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坠崖失忆 与他做了三年夫妻,他飞黄腾达后,迎娶高门贵女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3 11:48 1

摘要:他浑身一僵,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却又小心翼翼地回握,掌心滚烫。

我轻笑一声,忽然在袖袍的遮掩下,勾住了他的指尖。

他浑身一僵,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却又小心翼翼地回握,掌心滚烫。

这小古板,还是这么不禁逗。

台下,白云川看着我,眼眶通红,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说。

他身旁的柳婉如察觉到他的异样,拽了拽他的衣袖:“夫君,你怎么了?”

白云川猛地回过神来,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没、没事……”

可他的眼神,却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一般。

待所有才俊表演完毕,皇帝笑眯眯地递给我一把金弓:“皇姐,该你选了。”

我起身,搭箭,拉弦。

三箭齐发,精准地射中三名男子的胸口靶心!

“长公主这是要选三位驸马?”

“这好像不合规矩吧?”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程与突然冷声喝道:“拿下!”

殿外瞬间冲入一队官兵,将那三人按倒在地。

百官大惊失色,皇帝却抚掌大笑:

「好!皇姐箭法如神!」

程与上前一步,声音冰冷:

「大理寺近日破获一桩灭门惨案,城南富商之女被奸杀,全家三十余口连,尽数被害。」

他目光如刃,扫过那三人惨白的脸。

「此案本该轰动朝野,却被人刻意压下,连风声都未透出半分。」

皇帝把玩着酒杯,似笑非笑:

「朕与皇姐设此局,就是为了引蛇出洞。」

百官闻言,顿时脸色煞白,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皇帝继续补充:「若不是当年继位,朕现在该是大理寺少卿呢!」

皇帝忽然瞥见白云川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神,眯眼道:「白爱卿,你看朕的皇姐作甚?」

白云川猛地回神,慌忙跪地:「臣、臣只是觉得,长公主殿下,像极了一位故人。」

程与眼神骤冷,护在我身前:

「白大人慎言!殿下乃臣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更是陛下长姐,且膝下已有两位小殿下。」

「您莫非想说,殿下与你有什么瓜葛?」

白云川脸色煞白,慌忙跪下:「微臣不敢!是微臣眼拙,认错了!」

我垂眸轻笑。

若不是当年夺位之乱,我为护太子坠落山崖,失去记忆。

这辈子都不会与白家有任何交集。

白云川这等蝼蚁连公主府一棵草都摸不到。

9

宫灯一盏盏熄灭,热闹的宴席也渐渐散去,只余下一片冷清。

程与小心翼翼地扶着我,登上那华丽的轿辇。

然而,轿辇刚驶出宫门,一道黑影便如离弦之箭般猛地冲了过来!

“蔓娘!”

白云川紧紧拽着白景明,横在轿前,双眼布满血丝,眼眶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我有话想对你说!”

程与面色一沉,利剑瞬间出鞘,冷冷喝道:“滚开!”

可白云川却似着了魔一般,猛地推开身旁的侍卫,冲到轿前,声音颤抖得厉害:

“你竟是长公主……你瞒得我好苦啊!”

我缓缓掀开轿帘,目光冰冷地注视着他。

他竟眼眶泛红,摆出一副深情又委屈的模样:

“这五年,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我、我一直都在想你!”

我被他的话气得笑出了声。

他居然还倒打一耙,仿佛自己才是那个被辜负的可怜人。

见我不说话,他一把将白景明拽到身前,推到我面前:

“蔓娘,这是我们的孩子!你、你还认他吗?”

白景明被他拽得小脸煞白,惊恐万分地望着我。

我嘴角轻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白大人说话可得注意分寸,本宫与你素不相识,哪来的孩子?”

白云川急了,大声嚷道:“蔓娘!你别装傻充愣!这是明儿,分明就是你亲生的!”

“本宫姓虞,单名一个姝字。”

我冷冷地打断他。

“蔓娘是谁?本宫从未听过。”

白云川脸色瞬间僵住,随即竟抓着白景明的肩膀,强行逼他跪下。

“明儿,快叫娘亲!快叫啊!”

