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证到手,前夫家还在庆祝,我把亲子鉴定投上大屏,他瞬间疯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0 20:36 1

摘要:前夫家张灯结彩,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庆祝他们终于甩掉了我这个“包袱”。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

民政局的红本换成了绿本,我净身出户。

前夫家张灯结彩,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庆祝他们终于甩掉了我这个“包袱”。

香槟塔高筑,宾客满堂,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虚伪的笑容。

我的前夫钱博文,挽着他妈的手,像个得胜的将军。

他大概以为,我的人生就此跌入谷底,万劫不复。

可他们都不知道。

我手里攥着的,不是失败的判决书。

而是一份,足以将他们整个家族拖入地狱的,亲子鉴定。

今晚,这场庆功宴的主角,是我。

而宴会的终曲,将是他们的哀嚎。

01

“柳月溪,你看看你做的这叫什么菜?咸得能齁死人!你是想让我们家都得高血压吗?”婆婆孙美玲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刚从厨房端出最后一碗汤,额头上还渗着细密的汗珠。

今天是我儿子钱安安的三岁生日,也是我嫁入钱家整整四年的纪念日。

我从早上五点就开始忙活,准备了满满一桌子菜,每一道都是他们爱吃的。

可换来的,依然是日复一日的挑剔和嫌弃。

我低着头,小声道歉:“对不起妈,我下次注意。”

“下次?还有下次?你看看你,除了会说对不起还会干什么?我们钱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孙美玲的声音尖利得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攥紧了围裙的一角,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坐在主位上的丈夫钱博文,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自顾自地刷着手机,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永远都是这样。

只要我和他妈有冲突,他就立刻变成一个聋子、瞎子。

“哥,你也管管嫂子啊,妈都快被她气出病了。”小姑子钱思思阴阳怪气地开口,她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新做的发型,“这菜啊,确实有点难以下咽,也就是我们家心善,换了别人家,这种保姆早就被辞退了。”

保姆。

是啊,在他们眼里,我连保姆都不如。

保姆至少还有工资,而我,每个月的工资都要原封不动地上交给孙美玲,美其名曰“统一管理家庭开支”。

我生病发烧到三十九度,依然要拖着沉重的身体给他们做一日三餐,因为孙美玲说:“女人家家的,哪有那么娇气?”

我不过是给自己买了一支一百多块的口红,钱思思就在家族群里内涵我:“有些人啊,自己挣不了几个钱,花起老公的钱来倒是不手软,真是我们家的寄生虫。”

这四年,我活得像个透明人,像个受气包,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忍耐,足够顺从,就能换来家庭的和睦。

我以为,只要我生下了儿子安安,为钱家延续了香火,我的地位就会有所改变。

可我错了。

大错特错。

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生育工具,一个免费的保姆,一个可以随意践踏的出气筒。

“哭什么哭!今天安安生日,你摆出这副死人脸给谁看?晦气!”孙美玲见我眼圈泛红,骂得更起劲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

不能哭,哭了只会让他们更看不起我。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儿子安安的碗里:“安安,快吃,这是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三岁的安安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压抑的气氛,他怯生生地看了奶奶一眼,小声说:“谢谢妈妈。”

“谢什么谢?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跟她说谢谢?安安,奶奶告诉你,以后要谢谢奶奶,谢谢爸爸,知道吗?”孙美玲立刻抢过话头,不忘狠狠瞪我一眼。

那一刻,我心底某个一直紧绷着的东西,好像“咔嚓”一声,断了。

我抬起头,第一次没有选择沉默,而是直视着孙美玲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妈,安安是我生的。”

饭桌上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钱博文终于从手机里抬起了头,皱着眉头呵斥我:“柳月溪,你怎么跟妈说话呢?疯了吗你?”

钱思思更是夸张地叫了起来:“天呐!嫂子,你这是要造反啊?我们钱家白养你这么多年,你还敢顶嘴了?”

孙美玲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我的鼻子,手指都在发抖:“你……你这个白眼狼!你生的怎么了?没有我们钱家的种,你生得出来吗?你别忘了,安安姓钱,是我们钱家的长孙!跟你这个外人,没多大关系!”

