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军事生涯:1675年,祖泽清在高州响应吴三桂反清,连续攻陷雷州、廉州等地,逼近广州。1677年,因形势不利选择投诚,但1678年再次参与三藩之乱,最终于1679年被捕。 13结局:1680年2月,祖泽清与其子祖良棧被凌迟处死,其他亲属被贬为奴。
靠爹混上二品总兵,反清时狂捞,见势不妙就想怂?
祖泽清这草包不仅自己被车裂,还坑得高雷老百姓家破人亡!
从掌三州兵权到躲山洞啃野果!
祖泽清反清时纵容士兵抢百姓,投降被康熙死磕,最后被马撕成碎片,还连累万人遭屠杀!
祖泽清:有个名将爹却没半点能耐!
反清是为贪权,投降是为保命,被拒后逃山里仍被抓,车裂活该!可怜高雷百姓替他遭罪!
前言:祖泽清(1632-1680),辽东宁远卫(今辽宁省兴城市)人,明末清初将领,祖大寿之子。他随父归顺清朝后屡获晋升,曾任广东高雷廉总兵。
军事生涯:1675年,祖泽清在高州响应吴三桂反清,连续攻陷雷州、廉州等地,逼近广州。1677年,因形势不利选择投诚,但1678年再次参与三藩之乱,最终于1679年被捕。 13结局:1680年2月,祖泽清与其子祖良棧被凌迟处死,其他亲属被贬为奴。康熙十年秋,高雷大地暑气初散,高州府城墙上的青砖还沾着未干的晨露。城门洞里,挑着柴担的农夫、挎着药箱的郎中、推着货郎车的商贩往来如梭,唯有城楼上悬挂的 “高雷廉总兵府” 大旗,在秋风里猎猎作响,透着几分肃杀。
却说这总兵府内,正堂之上端坐着一位身着绯色蟒袍、腰系玉带的官员,面如冠玉,眉梢却带着几分不耐 —— 此人便是时任高雷廉总兵的祖泽清。他年过三十,生得一副好皮囊,只因父亲是早年降清的辽东名将祖大寿,靠着父荫一路顺遂,未满三十便坐上了二品总兵的位置,掌高雷廉三州兵权,端的是风光无限。
“将军,这是上月各营的兵饷账目,您过目。” 副将周世隆捧着账册,小心翼翼地递上前。他跟随祖泽清多年,深知这位将军的脾性:空有将门之名,却无驭兵之实,平日里最爱摆架子,遇着正事却总爱推诿。
祖泽清眼皮都未抬,伸手推开账册,端起桌上的紫砂壶抿了一口,慢悠悠道:“这点小事,你处置便是,何必来烦我?本将军昨日得了柄好刀,正想寻个机会试试手。”
周世隆眉头微蹙,低声道:“将军,近来营中多有兵士抱怨粮饷不足,还有几个哨官来报,说信宜一带山匪作乱,百姓都盼着军队去剿 ——”
“山匪?” 祖泽清猛地放下茶壶,眼睛亮了亮,随即又耷拉下脸,“几个毛贼罢了,让下面的把总去应付便是。本将军手握三州兵权,岂能用在这等小事上?” 说罢,他起身走到堂中,拔出腰间的佩刀,对着空气虚劈了两下,刀光闪烁间,却不见半分章法。
周世隆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暗叹:祖大寿公当年在辽东何等勇猛,怎么儿子却是这般模样?有掌兵之名,无驭兵之术,早晚要出乱子。他却不知,这 “乱子” 已在千里之外悄然酝酿 —— 北京城里,康熙皇帝正召集群臣,商议撤藩之事;而云南昆明,平西王吴三桂的府中,早已是剑拔弩张。
康熙十二年冬,寒风卷着雪粒子砸在高州府的瓦片上,发出 “簌簌” 的声响。总兵府内,祖泽清正围着炭火盆烤火,忽闻府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亲卫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脸色惨白:“将军!大事不好了!云南传来消息,平西王吴三桂反了!”
“什么?” 祖泽清手中的酒盏 “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酒液溅湿了锦袍,他却浑然不觉,上前一把抓住亲卫的胳膊,“你再说一遍!吴三桂他…… 他反了?”
亲卫点头如捣蒜:“是!平西王杀了云南巡抚朱国治,打出‘兴明讨虏’的旗号,已经占了昆明!还有,广东的尚之信将军…… 也跟着反了!”
“尚之信也反了?” 祖泽清踉跄着后退两步,跌坐在椅子上。吴三桂是他的表哥,当年祖大寿降清后,吴家与祖家往来甚密;而尚之信是平南王尚可喜之子,掌管广东兵权,如今两人都反了,自己夹在中间,该如何是好?