白景明被吓得浑身发抖,却紧紧咬着嘴唇,不肯开口。

我挑了挑眉,故意说道:

“真是奇怪了,白景明的娘不是姓柳吗?跟本宫有什么关系?”

程与也再次拔剑,剑尖直指白云川:

“再敢纠缠殿下,格杀勿论!”

就在这时,柳婉如哭哭啼啼地跑了过来。

“殿下,当年你害我流产,如今还想抢走明儿吗?!”

我身旁的侍女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一巴掌。

“放肆!竟敢对长公主不敬?!”

白景明见状,竟冲上来对着侍女拳打脚踢:“不许欺负我娘!”

他护在柳婉如身前,就像一只发怒的小兽。

我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讽刺至极。

我拼死生下的孩子,如今却为了仇视我的人,对我恶语相向。

我的心彻底凉透了。

我淡淡开口:“本宫的两个孩子乖巧懂事,这孩子如此蛮横无理,怎会是本宫的骨肉?”

白云川脸色惨白如纸:

“蔓娘!你……”

我懒得再听他废话,放下帘子:“冲撞本宫,罚你们三人跪在宫道上,等天亮宫门开启时,才准离开。”

程与一挥手,侍卫立刻上前按住他们。

柳婉如挣扎着哭喊,白景明更是破口大骂“坏女人”。

唯有白云川望着远去的轿辇,神色复杂难辨。

10

回到公主府,我屏退了所有下人。

程与一把将我紧紧搂进怀里,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他的呼吸滚烫,带着浓浓的醋意和压抑已久的深情。

当年我坠崖失踪,程与几乎崩溃。

他毅然辞去官职,走遍大江南北,贴了无数画像寻找我。

大理寺的案卷堆积如山,他却只顾着在每一桩案子里寻找我的蛛丝马迹。

我想起有好几次,我明明都看到街角的画像了。

可白家人为了自己的私心,

整日拉着我谈生意、算账本,

让我忙得连府门都出不去。

直到青楼里安插的暗探送来消息,程与才终于找到了我。

从那以后,这个向来冷峻自持的大理寺少卿,就变得格外粘人。

“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他咬牙切齿,手指轻轻抚过我眼角的疤痕。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你!”

我逗他:“程大人这是吃醋啦?”

他眸色一暗,猛地低头吻住我。

这个吻又凶又急,仿佛要把这五年的思念都倾注其中。

我环住他的脖颈,温柔地回应着。

片刻后,他抵着我的额头,声音发颤:

“今天看到白云川,我就想砍了他的脑袋,剜了他的眼睛,他碰过你的手,伤过你的心,我……”

我捂住他的嘴。

“那怎么办?程大人要徇私枉法吗?”

程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只剩冰冷的锐利:

“我会用最公正的手段,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11

程与带着大理寺的人闯入白府时,白云川刚套上官服,正准备去上朝。

白府的下人吓得四处逃窜。

白云川连官服都没穿戴整齐,便铁青着脸冲了出来:

“程大人,你这是何意?”

“白大人涉嫌买官贪污,本官奉命前来搜查。”

白云川闻言脸色瞬间一变,但还是强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程大人,你我同朝为官,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是不是……是不是姝儿让你来的?”

程与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白大人说话注意分寸,长公主殿下岂是你能随意攀扯的?”

白云川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随即恼羞成怒:

“程与!你别在这装模作样!你就是嫉妒!嫉妒我和姝儿有过夫妻之实,还生了孩子!”

程与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冷笑道:“白大人多虑了,殿下连你是谁都不记得,又怎会在意这些?”

“找到了!”

衙役捧着账本匆匆冲了进来。

白云川脸色大变,但很快又恢复镇定。

“荒谬!这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我明白了,姝儿定是气我当年迫不得已冷落她,这才……”

程与抓起剑鞘狠狠砸在他肩上。

“放肆!殿下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

“白大人莫非忘了,是你亲手将殿下卖进青楼的?”

白云川急步上前:“都是误会!我当时是被柳家胁迫!其实这些年我天天都在悔恨……”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他脸上。

程与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无耻之徒!”

