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嫂去世后,我收养了侄子侄女,如今他们却成为我养老的最大支柱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18 07:26 1

摘要:"我知道你们要来,提前买好了红烧肉。"我拍拍侄子小宇的肩膀,笑着迎他们进门。

"我知道你们要来,提前买好了红烧肉。"我拍拍侄子小宇的肩膀,笑着迎他们进门。

五十七岁的我,关节炎犯起来,走路都有些吃力,但见到他们,我还是打起精神,把腰板挺得笔直。

那是1986年的一个雨夜,一场车祸让我哥嫂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同时也改变了我的命运。

我至今记得那天的情景——雨下得很大,院里的广播喇叭刚刚播完《新闻联播》,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陆师傅,不好了,您哥哥嫂子出事了!"是隔壁机修车间的小王,雨水顺着他的脸往下流,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接到消息那晚,我一夜未眠,坐在煤油灯下,看着熟睡中的小宇和小雨,他们一个七岁,一个五岁,还不知道明天醒来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孩子。

小雨那天穿着粉色的小棉袄,睡梦中还在吮吸自己的大拇指,我轻轻抚摸她的小脸,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心疼。

彼时我二十六岁,在国营纺织厂做工,单身一人,住在集体宿舍四人间,每月工资四十二块五,日子过得简单却也充实。

我们那代人习惯了清贫,一条自行车胎穿了补了又补,一件毛衣穿了七八年还舍不得丢。

但从那一刻起,我成了这两个孩子唯一的依靠,生活的重担突然压在了我一个人的肩上。

出殡那天,小宇牵着妹妹的手,倔强地没掉一滴泪,像个小大人似的站在灵堂前。

"三叔,我来接你们回家。"七岁的小宇仰着头对我说,那眼神里有着不符年龄的坚定,让我心疼又感动。

回城的三轮车上,小雨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搂着她,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那时候厂里的宿舍只有十几平方米,四个大男人挤在一起,哪有地方安置两个孩子?

我跟车间主任说明情况后,老主任摸着胡子思考了半天,第二天就在厂部会议上提了我的困难。

"陆师傅是咱们厂的技术骨干,现在遇到这种情况,厂里不能不管。"就这样,我总算分到了一间面阔两间的平房,虽然是最靠近厂区围墙的偏僻位置,夏天闷热、冬天阴冷,但好歹是我们三个人的家了。

搬家那天,宿舍的几个哥们帮我把为数不多的家当搬到新住处——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两把椅子、一个火炉和几口锅碗瓢盆。

"老陆,你一个大老爷们带俩孩子,够呛啊!"老郑帮我支起床铺,递给我一条新毛巾,"有啥困难,招呼一声。"

我感激地点点头,心里却清楚,日子还得自己过。

院子里的婆婆们看我带着两个孩子,都很热心,教我怎么洗衣服、怎么给孩子梳头扎辫子,甚至连针线活都手把手教我。

"男人家带孩子不容易,你这辫子扎的,像个鸡窝!"隔壁的李大娘看不下去了,接过我手中的梳子,麻利地给小雨扎了两个整齐的小辫子。

那时的生活虽然清苦,但处处洋溢着人情味。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白天上班,晚上回来辅导两个孩子写作业,看着他们一天天长大。

小宇聪明,学什么都快,性格像他爸,做事麻利,有股子倔劲。

小雨性子细腻,做事认真,总爱问这问那,有时候我回答不上来,只好编个故事糊弄过去。

"三叔,星星为什么会眨眼睛?"小雨趴在窗台上问我。

"那是因为星星在跟好孩子打招呼呢。"我胡乱应付着,心想改天一定要去工厂图书室借本科普书来看看。

家里条件差,但我坚持不让他们输在起跑线上。

每个月发了工资,我先留出十块钱给孩子们买学习用品和零食,剩下的钱大部分用来改善生活,少部分存进银行。

"孩子们,吃饭了!"每天下班后,我会在厂食堂打包一荤一素带回家,伙食补贴的票根攒了一沓又一沓。

小宇总是把肉夹给我和妹妹,自己只吃青菜和米饭。

有一次我发现,他把自己碗里的肉偷偷夹到我碗里,我眼睛一热,差点掉下泪来。

"你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肉。"我把肉又夹回他碗里,心里暗暗发誓要让孩子们过上好日子。

工厂大院里,像我们这样的家庭不少,孩子们很快就和邻居家的小朋友打成一片。

每到周末,我带着孩子去看露天电影,那是八十年代最大的娱乐活动。

小雨坐在我的肩膀上,小宇站在我身边,我们三人的身影印在白色的幕布上,像一幅完整的画。

"这电影真好看!"散场后,小雨兴奋地手舞足蹈,"下次还要来看!"

