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往事:一个羊尾巴,一段姐弟恋,一段不了情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18 17:05 1

摘要:苦不苦?瞅瞅长征那二万五!累不累?想想那些革命老前辈!穷不穷?瞅瞅陕北冯家坪!这可是北京知青王桂香在日记本上开场的金句。想当年,王桂香在冯家坪大队待了八年,还跟一陕北小伙子谈过场轰轰烈烈的姐弟恋呢。这么多年过去了,冯家坪的日子还是清清楚楚印在王桂香脑子里,时不

苦不苦?瞅瞅长征那二万五!累不累?想想那些革命老前辈!穷不穷?瞅瞅陕北冯家坪!这可是北京知青王桂香在日记本上开场的金句。想当年,王桂香在冯家坪大队待了八年,还跟一陕北小伙子谈过场轰轰烈烈的姐弟恋呢。这么多年过去了,冯家坪的日子还是清清楚楚印在王桂香脑子里,时不时就在眼前晃悠。

永远铭记在心的是1969年1月19日那天,大雪纷飞,冷得直哆嗦的大冬天,王桂香和她的初中小伙伴们浩浩荡荡地登上了从北京开往陕西的“知青专享火车”。五十年一晃而过,老妈当时在站台上哭得稀里哗啦,直接晕菜那一幕,王桂香心里头还是清清楚楚,跟昨天发生的一样。

一路颠簸带风尘,火车换车再颠簸,汽车坐完跟驴车,驴车拉行李还得走十二里地,折腾了三天多,王桂香他们十一个北京知青终于杀到了陕北冯家坪大队。其中三个男知青和两个女知青被发配到了冯家坪后队安家落户,剩下的六个北京知青呢,就被扔到前队插队啦!

一来到冯家坪,知青们就傻眼了,这地儿穷得叮当响!土窑洞跟丢了群的羊似的,东歪西倒趴在沟坡上,乱七八糟没个样儿。一眼望去,哎呀妈呀,荒凉得要命,山包包一个接一个,沟沟壑壑多得数不清,黄土高坡光溜溜的,连个树毛儿都不见,就村里人院子里那几棵老枣树、洋槐树还算有点绿意。家家户户的院子破得跟筛子似的,整个村子几十户,找不出一个像模像样的土窑洞。穷不穷?瞅瞅陕北的冯家坪就知道了,这话简直就是给冯家坪大队量身定做的!

在村子入口那块比较宽敞的地界上,咱们刚搞完一场热热闹闹的欢迎趴,几个热心的村民大哥就自告奋勇地扛起那些大号行李箱。王桂香和张芳这两位北京知青妹子,就跟着一个叫刘玉德的老兄,欢欢喜喜地去了他家做客。为啥呢?因为村里头实在找不到能集体安置知青的大窑洞,所以大家伙儿只能暂时“分散潜伏”,到各家各户去体验一把“农家乐”啦!

刘玉德家有四大金刚,俩娃加一对夫妻。大的是姑娘,芳名刘秋灵,正值二八年华。小的呢,是小子刘春生,刚满十五岁。刘家在村里算是有钱人,三孔土窑洞,外加一只咩咩羊和几只咯咯鸡。不过粮食不够吃,全村几十户,谁家都不敢养猪。这不,王桂香和张芳来投奔,刘玉德一家乐开了花。刘玉德的老婆热情地把俩北京女知青领进秋灵的窑洞,亲手给王桂香在炕头铺好床,张芳睡中间,秋灵就挤在炕尾巴啦!

第一顿晚餐,咱们是在刘玉德大伯那土窑洞里解决的。土炕上摆着个小桌子,上面有半碗土豆炖酸菜,半盘咸菜条,还有两碗玉米面糊糊,旁边荆条筐里躲着几个玉米面粑粑。王桂香和张芳一踏进土窑,嘿,那股羊油味儿直往鼻子里窜,跟导航似的。窑里就刘大妈一人,她乐呵呵地说:“你俩赶紧上炕趁热吃,不然凉了可咋整。”“大妈,您和大伯也一块儿来嘛,要不我俩吃得都不自在啦。”王桂香笑眯眯地说。

刘大妈一把把她们俩摁到炕上,笑眯眯地说:“赶紧趁热吃,我这可是用羊油秘制的洋芋酸菜,那叫一个香啊!”说完,她把手里的玉米团子塞给王桂香和张芳,然后就溜达到灶台角落忙活去了。

王桂香和张芳,一个啃了个玉米面大团子,一个呼噜呼噜喝了碗玉米面糊,至于那半碗洋芋炖酸菜嘛,她俩就浅尝辄止了。为啥?不是因为这菜味道不行,实在是她俩对羊油那股子膻味儿接受无能啊!

