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陈婶儿子走后十年不回,昨晚她翻出箱底存折:每月都有汇款!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16 09:54 1

摘要:村口的石榴树今年开花比往年晚了些。陈婶抬手扶了扶劳保镜,指尖碰到太阳穴上新添的皱纹。她蹲在屋前的水泥地上,淘米的动作比前些年慢了。

村口的石榴树今年开花比往年晚了些。陈婶抬手扶了扶劳保镜,指尖碰到太阳穴上新添的皱纹。她蹲在屋前的水泥地上,淘米的动作比前些年慢了。

“哎哟,这手啊。”她自言自语,手腕又疼了。天气一转凉,关节就跟着不舒服。

村西的高音喇叭响起来,又是做活动的。听说今年村里要评”五好家庭”,镇上来人讲政策,“家庭和睦”是第一条。陈婶听着,把洗好的米倒进电饭锅,这电饭锅是去年柳镇赶集买的,旧款,便宜点。

电饭锅旁边放着一张照片,是陈婶儿子小健的。十年前拍的,穿着一件蓝格子衬衫,站在县城汽车站前,背后是开往省城的长途车。那是他最后一次回家。

“去年的秋天,我做了个梦。”陈婶拍了拍围裙上的米粒,跟大黄狗说话,“梦见你爷家的柿子树结了满树的果子,红得像灯笼。”

大黄尾巴摇了两下,算是回应。陈婶从灶台上取下一只碗,装了半碗昨晚剩的米饭,放在门口的水泥地上。

“十年了。”她说。

我是陈婶家门前那条小路的常客。

那年从城里回来,打算在村里住一阵子。城里的工作不顺心,想着回老家休息休息。五月底的一个下午,我骑着摩托车经过陈婶家门口,看见她坐在门槛上择菜。

“小王啊,回来啦?”她叫住我,“晚上要下雨,你妈晒的被子收了没?”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陈婶就把菜盆往旁边一放:“来,进来喝口水。”

陈婶家的堂屋很整洁,八仙桌上罩着一层塑料布,沙发套是蓝底白花的。电视柜上摆着几个奖状,玻璃有点脏,但能看出是小健的。从小到大,他在学校总是拿奖。

“听说你考上公务员了?在哪个单位啊?”陈婶给我倒了杯茶,那茶水是凉的,大概泡了有一阵子了。

“税务局,不过还没转正。”我接过茶杯,“小健哥呢?他不是在深圳那边做生意吗?”

陈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

“忙着呢,生意做大了,哪有时间回来。”她的手指在茶杯边缘划了一圈,“前阵子来电话,说今年春节可能回不来,让我别等他。”

堂屋的墙上贴着去年的春联,红色已经褪得发黄。我注意到春联旁边有个日历,还停在去年的十二月。

窗外传来收工的喇叭声,天色暗了下来。陈婶站起身:“你先坐,我去把鸡关了。”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才发现她的腰比以前弯了许多。

村里都知道,陈婶的丈夫早年间出车祸走了,留下她和儿子小健相依为命。小健从小就懂事,学习也好,考上了县城重点高中,后来去了省城上大学。

“电脑专业,”村里人议论着,“现在这行吃香,毕业就能挣大钱。”

大学毕业后,小健去了深圳。刚开始,他常常给陈婶打电话,有时候还会寄些小礼物回来。后来,联系越来越少,电话也变成了几个月一个。

“城里忙,”村里人都这么安慰陈婶,“年轻人事业要紧。”

陈婶呢,总是笑笑说:“是啊,忙就好,忙就是有出息。”

只是村里人都看得出来,陈婶眼神里的期待一年比一年少了。

三伏天的午后,蝉鸣声吵得人心烦。我骑车去镇上办事,回来路过陈婶家,看见她在晒被子。

“陈婶,热不热啊?”我放慢车速,打了个招呼。

她抬头看了看天,笑着说:“趁着大太阳,把被子都晒晒。这不,小健说过几天可能回来,我得把他房间收拾一下。”

我点点头,没多说什么。这一年来,我已经听陈婶说过好几次”小健要回来了”。

过了几天,听说陈婶病了,高烧不退。村里几个大妈轮流去照顾她,我下班后也去看了一次。

“没事,就是有点感冒。”陈婶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小健过两天就回来了,别让他知道我病了,他会担心的。”

