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妻子对她的闺蜜简直是奉若神明,闺蜜的话对她而言就是不容置疑的圣旨。只要闺蜜一开口,她立马精神抖擞,整天把那些从网上听来的奇谈怪论挂在嘴边,什么"找对象就得有车有房,最好对方父母还早逝",什么"男人就该挣钱养家,女人就得貌美如花",闺蜜说什么她都深信不疑。念在
我妻子对她的闺蜜简直是奉若神明,闺蜜的话对她而言就是不容置疑的圣旨。只要闺蜜一开口,她立马精神抖擞,整天把那些从网上听来的奇谈怪论挂在嘴边,什么"找对象就得有车有房,最好对方父母还早逝",什么"男人就该挣钱养家,女人就得貌美如花",闺蜜说什么她都深信不疑。念在她为我生了个乖巧女儿的份上,我也就一直忍着。
可她后来越来越离谱,竟然因为那些破事被扫黄打非的抓了。被抓了她还振振有词:"闺蜜说了,趁着年轻就得疯狂一把,我找几个帅哥陪陪我怎么就不行了?"直到我们离了婚,她那闺蜜居然还来纠缠我,她这才追悔莫及。
记得在一场酒会上,我正和对手一起向对面那位身材富态、西装笔挺的男士敬酒。几轮酒过后,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陈雪。我赶紧朝王总抱歉地笑了笑,快步走到一边接听,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警察的声音:"喂,林先生吗?您的妻子现在在我们这儿......"我一边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披上,一边强挤出笑容对王总说下次一定请他吃饭赔罪。
我其实早该想到,陈雪在她闺蜜的怂恿下,什么离谱的事都做得出来——互相扇耳光、加入不靠谱的传销组织然后被警察带走,这些事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次陈雪竟然是因为涉黄被抓了。我脸色铁青地听着警察的告诫,陈雪在一旁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小声辩解:"阿哲,小涵说,女人就该趁年轻多体验......"听到这话,我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自从我和陈雪在一起后,"黄涵"这个名字就像个挥之不去的阴影。陈雪自从嫁到我家,就没怎么干过家务,因为黄涵老是对她说:"女人就该享福,不用做家务。"有一次,我母亲七十多岁了,发高烧到三十九度,我让正躺在床上玩手机的陈雪带我母亲去医院看看,即便我已经叫好车在楼下等着,她也死活不肯帮忙,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我闺蜜说了,谁的母亲谁负责。"最后,还是我从几百公里外的出差地连夜赶回来,在凌晨时分才带着母亲办了住院手续。这样的破事还有一大堆,全都是陈雪那个"好闺蜜"黄涵指使的。以前看在她为我生了女儿的份上,我对她的无理取闹一直忍气吞声,但这一次,陈雪真的触碰了我的底线。
陈雪见我一言不发,眼神微微低垂,眼角隐约有泪光闪动。我脸色铁青地签着保释单,冷冷地问她:"你数数你跟着黄涵做了多少这种荒唐事了?你多大的人了?"陈雪原本还低着头不吭声,一听我提起黄涵,立刻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反驳:"哎,许君赫,你什么意思啊?你忘了当初我们分手,是谁帮我们牵线复合的?是黄涵!再说我又没干什么出格的事,不就是叫了几个男模陪我们喝酒吗?"牵线?她没在中间捣乱就谢天谢地了。她大概早就忘了,当初是怎么讨好我,像个跟屁虫一样依赖我的。
陈雪向来如此,每当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先是装可怜,装可怜没用就开始耍赖撒泼。以前,我总是为了女儿低三下四地去哄她,可这次,我不想再这样了。陈雪双手叉腰,看样子又要破口大骂。
"陈雪,咱们离婚吧。"
陈雪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许君赫,你?你竟然要跟我离婚?"我沉默的表情已经回答了她所有的疑问。她也明白,这次确实是她做得太过分了。
"许君赫,你难道就没考虑过咱们的女儿吗?她现在才三岁呀,你让她怎么办......"
