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项目方嘴硬说用的是"生物可降解材料",排放符合国际标准,还搞了"预防-监测-恢复"全链条方案 ,但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自欺欺人。
蔡国强的“行为艺术”《升龙》,折戟于雄伟的喜马拉雅山!
本来他想以此“名垂青史”,结果全是槽点!
蔡国强《升龙》的三宗罪,每一宗都戳中公众的痛点,人神共愤!
最让人无法接受的,就是这场烟花秀对喜马拉雅生态的粗暴破坏。
项目方嘴硬说用的是"生物可降解材料",排放符合国际标准,还搞了"预防-监测-恢复"全链条方案 ,但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自欺欺人。
喜马拉雅海拔5500米的地方是什么概念?
那是典型的高山草甸地貌,地表就一层10厘米左右的草毡层,底下全是岩石风化的碎末,连有机质和微生物都少得可怜。
这种生态系统脆弱到什么程度?
植被恢复得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稍微碰一下都可能留下永久疤痕。
可蔡国强团队为了搞这场秀,大规模人员设备进驻,光是踩压就会破坏表层土壤和植被,更别说火药爆炸带来的物理冲击了。
植物学博士顾有容说得很实在,平原地区翻土能恢复,这儿翻土就是把仅有的活土层彻底毁掉,根本长不出新植物。
更讽刺的是,项目方所谓的"动物保护"——说用盐砖引导鼠兔离开燃放区。
且不说这种方式有没有效,单说烟花爆炸的巨响和强光,对高原上的野生动物就是灭顶之灾。
有红外成像显示,鼠兔群已经出现异常逃跑行为,那些更敏感的鸟类、兽类恐怕早就受惊迁徙,能不能找到回来的路都不好说。
所谓的"最低风险等级",不过是拿平原标准套高原环境的文字游戏,本质上就是对自然的漠视。
蔡国强作为搞烟火艺术的老手,按理说该懂"敬畏自然"的道理,但这场《升龙》满是艺术家的自我膨胀与傲慢。
中山大学杨小彦教授直接点破:"这个作品太傲慢了!"这话真是说到了点子上。
这种傲慢首先体现在选址上。
放烟花哪儿不能放?非要选在人类活动极少、生态极脆弱的喜马拉雅山脊。
说白了,就是想利用这里的"原始纯净"烘托艺术的"震撼力",把"世界屋脊"当成衬托自己作品的背景板。
独立策展人李裕君说得一针见血,这本质是消费自然的"稀缺性",把自然的生态价值硬生生转化成艺术的审美价值 ,完全背离了生态艺术的初衷。
更让人不适的是那种"前无古人"的优越感。
蔡国强自己说"这样的表现形式前无古人",可这种"首创"建立在对自然的掠夺之上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大地艺术兴起时就存在的"生态悖论"——以自然为载体却肆意干预自然 ,在《升龙》这里不仅没解决,反而变本加厉。
艺术本该是谦卑地与自然对话,不是拿着火药在自然脸上"签名",这种傲慢的创作姿态,早已失去了艺术应有的底线。
这场所谓的"艺术创作",从头到尾都透着浓浓的商业味,本质上就是始祖鸟品牌的一场高端营销秀,可偏偏披着"生态艺术"的外衣。
了解大地艺术历史的人都知道,早期的大地艺术是反对商业化的,创作规模小,也不沾资本的边。
但《升龙》完全是另一回事——安踏旗下的始祖鸟砸钱赞助,说白了就是想靠"喜马拉雅""蔡国强""生态艺术"这些标签,塑造自己"高端环保"的品牌形象,最终还是为了卖冲锋衣。
这种合作模式早就把艺术逻辑给扭曲了,资本不再是单纯出钱,而是直接左右选题、形式和传播,艺术成了资本实现商业目标的工具。
最讽刺的是品牌的双标:一边标榜"敬畏自然""与自然共生",吸引那些信奉"无痕户外"的消费者;一边又花钱在生态脆弱区搞烟花秀,把户外爱好者最珍视的生态环境当营销道具。
结果呢?刚作秀完,安踏股价就跌了4%,市值蒸发125亿港元。
这哪是"提升对高山文化的关注",分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当艺术彻底沦为商业营销的遮羞布,它连最基本的真诚都没了,还谈什么精神表达?
现在蔡国强和始祖鸟都道歉了,说"考虑不周""深表歉意" ,可道歉能让被破坏的草毡层长回来吗?能让受惊的动物回家吗?
恐怕不能。
这场《升龙》的争议其实给所有搞"生态艺术"的人提了个醒:艺术不该是对自然的消耗,资本更不该把生态当噱头。
真要致敬自然,不如把钱花在生态修复上,把精力放在真正的低影响创作上——毕竟敬畏自然从来不是挂在嘴上的口号,更不是炸出来的烟花。
来源:直言不讳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