“没多大关系?”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怀胎十月,忍受着孕吐的折磨。

我分娩时痛了十几个小时,差点死在手术台上。

我无数个日夜不眠不休地照顾他,喂奶换尿布。

到头来,一句“没多大关系”,就抹杀了我所有的付出。

“对,你说得对。”我看着他们,声音平静得可怕,“安安姓钱,跟我也许……真的没多大关系。”

说完这句话,我站起身,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进了房间,反锁了房门。

门外传来孙美玲的咒骂声和钱博文不耐烦的敲门声。

我充耳不闻。

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我不是在害怕,而是在愤怒,一种积压了四年,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的愤怒。

我打开抽屉,从最底层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

里面装着的,是一份我前几天才拿到的文件。

一份,关于钱博文的体检报告。

那是我上周去医院给安安拿药时,无意中在一个角落里捡到的。

当我看到报告上那个名字时,我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而当我看到报告上那一行刺眼的结论时,我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报告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钱博文,诊断结果为“先天性无精症”。

一个男人,如果连最基本的生育能力都没有。

那么,我的儿子安安,又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问题,像一条毒蛇,日日夜夜啃噬着我的心脏。

我不敢声张,我怕打草惊蛇。

这四年的婚姻生活,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在这个家里,我没有任何人可以相信。

我必须自己找到答案。

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一个疯狂而决绝的念头,在心底慢慢滋生。

我要搞清楚真相。

如果这一切真的是一场骗局,那么,我发誓,要让所有欺骗我、羞辱我的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02

自从那天在饭桌上爆发后,钱家对我的态度,更是变本加厉的恶劣。

孙美玲不再只是言语上的辱骂,她开始变着法子地折磨我。

家里的地,必须用手一点点擦,她说这样才干净。

我的衣服,不准用洗衣机,必须手洗,她说洗衣机费电,还洗不干净。

甚至连安安,她都开始刻意地隔离我,总是有意无意地对安安说:“你妈妈是外人,只有奶奶和爸爸才是最亲的。”

三岁的孩子,已经能听懂很多话了。

安安开始变得有些疏远我,看我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丝胆怯和陌生。

这比任何打骂都让我心痛。

而钱博文,则彻底开启了冷暴力模式。

他不再和我说一句话,每天回家都很晚,身上总是带着陌生的香水味。

我问他,他就一脸不耐烦地说:“公司加班,你烦不烦?”

我曾经以为,他是爱我的。

当初,是他对我穷追不舍,信誓旦旦地说会爱我一辈子,会保护我一辈子。

可婚后的四年,他所有的承诺,都变成了一个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我的脸上。

我知道,这个家,已经烂到了根里。

我必须离开。

但不是现在这样,狼狈地、一无所有地离开。

我要带着我的儿子,带着我应得的一切,堂堂正正地走出去。

而那份体检报告,就是我反击的唯一武器。

我需要一个确凿无疑的证据,一个能将他们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证据。

——亲子鉴定。

要做亲子鉴定,就需要样本。

钱博文的样本不难搞到,他的牙刷、掉落的头发,都可以。

难的是安安的。

孙美玲现在把安安看得比眼珠子还紧,我几乎没有任何能和安安独处的机会。

我必须想个办法。

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是一个周末,钱思思约了朋友去逛街,孙美玲要去打麻将,家里只剩下我和钱博文,还有安安。

钱博文一如既往地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打游戏。

我借口带安安去楼下的小公园玩,孙美玲虽然不情愿,但麻将局三缺一,她也只能不耐烦地挥挥手,让我快去快回。

我心中一喜,机会来了。

我给安安换好衣服,在他的小口袋里,我偷偷放进了一个干净的密封袋。

公园里,我买了根棒棒糖给安安。

看着他开心地舔着糖,我假装不经意地问:“安安,妈妈看看你长新牙了没有?”