"女儿跟我,财产平分。"
陈雪顿时慌了手脚,没了黄涵在身边给她出主意,她就像个心智不全的孩子。我提起公文包,转身就走,同时打电话给王总解释原因。因为陈雪,我已经错失了好几次升职的机会,这次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陈雪猛地拉住我的手,眼泪汪汪,老公,求求你,别离婚,就当看在女儿的份上。
我揉了揉紧皱的眉心,让陈雪回家等我。
陈雪见我态度有所缓和,便拿着警察归还的手机和黄涵打电话去了。
隔着老远都能听到陈雪的笑声。
我匆忙带着公文包赶回宴会,却被告知王总已经早早离开了,这次合作的机会也落到了对手手里。
我赶忙拿起电话打给上司,还没等我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一阵尖酸的口气。
君赫啊,不是我说你,你真是没什么进步。你看看你自己,和同龄人相比,差了多少?
每次有重要场合,你不是家里有事就是身体不舒服,这次又是什么理由?你老婆跑了?
确实,这次我老婆真的跟别人走了。
我在父亲的安排下,在公司里担任一个小组长,但这种空降的身份让我在同事中饱受排挤,他们巴不得我早点离开。
每次我需要去应酬时,家里总会出些意外情况,让我忙得不可开交。
当我深夜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家里一片杂乱,衣物袜子扔得到处都是。
我懂事的女儿在书桌旁认真地写作业,而她的母亲陈雪却躺在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翘着二郎腿。
虽说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眼前这场景还是让我感到一阵头晕。
我让女儿先去休息,自己则开始收拾这片凌乱。
我对陈雪的纵容,最终变成了对自己的惩罚。
我默默地收拾着我和女儿的行李,不想跟陈雪多说一个字。
当我准备带着女儿离开时,陈雪突然变得慌张起来。
她挡在我们面前,带着央求的语气对我说:老公,别走,小涵说不会因为这点事就改变你对我的爱,对吧?
老公,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好好待在家里照顾玲玲,行不行?见我没被影响,陈雪从我手上夺过女儿。“玲玲哟,快跟爸爸说说好话,不然我们就要离婚咯。”
女儿看向我,眼里满是泪水,“爸爸,你们别离婚呀,我好想咱们一家人团聚,我不想成为没家的小孩。”
我被女儿这番话语触动,决定再给这个家一次机会。
“行吧,这次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得和黄涵断绝关系。”
陈雪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答应。
“好呀,老公,只要你不和我离婚,我啥都肯做。”
关键项目的失利让我失去了核心位置,关键联络人也换成了别人。
留给我的,只有北边的出差任务,去谈合作事项。
果然,意外总是突然来临。
为避免家里乱成一团糟,我请了位阿姨来帮忙。
但陈雪讲,为增进她和玲玲的亲子情,以后玲玲的接送都由她负责。
然而,阿姨今天告诉我,玲玲到现在都没回家。
此刻已是晚上八点,而玲玲下午五点就该放学了。
我急忙从餐厅出来,给陈雪打电话。
陈雪那边传来的笑声让我知道她正和黄涵在一起。
“陈雪!玲玲呢?”
陈雪好像有点疑惑,“玲玲不是被刘阿姨接回家了吗?”
我急得额头上青筋直冒,“陈雪,要是玲玲丢了,我跟你没完!”
“哎……”
我挂断电话,赶忙拨打报警电话,接着买了最快的航班。
航班结束谈话后,合作方很满意,同意签合同。
我下飞机时已是晚上十点。
黄涵和陈雪正带着玲玲在警察局做笔录。
他们身上穿着名牌衣服,手里还拿着几个名牌购物袋,明显刚从奢侈品商场出来。
而玲玲此刻正浑身发抖,缩在陈雪身边,看到我时,颤抖着喊了声“爸爸”。
我紧紧抱住玲玲。
陈雪似乎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君赫,是小涵今天生病了,我才先陪她去医院的。”
她见我不太相信,又说道,“你看,小涵的腿伤成这样了。”
陈雪撩开黄涵的裤子,露出膝盖上一小块破皮。
这么小的伤口,要是不去医院,估计自己就能好,我心里暗自嘲讽。
“哎呀,君赫,你这么多年都不给小雪买辆车,我们出门只能骑电动车,要是有车,玲玲怎么会丢呢?”
