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死后,张廷玉请求配享太庙,乾隆:一个奴才,你有什么功绩?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0 17:22 1

摘要:张廷玉进京时不过二十多岁,出身书香门第,步入仕途却不是迅捷锋芒。他懂分寸,性情沉稳,遇事谨慎,遇人少言,写奏折从不添字加句,典章律令句句推敲。康熙朝末,张廷玉在翰林院编修职位上默默笔耕,逐步得到赏识。几十年后,他坐进了内阁首席位子,手中执笔的奏折变成定国规章的

《——【·前言·】——》

雍正驾崩留下一纸遗命:张廷玉死后配享太庙。这一承诺非同小可,却在乾隆年间引发激烈风波。

张廷玉请求致仕、索要凭证,引得乾隆震怒;配享资格几度被触,几度被夺。最终死后真得配享太庙?“一个奴才,你有什么功绩?”

张廷玉进京时不过二十多岁,出身书香门第,步入仕途却不是迅捷锋芒。他懂分寸,性情沉稳,遇事谨慎,遇人少言,写奏折从不添字加句,典章律令句句推敲。康熙朝末,张廷玉在翰林院编修职位上默默笔耕,逐步得到赏识。几十年后,他坐进了内阁首席位子,手中执笔的奏折变成定国规章的敕令。

雍正登基,张廷玉地位跃升。他不仅主持起草奏章,还被任命为军机大臣,参与军国大事。这一职位本身便是雍正为加强皇权而设,而张廷玉正是这制度下的操盘手之一。别的臣子进军机处需要层层推荐,张廷玉从雍正登基第二年便常在军机处露面,不写一句多余话,不问一句越位事,皇帝要什么,他便给什么。

他跟随雍正最关键的是几件事:其一是整顿吏治,其二是设立密折制度,其三是清丈土地,厘定赋税。无一不是极易得罪人、风险极高的差事。他做得不动声色,收效颇丰。雍正欣赏他不抢功、不邀宠、不惧事。

他既不像年羹尧般锋芒毕露,也不像鄂尔泰那般纵横捭阖。他是雍正亲手打造出的“制度型工具人”,但他甘之如饴,乐于其中。

到了雍正十三年秋天,皇帝病情急转。一纸遗诏成为定国重器。张廷玉被列入顾命大臣行列。比起多尔衮辅政、鳌拜执政,这种顾命大臣不过是皇帝对某些心腹的托付象征。

但张廷玉得到了更高一等的殊荣。雍正在遗诏中明确指出:张廷玉死后“配享太庙”。这一封爵并不等同加官进位,而是写进了祖宗之庙,是功臣、元老的终极奖赏。

张廷玉对此深知分量。他没有欢喜,也未自矜。他回家闭门谢客三日,唯独召儿子张若澄低语片刻。从那天起,他知此恩此位,他受得起,但也注定要守住。太庙非比寻常,他知道这段承诺既有恩泽,也带来极大的变数。

雍正驾崩后,乾隆即位,年仅二十五岁。新帝初政需要朝臣辅佐,更需要继承父皇权威。张廷玉在乾隆初年可谓风头无两。顾命身份未变,内阁头衔依旧,军机处仍是他熟悉的所在。

他不像新贵傅恒靠战功立威,也不似旧臣马齐以元老自持。他的威望,来自那一封遗诏,也来自雍正十三年的倚重。

乾隆最初待他极好,频赐御制诗,亲书御笔嘉奖。他主持修撰《世宗实录》,统领史臣编年。他主持《大清会典》的修订,是他将雍正朝许多制度完整归档,封存。乾隆知道,朝堂中最知雍正旧制者,非张廷玉莫属。他不但参与制度,更是制度的化身。乾隆倚重他,尊重他,却也在暗中揣测他的深浅。

乾隆四年,朝廷为战功大臣画像悬于紫光阁,张廷玉名列其上。这一待遇堪比名将,史无前例。他的画像被放在孝贤皇后画像不远之处,与鄂尔泰并列。朝中无不称羡。张廷玉却依然保持沉默,朝会寡言,退朝即回私宅,几乎不赴宴,不收贺礼。他似乎知道,这样的盛宠也有代价。

张廷玉此时年近七旬,身体时好时坏,耳聪目明,却常觉心悸气短。朝廷事务繁重,军机来文不断。他未敢卸责,但也开始思量退休一事。他不想将自己老死在朝中,心中却放不下雍正遗诏那句“配享太庙”。

他清楚,这事虽写在诏书,却未刻在石板。新君不如旧主信任,朝中风向易变,若不提及,或许被人当作虚文废语;若提得多,又恐落人话柄,说他邀功觊觎名位。

乾隆朝政虽看似平稳,实则对老臣的控制愈加严厉。张廷玉察觉这一点。他曾在一次奏折中引述雍正御批,被乾隆亲手批示:此事不必再提。这短短数语,让他心生警觉。他明白,乾隆尊他,是尊雍正之臣;若他将“配享太庙”当作资本,迟早会引发皇帝疑忌。