正慌乱间,门外又报:“将军,吴王爷派来的使者到了!”
祖泽清定了定神,强装镇定道:“快…… 快请进来。”
片刻后,一位身着锦袍、头戴方巾的使者走进正堂,对着祖泽清拱手笑道:“祖将军,久违了!某乃平西王麾下参军李若麟,奉王爷之命而来。” 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去,“王爷说了,将军乃将门之后,如今清廷无道,撤藩逼反功臣,何不与我等共举大义,恢复大明江山?若将军肯附逆…… 哦不,肯举事,待大事成后,高雷廉三州便归将军管辖,世袭罔替!”
祖泽清接过书信,手指微微颤抖。他看着信中吴三桂许诺的高官厚禄,又想起自己身为祖大寿之子,在清廷虽有官职,却总被人暗指 “降将之后”,心中的贪念渐渐压过了恐惧。只是他仍有顾虑,转头看向一旁的周世隆:“周副将,你怎么看?”
周世隆脸色凝重,上前一步道:“将军!不可啊!我等世受国恩,吴三桂乃乱臣贼子,附逆必遭千古骂名!再说,清廷兵强马壮,吴三桂未必能成大事,一旦失败,将军全家都要遭殃!”
“国恩?” 祖泽清冷笑一声,将书信拍在桌上,“当年我父亲降清,也是被逼无奈!如今清廷要撤藩,连尚之信都反了,我若不附表哥,他日清廷清算,我祖家还有活路吗?”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坚定,“再说,表哥手握云南、贵州兵权,尚之信掌控广东,我再掌高雷廉,三地联手,何愁大事不成?”
李若麟见状,连忙附和:“将军英明!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日将军必能封侯拜相!”
周世隆还想再劝,却被祖泽清挥手打断:“不必多言!本将军意已决!来人,传令下去,即日起,高雷廉三州军队听我调遣,全军挂反旗,响应平西王!”
一声令下,高州府顿时乱了套。士兵们仓促集结,有的茫然无措,有的趁机劫掠百姓;街头巷尾,百姓们扶老携幼,四处躲藏,原本热闹的高州府,瞬间被恐慌笼罩。周世隆站在总兵府外,看着飘扬的反旗,眼中满是绝望:高雷大地,怕是要遭劫难了。
康熙十三年春,祖泽清率领三万大军从高州出发,第一站便直指高廉地区。彼时高廉守军薄弱,听闻祖泽清起兵,大多不战而降,唯有廉州知府坚守城池,试图抵抗。
廉州城外,祖泽清骑着高头大马,看着城墙上严阵以待的守军,不屑地笑了笑:“不过是个小小的知府,也敢与本将军作对?来人,传令下去,三日之内,务必拿下廉州城!”
士兵们得令,立刻架起云梯,向着城墙发起猛攻。城墙上,知府亲自督战,弓箭、滚石如雨点般落下,叛军死伤惨重。祖泽清见久攻不下,顿时怒了,拔剑喝道:“一群废物!连个小城都拿不下,还怎么跟着本将军打天下?再攻不下来,全都军法处置!”
在他的威逼下,叛军疯了般冲向城墙。廉州知府虽忠勇,却寡不敌众,三日后,廉州城破。叛军涌入城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祖泽清站在知府衙门前,看着眼前的乱象,不仅不加约束,反而对身边的将领笑道:“士兵们辛苦了,些许财物,让他们拿些也无妨。”
拿下高廉后,祖泽清愈发得意,又挥师北上,直取德庆、开建。德庆守将是个老油条,见祖泽清势大,直接开城投降;开建守军稍作抵抗,也很快溃败。短短一个月内,祖泽清便占领了高雷廉、德庆、开建等地,兵锋直指肇庆和新会 —— 这两处是广东的重镇,一旦拿下,便可与尚之信的军队连成一片。
肇庆城外,叛军扎下营寨,连绵数十里。祖泽清在大帐中设宴,与手下将领饮酒作乐。酒过三巡,他醉醺醺地拍着桌子:“诸位看!本将军领兵不过月余,便拿下这么多城池,将来平定天下,诸位都是开国功臣!”
将领们纷纷附和,唯有周世隆沉默不语。他看着帐外隐约传来的百姓哭喊声,心中五味杂陈。这些日子,他亲眼所见,叛军所到之处,百姓流离失所,田园荒芜,而祖泽清不仅不管,反而纵容士兵劫掠,这样的军队,怎么可能成大事?