看着黄涵那模样,还有陈雪那期待的眼神,我一阵恶心。
这么多年,陈雪不知买了多少奢侈品,身为家庭主妇却不做家务,天天守着手机跟黄涵聊天。
黄涵说,富太太就该全身名牌,这样走在路上才不会被人小瞧。
每个节日,要是我不送她一件名牌奢侈品,陈雪就会回娘家。
这时候,我不但要买一件奢侈品求得陈雪原谅,还得再买一壶上好的茅台酒,去取得老丈人的原谅。
“玲玲这两天不在家睡了。”我把玲玲抱到车的后座,不管陈雪在外面怎样拍打,一脚踩下油门就飞速驶离。
陈雪在一旁晃了一下,挥舞着手,嘴里骂个不停。
我的爸妈很疼爱玲玲,玲玲也非常喜欢爷爷奶奶,可是陈雪坚决不同意把玲玲留在爷爷奶奶家。
只因为黄涵说,这样的孩子长大后和父母不亲,就没人养老送终了。
陈雪指望玲玲给自己养老,对玲玲的要求却特别苛刻,各种补习班、兴趣班占满了孩子所有时间。
稍有不顺心,就对玲玲又打又踢。
因为黄涵说,棍棒之下能出孝子。
我在现场能阻拦几回,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玲玲还是默默忍受着。
我打电话让陈雪在家等我回去。
陈雪好像已经完全忘了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正和黄涵在高档超市买东西。
我到家一个小时后,陈雪才戴着墨镜,穿着黑色小吊带和红底黑色高跟鞋回来。
“明天去民政局办离婚。”
陈雪一愣,摘下墨镜,“许君赫,你脑子有问题啊?”
“我没心思跟你开玩笑。”
“今天这事儿明显不是我故意的,小涵伤得那么重,我怎么能不管?”
“还不是因为你,一点用都没有,连辆车都不能给我提,黄涵说要是老公真的爱自己老婆,早就给老婆提大奔了。”
“许君赫,你也不想想我跟着你这么多年受了多少委屈,天天吃不好睡不好的。”
我从小就在小公司锻炼,可从没亏待过陈雪,吃穿住都是最好的条件。
天天吃不好、睡不好,那你现在吃的住的哪样不是我给提供的?
这话我没问出口,而是坚决要求陈雪签字离婚。
陈雪把手里的奢侈品都朝我身上扔来,“许君赫你这个混蛋,我跟了你五年,你天天想着离婚是吧?”
“这么多年,我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离就离,到时候你别来求我。”
清晨,我手里提着公文包,在民政局门前苦苦等着陈雪,约定的九点早就过了,十点多的钟声也响了,陈雪却还是不见踪影。
我向上司请来的三小时假期眼看就要到期,没办法,我只好返回公司,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我拨通了陈雪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你公司呢,许君赫,是你逼我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正处于事业的黄金阶段。”
我赶紧前往公司,只见陈雪在公司大门口双手叉腰,一副要大闹一场的模样。周围已经围了一些看热闹的人。
陈雪一看到我,就泪如雨下,大声指责我是渣男。
我脸色一沉,用力拉住她,她却反手挣脱,“你不是要离婚吗?离婚就一起下地狱,你也别想好过。”
我强压怒火,低声说,“不离婚了,我们回家说。”陈雪顿时变了神色,朝着围观的众人双手合十,“实在不好意思啊各位,我们两口子正吵着呢。”陈雪觉着自己掌控了主导权,一路上欢快地哼着小曲,甚至当着我的面,和黄涵打得火热。
上次在北方签的那个合同项目,是由我负责的。要是这次能顺利搞定,不但能在经理那儿留下个好印象,还能获得高层的认可。
既然甩不掉,那就先稳住她。
我给了陈雪一张存有十万块的银行卡,期望她能先安静一阵子。
陈雪瞧见卡,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
