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立志:泗灵睢县及淮北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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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九三九年时,泗灵雎地区原是国民党盛子瑾政权。大庄为第二区,区长是石青。三九年八月以前的情况,我不清楚。八月后,我在五凤灵县县委担任县委书,工作了几个月,十一月又调回泗县任县委书记。县委成员有:组织部长许步伦,统战部长赵敏,青年部长汪洋(孟戈非),军事部长石青

引子

#本文摘自《泗县文史资料》第一辑(1985年12月),作者石立志,原标题《在泗灵睢县的活动情况》

正文

一九三九年时,泗灵雎地区原是国民党盛子瑾政权。大庄为第二区,区长是石青。三九年八月以前的情况,我不清楚。八月后,我在五凤灵县县委担任县委书,工作了几个月,十一月又调回泗县任县委书记。县委成员有:组织部长许步伦,统战部长赵敏,青年部长汪洋(孟戈非),军事部长石青。石青任盛子瑾时代二区区长时,开头有三十支枪,后来发展到六十多支枪。以后又发展为一个独立营。当时,县长名义是盛子瑾兼任,实际上是赵敏(秘书)当家。泗县分为八个区,党员同志控制的区有一区(草沟),二区(大庄),五区(半城)。我那时挂名在“皖东北青年救国会”,又在盛子瑾的政治部挂了个干事名。盛子瑾要逃出皖东北时,打电话把石青的独立营带到管镇。石青当时己被软禁了。石青暗示独立营长把队伍拉了回来,后来这支队伍编到主力部队去了。四〇年二月末,盛子瑾跑了,把他们的嫡系部队带走了,我们以他名义建立起来的部队,比如赵汇川支队,徐崇富支队等,都留下来了。盛走后。我们在皖东北建立第一块由我们党领导的民主政权,由盛子瑾时的秘书陈粹吾代理专员,刘玉柱任秘书。出布告时,刘玉柱是副署。后来,陈粹吾因年老多病,要求请假回家。他是宿县人,准了他的假,就由地方各界推选刘玉柱当了专员。

盛子瑾走后,泗县县政府由阶国栋任县长。赵敏被盛子瑾走,建县政府时还没有回来,秘书是刘起源。参加县委的有:汪洋(孟戈非)、许步伦、刘起源等。

四〇年四月间,我因病离开泗县,接我的工作的是李广涛。我们接管政权后,四区(青阳)区长吴元凯;三区(魏营)区长是狄克东,后为王泽久;五区(半城)区长郑淮舟;一区区长王亚箴;二区(大庄)区长是许步伦,其他区记不清了。当时胡大队还在这里。我记得,因筹粮还同地方闹过矛盾。我四月离职去淮南治病,六月末回来,在区党委办的《皖东北日报》当编辑。四〇年八月组织上调我到泗宿县工作。区党委随主力部队东进开辟淮海去了。淮北地区很多地方武装也参加了主力部队。皖东北只留下地委和一个团的兵力。因比,我们这个地区不少地方很快就被伪、颜、匪所占领。泗县北部和灵壁北部地区,分别被伪二区区长刘树西、国民党所谓反共第四纵队许志远、孟墨林、徐合壁以及土顽雷杰三等一千多人,有的被土匪曹老五所控制。睢宁地区则逐步被国民党三十一师段海洲,顽县长刘天展、王郁文等四千余人,依托睢宁的高楼、王集、夏圩子建立其坚持反共基地。泗县北部、睢宁南部:土地非常集中,都集中到大地主手里了。大柏圩地主三百多顷,张楼六百多顷,唯宁王圩子三百多顷,卓圩三百多顷,高楼号称千顷,土地集中,农民非常穷苦。伪化、匪化、顽化,更加深了泗灵雎这一块地区人民的灾难。