饭后,王桂香和张芳一块儿把碗碟端到了灶台角落,瞅着那堆得跟小山似的柴火,又瞧瞧土窑里那黑不溜秋的墙和破破烂烂的炕席,俩人心里头都不是滋味。刘大妈家穷得叮当响,连个正经家具都找不出,整个窑洞,就窑里头摆了个快散架的木箱子,再就是炕上的那床打满补丁的被褥了,这就是刘大伯家的全部“宝藏”。

那天吃完晚饭,刘春生抱着一大盆热腾腾的水,颠颠儿地跑到王桂香和张芳住的土窑里,脸蛋儿红得像苹果,咧嘴笑道:“嘿,姐们儿,我妈说让你们泡泡脚,放松放松。”瞅着刘春生那股子憨劲儿,还有那一身地道的“乡土风情”,王桂香和张芳心里五味杂陈,俩人连着飙了好几声“谢谢小老弟”。

第二天早上,王桂香和张芳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溜达到了院子里。院子里除了那堆能烧火的柴火垛,还有个羊圈和用石头堆起来的小厕所。刘玉德大叔他们住的那个土窑洞前,摆着俩水桶和一根扁担,窑洞门口的墙上吊着一圈井绳,就跟它挨着,还挂着块黑不溜秋、拳头大的小玩意儿。

王桂香正瞅着井边那块黑不溜秋的东西犯嘀咕呢,嘿,土窑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刘大妈裹着棉袄晃悠悠地走出来,冲着王桂香和张芳乐呵呵地说:“你俩醒啦,茅坑就在羊窝边儿上,赶紧去解决一下吧!我跟春生他爸还有春生都打好招呼了,村头有公共厕所,他们爷俩就不跟咱抢了。”说完,刘大妈一把摘下井绳边那块黑疙瘩,屁颠屁颠地回窑洞里去了。

王桂香从茅厕溜达出来,嘿,刘春生这家伙已经挑着水桶,扛着井绳溜出院门,奔沟坡下的水井挑水去了。王桂香和张芳在院子里哆嗦了一小会儿,就赶紧钻进了土窑洞。陕北的冬天,那冷劲儿,比北京可带劲多了,站外面一小会儿,感觉全身都被冻成了冰棍儿。

嘿,说时迟那时快,刘春生肩上扛着俩水桶,晃悠悠地满载而归了。王桂香和张芳呢,手里拿着牙杯,准备开启清晨的口腔大扫除。一眼瞅见那两桶跟泥汤子似的浑水,王桂香打趣道:“哎,小刘子,你这水是走错泥坑了吧,咋这么迷糊呢?”“哈哈,冬天嘛,水井就跟害羞的小姑娘似的,水量少得可怜,每次只能挤牙膏似的挤半桶。等夏天一到,雨水哗哗的,水井就精神多了,水也清亮起来。”刘春生挠着头,一脸不好意思地说。

刘春生把两桶半满的水一股脑倒进大水缸,转身又要挑起水桶去补水。王桂香瞅着这忙活劲儿,忍不住逗趣刘春生:“嘿,小哥儿,那墙上挂着的黑不溜秋的家伙是啥宝贝?”说着,她还特意指了指刘大妈刚挂上去的那个黑乎乎物件,一脸好奇地盯着刘春生,等他揭秘呢。刘春生摸了摸后脑勺,嘿嘿一笑:“哦那个啊,羊的屁股毛呗!”

打从第二天起,刘大妈就安排王桂香和张芳在她们那土窑里自个儿开小灶,美其名曰人多挤一块儿吃饭乱糟糟的。过了几天,王桂香才恍然大悟,原来挂在窑门边那黑不溜秋的羊尾巴,是刘大妈家的“宝贝油罐”。家里来了客,刘大妈才舍得把它往热锅里一抹,炖点洋芋酸菜招待。平时啊,他们自个儿是动都不动那玩意的。更绝的是,王桂香和张芳还发现,她俩跟刘大伯一家吃的完全是两码事。刘大伯家顿顿菜团子、糠团子,而她俩则是香喷喷的玉米面团子。连着好些天,王桂香和张芳都没见刘大伯一家吃过炖菜,咸菜都少见,反观她俩,中午有肉有菜,早晚还有咸菜下饭呢!

