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妻子仍和初恋牵扯不清,当她回心转意后,可我却笑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18 17:06 1

摘要:我正弯腰收拾茶几上的果皮,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个熟悉的备注名:阿风。信息很短,只有几个字,像一根针,轻轻扎在我眼底:“十年之约,老地方见。”

引子

徐静的手机在沙发上震了一下,屏幕亮起。

我正弯腰收拾茶几上的果皮,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个熟悉的备注名:阿风。信息很短,只有几个字,像一根针,轻轻扎在我眼底:“十年之约,老地方见。”

十年之约。

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瞬,手里的橘子皮掉在了光洁的地板上。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被放大了无数倍,一声声,都敲在我的心上。我和徐静结婚三年,这三年里,“阿风”这个名字像个幽灵,时不时就会从她手机的缝隙里飘出来,提醒我,我或许只是个闯入者。

我直起身,没有去捡那片橘子皮,也没有去看那支还在微微发亮、仿佛带着灼人温度的手机。我只是默默地走进厨房,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我的指尖。

我叫林涛,一名普通的中学历史老师。生活就像我教的那些泛黄的故纸堆,平淡,规律,一眼能望到头。我以为婚姻也是这样,是温水煮茶,日子久了,自有醇香。可我忘了,有的人心里,始终藏着一杯烈酒,辛辣滚烫,戒不掉。

徐静从浴室出来,头发用毛巾包着,看到我站在水池边发呆,随口问了句:“怎么了?晚饭的碗还没洗?”

她的语气很自然,就像这三年来每一天的寻常问候。

我关掉水,转过身,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和往常一样。我笑了笑,说:“没事,刚想点事,走神了。”

她“哦”了一声,径直走向沙发,拿起了手机。我看到她的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然后,嘴角勾起了一抹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期待与羞涩的笑意。那笑容,不属于这个家,不属于我。

那一刻,我心里那座叫“婚姻”的堤坝,裂开了一道微不可见的缝。我知道,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错了。我忍了三年,以为能用时间把那道裂缝填满,可现在才发现,它正在被一场我看不见的潮水,冲刷得越来越宽。

我心想,这日子,恐怕是快到头了。我攥紧了湿漉漉的手,冰冷的水珠从指缝里渗出来,像我心里压抑了太久的眼泪。

我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地捡起地上的橘子皮,扔进垃圾桶。厨房的垃圾桶快满了,各种生活的琐碎堆在一起,就像我的婚姻,看起来满满当当,其实内里已经开始腐烂,散发着不易察觉的酸味。

我决定再等等看。就像一个耐心的猎人,等待猎物自己露出破绽。又或者,我只是在等自己彻底死心。

那天晚上,徐静说公司要加班,回来会很晚。她出门前特意化了淡妆,换上了那条我夸过好看的米色连衣裙。她站在玄关的镜子前,细细地描着眉,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着一本历史杂志,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我走了啊。”她回过头,对我笑了笑。

“嗯,路上小心。”我点头,目光落在她脖颈上那条细细的银色项链上。那不是我送的。

门轻轻地关上了。

客厅里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挂钟的滴答声。我放下杂志,走到窗边,看着徐静的身影消失在楼下的夜色里。她没有走向地铁站,而是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

我认得那辆车。陈风的车。

我拉上窗帘,转身回到空无一人的客厅。心里那道裂缝,在今晚,彻底崩塌了。

第一章 温水里的青蛙

第二天一早,徐静回来时,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角眉梢却藏不住笑意。她提着楼下那家老字号的豆浆油条,像往常一样放在餐桌上。

“林涛,快来吃,刚出锅的,还热乎呢。”她声音里透着轻快。

我从书房走出来,身上还穿着昨天的家居服。我一夜没睡,备课本摊开在桌上,却只字未动。我看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出哪怕一丝愧疚,但没有。只有一种如愿以偿后的满足。

“公司昨晚通宵了?”我拉开椅子坐下,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是啊,一个项目特别急,累死我了。”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动作自然流畅,没有半点迟疑。

我拿起一根油条,慢慢地嚼着。油条是热的,可我的心却一点点冷下去。我们之间,隔着一层透明的墙,她在那边演得投入,我在这边看得分明。

“你那个初恋,叫陈风是吧?他……最近怎么样?”我装作不经意地提起,眼睛却紧盯着她的反应。

徐静端着豆浆杯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豆浆的白气袅袅升起,模糊了她的表情。

“怎么突然问起他?”她很快镇定下来,低头喝了口豆浆,掩饰着那一瞬间的慌乱。

“没什么,就昨天看同学群里有人聊起,顺口问问。”我扯了个谎,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哦……就那样吧,听说生意做得挺大。”她含糊地应着,迅速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妈前两天不是打电话说腰不好吗?我们周末回去看看她吧?”

我没再追问。我知道,再问下去,就是争吵。而这三年来,我们之间连一次真正的争吵都没有。所有的矛盾,都被我用“体谅”和“包容”的棉花包裹起来,看似柔软,实则让问题越陷越深。

我大概就是那只温水里的青蛙。水温一点点升高,我习惯了,麻木了,甚至觉得这种温吞也是一种幸福。直到昨天,那盆水,突然开始冒泡了。

下午没课,我去学校的图书馆查资料。同事王鹏凑了过来,他是我大学同学,也是我们婚礼的伴郎。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压低声音问:“你跟徐静,最近没事吧?”

