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中国领土的5个国家,独立建国后怎样了?还有望回归吗?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22 01:36 1

摘要:这张地图,是我们家三代人的故事轴。爷爷年轻时在北边跑过线——不是在报纸上那种宏大词汇的“边疆”,就是风吹得脸生疼的草原,帐篷里一盏煤油灯,纸上弯弯曲曲的线。他说,线不是铅笔画的,是人走出来的。晚些年,外蒙古另起炉灶,叫了个新名字,世界上多了一个国旗颜色很亮的国

中国封建社会历史长达两千多年,在整个历史长河中,不停的王朝更换都代表着不同的意义,也给中国的历史添上了浓重的一笔。

爷爷留下过一张地图,黄得像秋后的叶子,上面有五个红圈。小时候我问他:这些圈,是不是哪天就能擦掉?他摇头,说:有的路可以回头,有的路,只能记住来时的风。

这张地图,是我们家三代人的故事轴。爷爷年轻时在北边跑过线——不是在报纸上那种宏大词汇的“边疆”,就是风吹得脸生疼的草原,帐篷里一盏煤油灯,纸上弯弯曲曲的线。他说,线不是铅笔画的,是人走出来的。晚些年,外蒙古另起炉灶,叫了个新名字,世界上多了一个国旗颜色很亮的国家。爷爷难得提情绪,只说那边的朋友,请他喝过奶茶,冬天的风一刮,大家的脸都裂。

我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远”这个词,是在二连浩特的口岸,和一个蒙古司机蹲在车轮旁烤手。他背心套着厚外套,笑说冬天有四个月,手洗衣服会冻成冰疙瘩。他拉的是从我们这边过去的日用品,锅碗瓢盆、卷纸、面包粉。那几年他们国家矿产的价格忽上忽下,城里新开的商场又关了几家,靠近口岸的店面里还挂着中文招牌。你看,分开就分开了,可走来走去,总要互相过日子。

我父亲这辈子,跟越南打了两次照面。头一次是年轻时跟着单位去援建,回来时带了一张泛黄的合照,背后写着“海防港”。他说那时候的天总是湿哒哒的,衣服晾不干。第二次是老了跟我去旅行,他站在河内热闹的街角看摩托车像鱼一样穿梭,笑说这城市有精神。越南早早站出来,亲手说了“独立”的话,走过许多弯路,但这几年一条条厂房亮起灯,从我们这里买成套的机器,从韩国买化纤,工人戴着口罩,午饭是烫的河粉——脱开了,可还是在同一个供应链上转。历史不常是刀劈两断,多半是你我相互牵着线头。

说回我们熟得不能再熟的两个名字。1997年夏天,我在深圳,站在人挤人的关口,看倒计时的数字一跳一跳往零走。那晚风里有点潮,电视里换旗那一刻,隔壁大叔红了眼眶。有人说用“回归”这个词听起来像回家,家是自来水里的味道,是快艇穿过维港时的咸味,是你抬头看见的字牌还是中文。之后这些年,香港起起伏伏,远看是指数曲线,近看是船、车、人熙来攘往:机场里行李箱刺啦刺啦,地铁里学生挎着画板,办公楼里灯到夜里十点才灭。回来的意义,未必要用大词去说,落在生活里才扎实。

两年后轮到澳门。我去得晚,已经是回来的第十个年头,清晨的妈阁庙香火绕着台阶缠上来,路牌写着葡文和中文,老城里卖猪扒包的小店门口排着队。别人爱讲“制度”,我那天倒记住一位的士师傅的话:“大家日子要过得稳。”稳,是人心里头的秤。街头花坛里插着的不是口号,是赌场吐出来的现金变成了民生,变成了旅游,变成了周末来的年轻情侣。岭南的风,吹了很久,吹过砖墙,也吹进人心。