第二年春暖花开时,村里终于在刘玉德大伯后院的小山坡上挖了个土洞房,王桂香和张芳乐颠颠地搬进去过日子啦。那三个男知青也告别了“流浪”生涯,住进了新家。说实话,突然从刘大伯的温暖小窝搬出来,王桂香和张芳心里头还真不是滋味,更多的是恋恋不舍。在刘大伯家蹭吃蹭喝那段日子,刘大妈简直把她们宠上了天,做饭烧火这种活儿从不让她俩沾边,就连换洗的衣服,也经常是刘大妈和刘秋灵代劳。大半年下来,王桂香和张芳早就把刘大伯一家当成了自个儿的亲人。

王桂香和张芳离开刘大伯家后,立马就遇到了俩大头疼事儿:喝水和烧火。冯家坪那口井深得吓人,她俩往井边一站,腿都软了,眼也花了,压根不敢去打水,幸好有刘春生这个救星,帮她们解决了喝水难题。说到烧火,她俩捡的柴火根本不够烧炕做饭,好在刘春生心眼儿好,一有空就给她们多打些柴火。这下,王桂香和张芳对刘春生感激涕零,心里头别提多喜欢这个实在的陕北小伙子了。

1971年1月19号,就是阴历腊月二十三,咱们说的小年那天。小年一早,刘大伯就把他家那只咩咩叫的羊给“解决”了,为啥呢?因为要过年了嘛,刘大伯家已经张罗着备年货啦。到了晚上,刘大妈整了一锅香喷喷的羊汤,刘秋灵这小子,老早就跑去把王桂香和张芳给拽来了,为啥?因为刘大妈家有啥好吃的,从来都不会忘了她俩,这吃羊肉、喝羊汤的美事儿,怎么可能少得了她们俩小馋猫呢!

吃完晚饭,收拾好锅碗瓢盆,刘大妈猛地发现窑洞门口挂的羊尾巴不翼而飞了,她立马窜进窑里,冲着刘大伯就喊上了。刘大伯还没来得及吭声,刘春生就红着脸蹦出来说:“妈,咱家羊油不是挺多的嘛,我就把羊尾巴给桂香姐她们还回去了,顺手挂在了窑门外头……”“哎哟喂,我找了大半天,还以为被哪只馋猫给叼跑了呢!那羊尾巴,肥得流油,炖土豆炖酸菜,香得能让人把舌头吞下去……”刘大妈边说边笑,可王桂香和张芳眼尖,一眼就瞧出刘大妈的笑比哭还难看。在那个啥都缺的年代,一个羊尾巴对咱陕北农家来说,金贵得很,那份重要性,现在的娃娃们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哟!

那年春节前,王桂香和张芳俩人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搞到了两张二斤豆油的票,她们乐颠颠地给刘大伯家置办了二斤香喷喷的豆油,还顺手拎了几斤猪肉回去。到了年夜饭那天,她俩直接跑到刘大妈家蹭饭,刘大妈也是不含糊,炸了金黄的油炸糕,还宰了只雄赳赳的大公鸡款待她们。过完这个热闹年,刘大妈还惦记着她们,给送回来一斤豆油,外加几个白胖胖的面馍馍,说啥陕北人吃苦吃惯了,有没有油都一个样,可不能让从京城来的这俩丫头片子也跟着受罪。

一眨眼,1975年的秋天就溜达到了,冯家坪大队那儿又冒出个招工的好事儿,说是能去公社供销社当个风光的营业员。王桂香和张芳俩人你推我让,跟演戏似的,最后张芳乐颠颠地接了这美差,成了供销社里捧铁饭碗的一员啦!

张芳拍拍屁股走人,冯家坪那土窑里就剩下王桂香孤苦伶仃啦,那心里的失落和孤单,简直比锅底灰还深,别人根本体会不到。还好有热心的刘大妈来串门,再加上刘春生这个万事通处处帮忙照应,王桂香这才慢慢从“悲伤逆流成河”的情绪里爬了出来。

那年秋天过后,有人给刘春生牵了根红线,刘玉德大伯愣是推着刘春生去见了见那位姑娘。结果相亲一圈回来,刘春生直摇头,说不来电,他心里头的小九九啊,是想找个跟王桂香姐姐那样温柔可人的。巧的是,当时王桂香正好在刘大伯家串门呢,一听这话,脸蛋儿跟红苹果似的,心里头那个小鹿啊,砰砰砰地撞个不停。

那晚,王桂香翻来覆去,愣是一宿没睡踏实。她满脑子净是刘春生的身影。想当年在陕北插队的六年时光,刘春生那可是没少给她送温暖、递帮助。一想到刘春生那会儿悄悄挂在她们土窑门口的羊尾巴,王桂香心里头就暖洋洋的,还特感动。在她心里,刘春生简直比她亲弟弟还亲,亲上加亲的那种!

