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婆家离学校近,我把两个孩子送过去,每个月给婆婆5000生活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3 17:22 1

摘要:她拉着我,神神秘秘地说「小林啊,你可得长点心,你婆婆天天跟我们说,你一个月就给三百块钱,她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有多苦」。

为了孩子上学方便,我将他们送到公婆家,每月奉上5000元生活费,自以为是两全其美的最佳方案。

我以为自己买到的是孩子的周全照顾和家庭的和睦。

直到一个月前,我去探望孩子,在楼下碰到邻居王阿姨。

她拉着我,神神秘秘地说「小林啊,你可得长点心,你婆婆天天跟我们说,你一个月就给三百块钱,她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有多苦」。

三个孩子。

我大脑嗡的一声,瞬间明白了那多出来的5000块,养的到底是谁。

我没有上楼质问,而是平静地给老师打了个电话,然后,头也不回地把两个孩子接走了。

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我叫林蔓,今年32岁,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项目经理,996是我的生活常态。我老公周浩,在一家普通公司当职员,朝九晚五,但指望他分担家庭压力,基本等于幻想。我们有两个孩子,一个上小学二年级,一个一年级。每天的早晨和傍晚,就是我们家最混乱的战场。

“快点!儿子,别磨蹭了,校车不等人!”我一边对着镜子飞快地涂抹口红,一边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回复着工作群里不断弹出的消息。客厅里,两个孩子还在为最后一口面包跟牛奶作斗争。我冲出去,抓起外套给老大套上,又弯腰给老二系鞋带,脑子里还在过着今天项目会议的流程。

挤上早高峰的地铁,车厢里像个塞满了沙丁鱼的罐头。我一手一个,紧紧攥着两个孩子的手,另一只手还要抓稳扶手,防止被汹涌的人潮冲散。孩子们睡眼惺忪,小脑袋一点一点地靠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他们身体传来的疲惫。我的心被愧疚感紧紧揪着。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老师的电话就打来了。“林蔓妈妈,您家孩子最近上课老是打瞌睡,精神很不集中,您要注意一下孩子的睡眠时间。”电话这头,我对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只能连声道歉,心里却是一片无力。

晚上,我把老师的话转述给周浩。他正瘫在沙发上刷着短视频,头也不抬地回我:「再忍忍吧,等孩子再大点就好了。」

“忍?怎么忍?你看看孩子那疲惫的小脸,你忍心吗?你能不能想个实际点的办法?”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不去上班。你别总这么焦虑,大家不都这么过来的吗?”他把手机一扔,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争吵在一次又一次的重复中变得毫无意义。我曾经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钢铁侠,直到我发现,娃的起床气和早高峰的地铁,任何一个都能把我这身铁皮扒下来。

就在我焦头烂额之际,婆婆张桂芬“贴心”地打来了电话。电话里,她先是嘘寒问暖了一番,然后话锋一转,提出了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小蔓啊,我看你们俩天天为了孩子接送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我这心里也难受。要不这样,把孩子送到我这里来住。我家离学校近,走路五分钟就到了,还是学区房,环境也好。”

周末的家庭会议上,婆婆当着我和周浩的面,把这个提议又说了一遍。她拍着胸脯,满脸都是慈爱和无私:「都是一家人,你们年轻人忙事业要紧,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动,给你们搭把手是应该的。」

周浩立刻被感动了,他连连点头,对着他妈夸赞道:「妈,还是您深明大义,真是太谢谢您了。」

我心里却有些打鼓。婆婆这个人,我多少了解一些,极度重男轻女,而且爱占小便宜。但我看着周浩那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再看看现实的困境,这似乎是唯一的出路。

“妈,孩子送过去可以,但是生活费我们肯定要给的。不能让您白辛苦。”我开口道。

“哎呀,给什么钱,太见外了!我带自己孙子,还要钱?”婆婆立刻把手摇得像拨浪鼓。

我没有理会她的假意推辞,直接说:“我们商量了一下,每个月给您5000块钱,作为孩子的生活费和您的辛苦费。您一定要收下,不然我们不安心。”