立在床头的是一个老式座机电话,陈婶说这是为了方便小健随时能联系到她。

不知怎的,看着那部老式电话,我心里突然难受起来。

“陈婶,我妈做了些鸡汤,说让您喝点。”我把保温桶放在桌上,注意到桌角有个药盒,是治风湿关节疼的。

“谢谢,谢谢啊。”陈婶挣扎着要起来,我赶紧扶住她。

“您躺着吧,我来热一下。”我转身去厨房,看见灶台上摆着两个碗,一个大一个小,都洗得干干净净。

门口的鞋架上只有陈婶的一双布鞋和一双胶鞋,旁边放着一双新拖鞋,看标签好像是去年买的,但从来没人穿过。

那天夜里下了场大雨,我回家时路过陈婶家,看见她屋里的灯还亮着。

十年前,小健走后第三年,村里人陆续开始用智能手机。陈婶却仍然保留着那部老式座机。

“学不会那个,”她总是这么说,“再说小健知道这个号码,换了怕他找不到我。”

村里办丰收节,请来了县里的文艺团。陈婶穿上了她的红色毛衣,那是小健上大学时给她买的,虽然颜色已经有点发旧,但她每年大场合都会穿。

演出结束后,大家在村委会门口拍了张合影。陈婶站在最后一排,举着手机的是村支书刘大爷。

“陈婶,笑一个!”刘大爷喊道。

陈婶朝着镜头笑了笑,但眼神却飘向了远处,好像在寻找什么。

那张照片后来贴在了村委会的宣传栏里,配着”共建美丽乡村”的大标题。可惜照片上的陈婶,脸被宣传栏的木框挡住了一半。

去年冬天,村里通了自来水。陈婶家的水管是我和村里几个年轻人帮着装的。

“陈婶,您回屋歇着吧,这儿我们弄就行。”我看她一直在旁边递工具,怕她累着。

“没事,看着你们干活,我高兴。”她笑着说,但眼神有点恍惚,“小健要是在家,肯定也能帮上忙。他从小就爱鼓捣这些。”

装完水管,陈婶执意要我们留下吃饭。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老白干,说是留给小健回来的,今天借来庆祝一下。

酒过三巡,陈婶突然说:“小健,你说这自来水方便不方便?”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我们都看向陈婶,她却好像没注意到自己说错了话,继续往我们碗里夹菜。

“方便,特别方便。”我赶紧接话,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后来我们走的时候,看见陈婶站在门口,目送我们离开。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孤零零的,像极了那棵老槐树的影子。

“陈婶,听说您要去县城?”今年初,我在村口碰见陈婶,她拎着个布袋,好像要出门。

“嗯,去银行办点事。”她说,“我存折丢了,得去补办一个。”

我帮她叫了辆摩的,看着她坐上去,才发现她拿着的布袋上印着”某某银行”的字样,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晚上回来,我去陈婶家送些自家种的蔬菜。她正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发呆,见我来了,忙招呼我进屋。

“小王啊,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她从柜子里拿出一袋糖果,是那种老式的水果糖,“给,带回去吃。”

我注意到茶几上放着一本新的存折,封面很新,但已经被翻得有些卷角了。

“陈婶,办好了?”我问。

她点点头,脸上有掩不住的喜色:“办好了,这回可不能再弄丢了。”

临走时,陈婶突然问我:“小王,你说手机上那个什么软件,可以查银行卡的钱吗?”

“您是说手机银行吗?可以啊,要不要我帮您装一个?”

她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这人老了,学不会那些。况且,去银行一趟也挺好的,就当散步了。”

刚走到门口,又听见她叫住我:“对了,小王,去年我给了你妈一些剁椒酱,她说好吃,今年我熬了新的,明天给你带些回去。”

“好啊,谢谢陈婶。”

我转身离开时,陈婶站在门口,看着天上的月亮,轻声说:“月亮真亮啊,小健以前就爱看月亮。”

我没接话,只是朝她挥了挥手。

那次去银行后,陈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总是拿着个小马扎坐在村口跟人聊天,现在却很少出门了。村里人去她家串门,发现她整天忙着收拾屋子,好像随时有客人要来似的。

“陈婶,听说小健要回来了?”村里的李大妈去她家借酱油,见她在擦玻璃。

“嗯,他在外面忙,这不,好不容易有空了。”陈婶擦玻璃的动作停了一下,又继续道,“这不,我得把屋子收拾干净点。”

李大妈见她忙得起劲,也没多问,拿了酱油就走了。回来路上,她碰见我,神秘兮兮地说:“小王啊,陈婶是不是老糊涂了?这都说了多少次小健要回来了,我看是想念儿子想糊涂了。”

我没接话,只说了句”天气真热”,就匆匆走了。

那些日子,每次路过陈婶家,总能看见她在忙活。有时候是在院子里除草,有时候是在屋檐下刷洗衣服,有时候就只是坐在门口,看着远处发呆。

昨天下午,村里来了辆出租车,停在了陈婶家门口。

“谁啊?”村里人都好奇地张望。

从车上下来一个年轻人,穿着一身西装,戴着眼镜,手里提着两个大包。他站在陈婶家门口,迟疑了一下,然后走过去敲门。

陈婶开门后,怔住了,然后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那人的脸:“小健?真的是你吗?”