爷爷那张地图上还有三处红圈,是他最不愿多说的地方。他说,清朝后头那些年,屋子里漏了雨,院墙也塌了,邻居看准了你捂不住,顺手又搬走了几块砖——话说得隐忍。等我大了,去过一次阿拉木图,冬天的天蓝得像玻璃,市场里摊位上的干果堆成小山,卖羊肉的老板夸张地比划油花。有人说他们资源富,地里钻出来的东西就能换钱,这话不全错。附近,你再往西走,是比什凯克,山高路窄,老太太在门口晒酸奶团子,小伙子会弹口风琴。吉尔吉斯斯坦给我的感觉是慢,慢得像雪化了又结。再远一程,到了叶尼塞源头那片寂静的地方,有个地名叫克孜勒,听起来像一声长叹。那里工业园区还在挨着河边搭起来,电力、食品、矿石,都有,却没有人潮。历史像一阵风,把这几个名字吹到了地图的另一侧。不是他们想走,是我们无力留,走到了今天,就各自修各自的屋檐。

我常把这些归到爷爷说过的那句:有的线,是人走出来的。有时候线往外拐了,你追上去看,能看到一间新开的工厂,或是一座刚修好的公路。哈萨克这几年把油气和矿产变成了真金白银,生活水平肉眼可见地上去了;吉尔吉斯斯坦还在盯着游客和过路的货车,学着用山水赚钱;图瓦那边,远得像一张没寄出的明信片,变化有,但总显得薄。你说他们会不会回来?该说的话就明白说了——路已经向前搭了,各自过成了各自的日子,回头的可能性,就当作故事里的一声叹息吧。

可联系这东西,真割不断。你看铁路从我们这边修过去,集装箱从他们那边拉回来;草原上的羊肉到冬天在我们城市的火锅里冒着汗;我们这边的零部件,绕几圈,又在海边的工厂里组装成新机器,转头卖到东南亚。世界把我们推着走向了“相互需要”,这四个字不浪漫,但它靠谱。

父亲年轻时爱听收音机,他说有一阵子广播里常提“和平共处五项原则”。那会儿邻里常在屋檐下乘凉,聊起“打乒乓球把大球也带动了”,笑归笑,大家心里都亮:门打开之后,风吹进来了,吹走了屋里的潮气。过了几十年再去看,香港和澳门回到怀里,不是纸面上的胜利,是我们真的能给出更好的未来;边上那些老邻居各自长成了不同的模样,也不妨碍我们和和气气做买卖、做项目、办展会。

有时候我会想,爷爷如果现在坐在阳台上晒太阳,会怎么看这张地图?他也许会念叨两句:当年要是…但话到嘴边会停住。他懂,历史不喜欢“如果”。那张纸如今装了框,挂在我书房的墙上。我给它加了几样标记,用铅笔在红圈旁写上城市名:乌兰巴托、河内、香港、澳门、阿拉木图、比什凯克、克孜勒。名字像一串风铃,我走过时,叮当响。

有人问我,这样写,是不是在评判谁对谁错。我摇头。我更愿意记住的是几张脸:蒙古口岸抽着风的司机,河内巷子里支着灶台的女子,香港电车上安静看书的老伯,澳门早市里叠着报纸的店主,阿拉木图市场上会用中文喊价的小伙子。大叙事固然重要,但人心里那点温热,才是我愿意一遍遍讲起的原因。

我们常说发展像螺旋,一圈一圈盘上去。有人跑得快,有人磨蹭着,但都在往上。我们这边的脚步,从敞开门,到握手言和,到“回来了”,一路抽丝剥茧。那些走出去的,不必冥想“回不回”的问题,更多是“怎么走得稳”。而我们,既要记住地图上的红圈,也要记住红圈之外的灯火。

故事讲到这儿,我把窗户开了一条缝。风从远处吹进来,带着一点草味和盐味。我们会走到哪儿?也许答案并不在地图上,而在一次次握手,一次次通关,一次次彼此需要的日常里。至于祖父那句“有的路,只能记住来时的风”,我想补上一句:记住风,不代表不前行。

来源:段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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