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散突围,15名战士敌后坚持作战300多天!茅草当被,山洞为床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24 18:47 2

摘要:可谁又能想到,在敌后那片名叫赤根山的密林深处,有15名志愿军战士隐忍坚守,靠野菜裹腹、靠茅草御寒、靠洞穴栖身,与死亡擦肩三百个日夜。

1951年,志愿军180师突围失利,陷敌重围。

可谁又能想到,在敌后那片名叫赤根山的密林深处,有15名志愿军战士隐忍坚守,靠野菜裹腹、靠茅草御寒、靠洞穴栖身,与死亡擦肩三百个日夜。

他们没有退路,只有信念;没有命令,只有责任,在饥饿、寒冷、孤立中,一群普通战士书写下了抗美援朝战场最动人心魄的生还奇迹......

1951年5月26日,这一天午后,鹰峰方向传来无线电的讯号,60军发来电报称:“向西北突围,到鹰峰集结,有部队接应,马里坪以北就是我军阵地。”

消息如一剂强心针,在已经多日陷入苦战与孤军奋战的180师中炸响,带来了一线生的希望。

黄昏时分,180师先头部队踏上鹰峰山道,但越是靠近山顶,战士们的心头越是沉重。

没有预想中的接应部队,没有后方熟悉的旗帜,有的只是从山岭深处传来的沉重引擎轰鸣与不间断的英语咆哮声。

有人从望远镜中捕捉到美军士兵在鹰峰主峰构筑工事的身影,枪口上寒光闪闪。

“鹰峰被敌人占了!”

是误报,还是敌人早已洞察我方动向,设下天罗地网?无人能知,唯有现实在呼啸着宣告一个可怕的事实——他们已经踏入了敌人的包围圈。

不远处的史仓里,也传来枪声,那些原本安排为第二突围方向的道路,如今同样落入敌军掌控之下。

两处通道同时失守,整个180师被包围,539团与538团接连数次强攻突围,无数年轻的士兵倒在血泊中,有的甚至连姓名都来不及被记录,就永远地留在了异国他乡的山坡上。

战地通讯几近中断,原本整齐的建制被激烈的冲突撕裂得支离破碎。

师部在危机中召开紧急会议,电台杂音连连,联络断断续续,炮火声夹杂着哭喊与爆炸。

最终,经过一番争论后,一个痛苦却不得不做出的决定诞生——分散突围。

“分散突围”在地图上是点线的分割,在现实中却是战友的分离。

每一支小队都像破碎的残星,被夜色抛洒在重重山峦之间。

没有明确的方向,只有一种信念,那就是不能死在原地,哪怕只是往前走一步。

激烈的战斗后,180师被打散,539团组织股长梁保安带着仅剩的两名战士,在陌生的山林中艰难求生。

他们已五天没吃东西,饿得双腿发软,两小时才挪了三百步,绝望中,他们陆续遇到其他失散战友,最终凑成十二人。

常言道天无绝人之路,他们在前行中意外闯入这片名叫赤根山的地方。

这里地形复杂、植被丰茂,且位于敌后补给线路附近,既便于藏身,又可以袭扰敌人运输线。

经过简单商议,十二人决定:留下来,在此潜伏、求生、伺机反击。

没有粮食,他们便啃野草、树皮、采野果;没有被褥,他们就割来茅草铺地遮身;

没有热水,就用石头砸出山泉引流;没有厨房,就挖出坑灶在夜里偷偷生火,他们逐渐学会在这山野中生存。

可单靠野菜维生,根本撑不了多久,一旦有人生病或虚脱,根本无从救治。

于是,他们打起了敌人运输分队的主意,多次侦察后,他们掌握了敌人小规模运粮部队的行动路线和时间。

当敌人的脚步声进入耳朵,战士们如猛虎扑食,一跃而出,喊杀声起、扁担落地、物资飞散,敌人猝不及防,惊慌失措,扔下物资就往山下逃。

战士们没有浪费子弹,一枪未发就将整支运输队打得七零八落。

战果丰硕——米面、罐头、盐巴、甚至还有两条香烟。

这些原本属于敌人的后勤保障,现在成了志愿军的救命粮仓,他们将能背走的背回去,剩下的埋在密林深处备用。

从此,他们开启了敌后游击的生存模式,白天匿于山林之中,不动声色;夜晚则分组出击,专挑敌人运输队下手,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每次行动,他们都像黑夜的幽灵,来无影、去无踪,敌人焦头烂额,不知山中藏着的竟是一支人数如此稀少的队伍。