“周副将,你怎么不说话?” 祖泽清注意到他的沉默,不满地问道。
周世隆起身,拱手道:“将军,如今我军虽势如破竹,但士兵劫掠百姓,已失民心。肇庆乃重镇,清廷必然派大军来援,若我军不整肃军纪,恐怕 ——”
“住口!” 祖泽清猛地摔碎酒杯,怒喝道,“本将军打了胜仗,你却在这里说丧气话!民心?能当饭吃吗?士兵们跟着我打仗,难道不该得到些好处?再敢多言,休怪本将军不客气!”
周世隆看着祖泽清狰狞的面容,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知道,这支军队已经彻底沦为匪军,而祖泽清,也早已不是那个尚可挽救的总兵,而是一个被权力和贪念冲昏头脑的逆贼。
康熙十五年夏,湖南战场传来消息:吴三桂的军队在岳州被清军击败,损失惨重,原本归附吴三桂的各路叛军纷纷倒戈,吴三桂的势力如落日西山,日渐衰微。
消息传到肇庆,祖泽清正在大帐中查看地图,听闻后,手中的笔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他脸色煞白,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表哥怎么会败?”
这些日子,他虽占领了肇庆外围,却始终无法攻克肇庆城,清廷的援军也在源源不断地赶来,如今吴三桂又战败,自己腹背受敌,该如何是好?
“将军,不好了!尚之信将军…… 尚之信将军投降清廷了!” 亲卫又带来一个坏消息。
“什么?” 祖泽清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尚之信是广东最大的叛军首领,他一投降,自己便成了孤家寡人,清廷必然会集中兵力来对付自己!
恐慌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祖泽清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傲慢,他急急忙忙召集手下将领,商议对策。
“诸位,如今吴三桂战败,尚之信投降,我军陷入重围,该怎么办?” 祖泽清声音颤抖,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严。
将领们面面相觑,有的主张继续抵抗,有的则建议逃跑。周世隆看着祖泽清,缓缓开口:“将军,事到如今,唯有一条路可走 —— 投降清廷。”
“投降?” 祖泽清愣了愣,随即摇头,“不行!康熙皇帝会不会饶过我?我当初可是带头反清的!”
“将军,如今清廷对叛将多采取招抚政策,只要将军真心投降,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周世隆劝道,“若继续抵抗,只会死路一条,不仅将军性命难保,手下的士兵和百姓也会跟着遭殃。”
祖泽清犹豫了。他想起自己的家人,想起总兵府的荣华富贵,心中的求生欲压过了一切。“好…… 好!就听你的,投降!” 他咬了咬牙,做出决定,“周副将,你立刻派人去清廷军营,联系投降事宜,就说本将军愿意归降,只求清廷饶我一命!”
周世隆连忙派人去联络清廷将领。几日后,使者回来,带来了清廷的回复 —— 却是祖泽清最不愿听到的消息。
“将军,清廷…… 清廷拒绝投降!” 使者跪在地上,声音发抖,“清廷将领说,康熙皇帝有谕旨,对祖将军你,务必生擒,绝不招抚!”
“什么?!” 祖泽清如遭雷击,瘫坐在椅子上,“为什么?为什么别人投降都可以,偏偏不饶我?” 他想不通,自己不过是响应吴三桂反清,为何康熙皇帝要对自己赶尽杀绝?
其实他不知道,康熙皇帝之所以拒绝他投降,一来是因为他身为祖大寿之子,世受国恩却率先附逆,实属忘恩负义;二来是因为他在反清期间纵容士兵劫掠百姓,民怨极大,清廷若饶了他,恐难平民愤。
“将军,事已至此,我们还是赶紧逃吧!” 一位将领建议道,“信宜一带多山区,清廷不易搜寻,我们可以先躲到那里,再做打算。”
祖泽清早已没了主意,只能点头:“好!逃!立刻收拾东西,连夜逃往信宜!”
当晚,祖泽清带着少数亲信和家眷,趁着夜色逃离肇庆,向着信宜山区逃去。剩下的叛军群龙无首,很快被清军击溃,而那些曾经支持过祖泽清的百姓,却即将面临一场灭顶之灾。
信宜山区,林深草密,山路崎岖。祖泽清一行人逃到这里时,早已狼狈不堪。他身上的蟒袍沾满了泥土,头发散乱,脚上的靴子也跑丢了一只,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总兵模样。
“将军,前面有个山洞,我们先去躲躲吧。” 亲卫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山洞,气喘吁吁地说。
祖泽清点点头,跟着亲卫走进山洞。山洞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霉味。他蜷缩在角落,听着洞外呼啸的风声,心中满是悔恨:若当初不听吴三桂的蛊惑,不反清,自己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总兵,何至于落得这般下场?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几日后,他们的粮食吃完了,只能靠采摘野果、捕猎野兽充饥。祖泽清从未吃过这般苦,整日唉声叹气,昔日的傲慢早已被磨灭得干干净净。
“将军,不好了!尚之信的军队追来了!” 这日,亲卫慌张地跑进山洞,“他们奉清廷之命,正在搜捕我们!”