“老公,超级爱你。”
陈雪伸手想要抱我,我躲开了。
虽说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可陈雪被扫黄这事一直在我心里挥之不去。
即便她说自己啥都没做,但就我对她的了解,这种可能性不大。
我急忙往北方赶,期盼着能快点完成这个项目,然后和陈雪离婚。
我在工地上巡查时,女儿同学的爸爸突然给我发了十几条微信。
【哎呀,兄弟,你知道你女儿刚说了啥吗?】
【刚才你女儿和我女儿玩过家家,你女儿突然说家里总来个叔叔,跟妈妈玩打架游戏。】
我有点迷糊。
【我寻思你家也没别的叔叔,兄弟,你要不赶紧回家问问,别头顶绿油油还稀里糊涂的。】
我心里一紧,双拳紧握。
小孩子不懂啥情爱,可大人不傻。
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要是还不明白,那就蠢到家了。
我立刻搭上最快的航班,赶了回去。
迈进家门那一刻,我眼前浮现一幕:陈雪穿着一身纯白蕾丝的镂空裙装,身姿婀娜,姿态优雅,正用手托着下巴,轻声细语地对着手机发语音。
我忍不住调侃道:“给哪个发这么甜的语音呢?”
她好像有点慌,赶忙翻看手机,掩饰说:“没啥大不了的。”
我接着问:“不是说出差十多天吗?咋突然就回来了?”
她轻描淡写地回答:“想你了,回来看看不行啊?”
陈雪显得有点尴尬,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我走进卫生间,打开储物柜,发现新买的一次性牙刷少了一支。
陈雪对黄涵特别上心,家里总备着黄涵的牙刷。鉴于她的社交圈就黄涵,这肯定不是她朋友干的。
我试探着问:“陈雪,家里牙刷咋少一支?最近有客人来过吗?”
她急忙跑出来,拖鞋在地板上响,结结巴巴地说:“怎么会……可能是我不小心用了。”
陈雪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这是她说谎的标志性动作。回想起我们恋爱时,她总装出一副淑女样,跟现在完全不一样,但她撒谎摸鼻子的习惯一直没变。
陈雪追了我三年,最后我答应了她。没想到她却让我反过来追她一阵,不然她觉得当女生太亏。那段时间,成了她嘴里“舔狗”一词的由来。我轻声回应:“嗯,是这样。”
陈雪松了松气,却被我不经意间听到。这般一来,所有事情都能说得通了。我拨通母亲的电话,准备给玲玲做做思想工作。这才知道玲玲被送去了岳父母家。
我带着疑问问道:“玲玲被你送到你父母家了?”
陈雪敷着黄瓜片,翘着腿,专心地刷着短视频,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没错,我这是心疼咱爸妈照顾玲玲太劳累了,正好我爸妈也想玲玲了。”
陈雪的父母可是出了名的重男轻女。自从陈雪生了女儿,他们就一直催她生二胎,因为只有儿子才能继承大部分财产。玲玲对陈雪的父母怕得要命,一见到他们就忍不住打哆嗦。
想到玲玲在陈雪父母那儿遭受的不公正对待,我的心如同被刀割般难受。我想和陈雪离婚,可经过之前的几次失败,我清楚她不会同意。她一直坚信闺蜜说的女人就该漂亮如花、不工作、没存款,一切都依靠老公。
我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离婚。我对陈雪说:“这儿有十万,你拿去花,把玲玲接回我爸妈家。”
我递给她一张卡,里面是存有十万块的存折。这笔钱够陈雪挥霍一阵子了,除了吃喝玩乐,剩下的就是追求声色享受。
陈雪兴奋得跳了起来,在我脸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唇印。而我却一阵厌恶,不敢去想她的嘴唇曾接触过多少人。
我强装镇定:“你高兴就好,老婆开心全家都开心不是吗?”