日子一天天过去,随着秋风起,山中的气温骤降。

战士们身上还穿着早春时的单衣,夜晚躲在树下时,寒气入骨,有的已经开始咳嗽不止,再这样下去,不等敌人围剿,他们就会被活活冻死。

“挖山洞!”有人提议,顿时得到全票通过。

没有工具,他们就用刺刀当锄、枪托当锹,赤手挖土,一点点掏出洞口;白天干活,夜里用装粮食的麻袋或木棍悄悄把泥土运到远处倒掉,生怕被敌人发现。

二十多天后,在相隔十公里的两个山坡上,两个藏兵洞终于成形。

洞深四五米,能容下六人蜷睡,每个洞还留出三个出口,以防被堵后可从其他方向脱身。洞口用茅草伪装,内里铺满干草,中央砌了一个简单的火塘,一到夜晚就悄悄燃火取暖。

他们像鼹鼠一样躲进洞穴,也像狼群一样盯着敌人。

冬天来临后,敌人的搜山行动几乎停止,或许他们也以为,赤根山早已冻死了这群不屈的中国兵。

可他们没死,战士们在山洞里熬过每一个难熬的夜晚,用彼此的体温抵御酷寒,用香烟渣提神醒脑,用抢来的盐水敷伤止痛。

他们的手早已冻裂、脚底起泡、牙齿打颤,却没有一个人放弃。

直到次年春雪初融,三月中旬,敌人又一次大规模搜山,派出三千余名步兵,还有日军顾问随行。

他们调来军犬、投下传单、广播喊话,一时间山林如同闹市,大家互看一眼,明白,再不冲出去,就只能埋骨于此。

过去的三百个昼夜,他们如山兽般隐匿、如猛虎般等待,终于,决定不再死守山林,而是冲破敌人的封锁,踏上归途。

敌人的搜山已经迫近,飞机低空盘旋,地面步兵密布,每一寸山地都在被梳理。

战士们趁着夜色分头下山,顺着溪流悄悄滑行,不敢留下一点痕迹。

他们在山林间藏匿,在村落边潜伏,一路上遇敌就闪,遇险就藏,他们尽量避开敌哨,只在深夜行动。

野狗的叫声都可能暴露行踪,荆棘划破皮肉也不能停步。

一日傍晚,队伍在山脊小憩,前方斜坡传来沙沙声,所有人立刻握紧武器。

可当影子走近,他们看清了来人——一群身形瘦小、眼神坚定的人民军战士。

敌后战场的艰难,让这些朝鲜人民军士兵与志愿军战士在战火中不期而遇,短暂交谈后,他们才知道,这十五名人民军也是突围未果,一直在山中坚持游击。

见到志愿军的那一刻,他们眼里满是激动与泪光。

语言不同,心意却相通,他们迅速结成一队,彼此交换口粮,互通情报。

人民军侦察队长金大高经验丰富,迅速制定突围方案:三组人马交替前进,志愿军体力不支,走中路;人民军在前方开道,也在后方断尾。

炮火中,杨明强、贾宝保用生命为战友撕开一条生路,最终28人冲出重围。

暴雨倾盆的夜里,这支残破的队伍跌跌撞撞摸向前线。

拂晓时分,一个模糊的身影让所有人屏住呼吸——是志愿军的哨兵!

数月的饥饿、伤痛、绝望在这一刻决堤。

他们跪在泥泞中嚎啕大哭,身后是铺满白骨的归途,活下来不是奇迹,是这群人在绝境里,始终攥着那口气不肯松手。

来源:冷秋月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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