他开始犹豫要不要提请求,提出书面确认。他知道,这种要求在皇权制度下并不寻常,甚至可能被视为越矩。但他实在担心,万一自己身后无人代言,那太庙一事就此作废。他反复思量,终还是在致仕奏折之后,提出这项请求。

表面看,这是一个请求确认雍正遗旨的小举动。实则,这是张廷玉第一次在乾隆面前,打破沉默,把雍正的“政治遗产”摆上了桌面。他用的是老成的口吻、恳切的言辞,没有一句多余语气,但乾隆读得出其中意味。这一刻,两人之间的尊重开始有了裂缝,而张廷玉仍未察觉,他已踩在权力最敏感的神经上。

乾隆十三年正月,京城大雪未融,张廷玉一纸奏折送入紫禁城,言辞恳切,请求致仕。他自称年老体衰,政务繁重,实难胜任,愿退归私宅,养病度余生。

乾隆批复寥寥几句,未允准,赏诗安抚,劝其勿急。他心中有数,这不是拒绝,只是保留。几月后,他再次进言,语气更为直接,乾隆终于批准致仕,准其以原官退休,并再次赐诗三章,传为美谈。

张廷玉收诗谢恩,心中却有隐忧。雍正遗诏“配享太庙”之事,是他一生政治荣誉的顶点,也是他不能放下的悬心之事。他知道,若在位时不确认此事,日后在野,怕再无机会提出。

他犹豫再三,命人起草一封奏折,请求乾隆给他一个“御笔为凭”,确认雍正遗旨,表示将来得以配享太庙。

奏折入宫,一石激起千层浪。表面上,乾隆未多言,仍下旨承认雍正遗命有效。但内廷之中,议论不绝。朝中官员大多沉默,部分重臣暗中议论。有人觉得,张廷玉既已获遗诏,何须多此一举?也有人认为,他此举越矩,是对皇权的不信任。

真正点燃乾隆怒火的,是谢恩一事。张廷玉因病未亲自入宫谢恩,遣子张若澄代谢御诗。乾隆闻讯震怒。他本已对“请求凭证”心存不悦,如今更觉张廷玉怠慢皇恩。他责成汪由敦等人调查此事,怀疑是否张廷玉在背后操纵朝堂、试图固化荣典。

张廷玉被召问是否无礼。他惶恐不安,连夜书写折子,称自己因病不能行动,绝无怠慢之意,并请求“罢免配享资格,甘愿受罚”。他不愿让这件事成为皇帝心头芥蒂,更不愿牵连子孙名声。他以为自请退让可平息风波,却没料到这只是更大风暴的开端。

乾隆十五年,皇长子永璜病逝。国丧期间,张廷玉再次请求南归,理由是欲返乡祭祖。乾隆读到折子,怒火中烧。他认为张廷玉此举不合时宜,既未谢恩,又在丧期请离,态度怠慢,心怀不臣。命人将太庙配享功臣名册送至张府,令张廷玉自审是否“功在社稷”。

张廷玉惊恐至极。太庙配享者如范文程、张英、鄂尔泰,皆有极高地位与功勋。他对照其上人名,自知不及,遂三次上疏,明言自愿放弃配享,恳请乾隆治罪。数日后,朝中九卿议决:罢免张廷玉配享太庙之恩,但不追究刑责。

此后,张廷玉爵位被夺,部分赏赐被收回。他虽未下狱,却形同政治冷藏。他闭门不出,不再接见朝臣。他曾多次抄写雍正遗诏,自语:“忠诚尽于此。”

乾隆未再召见张廷玉,表面风平浪静,内里隔阂已深。曾经并肩事政的君臣,如今分道。张廷玉的名字从朝政逐渐淡出,只留一张老者身影,伏案写经,日日沉默。

乾隆二十年初春,张廷玉病重,床前无人言语。他没有再上奏,也未托人传信。他知道,自己的命数已尽,所求所想,在生时已了。他未再提及太庙一事,亦未再说配享与否。他让家人整理旧稿,将雍正手诏小心封存。他说:“无论得否,遗命既在,自有评断。”

数月后,他在家中平静去世,无声无息。消息传入宫中,乾隆沉默许久。几日后下旨,追赠“文和”之谥,恢复“配享太庙”荣誉,命予国葬,派官致祭。这一转折出人意料,却也合情合理。

乾隆虽曾不满张廷玉的举动,却也知其忠诚无二。他不能让雍正遗诏成空,也不能让张廷玉在史书中成为“背弃者”。因此,他在其身后恢复其位,既平衡祖训,又维持朝廷风度。

张廷玉的灵柩在满汉文武夹道下移送安葬,其神主入太庙,供奉列位功臣之侧。百官上表称赞“三朝元老之德”,民间也称其“得中兴之典”。

后人再提此事,皆感惊心动魄。一纸遗诏起,一场风波落,张廷玉以其谨慎与忍耐,守住了那份承诺,也用一生承受了那份荣光与重压。

太庙的香火照亮了张廷玉的灵位,也照见那个时代文臣与皇权之间最微妙的距离。他得其所愿,却也因此走完了一条满是裂痕的归路。

来源:猫眼观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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