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索伦·奥比·克尔凯郭尔(Søren Aabye Kierkegaard,1813——1855,另译“祁克果”),19世纪上半期的丹⻨哲学家和神学家,他在哲学和宗教上具有明显的反传统和反潮流个性,提出以非理性的个人取代传统哲学的理性主义来作为哲学研究的主要内容,
索伦·奥比·克尔凯郭尔(Søren Aabye Kierkegaard,1813——1855,另译“祁克果”),19世纪上半期的丹⻨哲学家和神学家,他在哲学和宗教上具有明显的反传统和反潮流个性,提出以非理性的个人取代传统哲学的理性主义来作为哲学研究的主要内容,他的哲学思想代表了所处时代中酝酿着的西方哲学从近代到现代转向的历史潮流。索伦·克尔凯郭尔1813年5月5日生于哥本哈根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家庭,1830年进入哥本哈根大学学习。1838年其父死后,克尔凯郭尔开始与雷吉娜交往。1840年两人订婚,但在一年后解除了婚约。1841年他在完成硕士论文《论讽刺概念》后曾去柏林听谢林反黑格尔的课程,他不仅反对黑格尔的绝对理性主义体系,也认为谢林思维混乱,其形而上学软弱无力。1842年5月他回到哥本哈根,依靠父亲的遗产生活,从这时起到1846年完成了其最主要哲学著作。
个体存在的本质就是孤独的。《恐惧与颤栗》我的灵魂丧失了可能性。如果我要指望什么的话,不会指望财富或权力,而会指望激情的可能性,指望眼睛永远年轻,永远热情,它到处都看见可能性。《恐惧与颤栗》
存在不能用概念去表达,并不是因为它过于一般和模糊,使人难以思考,而是相反的因为它实在过于具体和丰富,一旦把抽象思维用于存在,存在就失去了丰富的具体性,从而消灭了存在着的个人。
人最容易忘记的是自己。
现在我已经明白教堂的意思了,它唯一的意思就是静默和倾听,这些能在任何地方做到,最好是到其它地方做,因为很多人都去那里,在教堂里说个不停,他们干扰了我。最好是在一棵树下,最好是在天空下。
一个人的能力大小可由这一尺度加以测量,即在他的理解力和他的意志力之间究竟距离多远。一个人必须能够迫使自己按照所能理解的那样去做。在意志力和理解力之间存在的便是推诿和回避。《克尔凯郭尔日记选》
青春是什么?一场梦。爱情是什么?那场梦的内容。《恐惧与颤栗》
生活总是要向前走,但要理解生活,必须向后看。多愁善感而又无法心灵相通的两颗心········两颗心的和谐《恐惧与颤栗》人活着不是为了拖动锁链,而是为了张开双翼。Life can only be understood backwards, but it must be lived forwards.
只有向后才能理解生活;但要生活好,则必须向前看。一个人的头脑中如果不存在永恒的意识,如果在一切事物的底部只有一种野蛮的骚动,或者是一种由晦暗激情生成的一切有意义或无意义的事物所形成的扭曲的强力,如果一切事物的背后都隐藏着无形无止的空虚,那么生命除了绝望还会有什么呢?《恐惧与颤栗》寻找一个对我而言是真理的真理,寻找一个我愿意为她而生、为她而死的信念。
我们所害怕的,正是我们所渴望的
每个懂得沉默的人都会成为神之子;因为在沉默中,他意识到自己神圣的来历。谁喋喋不休,谁就成为一个人。有多少人懂得沉默!基督教把人与人之间的人际关系改变为良心的关系。
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是:在多长的时间里,以及在怎样的层次上,他能够甘于寂寞,无需得到他人的理解。能够毕生忍受孤独的人,能够在孤独中决定永恒之意义的人,距离孩提时代以及代表人类动物性的社会最远。《克尔凯郭尔日记选》悖论是思想家的激情之源,而且没有悖论的思想家就像一个没有情感的恋人:微不足道的平庸……一切思想的最高悖论是尽力发现思想不能够思考的事情。思想接踵而至;我刚刚有了一个想法,正要写下来,一个新的想法又喷涌而出——抓它、挠它——疯狂——神经错乱!
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是:在多长的时间里,以及在怎样的层次上他能够甘于寂寞,无需得到他人的理解。能够毕生忍受孤独的人,能够在孤独中决定永恒之意义的人,距离孩提时代以及代表人类动物性的社会最远。作为瞬间,它当然是短暂的……然而,它却是决定性的,是充满永恒的。
如果人是野兽或是天使,那么他就不能感受到焦虑,正因为他是两者的结合体,所以他才能够焦虑。
如果我不得不在自己的墓碑上写些什么,我愿意写上的不是别的,而是“这个个体” —— 一个人若能真正地独自立于这个世界,只是听从自己良心的忠告,那么他就是一位英雄。《克尔凯郭尔日记选》
享乐不在于我得到什么,而在于得到我的意愿。《非此即彼》
大多数人的不幸并非他们过于软弱,而是由于他们过于强大——过于强大,乃至不能注意到上帝信念是支撑理性的,而不是相反。《克尔凯郭尔日记选》
我只有一个朋友,那就是回音。为什么它是我的朋友?因为我爱自己的悲哀,回音不会把它从我这里夺走,我只有一个知己,那就是黑夜的宁静。为什么它是我的知己?因为它保持着沉默。《非此即彼》
”爱最喜什么?无限。爱最怕什么?限制。“《勾引者手记》
正因为人类比动物优秀,换言之人类是自我,是精神,才做得到绝望,不懂得绝望的人不会有希望
一个带有某些原始的东西的人刚刚来到,他决不会说:“在世界上必须入乡随俗。”而一定会说:“世界是什么样随他的便,我要保持我的独特性,不想为迎合人意而放弃它。”从世界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起,存在就起了变化。
他说,绝望是这样一种病症,得到它是一种上帝所赐之福,从未有过它是最大的不幸。绝望并不是寄希望于一种尘俗的困顿、一种现世的苦难是可能被消除的,绝望的自我是一个承受着的自我,持之以恒地建造空中楼阁,一个处于绝望中的人幻想,他的幻想又去和感情、认识、意志发生着关系。许多人都多少带着一点儿绝望生活,少数人才经由绝望达成精神上的自我。《致死的疾病》尽管我无意对现世高谈阔论,但是对当代情势稍有观察的人都不会否认,这个时代是错乱的;而造成其焦虑不安的原因则是,思想的范围也许更为宽广,或甚至在抽象层次上变得清晰,但是却越来越不确定了。
来源:舌尖上的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