老实巴交,手艺不错,日子虽不富裕,却也踏实。这些年,他给村里人打家具,做了不少活计,家里添了新席子,糊了新窗户,连门口那口老水缸也换成了釉面的新缸。

"请问,李秀梅家在哪里?"那陌生人站在我家门口,嗓音带着外乡人的腔调,手里还攥着半张皱巴巴的信纸。

我放下手中的竹筛,抬头打量他。他约莫四十出头,身材瘦高,风尘仆仆的样子,身上的中山装已经洗得发白,脚上却是一双城里人穿的皮鞋,沾满了乡间小路的尘土。

"我就是李秀梅,你找我有事?"我擦了擦手上的水,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地承认,随即露出一丝释然的神色:"我是赵明山,赵德顺的表弟。"

这个名字像一块石头,猝不及防地砸进我平静的生活。赵德顺,我已经十年没有提起过这个名字了。

当年我刚嫁到村里时,人们还管这叫"槐花公社",那时候家家户户还在为生产队出工,每天挣工分。赵德顺是生产队里的拖拉机手,在村里算是个吃香的技术工人。

"德顺临终前托我来看看你,可我因家乡闹了水灾,房子都冲垮了,一家老小无处安身,被绊住了脚步。这一耽搁,竟是十年。"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像是压抑着什么。

旁边正在晾晒红薯干的杨大婶听见了,忍不住插嘴:"这都十年了,秀梅早就改嫁给王木匠了,你这会儿来,算怎么回事?莫不是看现在日子好了,来分家产的?"

杨大婶的嗓门一向洪亮,这一嚷嚷,村里几个正在院子里择菜纳凉的婆娘都凑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就是,现在地都分到户了,家家都有口粮田,秀梅家里有几亩好地,不会是惦记上了吧?"

"你们别瞎说,人家兴许就是来看看老熟人呢。"

村里人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怀疑,也有不满。

中午,王长河扛着一捆刚做好的板凳从村东头的小作坊回来,听说了这事,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一个劲地抽旱烟,眼神飘忽不定。烟袋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像他心里翻腾的思绪。

"长河,这事跟你没关系。"我轻声说,一边往炉子里添柴火,准备做晚饭,"赵明山只是来完成他表哥的嘱托,又不是来找麻烦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王长河摇摇头,声音低沉,"我就是担心,担心你…"

他没把话说完,但我明白他的意思。这十年来,我们虽然没有孩子,但彼此扶持,日子过得还算和顺。如今突然冒出个赵德顺的表弟,难免让人心里打鼓。

那晚上,我睡不着。炕头上点了一盏煤油灯,微弱的光照在墙上,影子摇晃。窗外的月光像一层薄纱,笼罩着宁静的村庄。

我躺在炕上,听着王长河均匀的鼾声,脑海中却全是往事。那五谷丰登的年景,赵德顺骑着拖拉机接我回村的情景;那苦日子里,我们挖野菜、摘槐花充饥的日子;还有他病重时,我四处借钱求医的艰辛。

那时候,生产队长说赵德顺是因为开拖拉机时雨天轧到沟里,伤了内腑,才落下病根的。医生说他是肝病,需要长期吃药调养。

可哪有那么多钱买药啊。我们省吃俭用,他的病还是一天天重了。临终前,他拉着我的手,说了好多话,可惜我光顾着哭,没记清他说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赵明山来了。这次他穿了一件干净的衬衫,看起来精神了不少。他从布包里取出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条绣着喜鹊登枝的手帕。

"这是德顺临终前让我交给你的。他说,这是你最珍贵的东西。"赵明山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接过手帕,手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是我十八岁那年绣的,花了整整一个冬天。那时候,我们刚刚谈婚论嫁,我把这条手帕送给了他,他一直贴身带着。

正是那个冬天,赵德顺骑着生产队的自行车,冒着大雪去公社给我买了一块花布,回来时人都冻僵了。我用那块布做了一身新衣裳,又绣了这条手帕送给他。

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那些埋在心底的记忆,一下子全涌了上来。与赵德顺相濡以沫的日子,他病重时我彻夜守护的情景,还有他离世时我撕心裂肺的悲痛。

"德顺他...临走前还说了些什么?"我终于问出了这个藏在心底多年的问题。

赵明山望着远处的田野,仿佛在回忆:"他说,他对不起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他说,如果你能找个好人家,他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他还说..."赵明山顿了顿,"他说,他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一个人,让我一定要来看看你。"

村里的大喇叭突然响起来,播报着今年秋粮收购的通知,那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我擦了擦眼泪,招呼赵明山进屋喝茶。

屋里,王长河已经出去了,只留下一张便条,说是去镇上的木器合作社送活计。纸条上的字歪歪扭扭,但却写得认真,还在角落画了个笑脸,像是怕我担心。

我泡了壶大碗茶,又拿出昨晚蒸的红薯饼,招待赵明山。他喝了口茶,赞道:"好茶,有故乡的味道。"

