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贾复这一路的故事，像连绵不断的暴雨，沉在汉末乱世的土地里，隆隆作响，又多了几分让人琢磨不透的辛辣。他不是从将军府中走出来的高门贵子，也不是庙堂深处定国的大儒。说起他，八成都会提到铫期。铫期这人，点子头，一堆一堆地冒出来！但每一回招，都藏着一点真实的火气。纪敞呢
贾复这一路的故事，像连绵不断的暴雨，沉在汉末乱世的土地里，隆隆作响，又多了几分让人琢磨不透的辛辣。他不是从将军府中走出来的高门贵子，也不是庙堂深处定国的大儒。说起他，八成都会提到铫期。铫期这人，点子头，一堆一堆地冒出来！但每一回招，都藏着一点真实的火气。纪敞呢，跟他比起来，倒是显得有些轴气。
在三江搬兵那一场，刘秀大包大揽，把江王刘奈送上了台面。为的不过是那一口大气，急着赶回昆阳。但先锋的名头落在铫期和纪敞头上，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像硬生生压着他们往前撞。到了双槐岭，一队人马截住去路。他们没想着要做什么大事，不过是守护一块安生的地方。带队的贾复和臧宫，两个人站在那儿，像是横在乱世中的长城。谁敢往前一步，谁就得付出代价！
铫期有两把刷子，但一看这队人马，还是试试看纪敞的硬碰硬。纪敞这人，没什么花活，铁杵上来就是干。刚想再来一记，却被一道银锤吓退。贾复这时候，忽地一招，把纪敞按在地上，纪敞那可是把马武都撂倒过的悍将！这场面一度让铫期气得直吼，说实话，他拳头硬，武状元岑彭都吃过亏。但贾复根本不想惹事，几个回合下来，只是把铫期的盔甲战袍一件件挑掉。
**高手之间，胜负其实早在交手前定下了。**
纪敞眼见不妙，就把岑彭喊来。岑彭一看到贾复，直接翻身下马，跪拜在贾复面前。这不是在街头耍赖，是真有旧情。贾复当年在科举场上留了岑彭一命，让他做了武状元。现在，岑彭已经在刘秀手下混出名堂，前后对比，有些莫名的讽刺。
贾复一听说是刘秀招人，立马就要投奔。其实，早在长安出了点大事，差点折在官司里，是刘秀通过窦融，算是捞了他一把。一路风风火火，贾复就这样被卷进了更大的漩涡。刘秀人手不够，军心不振。马援上阵，把士气一拨，气势变了，贾复立马请命往昆阳送信。方天画戟，亮银鞭，雕弓，银雪豹，都带齐了。看起来很有意思，可是真的硬碰硬，不是谁都能扛得住！
第一道营盘，莽军守将陈茂，结果被一戟刺落马下。说是莽军兵多将广，越冲越多人，贾复没理那些杂兵，转眼间转到第二道营盘。对阵老将阎明，短兵相接，都不用多说一句，贾复直接一戟削了头盔就往下一关杀。这些营盘，不像后世的防线，各自为政，死磕到底才算有本事。
最后关卡，是莽营的先锋巨无霸。名字其实怪有意思，艺业深厚，本来想换营投汉，被人使诈，才落到王莽手里。对战数合，贾复一戟就把盔缨削掉，边上的将领一起上，贾复索性舞开大戟，杀得人头滚滚。莽军见势头不对，心里都有点怕了。贾复正要冲出去，苏献带队追上来。
苏献是王莽心腹，祖上是名门苏武。挺特立独行，有点锋芒。两人打得眼都红了。背后副将来阴的，射箭偷袭。贾复耳朵灵，立马闪开，偏偏这箭射在巨无霸肩头。这种场面，哪怕苏献再威风也有点顾不上了。贾复抽弓搭箭，干脆给苏献来一箭，苏献还真差点栽倒。坐下的战马都快跑疯了！不是谁都能遇上这种关头还出手，贾复每招都有点狠辣。
到城下，邓禹隔着城墙，根本认不出来贾复。要看信物。结果贾复递上去的“信箭”，就是刚射了苏献的那支。邓禹一看不敢开城，这种细节可真说不定是巧合？贾复只好又回头跟刘秀要另一支信箭。又碰上巨无霸。这回不想放过了，贾复把巨无霸的盔甲挑碎再闯一次。
贾复把经过一五一十跟刘秀说，刘秀只摇头。说到底，贾复要是真让他再冒一次险，多半不会同意。贾复自己把剑横在脖子上，逼着刘秀交信物。战马都跪了下去，只好换了岑彭的马，继续疯狂突围。
这时莽军的弓手不讲理，箭一阵阵地飞来。贾复硬是用雕翎和戟挑飞，绊马索一根根地断。杀到一半，徐龙突然蹦出来，冷不防一戟划开贾复腹部。贾复硬咬牙，把徐龙一戟砍翻，这时候血淋淋地冲出来，按理是该倒下，但莽营没人敢近身。贾复到城下递信，邓禹终于肯开城救人，这场大戏告一段落。
其实这时候没人再敢叫嚣。邓禹写了回文，还需要派人送信。可没人敢再闯营。贾复却横下一条心，再请命。邓禹迟疑了一会还是同意了，贾复吃饱喝足，第四次闯莽营。这一回，冤冤相报，还是遇上巨无霸。两人一打还是贾复占了上风。巨无霸箭伤在身，撑不了几招。
新的难关来了，阎龙、阎虎拦住去路。贾复一个反身，戟下龙虎。这时候城里的弓手万箭齐发，贾复又被箭射中。巨无霸还是不肯罢休，贾复一锤把他打下马，骨子里那种硬劲真是不服不行！打到最后，人都快趴平了，是马把他驮回了汉营。
这时候贾复已经拖肠大战。有时候，拼命，是一种本能，不是刻意做出来的。人也不是铁做的，那些伤口像灼热的刀刃，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四闯连营，贾复像一根破竹，硬生生地冲出了王莽的包围圈。不是每个人都能这样把命拴在裤腰带上瞎拼。
可这一切真的只是蛮力的胜利吗？其实未必。贾复跟刘秀之间，有种说不清的默契。刘秀敢给他第二、第三支“信箭”，放手让他闯营。这里面有一点无奈，也有一种异样的信任。每一次突围，都像一次赌博。成了，就是青史留名。败了，也就是再无贾复。
但贾复的狠劲也不是无止境。每打到极限，都会露出一丝犹豫。他明知风险，却不能退得一步。其实，如果真的面临苏献那样的人，他也未必敢说自己无往不胜？
可又不得不承认，贾复四闯连营之后，士气大振，昆阳之战成了汉军硬抗王莽的转折。有时候就是一两个人的死拼，成了大势的“捆绑剂”。那天之后，贾复并没有马上复原，兵伤是实打实的。可回头一看，他就是这场乱世里一支独特的骨刀。不圆滑，有时候还犹豫，但大局已定。
贾复的故事里，有拼死的无畏，也有累积的不安。朋友岑彭也有一场暗暗的感激，却未必全是信任。臧宫、铫期，有时候比敌人还要了解彼此的底线。这里面有胜负，也有各自的算计。不是所有的交手都那么公平，一点阴差阳错，就能改写结局。
很多人只看到贾复一戟当关，未必知道他所有的选择不是必然。四闯连营，有人说是命，有人说是气。有勇气，但也有点莽撞。他终究成了那一场大历史里最硬的一颗钉子。
**贾复身上的血气，既不是天生，也不是无缘无故。他只是把手里的一切都打到了极限。**
下一步会怎样？没人敢说清。也许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乱世人物。
来源：月出惊山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