听着她童稚的声音,我忽然觉得,生活虽然艰难,但只要他们开心,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我们的四轮车从未停下。

八十年代末,我利用业余时间参加了技术培训,从普通工人晋升为技术员,工资提高到六十多块。

那年端午节,我特意带孩子们去百货大楼,给小宇买了一双球鞋,给小雨买了一条红裙子。

"三叔,这裙子好漂亮!"小雨穿上新裙子,在镜子前转了好几圈,"我可以穿去学校表演节目吗?"

"当然可以。"我笑着点头,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九十年代初,改革开放的浪潮席卷全国,国企改革也如火如荼。

我们厂里开始裁员,很多老工人被迫下岗。

"陆师傅,厂里要精简人员,你条件还行,但要照顾两个孩子,压力太大,不如提前办了吧。"人事科的小李来找我谈话,满脸歉意。

我拿着补偿金,心里五味杂陈。

厂子是我的第二个家,在这里我度过了近二十年的青春岁月,但生活不等人,我必须找条新路子。

思来想去,我在街口租了个小摊位,卖起了早点。

每天凌晨三点起床和面、切菜,五点支摊,一直忙到九点。

刚开始手生,蒸出来的包子不是咸了就是淡了,有时候还会夹生。

晚上我就拿着笔记本,记录每天的经验教训,慢慢调整配方和火候。

小宇和小雨没让我操心,他们自觉地完成学业,周末还来帮我一起忙活。

"三叔,您歇会儿,我来和面。"小宇卷起袖子,学着我的样子揉面团。

"我来给顾客找零。"小雨坐在小板凳上,认真地数着钱。

看着他们忙碌的背影,我心里充满了自豪和感激。

街坊们都夸我,说我一个大老爷们把两个孩子拉扯得这么好,实属不易。

我总是笑笑说:"他们是我的福气,不是负担。"

那时候,我们住的院子里有个叫张大姐的寡妇,也是独自带着一个儿子。

有一次,她提着一篮子刚出锅的馒头来找我:"陆师傅,听说你们家小宇发烧了,这是我刚蒸的馒头,热乎的,给孩子垫垫肚子。"

邻里之间就是这样,虽然都不富裕,但有困难时总会伸出援手。

后来,张大姐暗示想跟我处对象,可我心里总放不下两个孩子,怕再组建家庭会让他们受委屈,就婉拒了。

"陆师傅,你这人实在,我不怪你。"张大姐临走时说,"但是你也该为自己想想啊,总不能一辈子这么过吧?"

我笑着摇摇头:"我现在挺好的,有两个孩子陪着,不孤单。"

1998年,小宇高考成绩出来了,考上了省城的大学。

那天晚上,我特意买了两瓶汽水,和孩子们庆祝。

"三叔,我考上大学了,以后就能找个好工作,赚钱养您了!"小宇兴奋地说。

"别胡说,你好好读书就行,家里有我呢。"我佯装生气,心里却乐开了花。

送他上学那天,我从存折里取出积攒多年的钱,塞给他说:"好好学习,别担心家里。"

小宇红着眼睛点点头,转身上了火车。

站台上,我望着远去的列车,心里既欣慰又空落落的。

回家的路上,我经过一家照相馆,突然想起什么,走了进去。

"师傅,照张全家福。"我带着小雨站在镜头前。

照相师愣了一下:"就你们两个人吗?"

"嗯,还有一个上大学去了。"我指了指小雨,"把他姐弟俩的照片放大一张,寄到这个地址。"

那张照片后来成了小宇宿舍床头的装饰,每当他想家的时候,就会拿出来看看。

小雨比哥哥安静,她初中毕业考上了师范学校。

"三叔,我想当老师。"她认真地对我说,"像我妈妈那样。"

我点点头,嫂子生前是小学老师,教了一辈子书,是方圆十里最受尊敬的人。

"好,你想当就当,三叔支持你。"我拍拍她的肩膀,"你妈要是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小雨大三那年,遇见了一个男孩,两人情投意合。

可那男孩家里条件好,父母看不上没有父母的小雨,嫌她家庭背景不好。

"小陆啊,我看这门亲事不合适。"男孩的母亲来找我谈,"我们家条件好,将来孩子结婚至少要有房有车,你们家..."

