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薛仁贵,早就不是那个只凭一腔热血就能冲锋陷阵的小人物。唐高宗在甘露宫里急着找这个猛人,硬是把他从高句丽边地叫回来,西部动荡,朝堂里没人比薛仁贵更能让李治放心。夜里,大殿外风很大,谁都睡不着!李治要薛仁贵去收复吐谷浑,顺便把吐蕃打怕了。其实薛仁贵心里很清楚,皇帝
他,薛仁贵,早就不是那个只凭一腔热血就能冲锋陷阵的小人物。唐高宗在甘露宫里急着找这个猛人,硬是把他从高句丽边地叫回来,西部动荡,朝堂里没人比薛仁贵更能让李治放心。夜里,大殿外风很大,谁都睡不着!李治要薛仁贵去收复吐谷浑,顺便把吐蕃打怕了。其实薛仁贵心里很清楚,皇帝这算盘打得复杂,仗不只是为了疆土,还有一层隐秘的朝廷权谋。这种委屈在那个年代还是得忍,毕竟兵权掌握在皇帝手里,猛将再能干,也扭不动龙颜。
薛仁贵带着长子薛讷,还有副帅郭待封一起整顿大军准备西征。说起来薛讷自小就是被当成猛虎养大的,“跟着我,你得学会用脑子打仗!”薛仁贵每每训话就是这么直白。郭待封这号人物,世家出身,从未经历过多少生死沙场,他的性格,更像个没过多少苦日子的宗室公子。郭待封口里“不怕死”,心里却捏着算计。他不太服薛仁贵的安排,公然在校场上抬杠:“我们应该先猛攻,不能光等!”这种场面实际上很多时候是军队里最大的隐患,谁都知道,打仗最忌内耗。
薛仁贵不愿和郭待封正面冲突,把更多精力花在统筹全局,不想真的因为鸡毛蒜皮的意见搞崩团队。但矛盾越积越深,到了西征路上,郭待封和薛仁贵已经闹得有点“水火不容”。薛仁贵几回主动找郭待封聊天,想缓和气氛,没什么成效。有时候军营外头风很冷,他们坐一块说着干巴巴的战术分歧,各说各的。这场彼此不信任,其实比外头沙漠风暴还难熬。
士兵们在营地里打着热汤,薛仁贵一边忙军务一边得顾着人心。他最怕是士兵心气散了,要是这帮汉子一旦没了主心骨,那仗还怎么打?路途艰苦不必多说,历史数据早明摆着——当年吐蕃军队都穿越不了茫茫大非川。薛仁贵的战略很清楚:先拿下乌海大本营,断敌补给,然后再收尾大非川战役。这套方案看起来是合理,实际操作就不一样了,郭待封总担心兵力分散,干啥都慢半拍。
甘肃地区当年气候恶劣,不是“塞外江南”的风景。最新卫星遥感图显示,现在的沙漠面积还在慢慢扩大,唐朝那个年代更糟。将士们不光要忍寒,还要躲那些时不时起的沙暴。薛仁贵身先士卒,骑马巡营,累得眼底都黑了。他每天都鼓励弟兄们,话挺朴实:“咱们一起熬过去,没有什么能难倒你我!”
出发前不少官兵家属送行,哭成一片,谁能保证回得去?战争从来不是小说里那么爽快。薛仁贵身上伤疤一堆,他自己不在乎,薛讷每次看都觉得难受。父子之间的默契,比军令还牢靠。“我们薛家从不怕死!”薛讷有点任性,偶尔听不进意见。
过了数天,这队大军终于到达西域边疆。薛仁贵和郭待封心结没解开,反而更紧了。策略会上薛仁贵的意见没被完全认可,郭待封举着自己的家族旗号,就是要按自己的保守打法。阿史那道真,另一个副将,看着二人吵,谁都插不上嘴。他更倾向薛仁贵的速度战,可又顾忌郭待封的面子。
而网络新近流出的一份考古资料显示,吐蕃当时在大非川转运兵力时有储粮暗仓,这信息薛仁贵其实收到过,但他押注的是快攻。“必须快打,否则敌人后备发起攻势我们顶不住!”薛仁贵强调。
这时候薛讷就像被充了电,他领3000精锐悄悄接近乌海。途中,他除了依靠唐军自己的探路兵,还跟牧民问了路,甚至拿出几块干粮跟牧民换消息。这种临场应变,是薛仁贵能教出来的,但薛讷做得更大胆。唐《旧唐书》记载乌海城防松弛,薛讷夜半突袭,直接破门入城。敌人懵了,守军刚醒就被薛讷的兵马摁翻在地。
这场攻坚让唐军士气飙升,乌海成为战略要地。薛仁贵见任务完成,立刻敲打副帅:“剩下的你赶紧带人过来!”但郭待封犹豫了,甚至和阿史那道真低声埋怨:“上头下这样的命令太急了,万一出意外谁负责任?”他迟迟不愿动。
薛仁贵其实本来不太指望郭待封,他明白复杂的人心有时候比险恶地形更可怕。只是军令已下,即便心里想着“这人多半会拖后腿”,表面上还是要鼓励。但如果换个角度,历史上不少猛将也因为副帅拖后腿而失策,这种事太难预料。
郭待封的这波“迟缓”直接导致了唐军整体落后。他的兵没及时支援乌海,敌人缓过神,迅速堵住补给线。唐军只好硬碰硬,连灭口的后手都来不及用。网络考古数据显示,大非川地区当年发现大量唐兵甲残骸,证实大败非虚。历史资料、《新唐书》兵事志记载此次损失为十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数字很吓人,现场更惨——这些士兵,绝大部分都是被困死的,没能等到支援。
胜败在一瞬间,薛仁贵没法补救,只能眼睁睁看着战局彻底崩盘。他后来解释过:“战局是多方面影响的,并非一人能决定!”但也有学者(参见中国社科院吐蕃区域史研究报告)指出,如果薛仁贵能强硬处分郭待封,大非川也许不会这么惨。
有时候这一切也不是偶然。唐军内部早就有隐患,郭待封对权力的欲望和世家自傲,薛仁贵其实也知道得太迟了。薛讷虽然可以独挡一面,但真到集团作战,比单兵突击难得多。有人说薛仁贵其实更适合边疆突袭,不适合大规模指挥——但这类说法容易被后来的“英雄崇拜”挡掉质疑。其实反过来讲,也未必如此,薛仁贵对战略全局的把控力并不逊色于同代名将。
但唐军在大非川的惨败,就是钉在历史上的事实。各种分析、各种说法,最后只剩下沙漠里的白骨。数十年后,薛仁贵和薛讷的名字依旧在边疆流传,而郭待封的一生则不上不下,甚至连祖传的家族战法都被后人贬低。网络流传的“唐朝西域十大败仗”里,这场战役被排成头号。国史馆资料、陕西地区博物馆都对这场战役有详尽展览——真实细节还原出当时的混乱,各路将领的分歧,有时比敌人的刀枪还致命。
也许这事儿本来不是注定失败,但最终所有人的选择和命运交织在一起,大非川就成了唐军“万里江山一点红”的终结之地;薛仁贵的故事,也不那么简单,既有英雄的光环,也有再努力也无法改变的失败。这么大的时代洪流,人,可能连自己失败的原因都没有搞明白呢。
唐军大非川覆灭,薛仁贵与郭待封的矛盾贯穿全过程。强者一时承受历史的不公,弱者却能用一次误判影响万军命运。胜负,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来源:历史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