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去新西兰我发现没买我票我直接回家隔天接到大使馆电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1 02:43 4

摘要:值机柜台的工作人员第三次说出 “系统里没有您的订票信息” 时,我手里的护照差点滑进机场冰冷的大理石台面,而我妈正抓着我弟林晓的书包带往头等舱通道挤,连回头看我一眼的功夫都没有。

值机柜台的工作人员第三次说出 “系统里没有您的订票信息” 时,我手里的护照差点滑进机场冰冷的大理石台面,而我妈正抓着我弟林晓的书包带往头等舱通道挤,连回头看我一眼的功夫都没有。

“麻烦您再查一次,名字是林晚,林则徐的林,晚上的晚,护照号 E230XXXX,” 我把护照又往柜台里推了推,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我家人肯定一起订的,我爸林建国,我妈赵秀兰,我弟林晓,您能把他们的信息调出来比对下吗?”

工作人员是个金发姑娘,她对着电脑敲了半天,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抬起头,手里拿着打印出来的乘客名单递过来:“林女士,您看,林建国、赵秀兰、林晓三位是头等舱座位,确认有预订,但您的名字确实不在任何舱位的名单里 —— 要么是预订时漏了,要么是预订未成功,您最好立刻跟家人确认。”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名单纸,指腹都能感受到纸边的锋利。机场广播里正循环播放着前往奥克兰的航班即将开始登机的通知,我妈在不远处朝我爸喊:“老林,快把晓晓的外套穿上,头等舱里空调凉!” 我弟举着个奥特曼玩具,在人群里蹦蹦跳跳,完全没注意到我这边的窘境。

我掏出手机拨我爸的电话,听筒里响了三声就被接起,背景音嘈杂得很,还混着我弟的尖叫:“爸!我要喝那个草莓味的果汁!”

“晚晚啊?怎么了?” 我爸的声音透着不耐烦,“我们马上要登机了,你那边值机弄好了没?”

“爸,值机员说没有我的票,” 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颤,“你们是不是订的时候漏了我的?”

“漏了?怎么可能?” 我爸的声音拔高了些,“我跟你妈一起在手机上订的,四个人的票,怎么会漏你的?你让那姑娘再查查,是不是名字输错了?比如‘晚’写成‘婉’了?”

我转头问金发姑娘:“麻烦您再查下‘林婉’,婉约的婉,有没有这个名字?”

姑娘又敲了会儿键盘,摇头:“也没有,这个航班所有姓林的乘客,就只有林建国、赵秀兰、林晓三位。”

我把手机贴回耳边,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爸,没有,不管是‘晚’还是‘婉’都没有,你们是不是根本就没给我订?”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我妈的声音突然从电话里冒出来,比我爸还冲,“我们早上四点就起来收拾行李,晓晓的奶粉、玩具、换洗衣裳,哪样不是我亲自装的?忙得脚不沾地,怎么会故意不给你订?肯定是航空公司系统出问题了!”

“系统出问题?那为什么你们三个的票都在?就我的不在?” 我看着不远处我妈正帮我弟把玩具塞进背包,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妈,你是不是觉得我大了,不用跟你们一起去?觉得带晓晓一个人就够了?”

“林晚你别无理取闹!” 我妈的声音带着怒意,“我们花了那么多钱订头等舱,还能差你一个人的票?你自己再找找,是不是把电子票号记错了?或者落家里了?”

“电子票号跟护照绑定的,我根本没记错!” 我气得手都抖了,“你们是不是早就不想带我去?上次我说想去新西兰看极光,你就说‘女孩子家家的,看那个干嘛’,是不是那时候就打定主意只带我弟去?”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爸抢过电话,语气又急又凶,“我们带晓晓去是为了让他开阔眼界,他才十岁,正是长见识的时候,你都二十三岁了,上班的人了,跟个小孩争什么?”

