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一位法国老哥,叫Christian Poincheval,65岁高龄,
有一位法国老哥,叫Christian Poincheval,65岁高龄,
花了整整八年时间搞发明——
不是飞船,不是芯片,而是一种能让屁闻起来像玫瑰花的药片。
这药片的名字叫“灵巧小妖”,成分有蓝莓、茴香、海带啥的,
用来改良屁味,让人放个屁都得体、优雅、仿佛春风拂面。
听上去是不是又荒诞又搞笑?
可当我们看看眼下县级教育系统,尤其基层教师的日常,就会发现,
这不就是我们每天在过的日子吗?
底层教师被逼着在“屎上雕花”,而教育管理者则在“屁中寻香”——
全员形式主义,人人都在装,
个个都忙得一塌糊涂,却没有一个是在干实事的。
有个物理老师说得好:
“我一天的时间,四小时在做教案,三小时在拍照,剩下时间在想怎么写汇报。”
什么“作业留痕”“课堂留痕”“备课拍照”“教学反思”“教学设计”“视频录像”……
这些不是为了教学效果,而是为了检查组来时能有“痕”。
教学能力不重要,重要的是
你PPT做得够不够炫,课后反思够不够深刻,
教学台账是不是能把领导感动哭。
学生学没学会?那是另一个系统的数据。
有时,你会发现自己像在演一场戏:
课堂像直播,作业像剧本,反思像文案。
我们不是老师,是编剧、演员、道具师、剪辑师、观众、还要负责上架平台。
这场形式主义大剧,连学生都知道:
“老师今天讲得这么用力,是不是有检查?”
形式主义的另一端,就是那些一脸“战略思维”的管理者。
他们就像那个发明屁香药片的法国人,
不断推出“智慧教育系统”、“数字课堂平台”、“教育治理一体化解决方案”。
搞个教学平台,用了上千万预算,
结果老师们还得先用word写,再复制粘贴上传,拍照存档,APP上打卡,
每个流程都要截图备份,打卡打得比上课还认真。
一边大喊“减负”,一边新增更多系统;
口口声声“去行政化”,但你要通过五个处室、七份审批表才能讲一堂“创新课”。
甚至还有“教学过程数字化评分系统”,
拿AI抓“教学语言重复度”“板书关键字数量”……
再发展下去,恐怕领导就要发明个“灰尘称重法”:
在一平方米的地面扫起粉笔灰尘,用天平称重决定你值不值优秀教师。
教育不是育人,是“育表”。
一位县里的老师说:
“我90%的工作,是为了免责,10%的时间,是为了糊弄检查组。”
不是不想教好课,而是没精力、没机会——
你光是“备好一个公开课”,就得开四五次磨课会,
写七八版教案,拍三四个角度的视频。
最后学生学了啥没人问,
但领导看到“精美的汇报PPT”和“规范的课堂图片”,立马点赞转发。
管理者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假把式,但他们更关心另一个问题:
“材料写得够不够漂亮?”
“照片拍得够不够热闹?”
“数据看起来是不是正向增长?”
所以一个简单的教学活动,就变成了机关斗法、流程打怪,
一层层审批,一步步美化。
好像大家都知道这事儿是“屁”,但只要“闻起来香”,那就是个好屁。
当管理者丧失了常识,系统就变成了荒诞秀场。
你说减负,他说“得做个减负的课题”;
你说教学要回归本真,他说“那就写一份回归本真的教学总结”;
你说别让学生内卷,他马上组织“学生身心健康大数据调查”
——每项“反形式主义”的指令,最终都变成了新的形式主义。
说白了,领导们就是怕一件事:别到时候问责时没证据。
他们要“屁中寻香”,要把屁提炼成“治理亮点”,
做成“典型材料”,上交给上级汇报。
而底层教师则只能继续在“屎上雕花”,
雕得精美,雕得艺术,雕得让检查组流连忘返,
雕得让数据好看、流程齐全、评比拿奖。
现实残酷,但不是毫无希望。
有学校开始取消繁琐台账,只保留课堂录像;
有地方试点去繁从简,课堂好不好,用学生成长说话;
有学校大胆取消“公开课评分”,改为“同行互听互评”。
老师们也在自我救赎:
不再迎合检查、放弃打卡艺术、回归真实课堂。
不是不做材料,是只做必要的材料;
不是不写总结,是写能让自己成长的总结。
每一位老师、每一位管理者,
只要能从“这个屁值不值得闻”中跳出来,问一句:
“这个事到底对孩子有啥帮助?”
那么教育就多一分真诚,少一分表演。
县级教育的形式主义,不是在让系统更规范,而是在消耗底层人的生命力。
底层教师在屎上雕花,是一种被动的无奈;
管理者在屁中寻香,是一种主动的装腔。
就像加缪说的:
“当你看清了荒诞,却依然选择反抗,那才是真正的尊严。”
别让一整个教育系统,沦为一场“芳香屁”的盛宴。
我们要的,不是香味,是实干;
不是打卡,是成长;
不是流程,是教育的初心。
来源:初中物理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