她欲言又止,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分手后,小雨整整一个月没和我说话,把自己关在屋里,我只能默默地在她门口放上一碗银耳汤,守着她慢慢走出阴影。

"三叔,我没事。"一个月后,小雨终于开口,"是我不够好,配不上人家。"

"胡说!"我少有地发了火,"你比谁都好,是那家人有眼无珠!"

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我心疼不已,暗自责怪自己没能给她更好的生活条件。

2003年,小宇大学毕业,带着年轻人的雄心壮志去了南方创业。

"三叔,我要去深圳闯一闯!那里机会多,说不定能发大财!"临行前,他信心满满地对我说。

我支持他的选择,虽然心里担忧不已。

他走后,家里一下子冷清了许多。

小雨毕业后在县城一所小学当了代课老师,薪水不高,但工作稳定。

她每周末都会回来看我,帮我收拾屋子,陪我聊天。

小宇走后半年,给我们寄来了第一笔钱,整整两千块。

"三叔,生意刚起步,挣得不多,等站稳脚跟了,一定让您享清福!"信中的字迹龙飞凤舞,透着年轻人的自信。

我拿着那两千块钱,心里五味杂陈。

钱我没舍得花,全存进了银行,我想等他回来时,完完整整地还给他,证明我们过得很好,不需要他的接济。

但创业哪有那么容易,两年后,他带着一身伤和欠下的债务回来了。

那天下着小雨,我正在收摊,忽然看见一个瘦削的身影站在对面,定睛一看,是小宇!

他穿着一件褪色的牛仔外套,脸黑了一圈,眼神中透着疲惫,但看到我时,还是绽放出笑容。

"三叔,对不起,我辜负了你。"小宇站在门口,瘦得我几乎认不出来。

我拍拍他的肩膀:"回来就好,咱们一家人在一起,什么困难都能过去。"

晚上,他坐在我面前,讲述了这两年的经历——合伙创业被骗、资金链断裂、讨债无果,种种挫折让他几乎崩溃。

"我本想给您和小雨更好的生活,结果反而欠下一屁股债。"他低着头,声音哽咽。

"孩子,人这一辈子,顺顺当当的日子有几天?关键是遇到挫折不认输。"我倒了杯热茶给他,"明天太阳照样升起,咱们重新开始。"

第二天,我带着小宇去了我摆摊的地方。

"来,跟着三叔学包子。"我卷起袖子,和面、擀皮、包馅,一气呵成。

小宇笨手笨脚地学着,包出来的包子歪歪扭扭,但他却乐在其中。

"三叔,您这手艺真不赖!"他吃着自己包的包子,虽然样子难看,但味道不错。

就这样,小宇跟着我学做早点,慢慢找回了自信。

那段日子,我年过半百,关节炎也越发严重。

为了不给孩子们添麻烦,我瞒着他们去捡废品贴补家用。

每天收摊后,我拄着拐杖,拖着一条腿,沿着街道慢慢走,看见废纸、塑料瓶就弯腰捡起来。

直到有一天,小宇下班回来,发现我弯腰捡纸壳的样子。

"三叔,你这是干什么呀!"他一把拉住我,眼睛红了。

"我没事,活动活动筋骨。"我笑着搪塞。

"活动什么筋骨!您的腿都站不直了还活动!"小宇拿过我手中的编织袋,"以后这种事不许做了,听见没有?"