祖泽清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起身:“快!快逃!”
可他们刚跑出山洞,便被一群士兵团团围住。为首的将领看着祖泽清,冷笑道:“祖将军,别来无恙啊?我等奉尚将军之命,特来擒你!”
祖泽清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诸位兄弟,求你们饶我一命!我愿意归顺清廷,为清廷效力!”
“饶你一命?” 将领冷笑,“康熙皇帝有旨,对你绝不姑息!来人,把他绑了,押回高州府!”
士兵们上前,将祖泽清五花大绑,押着他向高州府走去。一路上,百姓们听说擒住了祖泽清,纷纷围拢过来,有的扔石头,有的骂骂咧咧:“就是他!就是他起兵反清,害我们家破人亡!”
祖泽清低着头,不敢看百姓们愤怒的眼神。他知道,自己犯下的罪孽,早已无法饶恕。
康熙十六年秋,高州府刑场。秋风萧瑟,落叶飘零,刑场上挤满了围观的百姓。祖泽清被绑在一根木桩上,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扯破,脸上布满了伤痕。
监斩官走上高台,高声宣读康熙皇帝的谕旨:“逆贼祖泽清,世受国恩,却不思报效,反而响应吴三桂反清,纵容士兵劫掠百姓,罪大恶极!今擒获归案,判以车裂之刑,以儆效尤!”
“午时已到,行刑!” 监斩官一声令下,四名士兵牵着四匹战马,分别拴住祖泽清的四肢。
祖泽清看着眼前的战马,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哭喊:“皇上饶命!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可他的哭喊毫无用处。随着监斩官一声 “行刑”,士兵们催动战马,四匹战马向着四个方向狂奔而去。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祖泽清的身体被撕裂,鲜血溅满了刑场,围观的百姓们发出一阵惊呼,随即又陷入沉默 —— 这个害苦了高雷百姓的逆贼,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康熙帝
祖泽清死后,清军并未就此罢手。因高州、信宜等地的百姓曾支持过祖泽清的叛军,尚之信的军队奉清廷之命,对这些地区展开了大规模的屠杀。
信宜西垌,原本是个宁静的村落,如今却成了人间地狱。清军士兵冲进村落,逢人便杀,见房便烧。老人、妇女、孩子,无一幸免。一位老妇人抱着年幼的孙子,跪在地上求饶:“官爷,我们只是普通百姓,从未害过人,求你们饶了我们吧!”
可士兵们却面无表情,举起刀,向着老妇人砍去。鲜血染红了地面,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村落里,房屋燃烧的 “噼啪” 声、百姓的惨叫声、士兵的狞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惨不忍睹的画面。
高州府城外,原本肥沃的农田,如今却长满了野草,田间地头,随处可见百姓的尸体。周世隆站在一片废墟前,看着眼前的惨状,泪流满面。他当初劝祖泽清投降,本是想挽救百姓,却没想到,最终还是没能避免这场劫难。
“周副将,我们该怎么办?” 一位幸存的士兵问道。
周世隆擦干眼泪,缓缓道:“传令下去,尽可能救助幸存的百姓,掩埋尸体,安抚人心。祖泽清造的孽,我们不能让百姓来承担。”
可他的努力,在这场浩劫面前,显得如此渺小。据《乱离见闻录》记载,经此一乱,高雷地区 “百姓死者十之七八,田园荒芜,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曾经繁华的高雷大地,变得一片死寂。
几年后,高雷地区才渐渐恢复生机。百姓们重新开垦农田,重建家园,只是那段因祖泽清而起的战乱,却成了他们心中永远的伤痛。每当有人提起祖泽清,百姓们都会咬牙切齿:“那个逆贼,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我们高雷百姓!若不是他,我们怎么会遭此劫难?”
是啊,祖泽清空有将门之名,却无驭兵之术,更无做人之德。他为了一己之私,响应吴三桂反清,纵容士兵劫掠百姓;见势不妙又想投降,却因自己的罪孽被清廷拒绝;最终落得车裂的下场,还连累了无数百姓。这般 “害人累己” 的结局,既是他个人的悲剧,也是高雷百姓的劫难。
正所谓:“逆贼作乱高雷地,害民害己终受刑。可怜百姓遭劫难,乱后余生泪满襟。” 这高雷风烟中的一段往事,也成了后世之人引以为戒的教训 —— 做人不可贪念过重,做事不可忘恩负义,否则,终将落得身败名裂、害人害己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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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清华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