年轻人点点头,眼睛红了:“妈,我回来了。”

这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晚上,村里不少人都去陈婶家串门,想看看这十年不见的小健到底变成什么样了。

我也去了。进门的时候,看见小健正坐在沙发上,给陈婶削苹果。陈婶坐在一旁,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儿子,好像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

小健比我印象中高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原本瘦弱的身板变得挺拔结实,说话的语气也沉稳了不少。他看见我,站起来打招呼:“小王?记得你,以前咱们一起踢过球。”

陈婶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小王现在是公务员了,在税务局上班呢。”

我们聊了一会儿,听小健说他这些年在深圳做互联网,最近刚创业成功,公司上市了,这次回来是想接陈婶去深圳住。

“妈,那边环境好,医疗条件也好,您就跟我去吧。”小健握着陈婶的手说。

陈婶却摇摇头:“我这把老骨头了,去哪都不自在。这儿风水好,你爸也在这儿。”

小健还想再说,陈婶却转移了话题:“对了,小王,你猜我昨天晚上发现了什么?”她从柜子里拿出一本旧存折,“这是十年前小健走时给我的,我一直找不着,昨天才在箱底翻出来。你猜怎么着?每个月都有汇款!已经十年了,一个月没落下。”

小健低着头,没说话。陈婶翻开存折给我看:“你看,这上面写着呢,每月两千。我这傻儿子,花那么多钱干嘛?我一个老太婆,有吃有喝就成。”

我注意到存折上的确有规律的存款记录,每月一笔,从十年前一直到现在。最近几年的金额还增加到了每月三千。

“这孩子,其实一直没忘了家。”陈婶眼里含着泪,“只是太忙,没时间回来看我。”

小健突然站起来,走到陈婶面前,跪了下来:“妈,对不起。我不是没时间,我是…我是不敢回来。”

屋子里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听得见。

“当初出去,我跟您说要闯出个名堂。但是…但是我前几年过得并不好。”小健声音哽咽,“刚去深圳那会儿,我被骗了,血本无归。后来打工,攒点钱又去创业,失败了好几次。直到前年才有点起色。”

“我…我不敢告诉您真相,怕您担心。又怕回来面对您,怕您失望。所以就…就只能每个月寄钱回来,让您知道我还活着,还记得您。”

陈婶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傻孩子,你是我儿子,不管你成功不成功,在妈这里都一样。”

小健抱住陈婶,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我悄悄起身,想给他们母子留点空间。走到门口,听见陈婶说:“就算你一无所有,这个家也永远是你的港湾。”

今天早上,我去镇上办事,路过陈婶家,看见院子里晒着好几床被子。陈婶正在院子里忙活,看见我,笑着招手:“小王啊,进来吃个早点吧!”

我走进去,看见小健正在厨房里煎鸡蛋。他对我笑笑:“妈昨晚睡得可好了,说是十年来最踏实的一觉。”

陈婶在一旁插嘴:“哪有那么夸张,我天天睡得好着呢!”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陈婶脸上。我突然发现,她的皱纹似乎没那么深了,眼睛里有了神采,整个人都年轻了几岁。

吃完早饭,我起身告辞。陈婶送我到门口,小声说:“小王啊,其实我早就知道小健过得不容易。”

“啊?”我有些惊讶。

“那存折上的字迹,不是银行打印的,是手写的。”陈婶笑了笑,“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但这点还是看得出来的。”

“那您为什么不说?”

“说什么呢?儿子不容易,我何必拆穿。”陈婶看着院子里忙活的小健,眼里满是慈爱,“每个月那两千块钱,我一分都没花,全存着呢。这些年,攒了不少,够给他再创业一次了。”

我突然明白,这十年里,不只是小健一个人在隐藏真相。母子俩各自承受着,却都为了对方好。

“对了,小王,你帮我保密啊。”陈婶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事只有你知道。”

我点点头,看着陈婶走回屋里,跟小健说着什么。两人不时发出笑声,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

村口的石榴树终于开花了,比往年开得更盛。

来源:一颗柠檬绿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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