四二年五月,注北区党委决定开辟泗灵睢这个地区,建立了以李任之,吕振球为首的泗灵唯县委和县政府,将泗宿县的刘圩、马厂、四山三个区划给泗灵睢作依托。四三年狄克东接任县长,不久又由苌宗商接任狄的工作。开辟泗灵睢时,首先击垮、俘虏了许志远,为统战又放了他;四三年下半年又消灭了顽敌雷杰三部,敌顽力量受到相当的削弱。苌当县长后,他曾是地方绅士派,利用这种封建关系,打击土匪顽伪。他是共产党县长。又是好几个土匪头子的干爷。侯宜达也给党和军队做了许多工作。苌宗商运用这种封建关系,先后把曹老五、刘树西等伪、土顽打掉了,很快打开了泗灵睢的局面,对此,苌宗商是有相当贡献的。这时对我们威胁最大的是张楼、大李集。这是我们淮北地区东西往来的必经之路。所以淮北区党委决定拨除张楼这个地主据点。打张楼前半月,我到泗灵睢县当县委书记,李任之调走了。我来后很快就打张楼。正是吃西瓜季节。

张楼有地六百多顷,张海生三百顷,他的堂兄弟两人三百顷。张海生很霸道,一般中小地主都不放在他眼里。他有上千人的武装。有迫击炮,轻重机枪,外围还有他不少的据点。泗城鬼子小队长认他母亲做干妈,打张楼前,我们把张楼外围据点一个个拔掉。张楼打开后,看到的是张楼地主的粮食仓库,下边霉烂层有条桌高,挖出许多元宝、金块。周围百里内的老百姓都来领粮。

我到泗灵睢工作不久,睢南区区长金崇德在官山战斗中牺牲了。四四年下半年,县政度民政科长臧庚被大李集敌人俘去,杀害了。秋季便发动群众,开展减租减息运动。这地区的特点是:农民苦极,很容易发动。群众一起来,睢南区的卓圩子、高楼大地主就不敢收租了。有些地方,农民干脆不给地主交租。濉河以北建立三个游击区:李集、官山、桃园。以南有张楼区、大庄区、濉河区、港河区、高集区、马厂区。四四年冬扩军时,县总队(地方武装)扩大成县独立团,以前的县总队由苌宗商兼任总队长,杨子平是总队副。县扩军大会在洪陶召开。有的参军战土带枪带马。荣良俊送子参军是个典型,区长侯范荣带头参军。影响很大。成立独立团后,县武装有1200人。三个营,十二个连,还有骑兵排,五十多匹马。陈锐庭的警卫员当排长。独立团团长是杨得隆,副团长是周子平。杨团长亲自训练骑兵。

四五年打邱集伪军邱西康,主攻是二十五团,我们县独立团配合。打开邱集,击毙邱西康(大胖子),群众在他肚脐上戳个洞,塞上棉团点天灯,以泄仇恨。接着打碾盘。那年李集副镇长袁振被敌人俘去了,牺牲。他原是《拂晓报》记者。四五年三、四月间,李集就解放了,是县独立团一个连派出一个班就把敌人打跑的。

这段时间,我是县委书记,苌宗商是县长,秘书胡铁民(参加县委),组织部长是万中仁,宣传部长是严仁南,民运部长是段金波,妇女部长是凌彬。政府部门我就不清楚了。公安局长是柯至达。以上同志组成县委会。民政科长臧庚牺牲后就不知是谁了。直到四五年八月。

四五年八月前,我们还打了睢宁。大概在四月间,打了夏圩子。鬼子投降后,淮北区党委就撤销了。淮北改为七地委。泗灵雎县也就不复存在,原属泗县、灵璧、雎宁的地方,各原边就界。独立团上升到主力部队去,二营上升到二十五团,一营上升到何部队记不清了。三营变成七分区的警卫营。我们的县政府开始设在山前彭庄。县委会设在城北,离城三里。县政府后来设在哪里,记不清了。泗城,叫泗城市。赵保先任泗城市公安局长,市长是陈振基,市委书记是张世端。

四六年上半年,国民党准备打内战,派一个旅伸到灵璧。我们两个纵队经过泗县到灵璧,把国民党伸进来的一个旅消灭了。时间是四六年六月。五月(或是六月)我调离了泗县,到地委任巡视团团长。八月,敌人占泗县,就开始了泗城战斗。