白云川偏着头,竟低低笑了起来。

“你越是这样,越证明我说对了。”

他抹去嘴角的血丝,神态癫狂。

“姝儿心里还有我,对不对?否则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程与!你公报私仇!我要见姝儿!她不会这么狠心,明儿还小,不能没有爹娘!”

“闭嘴!”

程与猛地掐住他脖子,声音压得极低。

“你也配提孩子?当年你是怎么对殿下的?”

他手中捏着一张泛黄的告示,正是程与当年贴遍京城的寻人画像。

右下角还印着大理寺的官印。

白云川面如死灰,瘫倒在地。

程与冷笑:

「私自撕毁官府告示,罪加一等。」

「不!我要见姝儿!她不会这么狠心的!明儿、明儿可是她的亲骨肉啊!」

程与甩开他,冷声下令:

「全部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12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白云川和柳婉如被分隔关押。

狱卒拿着烙铁站在火盆旁。

火光映得人脸忽明忽暗。

白云川用力摇晃着牢门:「本官要见陛下!这是诬陷!程与公报私仇!」

狱卒瞥了他一眼,冷笑:「省省吧,证据确凿。」

「不,不会的。」

白云川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逃避现实。

「姝儿不会这么狠心,她心里一定还有我。」

「我要见殿下,她一定会来见我的。」

狱卒啐了一口:「做你的春秋大梦!」

白云川没恼,反而轻笑起来:「你们不懂,当年她……」

隔壁牢房的柳婉如失控尖叫:

「白云川!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自欺欺人!」

「闭嘴!」

白云川猛地厉喝,转脸又温柔下来。

「我与姝儿说话,轮不到你插嘴。」

狱卒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

白云川却突然激动起来:

「我要见姝儿,我知道错了!我愿意重新娶她!明儿不能没有父亲!」

他又转头对着虚空轻声道:「我知道你还在生气,罚我也罚够了,该见见我了吧?」

「你派人去接明儿了?我保证以后好好待你们母子。」

「哗啦!」

一桶冰水当头浇下。

程与站在牢门外。

「清醒了吗?」

白云川呛得咳嗽,却还在笑。

「程与,你怕了?」

他扒着栅栏,眼睛亮得吓人:

「她是不是在外面?是不是让你来放我出去?」

程与扔下一卷竹简:「看看吧。」

竹简上是长公主府的朱批:流放三千里,遇赦不赦。

白云川的手终于颤抖起来:

「不!这不可能!她不会这么狠心!你骗我!」

13

消息传入公主府时,我正在教两个孩子写字。

女儿握着毛笔,在宣纸上歪歪扭扭地画着。

「殿下。」侍女快步走来,低声道,「白云川在狱中疯了。」

我一愣,让乳母带两个孩子下去。

「疯了?他那样的人,也会疯?」

皇帝站在廊下,闻言嗤笑:

「皇姐心软了?」

「心软?」

我转头看他,毛笔狠狠在纸上划出一横。

「他配吗?」

皇帝走过来,抽走毛笔:「若皇姐想留他一命……」

我打断他:「不必,白家与我的恩怨,早在白老夫妇去世那日就了结了。」

「殿下!」

程与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带着几分急促。

快步走近时,官服上还沾着牢里的潮气。

皇帝见状促狭地笑了:

「呦,程卿这是急着回来邀功?」

程与却直直望向我,喉结滚动。

「殿下,可会怪我?」

我怔了怔,忽然明白他在担忧什么。

我握住他的手,郑重道:「夫君,我不亲自动手,是因为白大娘临死前求过我。」

他猛地抬头。

「她说,蔓娘,以后遇上什么事,切记白家对你的恩情。」

我望向远处花园里玩闹的孩子:

「我帮白老爷东山再起,是因为救命之恩;我承诺白大娘,是因为她待我如亲女。」

我轻抚他官袍上的褶皱:

