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赶走两个保姆,叫我辞职照顾她,我:行,小姑子也辞职一起来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17 02:40 1

摘要:"我给你三天时间,把那李阿姨也打发走,不然就把我送去你二舅家养老院!"婆婆手指颤抖着指向大门,第二个保姆已经卷着铺盖落荒而逃,她那双布满皱纹的手仍然死死攥着一张皱巴巴的报纸。

"我给你三天时间,把那李阿姨也打发走,不然就把我送去你二舅家养老院!"婆婆手指颤抖着指向大门,第二个保姆已经卷着铺盖落荒而逃,她那双布满皱纹的手仍然死死攥着一张皱巴巴的报纸。

那是1998年初夏的一个黄昏,空气中弥漫着槐花的香气,也弥漫着无法调和的婆媳间的紧张氛围。

窗外知了声声,屋内的老式座钟滴答作响,墙上挂着的全家福里,我们的笑容定格在三年前的春节。

我叫周月琴,今年三十有五,在市里一家纺织国企做会计,丈夫老何是机械厂的工人,我们有个十岁的儿子小东,住在单位分的四十平米的筒子楼里。

这小屋里满是生活的痕迹:木箱上放着早已褪色的结婚照,炕头搁着我母亲留下的缝纫机,墙角的收音机传来断断续续的戏曲声。

婆婆何老太今年七十有二,腿脚不利索,还有高血压,自从公公去世后,她就住进了我们家。

"月琴,别愣着了,这老太太又犯浑了。"老何低声对我说,眼里写满了无奈。

去年机械厂改制,老何下了岗,拿着微薄的生活费,每天在家扎煎饼果子摊前的长队,或者坐在小区楼下的石凳上和其他下岗工人摆龙门阵,整日闷闷不乐。

家里的担子自然落到了我肩上,每月四百二的工资成了全家的命根子。

"养儿防老,不就是让你们照顾我的吗?请什么保姆?"婆婆撇着嘴,目光扫视着我们的小家,那眼神仿佛在数落我们做子女的不孝。

老何叹了口气,搓着手道:"妈,月琴工作忙,我刚下岗,家里就靠她那点工资,您腿脚不便,我们不得不请人照顾您啊。"

"哼!人家刘大娘的儿媳妇辞职在家照顾她,端茶倒水样样周到,再看看你们!"婆婆翻了个白眼,转头望向窗外,嘴里嘟囔着,"等我死了,你们就清静了。"

院子里飘来炒菜的香味,邻居家的收音机正在播放《东方红》,小区门口的大喇叭里传来市场蔬菜价格的广播。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五点半了,单位还有一堆年终报表等着我处理。

可婆婆的话像一把刀扎在了我心上。

我拿起茶几上的搪瓷杯,给婆婆倒了杯菊花茶,轻轻搁在她手边。

婆婆扭过头不看我,茶水在杯中晃动,映出她苍老的侧脸。

"妈,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深吸一口气,出乎所有人意料地说,"我辞职照顾您。"

老何手里的烟头掉在地上,烫出一个小黑点,他连忙踩灭,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月琴,你疯了?你可是咱们家唯一有工作的人了!"

婆婆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倔强的神情,她哼了一声:"你能行吗?"声音里带着挑衅。

"月琴,你别冲动,"老何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咱家就靠你这点工资,你这一辞职,小东的学费、咱们的生活费,都从哪里来?"

我心里也在打鼓,但看着婆婆倔强又孤独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如果有一天,我老了,也会像婆婆一样希望有人陪在身边吧。

正在这时,电话铃突然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那是我们家唯一的通讯工具,黑色的座机电话,被安置在客厅的小桌上,电话线蜿蜒着延伸到墙角的插座。

"喂,哪位?"我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小姑子何春兰从广州打来的声音。

"大嫂,是我,春兰。"

"春兰啊,你最近好吗?"我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小姑子何春兰比我小五岁,在广州一家外贸公司当翻译,已经三年没回老家了。

听完我们家的争执,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大嫂,你别急。我也辞职回来,咱俩一起照顾妈。"

"啥?你在广州那么好的工作都不要了?"我惊讶得差点把听筒掉到地上。

"姐夫下岗,你辞职,咱家就没收入了。我回来,至少能帮你分担照顾妈的事情,你还能去找个临时工作。"小姑子的声音坚定而温柔。

放下电话,我看着婆婆,鼻子一酸。

这个倔强的老人,养育了一双多么懂事的儿女啊。

一个月后,何春兰真的辞了广州外贸公司的工作回来了。

她拖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站在我们家门口,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大嫂,我回来了!"

单位领导找我谈了三次,拿出各种政策劝我留下,最后只能无奈地在我的辞职报告上签了字。

"月琴啊,你想清楚了?这一辞工,以后想再进国企可就难了。"处长抽着红塔山,眉头紧锁。

"处长,家里有老人需要照顾,我也是没办法。"我低头收拾着桌上的小物件:一个青花瓷茶杯,一本发黄的账本,还有同事们送的小盆栽。

那个年代,为了照顾老人辞职的儿媳妇不少,但谁见过小姑子也辞职回来帮忙的?