我离开泗县以后,洪沛任县委书记、王允昭任副书记,县长是胡铁民,共宗商调到专区任副专员。后来就是王允昭任书记。四六年九月,王允昭带队运粮,在义井张庄与故人遭遇,牺牲五、六个同志。听唐浩说,敌人传闻逮到一个地委,那就是王允昭,在从徐州押往南京的途中,跳车牺牲了。

一九四六年八月泗城战役之后,九、十、十一这三个月间,七分区地委内部,有过两种意见的争论,有的主张坚持,有的主张撤退,作为历史也应加以肯定。当时的七十七团、八十一团,归九纵的建制,主张部队需要捏紧拳头打击国民党的全面进攻,经华中局决定,将两个团归还九纵建制。留下军分区两个团坚持。关于淮北地委、军分区撤退问题,这次来泗县之前,在北京开党史座谈会基本搞清了。十一月二十三日,地委在裴圩开会认为己处敌大军包围之中,只有撤退,才能保存有生力量。作出决定,请示华中局,要求地委和军分区随77团、81团过运归建之际一齐撤到运东。当时的九纵领导人张震己派部队到六塘河、运河接应。北京座谈会(十一月十三日至十六日)据王烽舞的日记道,至少在地委撤走前一小时,四六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下午六时开始撤退,接到了华中局和华中军区以陈、粟、邓、谭署名的电报指示:决定张振球带部队走,赵汇川、刘玉柱等地委领导同志留下来,并留下两个团坚持。赖毅同志是否撤走,由地委决定。(赖毅是地委书记、军分区政委、刘玉柱是副书记、军分区剧政委)电报并指示:即使打到一人一弹,也要坚持。赵汇川同刘玉柱应该无条件地服从华中局的指示,不应仓促撤退。原来计划,把各县的老弱残,政治上不太可靠的部分干部,集中到湖套;由七十七、八十一团撤退时带走。这部分人来不及通知就丢下了,至于其他人就更没有通知。民运部长张烂明走在路上碰到陈元良,告诉他地委准备撤走,他才知道。当时,我是泗宿、泗阳,洪泽湖的工委书记。开始,我们跟八十一团活动。后来八十一团到埠子一带活动,我就带着泗宿县的干部、武工队在庄潭子,马宅子一带活动。我也知道77团、81团要于二十四日晚上撤走,也知道他们在唐圩子集中。下午三点多钟,我想找81团吴植橡要几挺机关枪。有利于坚持斗争,那时地方最缺的就是这个。所以我就带两个人到唐莫圩子,点灯时到的。当时是冬天。我去时赵文甫(泗阳县县委书记)在那里。他比我先到正和地委的几个人在争论。据这次北京座谈会上的回忆说,赵文甫提出打电报给中央,要求中央派部队到淮北来。在当时是不可能的。因为当时要尽量捏紧拳头。要求坚持的力量尽可能小,当然也不能小到不能坚持的程度。

我一进屋,刘玉柱就把我拉到旁边,告诉我:“地委准备撤退,你赶快回去通知泗阳、泗宿!”那时也不允许我有什么思考,叫我把泗阳、泗宿的干部集中起来。由于人员撤得很远,集中起来需要好几个小时,所以我没有说什么话,接受任务就赶快回来部署、派人到泗宿、泗阳、归仁集、重岗等处去通知。直到九点多钟我才算理清。带上泗宿的靠近的干部,就跟着地委一齐撤过运东去了。

作为地委来说,这是错误的。不仅丢下了待撤退的一大批(估计也有一千以上)干部还有留在当地坚持的灵璧的、泗县的、五河的、睢宁的大约有一千五、六百干部和部队力量,如灵璧的三个连,五河的三个连等等,也都丢下了。据王宇同志在北京座谈会上说,他们听说地委要撤。赶到唐莫圩子,地委已经走了。遇到一股敌人仓促应战,边打边往西撤。到归仁集又遇上敌人,又打,他们又往南撤到朱湖,摆脱敌人,连夜开会,各县的负责人推选王宇主持会议,有的主张坚持,有的主张追赶地委过运东去,有的主张分散活动,有的主张集中力量和敌人打。意见没有统一起来。最后终于没有形成统一意见。有的人就带部队走了。后来这一千五、六百人在洪泽湖边上基本被致冲夸了,大部牺性了。