安安乖乖地张开小嘴。

我用事先准备好的棉签,在他的口腔内壁轻轻刮了几下。

整个过程,不到五秒钟。

我迅速将棉签放进密封袋里,封好口,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做完这一切,我的心脏还在“怦怦”狂跳。

我不敢在外面多待,领着安安很快就回了家。

回到家,我趁着钱博文还在书房,立刻冲进卫生间,从他的梳子上取下了几根带着毛囊的头发,同样放进了另一个密封袋。

样本,终于到手了。

第二天,我借口公司有急事,请了半天假,直奔市里最权威的一家基因鉴定中心。

当我把两个密封袋交给工作人员时,我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女士,请问您需要做哪种鉴定?”

“匿名的,加急。”我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好的,加急的话,三天后就可以来取结果。”

走出鉴定中心,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茫然和恐惧。

我既希望那个最坏的结果是真的,那样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复仇。

我又害怕那个结果是真的,那我这四年的婚姻,我的儿子,我付出的一切,都将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这三天,我过得度日如年。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表面上依然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儿媳妇,默默忍受着孙美玲的百般刁难。

但我的内心,早已燃起了熊熊烈火。

终于,到了取结果的那天。

我几乎是跑着冲进鉴定中心的。

当工作人员将那份薄薄的,却重如千斤的报告递给我时,我的呼吸都停滞了。

我颤抖着手,一页一页地翻开。

我甚至不敢直接看最后一页的结论。

我的目光,落在了报告中间的一组数据上。

STR基因座分析。

我看不懂那些复杂的符号和数字,但报告的最后,有一行用黑体字加粗的结论,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眼睛上。

【根据DNA分析结果,排除钱博文为钱安安的生物学父亲。】

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这个结果血淋淋地摆在眼前时,我还是感觉天旋地转,几乎要站不稳。

不是的……

安安不是钱博文的儿子。

我这四年,我所守护的这个家,这个我以为是爱情结晶的孩子……

全都是假的。

我是一个巨大的骗局里的,唯一一个傻子。

我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巨大的屈辱、愤怒、背叛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钱博文!孙美玲!

你们怎么敢!

你们怎么敢这样对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鉴定中心的。

我像一个游魂一样,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手机突然响了,是钱博文打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他冰冷而不耐烦的声音:“柳月溪,你在哪儿?妈让你赶紧回来做饭,家里来客人了!”

“客人?”

“我表叔一家,你赶紧的,别磨磨蹭蹭!”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看着屏幕上倒映出的自己那张苍白而憔悴的脸,突然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

好啊。

来客人了是吗?

那正好。

就让更多的人,来看看你们钱家这出好戏,到底有多精彩!

我没有回家,而是打车去了市里最大的商场。

我走进了一家我平时连看都不敢看的奢侈品店,给自己挑了一件最贵的黑色连衣裙。

我又去做了头发,化了一个精致却凌厉的妆容。

当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容光焕发,眼神冰冷的女人时,我几乎认不出自己。

那个唯唯诺诺、忍气吞声的柳月溪,已经死了。

死在了那份亲子鉴定报告上。

现在活着的,是一个复仇者。

晚上七点,我踩着高跟鞋,推开了钱家的大门。

客厅里,果然是高朋满座,欢声笑语。

孙美玲正眉飞色舞地跟她那个所谓的“表叔”炫耀着自己的大孙子有多聪明。

钱博文则人模狗样地坐在一旁,享受着亲戚们的吹捧。

我的出现,让客厅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

惊讶,错愕,鄙夷。

“柳月溪?你……你穿的这是什么?!”孙美玲最先反应过来,她指着我,像是见了鬼一样,“你哪儿来的钱买这么贵的衣服?你是不是偷家里的钱了?”

03

面对孙美玲的指责,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惊慌失措地解释,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角。

“妈,这件衣服,是我用自己的钱买的。”

我的平静,显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钱博文皱着眉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警告:“柳月溪,你又在发什么疯?没看到家里有客人吗?还不赶紧去厨房帮忙!”