“我争的不是去不去新西兰,是你们把我当家人吗?”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抹了把脸,周围有乘客好奇地朝我看,“登机口都要关了,你们别管我了,赶紧走吧。”

“你自己想办法!实在不行就买张经济舱的票,或者干脆回家!” 我妈在电话里喊了一句,然后 “啪” 地挂了机。

忙音在耳朵里嗡嗡响,我站在值机柜台前,手里攥着没用的护照,看着头等舱通道口我爸妈带着我弟消失的背影,突然觉得特别冷。机场的空调明明开得很足,可我却像站在冰窖里,连指尖都凉透了。

金发姑娘递给我一张纸巾,小声说:“女士,您别难过,或许您家人真的是忘了,您可以查下最近的航班,经济舱还有空位吗?”

我摇了摇头,从包里掏出银行卡:“不用了,谢谢,我回家。”

买机场大巴票的时候,售票员看我眼睛红红的,还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勉强笑了笑说没事。大巴开出机场的时候,我看着窗外的停机坪,那架飞往奥克兰的飞机正好滑向跑道,引擎的轰鸣声隔着玻璃传过来,像闷雷一样砸在我心上。

大巴上没几个人,我坐在最后一排,把头靠在窗户上。手机里有微信消息弹出来,是我弟发来的:“姐,你怎么还不上飞机呀?头等舱的座位好宽,还有小电视呢!”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半天,没回。又过了会儿,我妈发了张照片,是我弟坐在头等舱里,手里拿着航空公司送的儿童玩具,笑得一脸开心,配文:“晓晓第一次坐头等舱,开心坏了。”

我把手机调成静音,塞进包里。

大巴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我打了辆出租车回家。我家住在老城区的胡同里,爷爷奶奶跟我们一起住,早上出门的时候,奶奶还在厨房给我煮鸡蛋,说 “路上吃,垫垫肚子”,现在想想,幸好没让她知道我没赶上飞机,不然她肯定要着急。

掏出钥匙开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奶奶听到动静,从厨房探出头:“晚晚?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跟你爸妈去机场了吗?”

她身上还系着我去年给她买的碎花围裙,手里拿着锅铲,围裙上沾了点面粉,看样子是在包饺子。

我站在门口,眼泪又忍不住了:“奶,他们没给我订机票,值机的时候才发现,我没去成。”

“啥?没订你的票?” 奶奶手里的锅铲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面粉撒了一地,“他们俩是疯了还是傻了?带着晓晓去,把你落下了?你爸呢?你妈呢?他们没给你想办法?”

“他们登机走了,让我自己买经济舱,或者回家。” 我走进屋,把行李箱放在墙角,“奶,我不想去了,就想回家跟你和爷爷待着。”

奶奶赶紧过来拉着我的手,她的手暖暖的,糙糙的,是常年做家务磨出来的茧子:“好孩子,不哭不哭,咱不去那破新西兰了,奶奶给你包你爱吃的白菜猪肉馅饺子,咱在家吃好喝好,比跟他们出去受气强!”

爷爷从书房里出来,手里还拿着放大镜和报纸,看到我回来,也愣了:“晚晚怎么回来了?不是去新西兰了吗?”

“爸和秀兰没给孩子订机票,把晚晚落机场了!” 奶奶气得声音都抖了,“你说他们俩是不是老糊涂了?重男轻女也不能这么明显啊!晚晚也是他们的亲闺女,凭什么只带晓晓去?”

爷爷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把报纸 “啪” 地拍在茶几上:“这个林建国!这个赵秀兰!我昨天还特意跟他们说,让他们把晚晚的票检查仔细了,别漏了,他们倒好,直接没订!这是把我这话当耳旁风了!”

“爷,您别生气,” 我赶紧劝他,“可能真是忙忘了,他们带晓晓出门要带的东西多,难免顾不上。”

“顾不上?” 爷爷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带晓晓出门就顾不上你了?你小时候他们带你去公园,不也照样忘了接你,让你在公园门口哭到天黑?要不是邻居把你送回来,你还不知道要冻多久!”