陈雪早就把之前答应我的不再和黄涵联系的约定忘到脑后,转身就给黄涵打电话:“小涵,君赫又给了我十万块,明天去玩乐。”
陈雪开心地来回试穿裙子,还问我哪件好看。
我跟陈雪讲我要出差二十天,这段时间可能不回家了,她可以自由安排时间。
只是我在家悄悄装了几个小装置。
不出所料,第二天陈雪就迫不及待地带人回了家。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陈雪偷情的对象竟然是我表弟李卓航。
李卓航搂着陈雪的腰,两人热烈地亲吻着。
陈雪娇柔地推开李卓航。
「唉,你什么时候能赚大钱啊?」
「宝贝,别着急,快了,等我赚了大钱,马上娶你。」
陈雪听了这话,笑得直不起腰,双手搭在李卓航肩上,「你说的可要算数哦。」
两人很快就开始了一番激烈举动,接下来的画面实在没法看。
李卓航是我舅舅的儿子,高中没毕业就辍学了。
现在在我爸妈的公司混日子,整天无所事事,但我爸妈看在舅舅舅妈的情面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卓航对我家来说就是个寄生虫,现在居然还勾搭上了我老婆。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默默地把视频拷贝到我的电脑里,又备份到了U盘。
等他们结束后,我给陈雪打了个电话。监控画面里,陈雪缓缓地穿上衣服,从容地接通电话。
「喂,老公,啥事呀?」「老婆,你啥时候回来,我好想你。」
我静静地看着监控里一丝不挂躺在婚床上的陈雪。
「没啥,我就是觉得,这么漂亮的媳妇得天天守着,要是哪天被人拐跑了,可就太亏了。」
陈雪还以为我在夸她,「没错,黄涵说我旺夫,你把我照顾好,能旺你事业呢。」
我原本以为陈雪会有点愧疚,看来是我想多了。
「是呀,那我得好好疼你。」
「我给你的钱花完没?」
「哎呀,老公,你给我的钱太少啦,没几下就花完了。」
我微微一笑,「咱婚房床头柜抽屉里有几张银行卡,每张都有一百万,你拿一张去取十万用,但别用太多。」
我看到监控里的陈雪惊喜地打开抽屉,拿出一张银行卡。
有了钱后,陈雪天天跟黄涵混在一起,不是去高档会所消费,就是去酒吧买醉。
这天,陈雪带着黄涵和我约在咖啡馆见面。
黄涵的目光老是看向我,直觉告诉我,她对我有意思。
陈雪让我给黄涵介绍个男朋友,再找份工作。
我欣然答应,「行啊,李卓航咋样?我们公司正好缺个助理。」
听到李卓航这个名字,两人脸色都变了。
但很快黄涵就笑着打哈哈,「好呀好呀,那就麻烦姐夫啦。」
黄涵第一天上班,穿着紧身包臀西装短裙,上衣是修身小西装,身材曲线曼妙。
一到公司就吸引了所有男同事的目光。
黄涵对自己的身材超自信,一举一动都透着自信。
晚上应酬完,我假装喝醉,让黄涵扶我上车。
我拉着黄涵的手,「小涵,你可比陈雪懂事多了,要是陈雪,才不会这么照顾我。」
黄涵愣了一下,自然地接话,「对呀,陈雪就是个死脑筋。」
说着,她又朝我靠近了些。
我认真地看着黄涵,「小涵,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黄涵有些惊喜,「当然愿意,但是……陈雪咋办?」
「那就看你的啦。」
岳父到了六十岁,陈雪坚持要办一场盛大的庆祝。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那肯定的。”
宴会上,岳父穿着笔挺的西装,系着领带,喝酒喝得脸红红的,还不忘操心自己儿子的未来。
“小哲,我那儿子今年大四就毕业了,以后就靠你啦,哈哈哈。”
岳父一边爽朗地笑着,一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回应道,“那是当然的。”
岳父岳母一直对我挺好,但这好是建立在我对他们还有利用价值的基础上。
陈雪有个弟弟,成绩不好,还宅在家里,全家人都指望我给他找条出路。
这时,我准备的惊喜大礼被人端上来了。“岳父大人,这儿有一份精致的礼物,不知道是哪位友人送来的。”
岳父满脸狐疑,礼盒之中放着一盘录像带。这儿刚好能播放录像带,岳父不妨去试试看,说不定是哪个牌友录制的祝福视频呢。
我怂恿岳父打开这盘录像带。
岳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点点头就叫我去播放。
我让工作人员把录像带放进播放器,接着让他去后厨告诉服务员把蛋糕端上来。
屏幕上突然出现两个熟悉的身影,陈雪和李卓航,谁不认识他们呀?