“帮忙?”我轻笑一声,目光扫过客厅里那一双双看好戏的眼睛,“今天这顿饭,我怕是没法帮了。因为,我是来跟你谈离婚的。”

“离婚”两个字,像一颗炸雷,在客厅里轰然炸响。

所有人都惊呆了。

孙美玲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离婚?你这个女人疯了吧!我们钱家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离婚?我告诉你柳月溪,你想都别想!我们钱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丢人?”我玩味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钱博文的脸,“妈,你确定,现在更怕丢人的,是我吗?”

我的眼神太过冰冷,钱博文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视线,色厉内荏地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等客人走了再说?”

“不行。”我摇了摇头,笑意更深,“我怕客人走了,这出戏就不好看了。”

我走到沙发前,从包里拿出那份亲子鉴定报告,轻轻地放在了茶几上,推到了钱博文的面前。

“钱博文,看看吧。看完这个,你再决定,这个婚,你到底离不离。”

钱博文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拿起了那份报告。

当他看到“亲子鉴定报告”几个大字时,脸色就已经微微变了。

而当他翻到最后一页,看到那个结论时,他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他握着报告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这是什么?”孙美玲看儿子脸色不对,一把抢过了报告。

她看了几秒钟,像是不认识上面的字一样,随即,她猛地将报告摔在地上,指着我破口大骂:“伪造的!这肯定是伪造的!柳月溪,你这个毒妇!为了离婚分我们家财产,你竟然伪造这种东西来污蔑我儿子和孙子!”

“污蔑?”我冷笑,“是不是污蔑,你们心里比谁都清楚。钱博文,你敢不敢现在就跟我去医院,我们当着所有人的面,再做一次鉴定?”

“我……”钱博文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他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客厅里的亲戚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啊?这报告是真的假的?”

“看博文那样子,八成是真的吧……”

“天呐,养了三年的孙子,不是亲生的?这……这也太劲爆了!”

那些议论声,像无数根针,扎在孙美玲和钱博文的身上。

孙美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知道,今天这脸是丢尽了。

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冲到我面前,扬起手就要打我:“你这个贱人!你肯定是在外面偷人了!说!安安到底是谁的野种?!”

我早有防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用了很大的力气,孙美玲疼得“嗷”地叫了一声。

“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到底是谁在外面偷人,是谁把一个野种带回家,当作宝贝亲孙子养了三年,你心里没数吗?”

我的话,像一道闪电,劈中了孙美玲。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我捕捉到了。

果然,她知道。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真相!

这个发现,让我遍体生寒。

我一直以为,孙美玲只是刻薄、刁钻,没想到,她竟然恶毒到了这种地步!

她和她的儿子,联手给我设下了一个弥天大谎,把我当猴一样耍了整整四年!

“你们……你们……”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们母子,“你们真是好样的!真是好算计!”

钱博文眼看事情就要败露,他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

“月溪,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他抱着我的腿,痛哭流涕,“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我不能生,我怕你知道了会离开我!我太爱你了,我不能没有你啊!”

他开始声泪俱下地表演。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因为太爱我,而不得不出此下策的可怜人。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我或许真的会心软。

但现在,看着他这张虚伪的脸,我只觉得无比恶心。

“爱你?”我一脚踹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爱我,还是爱我能给你生一个‘儿子’,好让你在钱家站稳脚跟,继承家产?”

钱博文的哭声一滞,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月溪,你听我解释……”

“够了!”我厉声打断他,“我不想再听你任何一句谎话!钱博文,我们离婚!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安安!”

“不行!”孙美玲尖叫起来,“安安是我们钱家的孙子,你休想带走!”