淮北撤退,使我们遭受巨大的损失。以后到颜集,刘瑞龙同志奉邓子恢的指示,召开淮北地区的干部会议,总结这次斗争经验教训,会上批评了地委的几个领导,指出他们退却逃跑是右倾机会主义;并撤销了几个主要领导人的职务。淮北地区能不能坚持呢?以后来饶子健同志带队返回淮北坚持情况来看,淮北是可以坚持的。因为淮北地区群众条件好,土地辽阔,还有洪泽湖作为依托;同时,前方我们部队和敌人决战,敌方也不可能集中很多兵力来对付我们。实践证明,47年重返淮北后,虽然遭受了相当大的损失,淮北还是坚持下来。后来的环境比撤退前恶劣许多倍。在农村的党员、积极分子普遍受到很大摧残的情况下,不是照样坚持下来了吗?所以,淮北七地委和军分区违背华中军区的命令撤过运东是错误的,造成损失是重大的。是这段历史的应有的结论。

颜集会议后华中局决定,饶子健、赵汇川、王烽舞、张灿明、李任之带部队回淮北坚持。据北京座谈会上烽舞同志日记记载,返回淮北的干部名单上有刘玉柱,后来刘玉柱同志没有返回淮北,和我们一起随二纵队搞支前工作,后华中局决定淮北干部又到渤海区去搞土改。在那里我给邓子恢写信,讲了北撤后丢掉了地区、牺牲了不少干部、党员,心里感到很不安、很惭愧,并要求重返淮北。不久我接到电报,要我们到五莲县去。七月到五莲县个把月,正好那里有批皖东北的干部,如胡书乐、陈敬之等,大约有一百多人,也要求回淮北。那时淮北地委也打电报,要求部队派一部分班以上的干部来淮北。因为淮北部队发展了,干部很缺。于是就从九纵队挑进一百多名班以上的干部回来。八月份把队伍集中起来,月底动身,我负责带队。

我们先往南沿海边走一百多里,正好碰到陇海线两侧的敌人扫荡。临来时,交待我们走兵站,往下一站交一站。由于敌人扫荡耽搁,直到十一月初才过陇海路。到苏北我打电话给饶子健,他派了一个连到高良涧来接。

到了淮北之后,地委已决定恢复泗灵睢县。当时吴云培、胡铁民已插到泗灵睢活动多时了。我回来时,已是阳历十二月末。我把人交给军分区,办理了手续。饶子健决定我担任泗灵睢县县委书记。当天,我就带部队回泗灵睢县。当天我分区主力在津浦路东活动返回时,被敌人尾追,我们也跟着撤到了山头。饶子健说“你们怎么跑回来了?”我当时心里很不好受,于是就决定晚上连夜回去。把老弱丢掉,选拔七八十个精干的干部,插回去,边走边议论怎么开展活动问题。

一九四七年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住郭集。二十五日晚拉到屏山北边小史压,准备打敌新集乡公所埋伏。二十六日一早,顽乡长齐明秀(原是我方乡理员,后叛变)带十几个人从西边来了。我决定待他们到庄东头再打。枪一响,他们退到汪里,掉进冰窟隆,除了一个伙夫举手投降外,全部被我们打死。捞出汪里的枪支弹药后转移了。当时泗北一带,南北只有四、五十里,东西有四、五十里,我们可以活动。大庄的季觉非那时有三百多人,是个钉子。此人凶残,南来北往的行人,他捉到就活埋。他对我们也是个威胁。我们决定打季觉非的埋伏。有天我们埋伏在大庄东南,原计划等季觉非进来再打。季觉非很诡诈,老是跟在队伍的后面。不知是那个“呯”的放一枪,敌人很快占领了阵地。本来是打埋伏,现在是对抗了。我们都是些干部,打对抗不大行。我就决定撤退。有一次在高集,也打了一仗。这两仗都没有打出名堂来。后来我们到灵璧来,在张大路开会,决定扩充军队,筹款购买子弹。张大路会议之后,县、区武装发展起来,具体数字记不清了。为了发动群众,我们在王四麻子(王场人)的侄女出嫁那天拂晓,抄了王四麻子的家,实行开仓济贫,把粮食、东西都分给了群众。很快把群众发动起来了。

