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为了卧床看书,配了两副单腿眼镜,一副没左腿,一副没右腿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2 19:54 1

摘要:1975年初冬的一个凌晨,菊香书屋的台灯依旧亮着。手术后第十天,毛泽东半卧在床,动作缓慢却固执地摸向那两副形状古怪的老花镜——一副没左腿,一副没右腿。医生进门劝阻,他摆了摆手,含糊地说:“别挡住字。”年事已高的领袖,仍在同时间赛跑。

1975年初冬的一个凌晨,菊香书屋的台灯依旧亮着。手术后第十天,毛泽东半卧在床,动作缓慢却固执地摸向那两副形状古怪的老花镜——一副没左腿,一副没右腿。医生进门劝阻,他摆了摆手,含糊地说:“别挡住字。”年事已高的领袖,仍在同时间赛跑。

单腿眼镜并非苏联专家的奇想,而是毛泽东亲口提出的“土办法”。他侧身看书时,普通镜架硌得太阳穴生疼;去掉一边镜腿,压力瞬间消失,阅读得以继续。工作人员最初闻所未闻,但拗不过他固执的性子,只好托人改装。改完拿来,他把玩片刻,笑道:“这下舒服,能多看几页。”

追溯到青年时代,夜读的习惯已深植骨子。湘乡老屋的窗纸被厚布蒙得严严实实,只为遮住微弱油灯的光。父亲嫌灯油浪费,他便“偷偷点、悄悄看”。灯火摇曳,少年读《资治通鉴》,也读《水浒》,更读新进长沙的译本《天演论》。对书的渴望,似饥饿似口渴。

长征途中,几箱线装书成了行军最沉的负担。敌情迫近,有人建议丢掉,他皱眉不语,一夜未睡,把书分门别类埋进窑洞,还特意留了草图。次日离开,他对帮忙的战士轻声说:“谢谢,书在,心就定。”子弹可以让路,书不可遗失。这样的执拗贯穿漫长岁月。

进入中南海后,阅读环境看似优渥,麻烦却从另一处冒出来。警卫制度森严,外出受限,他不愿与群众隔绝,常乘深夜驱车到京郊,坐在田头同农民聊天。有人把他手里的书当“说书材料”,便笑着要求“讲几段”。他索性盘腿而坐,随手翻到鲁迅杂文,念上一段,再点评一句:“字字扎人。”粗布衣沾了泥,他不以为意,书页却被小心拢起,拍净尘土。

真正难缠的对手是衰老。五十年代视力下降,放大镜取代了普通镜片;六十年代再下降,大字本《马恩全集》重新排版;七十年代末,白内障压得一片昏暗。他不轻易谈痛苦,偶尔自嘲,“眼睛偷懒了”。医生提出手术,他连连摇头。直到有人引用唐人诗句“金针一拨日当空”,他才一拍床沿:“行,就试试。”

1975年8月25日,手术完成,麻药未退,他迷迷糊糊说出第一句话:“把书拿来。”医护只得制定“72小时禁读”硬规矩。禁令面前,82岁的老人背过身子暗暗掉泪。第三天一早,他让卫士把报纸举高,自己远远眯着看,仿佛在跟规矩斗气。单腿眼镜由此再次派上用场。

那年秋天,他的阅读节奏仍旧惊人。文件、日记、外电资料,一摞摞递上来,又一摞摞划满符号退回去。许多批注字迹歪斜,却锋芒毕露。医生偶尔提醒,“您休息一会儿吧”。他轻轻应声,却又翻开下一页。对他而言,看书就是休息。

时间进入1976年9月。呼吸困难、心律不齐,一切指标都在下滑。8日下午,两名工作人员朗读日本政坛动态,读到“自民党新内阁筹组”时,他微微点头,右手微抬示意“继续”。那天他共提出十一回阅读请求,总计两小时五十分钟。每次不过十五分钟,却像火种,驱散病榻的黑暗。

9月9日零时十分,他最后一次要求取书。卫士递上文件夹,他凝视片刻,缓缓合上,再无力翻页。八小时后,心电图成了一条直线。两副单腿眼镜静静地放在枕边,再也无人取用。

毛泽东一生收藏图书约十万册,北京图书馆编号“000001”的借书证至今仍在档案柜里。仅1949年至1966年,他借阅书刊五千余册,涉及政治、历史、天文、医学,甚至还有莎士比亚。有人统计,他通读《二十四史》十五遍,《资治通鉴》十七遍,具体总量早已无法确数。

这份惊人的阅读量背后,一副看似滑稽的单腿眼镜成了绝佳注脚:无论身体如何衰老、环境如何变化,他总在想方设法与文字待在一起。镜片没了对称,却撑起了精神世界最后的光亮。

来源:妙言本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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