院里的王婶都说我们姑嫂俩是"活菩萨",背地里却嘀咕着"傻不傻啊,好好的铁饭碗不要"。

我和春兰一起收拾出一间小屋给婆婆住,把最好的那床花棉被给她铺上,还在窗前摆了几盆她喜欢的文竹。

老何在街上找了个临时工,每天修修自行车,补补轮胎,能挣几个零花钱。

我去了附近的服装厂,做个零工,虽然工资只有国企的一半,但总能贴补家用。

可婆婆却像是专门和我过不去。

我煮的粥太稀,她说难吃;太稠,她又说噎人。

我帮她洗澡水温太高,她说要烫死她;太凉,她又发牢骚说我不用心。

小姑子做的一模一样的事,她却总是赞不绝口。

"春兰煮的粥,这才叫粥嘛!"婆婆嘴里含着小姑子做的八宝粥,眼睛瞟着我,"你看这粥多黏稠,米粒都熬开花了,香甜可口。"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默默转身走进厨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隔壁老张家的收音机里传来《今天是个好日子》,讽刺地衬托着我此刻的心情。

"大嫂,别理我妈,她就是嘴硬心软。"春兰端着洗脚水,轻声安慰我。

天气渐渐转凉,银杏叶飘落在小区的水泥地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小区门口的煤球摊支起来了,家家户户开始储备过冬的煤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煤烟味。

夏去秋来,我的耐心像秋天的叶子一样,一片片凋落。

有天夜里,我躲在厨房里偷偷抹眼泪,窗外下着小雨,雨滴打在铁皮窗台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小姑子悄悄走进来,递给我一条毛巾。

"大嫂,别难过,妈她其实..."

"我知道,她偏心眼儿。"我苦笑,手里揉搓着那条已经洗得发白的毛巾。

"不是,妈她...算了,时候到了你就明白了。"春兰欲言又止,转身去客厅扶婆婆睡觉。

客厅里传来婆婆和春兰的笑声,婆婆那刺耳的笑声像一根针,扎在我的心上。

那年深秋的一天,天气格外晴朗,婆婆在院子里和邻居下象棋,笑声不断。

我趁机收拾她的衣柜,准备把夏装收起来,换上冬装。

在衣柜的最底层,我发现了一个木盒子,上面落了一层薄灰。

出于好奇,我打开了它——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一件蓝色毛衣,是我刚结婚那年给婆婆织的。

那时我刚学会织毛衣,线头粗细不均,有些地方还有小疙瘩,但我还是花了整整一个月,每天下班后熬夜到十二点,终于织好了这件毛衣。

婆婆当时一句话没说就收起来了,我以为她不喜欢,再也没给她织过东西。

盒子里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是我十六岁时的样子,穿着蓝白相间的连衣裙,站在桃树下笑靥如花。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照片是我娘家的老照片,怎么会在婆婆这里?

盒子最底层还有一叠我写给老何的信,那是我们恋爱时的通信,上面还有我画的小花和心形。

我一直以为这些信都丢了,没想到婆婆一直保存着。

"你在翻什么?"婆婆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吓了一跳,慌忙合上盒子,转身时差点撞到她。

"没...没什么..."我结结巴巴地回答,脸上一阵发热。

婆婆走过来,缓缓地坐在床边,眼神飘向窗外,那里是一棵已经开始落叶的银杏树。

"这盒子是你翻到的?"婆婆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点点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这些东西啊,我一直留着呢。"婆婆的语气出乎意料地平静。

阳光透过窗户,在床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照在婆婆布满皱纹的脸上。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老了很多,不再是那个对我百般挑剔的婆婆,而只是一个孤独的老人。

"妈,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都过去了,过去了。"婆婆摆摆手,示意我出去,然后慢慢关上了门。

从那天起,我总觉得婆婆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同,但她依然时不时地批评我,嫌弃我做的饭菜不合她的口味。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春兰在附近的外语培训班找了份工作,我在服装厂干得也渐渐得心应手。

老何修车的手艺越来越好,开始在家门口摆个小摊,修车补胎,小日子虽然紧巴,但也算有声有色。

那年冬天特别冷,一场大雪过后,气温骤降到零下十几度。

婆婆突发高烧,我们请来了社区医生,打了针,可高烧一直不退。

"得送医院啊,老人家这么大年纪,高烧不退很危险的。"医生收起听诊器,神色凝重。

我和春兰连忙叫来三轮车,把婆婆送到县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了,是肺炎,需要住院治疗。

我守在她床前彻夜不眠,用湿毛巾一遍遍地擦她滚烫的额头。

春兰和老何轮流回家照顾小东,我就一直守在医院。

病房里只有我和婆婆,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点滴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地落下的声音。

婆婆的呼吸很重,时而糊涂,时而清醒,嘴里念叨着一些往事。

"老何啊,你把棉被给孩子盖上,外面下雪了..."

"春兰,别贪玩,作业写完了吗..."