他语气虽重,眼里却满是心疼。

我看着这个曾经怀抱梦想的年轻人,心中既欣慰又愧疚,愧疚自己拖累了他。

"我养你们长大,不是要你们来养我的。"我轻声说。

"三叔,这些年您为我们付出那么多,我们长大了,该我们照顾您了。"他搀扶着我回家,一路上沉默不语。

那晚,小宇和回来探望的小雨坐在我的床前,说要和我好好谈谈。

他们决定留在家乡,小宇在本地一家工厂找了份工作,小雨也调回老家的学校任教。

"三叔,我们不走了,就在这儿陪着您。"小雨握着我的手说。

"我在工厂里当技术员,工资不高,但稳定。"小宇补充道,"小雨在学校也评上了正式教师,我们两个人的收入足够咱们三口人过上好日子。"

我看着他们,眼睛湿润了。

那曾经需要我保护的小不点,现在已经能够撑起一片天了。

人生百味,我尝尽了其中的酸甜苦辣,却唯独在这兄妹俩身上,感受到了最纯粹的幸福。

"好,好,好。"我连说了三个好,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小宇慢慢站稳了脚跟,他在工厂里踏实肯干,很快被提拔为车间主任。

一年后,他凭借在外面学到的经验,在家乡筹资办起了小型加工厂,生意渐渐有了起色。

小雨在附近的中学当上了语文老师,她有着她母亲的耐心和温柔,学生们都喜欢她。

"陆老师讲课可好了,讲《雷雨》把自己都哭了。"小雨的学生这样评价她。

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多像当年他们母亲教书时的样子啊!

他们轮流照顾我,不让我再为生活奔波。

小宇负责我的饮食起居,每天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问我吃了什么,有没有按时吃药。

小雨则负责陪我聊天解闷,每次来都会给我带一本新书,或者讲学校里发生的趣事。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成了被保护的孩子,心中不免有些酸楚,但更多的是幸福。

去年,他们合计着买了套三居室,我们一家三口终于住上了宽敞明亮的新房子。

"三叔,您看这房子怎么样?阳台朝南,采光好,冬天也暖和。"小宇带我参观新家,像个导游一样介绍每个房间。

"太好了,比我们原来住的强多了!"我佯装惊喜,其实早就听小雨说过这房子的好处。

每天晚饭后,他们一左一右搀着我在小区里散步。

邻居们都羡慕我:"陆师傅,您有福气啊,子女这么孝顺。"

我总是笑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有一次,小雨问我:"三叔,当年您收留我们,有后悔过吗?"

我笑着摇摇头:"命运给了我们每个人不同的路,但我选择的这条,是最值得的。"

"可是您为了我们,连自己的婚姻都耽误了。"小宇接话道,"要不是照顾我们,您早就该成家了。"

"傻孩子,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就是把你们拉扎大。"我拍拍他的肩膀,"再说了,谁说单身汉就不幸福?我有你们,比什么都强!"

其实我心里明白,人生没有如果,当初若不是接手照顾这两个孩子,我可能早就像其他下岗工人一样,在社会的夹缝中挣扎求生,哪有现在这样的幸福?

去年冬天,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关节疼得厉害,连床都下不了。

小宇二话不说,背着我去了医院,检查、拿药,忙前忙后。

小雨请了假,在家照顾我的饮食起居,每天按时给我煎药。

"三叔,您放心养病,家里有我们呢。"小雨端着药碗,笑眯眯地对我说。

躺在床上,我看着这对兄妹忙碌的身影,心中感慨万千。

三十多年前,是我给他们撑起一片天;如今,他们成了我生命中最坚实的依靠。

人生如戏,角色在不断互换,但爱却始终如一。

如今,我们三个人互相搀扶着前行,成为彼此生命中最坚实的依靠。

在这个世界上,有人愿意为你付出,也有人愿意接住你的付出,这或许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前段时间,小宇的加工厂接了个大订单,忙得不可开交,小雨也在准备评职称的材料,两个人都很少回家吃饭。

我便每天做好饭菜,等他们回来。

有一次,我做了他们小时候最爱吃的红烧肉,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我知道你们要来,提前买好了红烧肉。"那天,我拍拍侄子小宇的肩膀,笑着迎他们进门。

那天黄昏,我坐在阳台上看夕阳西下,小宇和小雨为我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银耳汤。

我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雨夜,想起了那个决定改变三个人命运的选择。

我不禁感慨,人生路上,我们互相托付,相互温暖,如同那红烧肉的香气,慢慢浸入骨髓,成为余生最暖的记忆。

"三叔,您后悔过吗?"小雨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我笑了笑,摇摇头:"从来没有。你们是我生命中最大的福气,也是最坚实的依靠。"

窗外,夕阳将余晖洒在我们三人身上,映照出一幅温暖而平静的画面。

这,就是我的人生,平凡却幸福,简单却充实。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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