陈雪看着屏幕,脸色变得越发苍白。
直到看到李卓航开始脱衣服,陈雪大声惊叫,让人赶紧关掉播放器。
负责播放的工作人员被支开了,黄涵在播放器旁弄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弄好,屏幕上的两人已经完成了一场肉体的纠缠。
下面的人纷纷议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陈雪,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严肃地说道。
陈雪慌张地想拉我的手,“老公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难道还要我亲眼看着你们在我面前演一场戏吗?”
岳父岳母的脸色变得铁青。
“陈雪,这婚你不离也得离!我们许家可不是好惹的。”
陈雪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瞬间,宴会上变得一片混乱。
岳父岳母也有些慌乱,“小哲……”
黄涵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这一切,我穿过人群,和黄涵深情地对视了一眼。
黄涵向我抛了个媚眼。
呸,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看看这出闹剧,我岳父母脸上无光,却为了他们儿子的未来,不得不硬着头皮来我家低头认错。
他们俩戴着假面具,对我又是拥抱又是拍背,好像多亲密似的。
「小哲,你岳父我一见到你就知道你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对吧?」
「至于小雪,她确实是太年轻不懂事了,我们已经替你教训她了。」
「你看能不能大度些,原谅她一次?」
陈雪坐在那儿,小声地哭泣,好像自己是受了天大委屈的人,搞得好像我才是那个出轨的。
「黄涵说了,女人到了一定年纪,难免有些难以满足的欲望,何况你一走就是好几个月……」
陈雪的父亲气得站起身,手指颤抖地指着她。
「你怎么如此不知廉耻,陈雪,我是怎么教你的,你都学到哪里去了?」
陈雪转过头,对黄涵的话深信不疑。
就在这时,我表弟一家也登门了。
舅舅舅妈手里提着礼物,看样子是来道歉的。
没想到,他们竟然在这里碰到了始作俑者。
舅妈脾气火爆,一上来就给了陈雪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这个贱人,让你勾引我儿子。」
陈雪的妈妈怎能看着自己女儿受这般委屈,立刻和舅妈对打起来,互相揪着头发。原本陈雪的父亲跟舅舅没打算掺和进来,可瞧见自己的老婆被欺负,终究还是忍不住投身到战斗当中。最终,陈雪的几缕头发被扯掉,原本漂亮的脸蛋也被打得肿了起来。
那些长辈们同样受了伤。
外面传来警笛声,没错,他们打起来后,我就让家中保姆报了警。
警察把这些人都带走了,我也去做了笔录。
我爸妈得知此事后,无论舅舅舅妈怎样哀求,都坚决要开除李卓航。
还帮我找了专门处理离婚事务的律师。
陈雪从未见过这种场面,被吓得呆住了。
法庭上,因陈雪出轨证据确凿,且对女儿不好,法官最终判定我和陈雪离婚,财产平分,女儿归我。
陈雪在法院外跪着求我饶恕,我低头冲她微微一笑。
「陈雪,别担心,我们很快就能再次见面。」
我放在抽屉里的银行卡,果然被陈雪拿走了,里面的一千万也不见了。
再次坐在被告席上的陈雪满脸不服气,「明明是他自愿给我的。」
我从手机里拿出那段录音,录音里说的是让陈雪从中拿十万现金。
但陈雪贪心过头,居然把一千万都花光了。
如今陈雪不但和我离了婚,还背负上了五百万的债务。
我给她的离婚补助是五百万,现在离婚了,她反倒欠我五百万。
陈雪一夜之间成了实实在在的百万负翁。
陈雪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许君赫!你早就料到了是不是,那段视频是你放出去的是不是,你就是想害我。」
「我还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你这个没良心的……」
任凭陈雪在我身后怎么骂,我一脚踩下油门就离开了。
没有陈雪的打扰,玲玲现在开朗多了,能和其他孩子一起玩耍了。
医生说玲玲的自闭症不严重,是后天形成的,只要干预得当,还是有治愈的可能。
我把玲玲安置在了父母家。
这段时间,我全身心投入到事业中,向那些股东展示自己的实力。
经过这段时间的拼搏,我晋升为经理。
公司里没人知道我是董事长的儿子,我也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我能胜任这份工作。
离婚之后,陈雪发现自己既没有工作,又失去了以前大方解囊的金主,甚至连她曾经形影不离的闺蜜也和她断了联系。
然而,陈雪又一次找到了我。
"嘿,亲爱的,你现在在哪儿呀?咱们能聊聊不?"
