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党名将胡琏临终慨叹:我们没有一个会打仗的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20 00:14 1

摘要:他冲出来,看到的不是血,也不是火,是一地碎瓷片。一只景德镇的碗,碎了。那是他从大陆带到台湾,唯一的一件家当。一个碗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兵荒马乱的,死人都不算事,一个碗?

一颗炮弹炸了。

炸在了司令部的餐厅。胡琏没死,他在隔壁。

他冲出来,看到的不是血,也不是火,是一地碎瓷片。一只景德镇的碗,碎了。那是他从大陆带到台湾,唯一的一件家当。一个碗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兵荒马乱的,死人都不算事,一个碗?

但他当场就愣住了,好半天没动。

那天晚上,他没写战报,没骂人,没开会。他在日记本上写了一句话,一句很奇怪的话。

> “瓷碗碎时,竟闻故土芬芳。”

一个碗碎了,他闻到了老家的味道。陕西,华县,那个回不去的地方。

这味道,比金门岛上咸腥的海风要真实。这味道,让他觉得身边的一切都是假的。

台湾岛上,人人都叫他“虎将”。蒋介石喜欢他,把他放在金门,当成一道铁闸。

胡琏也确实像一头被关起来的老虎。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沿着海岸线一遍一遍地走。他在看什么?看海?看天?不,他在看对岸。厦门,就在那儿,模模糊糊的,像个梦。

看了几年,他好像疯了。他让人在海边最大的一块礁石上,刻了四个字,“勿忘在莒”。字刻得巨大,一个字就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生怕对岸用望远镜看不见。

他跟手下人说,这叫田单复国,咱们得学着点,总有一天要打回去。

话说得漂亮,豪气干云。蒋介石听说了,高兴得不得了,马上亲手写了“民族救星”四个字送给他。

可胡琏自己信吗?

他晚上睡不着,书房里挂的不是什么军事地图,是一张手画的关中地图。地图早就被他摸得起了毛边。每年过年,台北那么热,他也要让家里人做一锅滚烫的陕西臊子面。一家人围着桌子,吃得满头大汗。孙子问他,爷爷,咱们老家什么样?

他不提打仗,不提当官,不说那些“民族救星”的屁话。他想了很久很久,眼睛望着天花板,好像在看很远的地方。

他说,咱们老家院子里有棵柿子树,现在这个时候,叶子该落光了,红彤彤的柿子挂在树上,像一盏一盏的小灯笼。

这就是他的“勿忘在莒”。不是石头上给别人看的口号,是一棵树,一碗面。

胡琏这辈子打了很多仗,有赢有输。但他心里最清楚,真正把他打趴下,打得他再也站不起来的,是内战。

他守金门,守住了,国民党那边把他吹成了神。可他自己清楚,那是怎么回事。他在日记里写的不是庆功,是羞耻。

> “胜之不武,如鲠在喉。”

赢了这么一场,感觉不光彩,像鱼刺卡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难受了一辈子。

这种难受,让他后半辈子都在琢磨一件事,我到底是怎么输掉整个大陆的?

他老了以后,不带兵了,天天在故纸堆里翻东西,搞历史研究。有一天,他翻到一份解放军华东野战军的旧档案,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部队的编制和指挥官。

他盯着一个名字,看了很久。然后,这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猛地一拍桌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嘴里大喊,原来是他!原来是粟裕!

他好像一下子找到了答案,找到了那个让他后半辈子都抬不起头的男人的名字。

从那天起,他嘴里总念叨一句话,“一粟吞舟,天意如此”。一粒小米能吞掉一条大船,这是天意啊。他不怪自己了。输给这样的人,不冤。

这哪是研究历史?这分明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他需要一个神一样的对手,来衬托自己的失败不是因为无能,而是因为命不好。

一个军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胡琏真正搏过命的战场,其实没多少人记得了。

石牌。长江边上的一个要塞。

那时候是打日本人。石牌后面,就是陪都重庆。石牌要是丢了,中国就完了。上面派胡琏去守。谁都知道,这是个九死一生的任务。

他没含糊。开战前,他把全师的人都叫过来,摆上香案,对着关公像磕头,然后给老婆写信。信里说,我要去守石牌了,当兵的死在战场上是应该的,你别管我,把娃带好就行。

那一仗,天上是日本人的飞机,江上是日本人的军舰,山里全是日本人。十一师的弟兄们,拿命去填。阵地丢了,再夺回来。人打光了,就拿石头砸。胡琏自己跑到最前面,电话线都炸断了,他就靠传令兵吼着传命令。

他守住了。把日本鬼子打跑了。

很多年后,2015年,胡琏的孙子回到陕西华县老家。村里人已经不怎么认识他了,但一听是胡琏的后人,都挺客气。

在县志办公室,一个不起眼的工作人员,查了半天资料,然后抬起头,对他孙子说了一句让他当场就站不住的话。

> “你爷爷是抗日英雄,他为国家守住了石牌要塞。”

他孙子哭了。在台湾,爷爷是个失败者,是个天天望着大陆叹气的老头。可是在老家,在海峡的这一边,人们记得的,是他守住国门的样子。

他找到了老宅的旧址。房子早没了,只剩下一截土墙,孤零零地立在荒草里。就在墙根底下,有一棵干巴巴的老柿子树。看着快死了,可树枝上,竟然冒出了几个嫩绿的新芽。

村里老人说,这就是你爷爷小时候爬的那棵树。

胡琏临死的时候,已经说不出话了。他躺在病床上,让儿子把那张关中地图拿过来。他用干得像鸡爪一样的手,在地图上划来划去,划过渭水,划过西安,手指头死死地按在“华县”那个小黑点上。

他嘴唇哆嗦了半天,旁边的人凑上去,才听清了几个字。

> “落叶归根。。。”

他没能回来。

他孙子走的时候,在老宅的墙根底下,用手捧了一包黄土。他把这包土带回了台湾,撒在了胡琏的坟上。

台北的墓园里,青草萋萋。那抔来自一千六百公里外的黄土,就那么安静地盖在上面。

也许,从那一刻起,那个在台湾海峡边望了一辈子的老人,才算真正回了家。

来源:灿烂糯米e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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