「至于白云川本人,他什么都不是。」

程与的手蓦地收紧:「可那五年……」

「若非他强迫我有了身孕,我或许早就……」

话到一半,被程与猛地拥入怀中。

声音也闷在发间。

「我以为你始终会惦记一点情分。」

我轻拍他的背:「傻子,我与他哪来的情分?倒是你……」

我故意拖长音调:「堂堂大理寺少卿,怎么还吃这种陈年飞醋?」

他耳根通红,却不肯松手。

「爹爹羞羞!」两个孩子不知何时跑过来, 扒着程与的衣摆做鬼脸。

「这么大还撒娇!」

皇帝倚在廊柱上大笑:

「程与啊程与, 当年朕的皇姐刚找回来,你就急哄哄拉着我们在桃树下拜天地,现在倒知道害羞了?」

程与耳根通红。

我却想起那日他红着眼眶,在满树桃花下颤抖着为我系上同心结的模样。

「陛下说得是。」

我笑着看向程与。

「所以程大人打算何时补我一场大婚?」

「殿下可愿,一日后就嫁我?」

「好!朕这就下旨, 三日后……」

「不用, 就明日吧。」

14

白云川戴着沉重的枷锁, 踉跄走在官道上。

柳婉如蓬头垢面, 早已没了往日的骄矜,只死死拽着白云川的衣服, 生怕被官兵拖走。

远处,鼓乐喧天。

一队华贵的婚车缓缓驶来, 红绸铺路, 金铃摇曳,禁军开道,百姓围观。

白云川猛地抬头,瞳孔骤缩。

那是长公主的婚车。

「姝儿!」

他突然挣脱官兵,踉跄着冲到路中央。

「虞姝!」

婚车骤停。

程与冷着脸掀开车帘, 目光如刀:「拖走。」

「等等!」

白云川挣扎着,死死盯着车内的我。

「你就这么狠心?」

我缓缓抬眸,目光淡然:

「若不是你爹娘救了我, 我怎会嫁你?」

白云川脸色煞白, 却仍不死心。

「那明儿呢?他可是你亲骨肉!你就这么狠心不管?」

我轻笑一声:「白景明的娘亲姓柳, 与本宫何干?至于那孩子,不是已送回你乡下老家, 交由族中长辈抚养吗。」

白云川浑身发抖,还要再说什么,柳婉如却突然扑上来拽住他:

「白云川, 你想害死我们吗?」

「别说了!快走!」

官兵一拥而上,将白云川拖回流放队伍。

婚车继续前行, 喜乐重新奏响。

程与握住我的手, 低声道:「晦气。」

我轻笑,靠在他肩上:「无妨。」

车帘落下, 将白云川的身影彻底隔绝在外。

白云川仍不甘心地回头。

婚车缓缓驶去,他望着远去的喜乐,目光不甘和怨毒交织。

却唯独没有悔恨。

15

白家的报应比想象中来得更快。

流放途中, 白云川因意图逃跑被官兵打断了一条腿。

柳婉如在荒漠里染了恶疾, 浑身溃烂而亡。

他们的尸骨最终被黄沙掩埋, 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

白景明在乡下由远亲抚养。

虽衣食无忧, 但性子愈发乖戾。

十五岁那年因与人斗殴致残,余生只能跛着脚在田间劳作。

每当有人提起他生母是柳婉如,他便红着眼砸东西:「都怪那女人!」

皇帝到底没放过柳家。

户部尚书被判斩立决,柳氏全族流放岭南。

曾经煊赫一时的柳府,如今只剩蛛网密结的匾额在风中摇晃。

而公主府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程与每日下朝都会给我带一支新摘的花。

有时是牡丹,有时是海棠。

插在我书房的白玉瓶里,说要补上那五年错过的花期。

两个小团子渐渐长大。

长子承了他父亲的性子, 整日板着小脸背律法;女儿却随我,最爱拽着程与的袖子要吃食。

那年桃树结果时, 皇帝抱着小太子来串门。

孩子咿咿呀呀去够树上的果子,惊飞一树雀鸟。

「皇姐。」年轻的帝王忽然说, 「朕把白云川的案卷都烧了。」

我望着纷扬的花瓣,轻轻「嗯」了一声。

有些往事, 本就不该再提。

就像梨树下真情流露, 就像白府门前断绝的孽缘,就像流放路上湮灭的回眸。

都不过是,浮生一梦。

【全文完】

来源:一颗小白菜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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