听到“5000”这个数字,婆婆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掩饰过去,换上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你们非要给,那……那我就先收着,都给孩子买好吃的。”

周浩在一旁补充道:“妈,您放心,小蔓就是这个性格,讲究。您就收下吧,别让她有心理负担。”

我看着婆婆和周浩这一唱一和,心里那点不安又冒了出来。但我只能用“人性本善”来说服自己,或许是我想多了。当时我天真地以为,用钱可以购买服务,甚至可以买到亲情。后来才明白,有些人你给她5000,她不光不会提供等价服务,还会嫌你给的太少,耽误了她pua你。

孩子送过去的第一周,一切看起来都好得不像话。

婆婆每天雷打不动地在家庭群里直播孩子的生活。早上是营养丰富的早餐,鸡蛋牛奶配吐司;中午是四菜一汤的午餐照片,有鱼有肉;晚上是孩子们在书桌前认真写作业的背影。照片里的孩子,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

我每次打电话过去,婆婆都用一种热情洋溢的语气告诉我:「放心吧,孩子可乖了,吃得好睡得香,比在你们那儿还长肉了呢!」

我让孩子接电话,他们在电话那头也奶声奶气地说:「奶奶很好,奶奶给我们做了红烧肉。」

我彻底放下了心。后顾之忧被解决,我得以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很快就拿下了公司一个重要的项目。我心里对婆婆充满了感激,觉得这5000块钱花得实在太值了。为了表达谢意,我还特意网购了燕窝、按摩仪和几件新衣服寄给婆婆。

那段时间,我朋友圈的主题是「感恩」,配图是婆婆发来的精修照片。现在回头看,我那不是感恩,我那是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的典范。

这种虚假的幸福感持续了整整一个月。直到我临时出差回来,项目提前结束,我便想着去学校门口接孩子,给他们一个惊喜。

我在校门口等了很久,放学的铃声响了,孩子们像潮水一样涌出校门。我翘首以盼,却迟迟没看到婆婆的身影。又过了一会儿,我才看到我的两个孩子,背着沉重的书包,互相搀扶着,慢吞吞地走出校门。

我心里咯噔一下。大儿子的外套袖口蹭得乌黑,小儿子的裤子膝盖处磨破了一个洞,露出里面的棉絮。两个孩子都瘦了一圈,小脸蜡黄,无精打采。

我正要上前,胳膊却被人从后面拉住了。我回头一看,是以前的老邻居王阿姨。她也住在这个小区,刚刚买菜回来。

“小林?你怎么在这儿?”王阿姨一脸惊讶。

“王阿姨好,我出差回来,想接孩子。”

王阿姨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压低了声音问我:「小林啊,你最近是不是手头有点紧啊?」

我愣住了:“没有啊,怎么了王阿姨?”

“那你婆婆怎么天天跟我们说,你工作不稳定,快要被辞退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我看着儿子那双灰扑扑的运动鞋,和他明显小了一号的裤子,心里的警报从静音模式瞬间调成了最大音量的防空警报。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信息,王阿姨就抛出了一个更重磅的炸弹。

她拉着我走到旁边一个僻静的角落,神神秘秘地说:「小林啊,阿姨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可得长点心眼。你婆婆天天在小区里跟我们这些老姐妹哭穷,说你这个儿媳妇有多不孝顺。」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王阿姨继续说道:「她说你一个月就给她三百块钱,把两个孩子往她这一扔就不管了。她自己退休金不高,还要拿钱出来贴补你们,更要命的是,她还要养着那个没工作的小儿子,你说她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有多辛苦,真是命苦啊!」

“三个孩子?”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

「是啊!」王阿姨一拍大腿,「你那个小叔子,周阳是吧?二十好几的人了,天天待在家里打游戏,啥也不干。你婆婆宝贝他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上个月我亲眼看见他换了个最新款的手机,天天下午茶、宵夜外卖不断,那吃的可比你家这两个孩子好多了。你家俩宝,我好几次早上碰到,手里就拿着个白馒头,可怜见的。」

王阿姨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我的血仿佛瞬间凝固,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原来,我那5000块钱,养的根本不是我的两个儿子。

我是在精准扶贫,一对二,扶的还是个四肢健全、好吃懒做的成年巨婴。

我这哪是儿媳,我是行走的ATM机,还是只出钱不配有密码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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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冲上楼去和婆婆对峙,那一瞬间,我愤怒到了极点,反而异常地冷静了下来。我知道,大哭大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他们看我的笑话。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校门口,对着两个孩子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他们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惊喜,像两只小鸟一样扑进我的怀里。

“妈妈!你怎么来了!”

