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不再假装对天主教作家的活动有一个全面的印象,但我一直有一种感觉:世间并不存在一个天主教读者公众。而且,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读者公众,尽管实际上有数以千计的读者公众,因为在美国每年有39000种新书、在联合王国每年也有39000种新书。我成长在20年代,那时候还
我不再假装对天主教作家的活动有一个全面的印象,但我一直有一种感觉:世间并不存在一个天主教读者公众。而且,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读者公众,尽管实际上有数以千计的读者公众,因为在美国每年有39000种新书、在联合王国每年也有39000种新书。我成长在20年代,那时候还有可能滋生出一种关于文化教养高中低的有组织结构的读者群的幻想。
按:读者是一种带有不确定性的角色,不是作为组织结构零件的身分,思之身分丧失。
书面人一直幻想有特定读书爱好的具有组织结构的读者公众,尤其出版人,雅俗共赏云云。读者群体的活动不构成整体,作家的活动亦然。20年代欧美的书卷气浓厚而不多的电子媒介还只是传播工具,自然有幻想;在电子媒介日益总括为整体场环境的今天,书面幻想可以休矣。
来源:鱼龙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