我默默听着,给她掖好被角,又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

"月琴..."半夜里,婆婆突然睁开眼睛,叫我的名字,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妈,我在呢。"我连忙凑近她,握住她的手。

"你...像我女儿。"婆婆的眼里闪着泪光,"我有个女儿,跟你一般大,出生没几天就夭折了..."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原来,婆婆年轻时曾生过一个女儿,可惜没保住,从此再也没能生育,老何是他们领养的孤儿。

"那些年,我看着别人家的女儿长大,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婆婆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像我梦里的女儿,那么漂亮,那么能干。"

婆婆伸出布满老年斑的手,轻轻握住我的。

"老了怕拖累人...故意使绊子...想着你们烦了,就不会心疼我走..."

原来,婆婆是怕我们因为照顾她太辛苦而内疚,所以故意做出让人讨厌的样子,这样等她离开时,我们就不会太伤心。

她的用心,令我心疼不已。

我再也忍不住,扑在婆婆身上失声痛哭。

窗外,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覆盖了整个城市,银装素裹,寂静无声。

第二天一早,春兰来替我时,看见我和婆婆手握着手睡着了。

"大嫂,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妈。"春兰轻声说,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里面装着她刚熬好的小米粥。

"我不累,你先把粥热一下,等妈醒了喂她。"我揉揉酸涩的眼睛,起身去打了盆热水,准备给婆婆擦脸。

"我早就想告诉你,"春兰煮着小米粥说,"妈其实最心疼你。她总说,月琴命苦,像她年轻时一样要强。她舍不得你辞职,又怕你太累,才故意刁难你,想让你知难而退。"

"傻妈妈..."我望着窗外慢慢融化的积雪,喃喃自语。

婆婆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病情渐渐好转,我们把她接回了家。

从那以后,我和婆婆之间仿佛有了一道无形的桥。

我不再计较她的刁难,她也渐渐对我敞开心扉。

她教我做她拿手的醋溜白菜,我陪她在小区的梧桐树下晒太阳。

闲时,她会给我讲她年轻时的故事,那些在乡下度过的艰苦却又温馨的日子。

"那时候啊,家家户户都穷,一年到头吃不上几次肉。"婆婆坐在藤椅上,眯着眼睛回忆,"你公公第一次来我家提亲,就带了两块肥肉和一包白糖,我爹娘就同意了。"

我边听边给她削苹果,那苹果是老何从集市上买回来的,红彤彤的,散发着果香。

"妈,您以前不是挺嫌弃我的吗?"我笑着问。

婆婆摇摇头:"不是嫌弃,是怕你太累。你那么能干,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家里,我怕你吃不消。"

"那您为什么总夸春兰啊?"

"那是激将法!"婆婆狡黠地笑了,"我知道你要强,越说你不行,你越要做给我看。"

我哭笑不得,这老太太,心眼儿可真多。

但我心里却暖暖的,像是喝了一碗热乎的姜汤。

日子像梧桐叶上的光斑,零零散散,却温暖而充实。

春兰后来回了广州,偶尔回来看看我们。

我和老何的小买卖渐渐有了起色,攒了些钱,给小东报了个补习班,又添置了一台彩电。

婆婆坐在新买的沙发上,看着《西游记》重播,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月琴啊,我这辈子算是享福了。"她常这么说。

十年后的一个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屋里,映照出一室的温馨。

我像往常一样,端着早餐去叫婆婆起床。

"妈,起床吃饭了!"我轻轻推开门,却发现婆婆安静地躺在床上,面容安详,仿佛睡着了。

但我知道,她再也不会醒来了。

她走得很平静,没有痛苦,没有挣扎,就这样悄悄地离开了人世。

整理她的遗物时,我在枕头下发现一张字条,那是她颤抖的笔迹:

"月琴,谢谢你陪我走完人生最后一程。你比我的女儿还要好。我这一生,最大的福气就是有你这个儿媳妇。"

我捧着这张纸条,泪水模糊了双眼。

窗外,院子里的槐树又开花了,香气悠悠地飘进屋内,时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日的黄昏。

只是这一次,空气中弥漫的,是化不开的思念和深深的理解。

那个曾经让我又气又恼的婆婆,如今已成为我心中最柔软的记忆。

她教会我,家人之间的爱,有时候并不是甜言蜜语,而是那些看似刁难背后的深深牵挂。

如今,我也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儿子小东也娶了媳妇。

每当我看到儿媳妇忙碌的身影,我就想起自己年轻时的样子,也想起婆婆的谆谆教诲。

我不会重复婆婆的路,但我会永远记得她教给我的那份深沉的爱。

那盒子里的蓝毛衣,那张泛黄的照片,那些珍藏的信件,成了我与婆婆之间最珍贵的联结。

它们见证了我们从隔阂到理解,从嫌弃到思念的漫长旅程。

人生路长,相守是福,哪怕这相守曾经布满荆棘。

槐花依旧年年开,只是等待的人已不在。

但我知道,在某个地方,婆婆一定还在看着我们,带着她那略显刁钻却又充满爱意的微笑。

来源:走心小迷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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