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月色如水,景仪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花海中,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脚边的一根线香……魏前辈说了,只有等到香燃尽了,他才能回房间休息。
月色如水,景仪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花海中,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脚边的一根线香……魏前辈说了,只有等到香燃尽了,他才能回房间休息。
也是自己太笨,金凌明明说过,那些话是他舅舅说的,自己还傻乎乎地叫嚣什么“谁说就打谁”。
蓝景仪啊蓝景仪,谁给你的胆子敢“叫板”三毒圣手和夷陵老祖?
幸亏魏前辈反应快,罚了你“面花思过”,若是让含光君抢了先,家规一定会抄到地老天荒。
还是在藏书阁,被含光君盯着抄的那一种。
金凌蹲在地上,不停用手扇风,只希望线香可以燃得快一点……
“金凌,你吹一吹,燃得会快一点。”
“你让我,对着一根线香嘟嘴卖萌?不行,绝对不行!”
金凌听了景仪的话,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立马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等等,我可以把仙子弄来,让它给你吹!”
景仪垮着一张小脸,刚要开口抱怨金凌不够兄弟,原本蹲在地上的人已经满脸兴奋地站起身来,将手指压在唇边,吹了一声短哨。
没一会儿的工夫,他那只半人多高的黑鬃灵犬,就从远处跑来……
“仙子,好仙子,你快点吹……这根线香烧完了,我和景仪带你去吃好吃的。”
仙子抬头,看看景仪,再看看地上的线香,考虑着这件事的可行性。
“仙子,三根鸡腿!”
景仪话音刚落,仙子就趴在地上,流着哈喇子,对着那根线香呼呼吹气……
别院里,小雪球窝在主人怀里挨挨蹭蹭。
“江澄,你怎么看?”
“我观察了一晚上,没看出什么不妥的地方……你若是不放心,用你那个一念,暗中观察一下不就好了。”
“这怎么能暗中观察,人家是女孩子……若是,她真的包藏祸心那还好说……万一,人家真的就只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怎么办?”
“我一直没有问你,那个一念是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看到?”
“嗯,除了结界或者是法力高深的迷阵,它不能看破以外,其他的都是畅通无阻”。
蓝湛坐在自家金猪旁边,专心致志地替人剥着莲子,偶尔还要提供端茶倒水的服务。
听着云梦双杰的话题越跑越偏,唇角微微勾起……
“那,你是不是就能看到,别人在寝房里做什么?”
“江澄,你想啥呢?一念是一品灵器好不好,它怎么会去窥探别人家的床笫之事?再说,你大师兄那么闲得嘛,天天用一念看活的春宫图?臭小子,你把你大师兄看成什么人啦!”
魏婴捏起一颗莲子,快速掷了出去,江澄微微侧身,轻松躲过。
“切,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当初,是谁带着我们趴在人窗下听墙根?”
“时间太久,不记得了!”
面对江澄凶巴巴地质问,魏无羡两手一摊,来一个抵死不认……
“含光君,魏无羡他欺负人,你不管管?”
江澄被他家大师兄怼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只好把目光放在旁边那个悠然自得的人身上。
“你们师门中事,我不好插手。”
蓝湛头也不抬,不冷不热回了一句。
闻言,江澄一个无语的小白眼翻出天际……
什么人啊,早就知道这对夫夫“狼狈为奸”,自己就是多此一问!
夜已深,魏婴懒洋洋地泡在浴桶里,享受他家含光君的私人搓澡加按摩服务。
“蓝湛,我刚才送江澄离开的时候,他悄悄地问我……他说,含光君身为修真界的仙督,要处理仙门百家大大小小的事物……像你这样日理万机的一个人,哪里还有那么多的时间伺候我?”
“你怎么说?”
“我说,我们家蓝湛从来不会日理万机……当然,有的是时间照顾我。”
“什么?”
看着自家小金猪眼眸里贼兮兮的笑容,蓝湛有预感绝对不会是字面意思听起来那么简单。
“我说的,不对嘛?我们家含光君,可是从来都不曾……日,理万机。”
作者:雨至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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