“他不是。”我冷冷地看着她,“亲子鉴定上写得很清楚,他跟你们钱家,没有一丁点血缘关系。”

“那也不行!我们养了他三年,他就是我们钱家的人!”孙美玲开始撒泼耍赖。

我知道,跟他们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我拿出手机,调出了一段录音,按下了播放键。

手机里,传出了我和钱博文的对话声。

那是我前几天,趁他不注意,放在书房的录音笔录下的。

录音里,钱博文正得意洋洋地跟他的游戏队友吹嘘。

“……什么?我老婆?嗨,别提了,那就是个免费保姆,娶回来就是为了生儿子的……对,儿子不是我的,我天生就生不了,这事儿我妈知道……找人搞的呗,那傻女人还以为是我的种,天天宝贝得不行……等我爸把公司交给我,我就一脚把她踹了,反正儿子在我们手上,她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录音播放完毕,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钱博文和孙美玲。

钱博文的脸,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那是死人一样的灰败。

他瘫软在地上,像一滩烂泥。

孙美玲也彻底傻了眼,她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些亲戚们,看他们的眼神,已经从同情,变成了赤裸裸的鄙夷和嘲笑。

“我的天,这家人也太恶心了吧!”

“是啊,骗婚,还找人生孩子,这简直是丧尽天良啊!”

“可怜了这媳-妇,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

我冷漠地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我收起手机,对钱博文说:“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如果你不来,那么这份录音,以及亲子鉴定报告,很快就会出现在各大媒体的头条上。到时候,你们钱家的脸,可就真的丢尽了。”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的反应,转身就走。

我没有回那个令人作呕的房间,而是直接去了楼上安安的卧室。

安安已经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了,正一个人坐在床上,揉着眼睛。

看到我,他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妈妈……”

我走过去,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安安别怕,妈妈在。”

无论他到底是谁的孩子,他都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是我一手带大的。

他是我的儿子,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我一定要带他走,离开这个地狱。

04

第二天,钱博文出奇地准时。

他出现在民政局门口时,整个人憔悴得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胡子拉碴,身上的西装也皱巴巴的。

他看到我,眼神复杂,有怨恨,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恐惧。

他怕了。

他怕我真的把那些东西公之于众。

钱家虽然算不上什么顶级豪门,但在我们这个不大不小的城市里,也算是有头有脸。

孙美玲更是把脸面看得比命还重要。

他们赌不起。

整个离婚手续办得异常顺利,几乎没费任何口舌。

财产分割上,他们自知理亏,为了让我尽快闭嘴,给了我一套市中心的房子,外加五十万现金。

这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

我知道,这不是他们大方,而是封口费。

至于安安的抚养权,他们更是没有半点争抢。

一个跟他们家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在真相败露之后,瞬间就从“宝贝长孙”变成了“野种”,变成了他们奇耻大辱的证明。

他们现在,恐怕是躲都来不及。

走出民政局,我手里拿着那本墨绿色的离婚证,感觉阳光都明媚了几分。

压在我身上四年的大山,终于被搬开了。

我自由了。

钱博文站在台阶下,看着我,欲言又止。

“柳月溪,我们……真的就这么结束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甘。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结束?钱博文,对你来说,或许是结束。但对我来说,是新生。”

说完,我懒得再跟他多说一句废话,转身就走。

他没有再追上来。

我带着安安,搬进了那套属于我的新房子。

三室一厅,装修得很温馨。

我给安安布置了一个充满童趣的房间,里面堆满了各种玩具。

看着安安在新家里跑来跑去,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灿烂笑容,我感觉自己这四年所受的委屈,都值了。

我以为,我和钱家的纠葛,会就此画上句号。

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可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无耻程度。

离婚后的第三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喂,请问是柳月溪女士吗?”

“是我,请问你是?”

“哦,我是钱思思的朋友,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今天晚上我们在‘金碧辉煌’给思思和她哥办了个派对,庆祝他们脱离苦海,你要不要也过来玩玩啊?”

女人的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幸灾乐祸。

我握着手机的手,瞬间收紧。

脱离苦海?

庆祝?

他们竟然还有脸开庆祝派对?

庆祝他们终于甩掉了我这个“包袱”?

庆祝他们终于可以把那个不是他们家种的“野种”赶出家门?

一股怒火,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本想就此放过他们,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把事情闹大,对安安的成长也没有好处。

可他们,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的底线!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吗?

“好啊。”我对着电话,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地址发给我,我一定准时到。”

挂了电话,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你们不是喜欢庆祝吗?

不是喜欢看戏吗?