我微微皱眉,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黄涵。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在咱们以前住的小区附近的商业街上。"
黄涵此刻正在试戴珠宝首饰。
她手里拿着一串翡翠,眼睛发亮,问我好不好看。
我看见陈雪气势汹汹地朝我们走来。
我轻轻撩起黄涵的头发,为她戴上了这串翡翠项链。
接着拿出银行卡让服务员刷卡付款。黄涵兴奋地捧着我的脸,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谢谢你,君赫。”
话音未落,黄涵猝不及防被飞来的包包击中,摔倒在地。
我没去扶她,甚至不用抬头便知道是谁所为。
陈雪骑在黄涵身上,边哭边扇她耳光。
“黄涵!我那么信任你,什么都跟你说,你却勾引我老公,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
黄涵被陈雪压在身下,毫无还手之力。
周围路人纷纷围过来,掏出手机拍视频。
黄涵那般高傲的人,怎会任由陈雪打。
她抓住陈雪双手,将她反压在身下。
局势瞬间扭转。
路人也饶有兴致地看着。
我早告诫过陈雪,黄涵不是什么好货色。
陈雪和黄涵大学时一直是好闺蜜,陈雪成绩原本挺好,黄涵怂恿她去酒吧玩,去物色猎物,然后黄涵自己拿奖学金。
陈雪追到我后,黄涵又不甘心,一心想拆散我和陈雪。
也就陈雪这种心大的人看不出黄涵对我有意。
陈雪和黄涵从起初互扇巴掌发展到互扯衣服。
我看了会儿热闹,没了兴致便报了警。
两人狼狈地被警察带走。
走之前黄涵看了我好一阵。
仿佛在问我,“这一切原来都是假的?你在骗我?”
我耸耸肩,朝她笑得温柔又狠辣。
回到公司后,我以败坏公司名声为由让黄涵走人。
那两人自这事之后就结仇了,一不顺眼就开撕。
陈雪本身欠了五百万,就算她把买的那些奢侈品卖掉,可能还会欠下一笔不小的钱。
可这天陈雪找到我我才晓得,陈雪卖掉奢侈品的钱被她弟弟拿走了。
“君赫,你救救我,我本想把这些包包衣服都卖了,我妈把我银行卡偷走了。”
“我找不到他们了。”
电话里陈雪带着哭腔,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物是人非,我不是从前那个任她摆布的许君赫了,她也不是大学时追我的单纯女孩了。
一切都变了。
我挂断了电话。
或许陈雪彻底绝望了。
那天,我在市头条新闻上看到了她们俩的消息——陈雪,竟然策划了一场车祸来谋害黄涵。视频画面触目惊心:陈雪驾驶着一辆小型面包车,如失控般直直冲向黄涵的车。黄涵的小轿车瞬间失控,在高速路上旋转了几圈后,翻滚着坠下路基,随即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那威力即便隔着屏幕也让人胆战心惊。而陈雪的面包车也因巨大的撞击力向后连退了十几米,车窗玻璃碎裂一地。黄涵当场殒命,陈雪则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
再次见到陈雪时,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双腿已被宣告截肢,余生将与轮椅为伴。我将一束鲜花轻轻放在她的床头,然后在病床边坐了下来。她戴着呼吸机,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我早提醒过你,陈雪,”我开口,“让你别跟黄涵走太近,可你总不听我的。”说着,我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那份法律判决书。法院的判决已经下达,是终身监禁。我逐字逐句地念着判决书上的内容,陈雪的眼角缓缓滑落两行泪水,不知是出于懊悔,还是怨愤。