“妈妈我想你了!”

我抱着他们瘦小的身体,心像被无数根针细细密密地扎着。我摸了摸他们的头,柔声说:“妈妈也想你们了。今天我们不去奶奶家了,妈妈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我给孩子的班主任打了个电话,用“家里有急事”这个万能的理由,给他们请了半天假。然后,我牵着他们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我感到恶心的地方。

我带他们去了市中心一家他们念叨了很久的西餐厅。看着他们狼吞虎咽地吃着牛排和意面,仿佛饿了很久的样子,我的眼眶一阵阵发热。

在相对放松的环境下,孩子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小儿子一边往嘴里塞着薯条,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妈妈,奶奶总说你给的钱不够花,弟弟(小叔子周阳)要买游戏皮肤,好贵的。”

大儿子也小声补充道:“奶奶做的红烧肉,都先紧着弟弟吃。我们只能吃肉汤拌饭。奶奶还说,我们是哥哥,要让着弟弟。”

童言无忌,却是最锋利的刀。这些话像淬了毒的匕首,一刀刀剜在我的心上。

有些人总觉得大哭大闹才是愤怒,其实真正的愤怒是,你内心已经海啸山崩,但脸上却能笑着用米其林餐厅的勺子,优雅地给娃舀一勺黑松露蒸蛋。

晚上,我把两个孩子安顿睡下。他们大概是真的累了,几乎是沾着枕头就睡着了。我坐在床边,看着他们熟睡的小脸,心中的怒火和决断前所未有地清晰。

周浩回来时,我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了他很久。

我将王阿姨的话,以及孩子在饭桌上透露的信息,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我没有加任何情绪化的词语,只是在陈述事实。

他听完后,第一反应不是对他妈和他弟的愤怒,而是对我带来的信息的质疑。

「王阿姨是不是在挑拨离间?我们跟她家关系也就一般。妈不是那样的人吧?」他的眉头紧锁,语气里满是怀疑。

我没有争辩,只是从包里拿出下午带孩子去社区医院做的检查报告,拍在茶几上。“你自己看,两个孩子,一个月之内,体重都下降了三斤,有轻微的营养不良和缺铁性贫血。照片可以摆拍,孩子的身体不会撒谎。”

白纸黑字的报告让他动摇了。但他沉默了几秒后,又开始为他妈开脱:「妈……妈可能就是年纪大了,比较节省,爱面子,喜欢在邻居面前诉苦。她那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再说她一个人带两个孩子也确实辛苦。」

我冷笑一声:“辛苦?她辛苦地把我给的5000块生活费,转手送给她那巨婴儿子买最新款手机和游戏皮肤,然后让我儿子啃白馒头,这就是你说的辛苦?”

我的质问让他哑口无言。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最后给出了他的结论:「要不……我找个时间跟我妈说说,让她以后注意点?你也别生气了,先把孩子送回去啊,不然我们俩明天上班怎么办?都是一家人,别为这点小事把关系搞得这么僵。」

“小事?”我噌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老公这种生物,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人形灭火器」,不管你心里烧着多大的火,他一开口,保证能用他那套“家和万事兴”的圣母言论,让你心寒到结冰。

“周浩,你的儿子,被人虐待,营养不良,在你眼里是小事?你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他语无伦次,最后还是那句,“你别激动,我们慢慢商量。”

我看着他逃避闪躲的样子,对他,对这段婚姻,第一次感到了彻骨的失望。

我还没来得及跟他“慢慢商量”,婆婆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她显然是发现孩子没回去,也联系不上我,直接打给了周浩。周浩一接电话,她就在那头哭天抢地起来。周浩开了免提,我能清晰地听到她的声音。

