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苏格拉底在雅典街头追问青年 “善” 的真谛,当他用层层诘问唤醒对方的思考,这种 “不灌输、只唤醒” 的智慧,早已为现代管理学埋下一颗种子 —— 那就是让无数优秀管理者脱颖而出的 “教练思维”。
当苏格拉底在雅典街头追问青年 “善” 的真谛,当他用层层诘问唤醒对方的思考,这种 “不灌输、只唤醒” 的智慧,早已为现代管理学埋下一颗种子 —— 那就是让无数优秀管理者脱颖而出的 “教练思维”。
约翰・惠特默爵士在《高绩效教练》中道破核心:教练思维不是教授,而是解放潜能;不是发号施令,而是用提问激活团队的自主思考。就像德鲁克所说,管理者的使命是 “让普通人做不寻常之事”,而教练思维正是实现这一使命的钥匙。它破解了管理学的关键悖论:团队能走多远,往往取决于管理者能否忍住 “亲自上手” 的冲动。
习惯给答案的管理者,只会培养出 “只改行动、不问目标” 的单环学习团队;而善用提问的教练型领导,能打造出敢质疑、能应对未知的双环学习团队。当管理者放下 “全知者” 的架子,每一个开放式问题都是递给下属的思维钥匙,每一次克制代劳都是对团队潜能的珍贵投资。
“正确提问,问题就解决了一半”,爱因斯坦的这句话,正是 CLEAR 模型的精髓。作为管理者,我们需要用 70% 的时间耐心倾听,用 30% 的时间精准追问,像剥洋葱一样层层深入,直到抓住问题的核心。
Context(背景):当下属匆忙汇报 “客户投诉” 时,别急着下判断,问问 “这个投诉是第一次出现吗?涉及哪些部门的流程?”,让模糊的场景变得清晰,避免因片面信息走偏。Limitation(限制):若下属提出 “需要加预算”,不妨引导思考 “现有预算里能做些什么?时间紧张的话,能不能先解决最紧急的部分?”,让方案扎根现实,而非空中楼阁。Effect(影响):面对潜在项目风险,用 “不解决会损失多少客户?流失率可能涨多少?” 量化影响,让团队真切感受到问题的紧迫性,而非停留在 “可能有麻烦” 的模糊认知里。Analysis(分析):下属抛出技术难题时,别直接给答案,而是问 “你觉得根本原因是什么?有数据能支撑你的想法吗?”,推着他们主动挖掘根源,而非坐等依赖。Result(结果):聊到 “改进客户服务”,要追问 “你希望最终达成什么效果?比如把投诉处理时间从 48 小时缩到 24 小时,这样的目标可行吗?”,让模糊的 “变好” 变成可衡量的具体成果。肯・布兰佳说:“真正的领导者,是培养员工自己解决问题的能力。”OSCAR 模型就像一套行动导航,帮下属把想法变成步步可走的计划,既放权又兜底,让团队在实践中成长。
Outcome(目标):下属说 “要提升客户满意度”,可以引导拆解 “这个大目标能分成哪几个小里程碑?比如这个月先优化投诉响应流程,下个月做客户回访?”,让远方的目标变成眼前的台阶。Solution(方案):面对技术问题的解决方案,问问 “除了这个办法,还有其他选择吗?方案 A 成本低但慢,方案 B 快但有风险,你更倾向哪一个?”,鼓励多维度思考,而非一条路走到黑。Check(节点):制定计划后,明确 “每周五下班前用邮件同步进展,遇到卡壳随时找我”,用固定节点把控节奏,避免项目跑偏却无人察觉。Action(行动):最后追问 “下一步具体谁来做?什么时候完成?需要准备哪些资料?”,把模糊的 “我会处理” 变成清晰的责任清单,让每一步都有落脚点。Responsibility(责任):涉及跨部门协作时,主动问 “需要协调其他同事吗?资源方面要不要我帮你对接?”,帮下属扫清障碍,而非让他们独自面对困境。大卫・库伯说:“经验不会自动变成能力,反思才是桥梁。”AID 模型就像一面镜子,帮团队看清做得好的地方、待改进的环节,把每一次项目经历都变成成长的养分。
Action(回顾):项目结束后,先聊 “实际执行和之前的计划有哪些不一样?比如客户访谈没完成,是因为对方临时出差吗?”,不回避差异,从差距里找原因。Impact(评估):接着用数据说话 “投诉处理时间从 48 小时缩到 22 小时,这是进步,但客户满意度只涨了 5%,没达到 10% 的目标,问题出在哪?”,客观看待成果与不足,不夸大也不回避。Development(优化):最后引导思考 “如果再来一次,你会提前预约客户访谈并准备备选名单吗?团队能从这次经历里学到什么,避免下次再踩坑?”,把零散的经验变成可复制的方法,让团队在复盘里持续进化。教练思维从来不是花哨的管理技巧,而是一种相信 “人人皆有潜能” 的管理哲学。用 CLEAR 找对问题,用 OSCAR 推进行动,用 AID 沉淀经验,我们不仅能解决眼前的难题,更能让团队在一次次实践中学会独立思考、主动解决问题。当员工能扛事、会成长,管理者也能从琐碎的 “救火” 中抽身,聚焦更有价值的方向 —— 这才是 “带人” 的最高境界,也是团队与管理者的双赢。
来源:精益生产促进中心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