那好,今晚,我就给你们送上一份大礼。

一份,能让你们毕生难忘的“贺礼”!

我打开电脑,将那份亲子鉴定报告的扫描件,还有那段录音,全部存进了一个U-盘里。

然后,我给安安找了一个信得过的临时保姆。

做完这一切,我走进卧室,打开了衣柜。

那件黑色的连衣裙,静静地挂在那里。

今晚,它将再次陪我,踏上战场。

金碧辉煌会所,是本市最高档的娱乐场所。

当我到达的时候,门口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个包间的门。

里面,果然是群魔乱舞。

震耳欲聋的音乐,五光十色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和香水味。

钱博文和钱思思被一群男男女女簇拥在中间,他们端着酒杯,满面红光,笑得无比得意。

包间正前方的墙壁上,有一个巨大的投影屏幕,上面正滚动播放着一些照片,背景音乐是喜庆的《好日子》。

而屏幕的正上方,还拉着一条鲜红的横幅,上面写着几个刺眼的大字:

【祝贺钱博文先生喜提单身,重获新生!】

我的出现,让包间里的音乐声,诡异地停顿了几秒。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我。

钱思思最先看到了我,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又变成了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哟,这不是我那扫地出门的前嫂子吗?怎么,离了婚没地方去,跑到这里来要饭了?”

她的话,引来了一阵哄堂大笑。

钱博文也看到了我,他皱了皱眉,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和厌恶,似乎我的出现,玷污了他这个“高贵”的场合。

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我面前,带着几分酒气,居高临下地对我说:“柳月溪,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赶紧滚!”

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目光平静地扫视着全场。

很好,客人来得差不多了。

有他们的朋友,有他们的生意伙伴,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人越多,才越热闹,不是吗?

我看着钱博文,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U--盘,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而诡异的笑容。

“前夫,别急着赶我走啊。”

“我说了,我是来给你们送贺礼的。”

他们以为,离婚就是结束。

他们以为,拿钱堵住我的嘴,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们错了。

离婚证到手,只是一个开始。

他们欠我的,我要连本带利,一笔一笔地,全部讨回来!

今晚的这场“庆功宴”,他们以为是自己的主场。

却不知道,我才是那个,真正掌控全局的导演。

而那份亲子鉴定,就是我准备送给他们的,最盛大的一份“礼物”。

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05

“贺礼?”钱思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夸张地笑得花枝乱颤,“就你?一个被我们家赶出来的穷光蛋,你能有什么贺礼?不会是来给我们表演一个当场下跪求复合吧?”

周围又是一阵刺耳的哄笑声。

钱博文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一只苍蝇:“柳月溪,我最后警告你一次,马上离开这里!别逼我叫保安!”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

“钱博文,你真的不好奇,我这份贺礼是什么吗?”

说着,我晃了晃手中的U盘。

“或许,是能让你‘重获新生’的惊喜呢?”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我手中那个小小的U盘,钱博文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慌乱。

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你……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径直走向了那个控制投影仪的DJ台。

正在打碟的DJ被我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我。

“美女,你……”

“让开。”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DJ下意识地就站了起来,给我让开了位置。

“柳月溪,你要干什么!你给我住手!”钱博文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惊慌地大叫着,想冲过来阻止我。

但已经晚了。

我已经熟练地将U盘插进了电脑的接口。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

包间里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懵了,他们停止了嬉笑,好奇地看着我,想知道我到底要干什么。

钱博文和钱思思的脸上,已经写满了惊恐。

他们拼命地往我这边挤,嘴里语无伦次地叫骂着。

“疯子!你这个疯子!”

“保安!保安死哪儿去了!”

我冷眼看着他们丑态百出的样子,手指在键盘上,轻轻地敲下了回车键。

瞬间,那张滚动着喜庆照片的巨大屏幕,画面一闪。

整个屏幕,变成了一片纯白。

紧接着,一行加粗放大的黑色标题,像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司法鉴定中心亲子关系鉴定报告书】

整个包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连背景音乐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上的那行字。

亲子鉴定报告?

这是什么情况?

钱博文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来源:城市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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