"就是普通的大碗茶,哪有什么特别的。"我有些不好意思。

"不,就是特别。"赵明山的眼睛里闪着光,"德顺常跟我说,家乡的水泡的茶,就是不一样。现在我明白了,是因为有故乡的人在。"

不知怎的,我感到一阵心悸,赶紧转移话题:"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赵明山叹了口气,讲起了他的故事。原来,他是从山西老家出来的,那年水灾后,全家都搬到了省城,靠给人修自行车为生。后来,他成了一家自行车厂的修理工,有了固定工作,日子才好起来。

"前几年忙着照顾老母亲,等母亲去世后,我就一直想着要完成德顺的嘱托,这才找来了。"赵明山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这是德顺当年给我的,说是你们结婚时照的。"

照片上,年轻的赵德顺穿着簇新的中山装,而我则是一身红棉袄,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那时的我们,还不知道生活会带来怎样的变数。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秀梅,余生请多保重。"那是赵德顺的字迹,歪歪扭扭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朴实无华。

邻居们都来看热闹,议论纷纷。有人说赵明山是冲着我家那几亩地来的,有人说他和赵德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们别瞎猜了,"杨大婶挥挥手,"人家明明是来送信的,赵德顺当年托付的事,这不是来完成了嘛。"

"可不咋地,这事换了谁,谁不得来看看。"大伙七嘴八舌地说着。

赵明山似乎看出了我的为难,轻声说:"秀梅,我来不是要打扰你的生活。德顺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只是放心不下你。他让我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要是你过得不好,就帮衬着点。现在看你嫁得不错,我也就放心了。"

他顿了顿,又说:"其实,年轻时我也曾暗恋过你。记得那年赶集,我去你家借德顺的自行车,见你在院子里洗衣服,阳光下的样子美极了。但德顺是我表哥,我不能背叛他。这次来,只是完成一个故人的嘱托,仅此而已。"

这番话让我心里五味杂陈。赵明山的眼神很真诚,没有一丝杂质。我相信他说的是实话。

"你留下来吃晚饭吧。"我说,"长河不会介意的。"

赵明山摇摇头:"不了,我住在镇上的招待所,晚上还要赶回去。明天一早就坐班车回省城,厂里还等着我回去上班呢。"

傍晚时分,王长河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包东西。他把包往桌上一放,是两斤上好的五花肉和一瓶老白干。

"今儿个收了木器社的活钱,换了点好东西。"他的脸上有些不自然,"那个...赵明山呢?"

"走了,说是住在镇上。"我看着王长河,心里一酸,"长河,这些年,我待你怎么样?"

王长河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该我问你这话才对。秀梅,这些年,我待你怎么样?"

我看着这个朴实的男人,泪水又涌了上来。这十年来,他像对待自家人一样对我好,从没有半句怨言。即使我偶尔想起赵德顺,他也不曾责怪。

"长河,你对我很好,我心里明白。"我抹了抹眼角,"赵明山只是来完成德顺的嘱托,没别的意思。"

"我知道。"王长河点点头,脸上的阴霾散去了些,"人都有过去,我不在乎。只要你现在是我媳妇就行。来,今儿个喝两盅。"

他倒了两杯酒,自己先干了一杯。这个平日里话不多的男人,今天却格外健谈:"那会儿,我就瞧上你了。看你能干,又贤惠。赵德顺走了,我就想,这是老天给我的机会。我娘一开始不同意,说你是个带着过去的女人,可我就认准了你。这十年,我没后悔过。"

这话虽然粗糙,却让我心里暖融融的。我也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那辛辣的感觉直冲鼻腔,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夜深了,窗外传来蛐蛐的叫声,远处的山影在月光下格外清晰。王长河已经睡熟了,我却还在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想起赵德顺,想起赵明山带来的那条手帕和照片,想起这十年来与王长河的相处。人生就像一条蜿蜒的小路,走过一段,再回头望,原来每一步都有它的意义。

第三天一早,我早早起床,蒸了一笼热腾腾的馒头,又炒了几个拿手的小菜,装在饭盒里。王长河见状,笑了笑:"做这么多,是要送给赵明山的吧?"

