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六出祁山这段事儿,咱们多数人从小都听过,可真让你说说“祁山”是哪个祁山,脑袋还真有点发懵。你以为就是哪座有点名气的大山,其实说出来,十有八九猜错。有趣的是,如今的祁山,早已物是人非,山还是那个山,走过的人和故事,却早变了模样。
六出祁山这段事儿,咱们多数人从小都听过,可真让你说说“祁山”是哪个祁山,脑袋还真有点发懵。你以为就是哪座有点名气的大山,其实说出来,十有八九猜错。有趣的是,如今的祁山,早已物是人非,山还是那个山,走过的人和故事,却早变了模样。
其实关于“祁山”该指哪座,往往都绕不过两个地名:一个在甘肃,一个在湖南。湖南祁山,三国时代连属地都对不上,地理也太靠南,离蜀魏你争我夺的主战场十万八千里,所以这答案基本一拍即合——甘肃祁山。想当年老诸葛率着数万汉军北上,千里鞍马,翻山越岭,最后几次硬生生扑在这块地头上,真是不折不扣地“命运共同体”。
咱们都知道,“祁山”在现在的甘肃礼县,离县城不远,往东一点就是,好找得很。早年间的祁山,其实没多大,五六十里地,二十来公里,说它是一座“大山”,和外面那些动辄两三百公里的名川大岳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但别瞧不起人家,地势倒是挺险。老乡们走夜路都要打个照面:“喂,天黑别往祁山去,山路难走,磕了碰了不值当。”讲真,要是你亲自爬一趟,可能会怀疑,诸葛亮图啥,总往这儿跑?可在那个时候,这条山口就是东边进出蜀地最要紧的咽喉,魏国要守,蜀国也要争——世道就是这么无奈。
想象一下,老诸葛看地图的时候,指头在祁山上敲了又敲,心里可能半夜都犯嘀咕:不打不行,绕也绕不过去。东看看西望望,没有比这更能拦住魏军的地方了。蜀国兵力比不上人家,粮草也拮据,挑的路又险又窄,还总有点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绝。那时候祁山可不是今天这样随便什么人都能去游个玩、爬个坡的地方。从一出祁山,再出祁山,一遍遍满怀希望地走,又一遍遍铩羽而归,最后还是只能落得个“六出而疲,不得志”的结局。
可你说祁山命苦,其实又像极了那个时代的小人物——被谁看上都要付出全部,被谁遗忘又连一点涟漪都不剩。自从六出不成,蜀国灭亡以后,这块小山岭也没啥人提起了。比起它身上的荣耀,更多像座被历史压过的老磨盘,日子一天天碾着过,谁也记不起它的一丝一毫。也许风大了的时候,山林里偶尔还飘过几声“丞相”的回声,除了野草和偶尔放羊的小子,没人多看一眼。
但人世间的荣辱浮沉,又哪有定律呢?谁能料到几百年后,因为诸葛孔明的香火,祁山又慢慢开了花。那是南北朝,风雨飘摇的年代,朝廷突然想起,这块地方曾经藏着一段被千万人惦念的故事,就在山腰建了座武侯祠。什么叫祠?其实说白了,就是给这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老先生一点安身之处,也让后来人有地儿去挂个念想。
武侯祠这块地方,三国粉来过的都清楚,不大,院子倒错落有致,祭台上香火悠悠,留下的碑石和楹联,还能瞥见点文人的浪漫和惜才。每逢三月春花开,总有一两拨诗人又或者敬仰诸葛的后生,带着蒲扇、折扇来转一圈。谁要感慨起来,或许就在草丛深处写下“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之类的句子——咱普通人读来都得抖一抖手,自愧不如。
后来大风大浪过去,国家安稳了,这武侯祠倒也成了附近的一道大景。联想到今天,祁山变了味儿,旅游业搞起来了,一到假期,成群结队的游人,络绎不绝。祠堂外面塑诸葛亮的铜像,祠堂里头乌压压一地香灰,历史仿佛没离开过一样。老乡们讲起祁山,也不再是那种“别走夜路”的警觉,而是看谁跑得快,谁能抢到门票,好开个直播、拍个短视频,说“诸葛亮来过的地方,今天终于到此一游”。
你要是真的闲的慌,顺着山路走到最高处,站在风口破旧的石碑前,山风吹得人有点发懵。看着远处的县城灯火,没准也会嘀咕一句——“诸葛亮如果能看到今天的祁山,不知是欣慰还是惆怅?”毕竟,当初为了北伐艰苦备战千百次,如今早已不是刀光剑影,而是人来人往,嬉笑声里夹杂几句网络用语,一切都活在了另一本时光机里。
留点余地说句闲话——人说历史不可欺。但历史其实也会撒娇耍赖:昔日的兵家险地成了旅游胜地,山脚下的牛羊仍旧吃草,祭雪的碑文风吹雨打,终有些字迹模糊了。祁山啊,也不过是个见证过辉煌、见惯了落寞的老熟人。今人来来往往,拍照留影,三顾茅庐说得头头是道,却没人真懂六出未归的失落与不甘。
这故事讲到这——祁山还在那,但只要有人记住,悲喜也便都有了归处。至于下一个千年,祁山会变成什么样?老诸葛会不会再被谁心心念念?这事儿可真说不准。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