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第一次天宝战争死了8万与阁罗风战,军大败,士卒死者8万人第二次征南诏死了9万人侍御史、剑南留后李宓将兵9万击南诏。阁罗凤诱之深入,至太和城,闭壁不战。宓粮尽,士卒罹瘴疫及饿死什七八,乃引还。蛮追击之,宓被擒全军皆没。第三次征南诏死了20万人《资治通鉴》记载:死
第一次天宝战争死了8万与阁罗风战,军大败,士卒死者8万人第二次征南诏死了9万人侍御史、剑南留后李宓将兵9万击南诏。阁罗凤诱之深入,至太和城,闭壁不战。宓粮尽,士卒罹瘴疫及饿死什七八,乃引还。蛮追击之,宓被擒全军皆没。第三次征南诏死了20万人《资治通鉴》记载:死者二十万人,无感言者,还有攻破成都屠了五万守军
第一,需要明确的是,无论是倾向于夸大唐军损失的《通典》,还是《旧唐书》《新唐书》《资治通鉴》等史料,在记载天宝战争相关史实时均未出现南诏军队歼灭四十万唐军的记载
杨国忠讨蛮阁罗凤,十馀万众全没。《通典/边防一》夏四月,剑南节度使鲜于仲通将兵六万讨云南,与云南王阁罗凤战于泸川,官军大败,死于泸水者不可胜数。。。剑南留后李宓率兵击云南蛮于西洱河,粮尽军旋,马足陷桥,为阁罗凤所擒,举军皆没。《旧唐书/玄宗本纪》
国忠荐阆州人鲜于仲通为益州长史,令率精兵八万讨南蛮,与罗凤战于泸南,全军陷没。。。国忠又使司马李宓率师七万再讨南蛮。宓渡泸水,为蛮所诱,至和城,不战而败,李宓死于阵。国忠又隐其败,以捷书上闻。自仲通、李宓再举讨蛮之军,其征发皆中国利兵,然于土风不便,沮洳之所陷,瘴疫之所伤,馈饷之所乏,物故者十八九。凡举二十万众,弃之死地,只轮不还,人衔冤毒,无敢言者。《旧唐书/杨国忠传》
十二年,剑南节度使杨国忠执国政,仍奏征天下兵,俾留后、侍御史李宓将十馀万,辇饷者在外。涉海,瘴死者相属于路,天下始骚然苦之。宓复败于大和城北,死者十八、九。《旧唐书/南蛮传》
先此,南诏质子阁罗凤亡去,帝欲讨之,国忠荐鲜于仲通为蜀郡长史,率兵六万讨之。战泸川,举军没,独仲通挺身免。。。寻遣剑南留后李宓率兵十馀万击阁罗凤,败死西洱河,国忠矫为捷书上闻。自再兴师,倾中国骁卒二十万,踦屦无遗,天下冤之。《新唐书/杨国忠传》
会杨国忠以剑南节度当国,乃调天下兵凡十万,使侍御史李宓讨之,辇饷者尚不在。涉海而疫死相踵于道,宓败于大和城,死者十八。《新唐书/南诏传》
进军至西洱河,与合逻凤战,军大败,士卒死者六万人,仲通仅以身免。。。侍御史、剑南留后李宓将兵七万击南诏。合逻凤诱之深入,至大和城,闭壁不战。宓粮尽,士卒罹瘴疫及饥死十七八,乃引还,蛮追击之,宓被擒,全军皆没。
第二、需要澄清的是,史籍中所谓"骁卒"的称谓存在明显误读。自开元二十五年李林甫推行"长征健儿"军制改革后,内地承平日久,至天宝年间已逾十载未见战事。当时唐军精锐主要分布在西北和东北,而剑南道驻军虽属边军序列,其战斗力与西北劲旅相比实难望其项背。至李宓统军南征之时,所率多为临时征召的市井之徒与佣贩之流,其军事素养较之常规边军犹逊数筹,更遑论与安西、北庭之铁骑相提并论。
第三、三次征南战役中唐军高达二十万的伤亡数字,需要结合具体战地环境进行客观分析。据多方史料记载,南疆瘴疠对北来士卒造成的非战斗减员,其惨烈程度甚至超过战场杀伤。
然于土风不便,沮洳之所陷,瘴疫之所伤,馈饷之所乏,物故者十八九。涉海,瘴死者相属于路,天下始骚然苦之。
人闻云南多瘴疠,未战士卒死者什八九。。。宓粮尽,士卒罹瘴疫及饥死十七八。
五月万里云南行,闻道云南有泸水,椒花落时瘴烟起。大军徒涉水如汤,未过十人二三死。
云南五月中,频丧渡泸师,毒草杀汉马,张兵夺秦旗,至今西二河,流血拥僵尸。
第四、唐军虽遭遇鲜于仲通西洱河之溃、贾瓘姚州陷落及李宓太和城惨败三次重大失利,但战局并非呈现单方面碾压态势。事实上,除了鲜于仲通、贾瓘、李宓三大败外,何履光伐、赵国珍、董却曲都对南诏取得了不小的战果。
玄宗诏特进何履光以兵定南诏境,取安宁城及井。其裔有赵国珍,天宝中战有功。阁罗凤叛,宰相杨国忠兼剑南节度使,以国珍有方略,授黔中都督,屡败南诏,护五溪十馀年,天下方乱,其部独宁。
伏以南蛮(南诏)乱德,恃险偷生,吐蕃举国兴兵,资其叛逆...以正月五日,率故洪、腊城、裹囊邛三节度兵马八万馀人,分为六道,攻围万安,柔远、明威、平戎及保宁都护卫等五城。。。十八日,都知西山子弟兵马副使左金吾卫大将军摄临翼郡太守董却曲...等,领八郡骁勇,并蕃汉武士等七千人,自蓬娑路取牙山,出其不意,衔枚夜袭。。。自正月五日至二月五日,前后转战五十馀阵,生擒吐蕃哥末国王渠时、兵马副使翟步离并士众等二千馀人,斩获故节度副使且禄翁、都知使乞吕徐男律熙等,械牛马羊等二十馀万。/ 顷以南蛮阁罗凤敢背皇恩,吐蕃与其潜谋,欲于泸南结聚,窥窬越隽,草窃昆明。繇是西山诸郡及八国子弟,知其狡计,同请讨除。臣当戎行,祗奉睿略,破吐蕃、云南救兵六十馀万(实为八万馀),屠拔隰州等三所大城,擒俘虏六千三百。
就这。
来源:历史上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