那时,泗灵睢县设高集区、港河区、大庄区、濉南区、泗北区、张楼区。

四八年春,李第凯带港河区队、曹允功(区委副书记)带高集区队,在小俞家和敌人遭遇上,一仗打下来,两个区队各损失一半,曹允功(睢宁峰山人)在战斗中腿被敌人打断,敌人追上,他牺牲了。有一天晚上,我们决定插到港河区南,打算去捉顽保长刘克功,以便控制他建立两面政权。我们去逮时,刘翻墙逃跑了。正巧,顽乡长吴小麻子也在他家,吴一出门就被我们打死。

当时敌人很强大。有天泗城一个团的敌人往李集方向去。我和胡铁民在三侯家南边的一个村子里,趴在窗口看着敌人走去,他们不上来,我们也不打,他们上来了,我们就打,打不过就跑。还有一次,我们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敌人,到门口我们才发现。当时,我身边有四个警卫员,两支长枪,两支短枪。我们一打,敌人不知道虚实,调头就跑。我们立即转移。比较记得清楚的是敌人连续一个多星期对我们的分进合击。大概是六月底,七月初,头天我们住马厂,得到情况;第二天睢宁、泗县两个团的兵力来夹击马厂。马厂乡的乡长王成邦等几个人被敌人逮住,牺牲了,天微明以后才看到大庄区的同志转移到新集东和我们隔着一个大沟。八点多钟季觉非的部队分两路包抄大庄区。由于大庄区的同志犹豫不决,已经看到敌人,还不很快转移,结果被敌人包围,大部分牺牲,只有少数几个突围出去。区委书记谢培高当场牺牲。牺牲的还有副书记马有恒,区长陈廷甫被俘,被季觉非活埋了。

就在那天中午,又接到情报:敌人明天还要合击。晚上,我们开始转移。撤到孟潜子,住下只有个把小时,就决定再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我们走后时间不长,敌人就包围了孟潜子。我们每换一个地方,敌人第二天必然合击那个地方。前前后后,连续夹击我们七天。我们就一直在泗北同敌人兜圈子。最后,我们转移到离灵璧七、八里的一个村庄里。天一亮,四面都是枪声。李集、睢宁、泗县的敌人都出动了,没找到我们。就在那天。我们又接到情报,说夹击我们的泗县敌人撤走了。我和胡铁民商量,由他在第二天带一个排,护送伤员到洪泽湖去,我准备第二天进城。哪知泗县的敌人,下午撤走,半夜又返回。第二天早是即向北出动,正和胡铁民遇上,我们的一个排几乎打光。伤员也都牺牲了。胡铁民的马也被打死,他一气跑了二十多里,好不容易才脱险。但他的身心受了很大的摧残。他在泗灵睢坚持斗争中受过两次大的摧残。另一次是他和侯宜达等冲出敌人包围,一口气也跑了二十多里。不久泗县敌人真的撤退了。泗灵睢的敌后坚持斗争也就结束了。

我记得大概是一九四八年八月,我被调到肖铜县去了。紧接着就是淮海战役。….

在泗灵睢这一段坚持中,我虽然没有很好统计,估计前后牺性的同志可能占50%,可能有近200人。淮海战役打响之后,泗灵睢地区人民投入了淮海战役支前洪流中去了。

资料来源:

《泗县文史资料》第一辑(1985年12月)

来源:自然与社会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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