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联合国成立近80年后的今天,否决权这一创始者特权愈发显示其矛盾性,这次涉加沙停火提交表决的议案由被称为E10的十个非常任理事国共同起草,这在安理会历史上属于罕见现象。
文|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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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联合国成立近80年后的今天,否决权这一创始者特权愈发显示其矛盾性,这次涉加沙停火提交表决的议案由被称为E10的十个非常任理事国共同起草,这在安理会历史上属于罕见现象。
这种集体智慧的外交手法本是为了增加议案通过几率,却仍未能越过否决权这道坎。
议案内容本身极为克制,它既未直接谴责以色列的军事行动,也未强烈批评哈马斯的抵抗策略,而是着眼于三项基本人道需求:停止战火、释放人质、解除封锁。
这种措辞的平衡艺术本应赢得广泛认同,然而在大国战略利益面前,文字的精妙设计往往显得苍白无力。
当14个国家都投出同意票,美国一票否决后表示:“草案传播了哈马斯的虚假陈述”,这种说法引发了一个深刻问题,在国际关系中,真相与叙事之间的界限究竟在哪里?当一方可以轻易定义何为虚假,国际共识的达成便成了不可能的任务。
美国的盟友阵营在这次表决中出现了明显裂痕,法国代表直言以色列军事行动失去意义,英国代表则警告扩大军事行动让和平越来越远。
这种西方阵营内部的叛逆声音,反映了特朗普政府中东政策正面临前所未有的盟友质疑。
傅聪代表的三问策略堪称外交辞令中的经典案例,他没有直接指责美国滥用否决权,而是以问题形式提出核心关切,有多少无辜生命逝去,加沙才能实现停火?到底还要发生多少惨剧,人道物资才能畅通无阻?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安理会才能履行职责?
这种提问不仅避免了正面对抗,还巧妙地将道德压力传递给了否决方,同时在国际舆论场上赢得了主动权。
联合国内部人士透露,这已是美国自加沙危机爆发以来第六次否决相关决议,每次否决背后都有一个令人心痛的数字对照。
首次否决时死亡人数约3000,第二次约17000,而现在已接近65000,这种否决与死亡的数字关联,构成了一种无言但有力的历史见证。
加沙地面局势比大多数媒体报道的更为复杂,以色列军方代号为“基甸战车2”的行动并非简单的军事打击,而是一场地区重塑工程。
根据以色列战略规划部门的内部文件,这次行动目标是将加沙划分为可控区和缓冲区,前者将由以色列直接管控,后者则设立所谓人道区域,这种规划使两国方案的实现变得更加遥远。
近日曝光的经济利益关联也为表决增添了新维度,特朗普家族与以色列开发商已就加沙海滨地带的重建项目达成初步意向,这种冲突后重建的商业布局,不禁让人质疑外交决策与商业利益之间的界限是否已被模糊。
表决当天,安理会大厅外的抗议者高举“停止种族灭绝”的标语,与大厅内的外交辞令形成鲜明对比。
在安理会,生命被简化为表决按钮和外交辞令,而在加沙,每一个数字背后都是一个破碎的家庭。
这次表决发生在联合国第10000次会议上,这个具有象征意义的数字本应成为国际合作的里程碑,却因一票否决变成了国际体系困境的写照。
中国的立场超越了简单的道德评判,作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中国对否决权使用一向克制,中国在过去十年使用否决权的次数不到美国的四分之一。
这种否决自制反映了中国对国际机制尊重的一贯立场,也是其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实践体现。
安理会的14:1表决不仅是外交数字游戏,更是全球治理体系深层次矛盾的集中体现,当权力与道义分处天平两端,当制度设计与现实需求背道而驰,国际社会需要的或许不只是决议的通过,而是对联合国机制本身的重新思考。
中国的失望之声,既是对当下困境的回应,也是对未来秩序重塑的期待,在加沙战火不断、人道危机加剧的今天,各国应跳出地缘政治的算计,回归联合国宪章的初心,共同为构建更加公平、更加有效的全球治理体系而努力,这或许是从这场14:1的表决中能够汲取的最宝贵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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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煮酒谈史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