我心里一酸,小时候的事我都快忘了,爷爷倒是记得清楚。那时候我才五岁,我妈带我去公园玩,路上遇到她的老同学,聊得忘了时间,等想起我的时候,我已经在公园的滑梯旁边哭了快两个小时,最后是住在隔壁的王奶奶把我送回家的。

“行了行了,别说以前的事了,” 奶奶拉着我往厨房走,“晚晚肯定饿了,我这就煮饺子,你爷爷,你也别气了,等建国和秀兰回来,咱们再跟他们算账!”

“他们还回来?” 爷爷愣了一下,“他们不是飞新西兰了吗?”

“刚才晚晚说,他们登机走了,” 奶奶叹了口气,“这俩孩子,真是让人不省心。”

我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看着奶奶熟练地煮饺子,水开了,饺子一个个下锅,在水里翻滚着,像一群白胖的小元宝。奶奶一边煮一边跟我说话:“晚晚,你别往心里去,你爸妈就是脑子拎不清,觉得晓晓是男孩,将来要靠他,所以对他上心点,其实他们心里还是有你的,就是嘴笨,不会表达。”

“我知道,奶,” 我点了点头,“我就是有点难过,不是因为没去成新西兰,是觉得自己像个外人。”

“傻孩子,你怎么会是外人?你是奶奶的心头肉,是爷爷的宝贝孙女,” 奶奶盛了一碗饺子递给我,“快吃,刚煮好的,还热乎着呢,蘸点醋,好吃。”

饺子的香味飘进鼻子里,我咬了一口,白菜的清甜和猪肉的鲜香在嘴里散开,还是小时候的味道。奶奶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吃,时不时给我夹个饺子:“多吃点,不够奶奶再煮。”

正吃着,爷爷突然说:“晚晚,你手机响了,好像是你爸打来的。”

我掏出手机,果然是我爸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晚晚,你到家了没?” 我爸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心虚。

“到了,跟爷爷奶奶在一起。”

“那就好,” 我爸顿了顿,“那个,经济舱的票你没买吧?我跟你妈看了下,最近几天的经济舱都挺贵的,要不你就别来了,在家陪你爷爷奶奶,我们带晓晓玩完了就回来。”

我握着手机,手指紧了紧:“知道了,你们玩得开心点。”

“哎,好,” 我爸又顿了顿,“那个,你爷爷奶奶没说什么吧?别跟他们说我们没给你订机票,就说你临时有事,去不了了。”

“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没再说话。

奶奶看我脸色不好,也没多问,只是又给我夹了个饺子:“吃吧,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下午的时候,我弟又发来微信,发了好多照片,有他在飞机上拍的云,有头等舱的餐食,还有他跟空姐的合影,最后发了个语音:“姐,我刚才看到云像棉花糖一样,可好看了!等我到了新西兰,给你带好吃的巧克力!”

我听着他奶声奶气的声音,心里的委屈少了点。晓晓还小,他不知道爸妈没给我订机票,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没跟他们一起走,他只是单纯地想跟我分享他的快乐。

我回了个 “好呀,姐姐等你带巧克力回来”,然后把手机放下,帮奶奶收拾院子里的花。奶奶种了好多月季,夏天的时候开得特别好看,现在虽然不是花期,但叶子长得很茂盛。

“晚晚,你看这盆月季,是你小时候跟我一起种的,” 奶奶指着一盆开着几朵小月季的花盆说,“那时候你才到我腰这么高,非要帮我浇水,结果把水浇多了,差点把花浇死,还是你爷爷救回来的。”

我笑着说:“我都忘了,那时候我还以为花死了,哭了好半天。”

“可不是嘛,” 奶奶也笑了,“你从小就心善,不像晓晓,调皮得很,上次把我种的多肉都拔了,还说是给它们‘搬家’。”

正说着,爷爷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个袋子,里面装着我爱吃的葡萄:“晚晚,快过来吃葡萄,刚从市场买的,新鲜得很。”

我走过去,拿起一颗葡萄,剥了皮放进嘴里,甜丝丝的,汁水很多。爷爷坐在我旁边,说:“晚晚,你别跟你爸妈计较,他们那代人,好多都这样,觉得男孩重要,其实在爷爷心

来源:运筹帷幄蜻蜓U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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