自从被公司辞退后,李卓航便再也没有来看过陈雪。听说他拿着家里的全部积蓄去赌博,一夜之间输得一干二净。舅舅舅妈还在睡梦中时,就有人上门催债,扬言要收走他们的房子。舅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忙跑到我家来借钱。他当年创业时借我们的钱至今未还,我妈心地善良,每次见到自己的亲弟弟就容易心软,舅舅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一次次地挑战她的底线。
“姐,你就眼睁睁看着乐乐被放高利贷的抓走,卖到黑市,把器官都挖走吗?”舅舅那肥胖的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脸上挤出虚假的泪水。见我妈不为所动,他又开始翻起了旧账:“姐,你忘了当年你发烧40度,是谁背你去的医院?是我啊,你弟弟!”说到这里,我妈的眼里早已噙满泪水,眼看就要心软。
我适时地拿出了舅舅私自拉拢股东,企图让李卓航成为公司继承人的证据——一支录音笔。按下播放键,舅舅和公司股东的对话清晰传出:“吴总啊,小哲那件事就麻烦您老人家了。”“放心,什么最难办、最苦的工作肯定是给许君赫的。”“哈哈哈哈……”原来如此!这么多年来,我在公司一直饱受争议,大家根本不认可我这个顺位继承人,反而更认可李卓航,一切都明白了。
我妈眼眶泛红,指着舅舅,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原来如此!我就说我儿子怎么一年瘦了这么多,原来都是你在背后搞鬼!”她深吸一口气,失望地看着舅舅:“我自认待你不薄,可你从不懂得感恩,只晓得一味索取。你走吧。”舅舅还想说什么,我将那一叠厚厚的证据扔到他面前。他顿时哑口无言,只能死死拽着我妈的裤脚,徒劳地祈求原谅。我示意管家,将这个人赶了出去。
我妈心疼地看着我:“小哲,这么多年真是苦了你了,受了这么大委屈也不知道吭声。”“没事,”我安慰道,“就算有人在背后搞鬼,我依然能坐到总裁的位置,我成功向大家证明了我的能力。”父亲在我身后抱胸而立,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后来听说,李卓航最终还是被放高利贷的人带走,卖到了黑市。他的母亲哭得双目失明,而我那位亲爱的舅舅,则早已远逃海外,销声匿迹。
如今,我每天会去幼儿园接女儿玲玲放学。玲玲现在和正常孩子几乎没什么不同,甚至能够独自上台表演了。她有时也会问我:“爸爸,妈妈去哪里了?”我的回答总是:“妈妈有了一份很稳定的工作,等有空了就会来看玲玲。”
我也曾带着玲玲去看望过陈雪。隔着探视玻璃,陈雪明显瘦了一大圈,面颊两侧都有了凹陷,脸色蜡黄,双眼布满了红血丝。她看见玲玲时显得颇为激动,然而玲玲看到她后,却下意识地不住往后退。陈雪过去对玲玲要求太过严厉,那种“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观念,致使玲玲对她满心都是惧怕。
至于我那无比疼爱的岳父岳母,他们为了心尖上最宠爱的儿子——陈雪的弟弟,不惜变卖了房产,拿出几十万投入了一家民营企业。只是,像他那般糟糕的工作能力,就算在公司里再熬上十几年,恐怕也不会有什么起色。
所有的事情都已水落石出。如今闲暇时,我时常带着玲玲四处游玩,过上了曾经向往的平淡而美满的日子
来源:灵灵小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