我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他要回去了,路上好歹有点吃的。"

"去吧,我不拦你。"王长河摆摆手,"就当是我们夫妻俩一起送他。"

我踏着晨光,沿着田间小路往镇上走去。路上,几个上学的小孩背着书包从身边跑过,清脆的笑声回荡在村庄上空。

招待所在镇上的主街道,一栋两层的砖房,门口挂着"人民招待所"的牌子。我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赵明山提着包袱走出来。

"秀梅?你怎么来了?"他有些惊讶。

"给你送点吃的,路上饿了可以吃。"我把饭盒递给他,"这是我和长河的一点心意。"

赵明山接过饭盒,眼圈有些发红:"谢谢,真的谢谢。"

他从包袱里取出一个小布包递给我:"这是德顺留给你的一点心意,不多,但也是他的一片心。"

我没有打开,只是点了点头:"替我谢谢他,也谢谢你千里迢迢来看我。"

"德顺临终前还有个心愿,希望你能幸福。"赵明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现在我可以告诉他,你过得很好。"

镇上的广播里正播放着《东方红》的旋律,几个老人在路边的树荫下下着象棋,不远处的供销社门口排着长队,大概是有什么紧俏物资到货了。

我和赵明山并肩走到了汽车站,那里已经有一辆开往省城的大巴在等候。车上坐满了人,有外出做生意的小贩,有进城看病的老人,还有打工返城的年轻人。

"那我走了。"赵明山站在车门前,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这是我在厂里的地址,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

我接过纸条,塞进衣兜:"路上小心,到了给我捎个信。"

赵明山点点头,转身上了车。车子发动了,扬起一阵尘土,渐渐远去。我站在原地,望着那辆车消失在公路的尽头。

回村的路上,我打开了那个小布包。里面是一叠钱,还有一张字条:"秀梅,这是我这些年存的一点钱,一直想着要给你送来。如今你有了新的生活,希望你能幸福。如果可以,请在德顺的坟前上一炷香,就当是我代他看望了。"

眼泪又一次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站在田埂上,望着远处的村庄,阳光下的瓦房,冒着炊烟的烟囱,还有那棵见证了我一生起伏的老槐树。

回到家,王长河正在院子里做一张新桌子,木屑撒了一地。他抬头看见我,笑了:"回来了?他走了吗?"

我点点头,把钱和字条都给他看了。王长河看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这钱,你拿着吧。咱们攒着,明年建个新房子。"

"可是……"我有些犹豫。

"没什么可是的。"王长河摆摆手,"这是赵德顺的一片心意,也是对你的补偿。你受了那么多苦,应该的。"

我看着这个质朴的男人,心里涌上一股暖流。他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懂得尊重和体谅,这比什么都珍贵。

"咱们周末去给德顺上坟吧。"我轻声说。

王长河点点头:"好,我陪你去。"

周末,我和王长河一起去了村后的山坡上。赵德顺的坟前已经杂草丛生,显然很久没人来过了。我们除了草,擦干净了墓碑,又摆上了供品,点了香。

看着袅袅升起的香烟,我仿佛看到了赵德顺年轻时的样子。他穿着褪色的蓝布衫,骑着那辆吱吱作响的自行车,在乡间小路上奔驰,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德顺,我来看你了。"我轻声说,"赵明山来过了,他带来了你的嘱托。我过得很好,你放心吧。"

王长河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和坟墓对话。他没有不耐烦,也没有不满,只是安静地陪着我,给我力量和支持。

回家的路上,我们路过村里的小学。操场上,一群孩子正在追逐打闹,欢笑声回荡在空气中。

"长河,我们领养个孩子吧。"我突然说。

王长河停下脚步,惊讶地看着我:"你说真的?"

"嗯,真的。"我点点头,"这些年,咱们没能生个自己的孩子,我一直觉得亏欠你。现在,我想补偿你,也补偿我自己。"

王长河的眼睛亮了起来:"好,咱们领养个孩子。男孩女孩都行,只要他能叫咱们一声爹娘,我就满足了。"

夕阳西下,霞光染红了半边天。我和王长河手牵着手,迎着落日走回家去。生活就是这样,有得有失,有聚有散。曾经的爱情已成为记忆,而眼前的情义却是真实可触的温暖。

"回家吧。"我轻声说。

王长河点点头,我们一起走进了那间低矮却充满烟火气的房子。屋里,灶台上的饭菜正冒着热气,仿佛在等着我们回家。

那个秋天过后,我和王长河真的领养了一个孩子,一个被父母遗弃在镇上医院门口的女婴。我们给她取名叫"来福",希望她能给这个家带来幸福。

日子一天天过去,来福渐渐长大,成了村里最漂亮的姑娘。她聪明、懂事,是我和王长河的骄傲。

每年清明,我们都会带着来福去赵德顺的坟前上香。我告诉她,那是我生命中一个重要的人,虽然他已经不在了,但他的爱和关怀却永远留在我心里。

而那条绣着喜鹊登枝的手帕,被我珍藏在箱底,偶尔取出来看看,仿佛能通过它触摸到那段已经远去的青春和爱情。

人生就像那条乡间小路,弯弯曲曲,看不到尽头。但只要心中有爱,脚下有路,我们就能走下去,无论风雨,无论坎坷。

来源:数不完小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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