于是乎,王桂香和刘春生成了一对恋人。一个是大姐姐,一个是小弟弟,他们这段姐弟情缘,首当其冲反对的就是刘玉德大伯。大伯说,自家小子是个土坷垃里滚大的农民,肚子里也没几滴墨水,哪能和人家大城市北京来的知青相匹配啊。再说了,那北京知青不过是冯家坪的匆匆过客,早晚得飞走,他可不想让自家小子心碎一地,更不忍心看着王桂香受伤。可这俩人正爱得死去活来呢,谁的劝解都当成了耳边风。

1976年快结束的时候,王桂香溜回北京看家人去了。一到家,她就悄悄跟她妈透露了和刘春生谈恋爱的事儿。结果她爸妈一听,那反应叫一个激烈!她妈眼睛瞪得圆圆的,说:“别人都是削尖脑袋想进城工作,你倒好,还想在农村当‘土皇帝’啊?我先把丑话说这儿,这事儿你想都别想!你要是在那陕北农村找了对象,这辈子就别指望再踏进咱家大门半步啦!”

王桂香从北京看完亲戚回到冯家坪后,就“躺平”了,高烧烧得跟火炉似的,一连好几天都不退,饭也吃不下。这时,一个男知青和刘春生这两个“暖心大使”把王桂香送到了公社卫生院。卫生院的医生一看,哎呀妈呀,王桂香的扁桃体肿得跟个小山包似的,还外加黄疸肝炎这个“豪华套餐”。医生赶紧说:“这不行啊,得去县医院住个院,好好治疗一下。”

一听闺女住院了,王桂香的爸妈火急火燎地就奔陕北来了。看着闺女那副蔫了吧唧的样子,王桂香的妈在医院里直接泪如雨下,哭得稀里哗啦的。这俩老人家天天往医生办公室窜,追着医生问能不能打包票治好闺女的病。医生们一听,心里也直打鼓,生怕担上啥责任。于是,几个医生和院长凑一块儿商量了半天,给王桂香开了个“病情不轻”的证明,还建议说,要不还是去北京的大医院瞧瞧吧!

没多久,王桂香的爸妈就麻溜地给她搞定了病退的事儿,王桂香眼泪汪汪地告别了冯家坪。走的那天,刘春生紧紧拽着王桂香的手,哭得跟个孩子似的。这一哭,把王桂香的爸妈也给惹哭了,心想这小伙子咋这么能哭呢!

回到北京,王桂香的爸妈给刘玉德大伯家甩去了五十大洋,还给刘春生小子快递了一套行头和一双锃亮的皮鞋,外加一封热情得能烫手的感谢信,感谢刘玉德大伯一家,那叫一个真心实意啊!

高考重启次年,王桂香这姑娘厉害了,考上了北京一所中专,毕业后直接进了轻工局上班。工作第二年,嘿,她还和报社的一名大记者牵手成功,成了家。不甘平凡的她又去电大深造了一番,最后还抱了个大学文凭回来呢!

1993年那个金黄的秋天,王桂香和张芳手拉手回到了冯家坪,跟乡亲们和刘玉德大伯一家来了个温馨重逢。这时候,刘春生那小子刚考到驾照,正满世界借钱,琢磨着买辆货车当“车轮上的老板”。俩姑娘一回北京,就开始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愣是给刘春生凑了三万五千大洋。接着,王桂香又风尘仆仆地跑回冯家坪,把钱往刘春生手里一塞,跟交宝贝似的。刘春生一看这钱,眼眶立马就湿了,声音都颤了:“桂香姐,你这恩情,我记住了!等我哪天开着货车赚大钱,第一个还你和张芳姐!”

刘春生拉了好几年的货车,那叫一个苦不堪言,结果兜里还是没揣上几个子儿。细算下来,除去本钱,一年到头就赚个两万块,还不够吓破胆的钱呢!到了1999年春天,王桂香东拼西凑又整了三万大洋,助力刘春生在延安开了家京味快餐店,嘿,那叫一个红火!

2008年冬天刚开始那会儿,刘玉德大爷驾鹤西去了。王桂香和张芳一接到刘春生的电话,立马脚底抹油,飞奔回了冯家坪,给刘大爷送了个“最后一面大礼包”。

现在啊,刘春生和他老伴儿都在延安悠哉着呢,俩老人家还跟闺女一块儿守着那家老北京味儿的餐馆,这家店都开了二十多年啦,人气旺得跟啥似的。每到秋天,王桂香就得往延安跑一趟,她说啊,要是隔阵子不见春生老弟,心里头就跟少了点什么似的,不踏实!

说完自己当知青的那些日子,还有那段没开花结果的爱情小故事,王桂香笑眯眯地叹了口气,说都是因为一根羊尾巴,她和春生弟弟来了一场说谈就谈的“姐弟情深”恋爱,结果却没修成正果。不过呢,这场恋爱谈得,倒是让他们俩成了铁哥们儿。这份友情,简直就是他们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深深雨蒙蒙”。春生弟弟一家子的平安喜乐,成了她心头永远的念想和祝福啦!

来源:洞察先锋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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