「我辛辛苦苦给你们带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林蔓她什么意思?不声不响就把孩子接走了,招呼都不打一个,她当我是什么?是保姆吗?哪有这么不尊重人的!」她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质问,完美地扮演了一个受害者的角色。

我从周浩手里拿过手机,声音冷得像冰:“妈,您辛苦了。”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我继续不紧不慢地问道:“这5000块钱,养三个孩子,一定很累吧?”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几秒钟后,婆婆恼羞成怒地挂断了电话。

我算是明白了,对付这种人,你跟她讲道理,就像跟鱼解释爬山的乐趣,纯属鸡同鸭讲。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她的氧气(钱)给断了。

挂断电话后不到十分钟,我们家的亲戚群就炸了。婆婆在群里发了一大段声泪俱下的文字,颠倒黑白,说我嫌弃她这个农村婆婆带不好孩子,小题大做,无情无义,不让她见孙子,把她当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姆。

一时间,群里不明真相的七大姑八大姨纷纷跳出来指责我。

“小蔓,你怎么能这么对长辈?”

“你婆婆多不容易啊,做人要懂得感恩。”

周浩看着群里的消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看你看,我就说别把事情搞僵,现在怎么办?”

我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直接退出了那个乌烟瘴气的亲戚群。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叔子周阳的微信消息弹了出来,语气理直气壮得仿佛我是他的家生奴才。

「嫂子,我妈被你气得躺在床上了,高血压都犯了。你这个月的生活费怎么还不打过来?我妈看病不要钱啊?」

我看着这条信息,被气笑了。

我直接回复:「第一,谁的妈谁养,谁生的病谁治。第二,你一个二十六岁的成年人,没钱找你哥要去,别来找我。第三,从这个月开始,生活费没有了。」

周阳显然是被我的回复激怒了,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我没接,他就开始在微信里对我进行一连串的辱骂,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你个毒妇!你别忘了你花的钱是我哥赚的!我哥的钱就是我们家的钱!那5000块本来就是你应该给的,你凭什么停掉?你是不是想饿死我妈?」

我看着他颠倒黑白的逻辑,只觉得无比荒谬。小叔子这种生物的存在,就是为了证明达尔文的进化论也有失手的时候。他不是巨婴,他是吞金兽,还是带CPU会主动PUA的那种高级版本。

我没有再回复他,只是默默地将所有的聊天记录截了图。

这一家人的嘴脸,我已经看得清清楚楚。

当晚,我没有再理会焦头烂额的周浩。我打开电脑,迅速联系了三家中介,提出了我的要求:在我公司和学校之间,找一个带电梯的小两居,可以立刻入住。

第二天中午,我就利用午休时间去看了一套房子。虽然月租高达八千,但位置和环境都无可挑剔。我没有丝毫犹豫,当场签了合同,付了押金。

下午,我整理了所有的证据:每个月5000块的银行转账记录、两个孩子的体检报告、婆婆在亲戚群里颠倒黑白的发言截图、小叔子辱骂我的微信聊天记录。

晚上,我把租房合同和所有证据的复印件一起放在周浩面前。

“周浩,我给你两个选择。”我的声音平静无波,“第一,你去解决你妈和你弟的问题,让他们以后永远不要再来干涉我们的生活,并且为他们对我孩子造成的伤害,给我一个正式的交代。第二,我们去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祈求:“小蔓,非要这样吗?她毕竟是我妈……你就不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吗?”

我看着他依旧拎不清的样子,心里最后一丝期望也熄灭了。

“可以。但我也有我的解决方案。”我指了指那份租房合同,“明天我就带孩子搬出去。至于我们,要么你解决他们,要么,我们就去民政局。”

婚姻有时候像合伙开公司,当你的合伙人拎不清,把公司资产拿去补贴他家原生家庭的无底洞时,你得学会及时止损,甚至做好清盘重组的准备。

见我要钱不成,还带着孩子搬了出去,婆婆和小叔子彻底疯了。

来源:在牧场挤取牛奶的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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