我心里一咯噔,脸上却不动声色:“能有什么事,挺好的啊。”

“好?”王鹏撇撇嘴,他是个直性子,“前天晚上,我在万达那边看到她了,跟一个男的在一起,有说有笑的。那男的,我瞅着眼熟,是不是她那个……前男友?”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坠了块铅。原来,不止我一个人看见。

我强撑着笑了笑:“你说陈风啊。碰见了呗,老同学,聊几句也正常。”

王=“正常?”王鹏的眉头拧成了川字,“林涛,你别自欺欺人了。那样子可不像是‘聊几句’。我跟你说,有些事,你不能总这么忍着。你是她老公!”

我攥紧了手里的笔,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何尝不知道呢?可我又能怎么样?去大闹一场吗?我做不出来。我的性格就是这样,习惯了把所有情绪都压在心底,自己慢慢消化。

内心独白:王鹏的话像一把锥子,刺破了我精心维持的平静。我一直告诉自己,徐静只是念旧,只是放不下过去的一段回忆。我甚至安慰自己,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全部,包括她的过去。可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过去,那是现在进行时。我的婚姻,从一开始,可能就是个三人行的笑话。

回到家,徐静还没回来。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墙上我们的结婚照,照片上的她笑得灿烂,依偎在我身边。那时候的笑容,是真的吗?我第一次开始怀疑。

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她的衣帽间。那里面,有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子,是她的嫁妆。她说里面是她从小到大的日记和一些小玩意儿,是她的秘密花园,不许我碰。

我蹲下身,看着那把小小的黄铜锁。以前,我尊重她的隐私。但现在,我只想知道一个真相。

我找到了备用钥匙,藏在一个旧首饰盒的夹层里。我的手有些抖,钥匙插进锁孔,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那声音,像是某个开关被打开了。

箱子打开,里面没有日记。只有一本厚厚的相册,和一个丝绒首饰盒。

我翻开相册,第一页,就是徐静和陈风的合影。在大学的湖边,在古城的墙下,在雪山的山顶。他们的笑容那么刺眼,照片里的每一个徐静,都是我没见过的模样,飞扬,热烈,无所顾忌。

我一页页地翻下去,心也一点点地往下沉。我像一个窥探者,看到了不属于我的青春。

内心独白:原来,我娶回家的,只是她疲惫后的一个躯壳。她的灵魂,她的热情,她最鲜活的那部分生命,都留在了这些泛黄的照片里,留给了那个叫陈风的男人。我算什么?一个可以搭伙过日子的经济适用男?一个她权衡利弊后的最优选?我感觉自己像个小偷,偷来了一段不属于我的婚姻。

翻到最后一页,是一张没贴上去的照片,夹在册子里。是他们毕业时的合影,照片背后,是徐静娟秀的字迹:敬我们的十年之约。

日期,就是前天。

我合上相册,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终于明白了那条短信的含义。那不是一次偶然的遇见,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奔赴。

我拿起那个丝绒首oversized,打开它。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男士手链,款式和徐静脖子上那条项链,是一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第二章 尘封的相册

我像被烫到一样,迅速合上首饰盒,把相册塞回箱子,手忙脚乱地锁上。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咚咚咚,像要冲破喉咙。

徐静推门进来,看到我从衣帽间出来,愣了一下:“你在里面干嘛呢?”

“找件旧衣服,想擦擦阳台的栏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但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我。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没再多问,换了鞋,把包扔在沙发上。“今天好累啊,晚上不想做饭了,我们点外卖吧?”

“好。”我应了一声,转身走进厨房去倒水,不敢再看她的眼睛。我怕她从我眼里,看到那个破碎的、狼狈的自己。

那晚,我们吃着外卖,看着电视里吵闹的综艺节目,谁都没有说话。明明是两个人,却比我一个人时还要寂寞。

夜里,我躺在她身边,第一次失眠了。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似乎白天的约会并没有耗费她太多心力,反而像充了电一样,让她整个人都松弛下来。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在黑暗中模糊的轮廓。那本相册,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一帧帧地放映。他们的每一次对视,每一次牵手,都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来回地割。

我一直以为,我和徐静的感情,是细水长流。我们相亲认识,彼此条件相当,性格也算合得来。没有轰轰烈烈,但有踏踏实实的安稳。我以为,这就是过日子。

可我错了。安稳只是我一个人的感受。她的心,从来就没有真正地停靠在这个家里。

内心独白:我开始回想我们这三年的点点滴滴。她总是在我面前夸陈风当年多有才华,多有魄力;她手机里存着一个加密的相册,密码是陈风的生日;她最喜欢的那首歌,是陈风大学时写给她的。原来,不是我粗心,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地忽略这些信号。我以为只要我对她足够好,总有一天能捂热她的心。现在看来,我不过是在给一块冰浇热水,除了消耗自己,什么也改变不了。

第二天是周六,我借口学校有教研活动,一早就出了门。我没有去学校,而是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里转悠。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想一想。

车子不知不觉开到了我们大学的校区。我和徐静不是校友,但我知道,这里是她和陈风相遇的地方。我把车停在路边,走进了校园。

周末的校园很安静,三三两两的学生抱着书本走过。我沿着湖边的小路慢慢地走,想象着当年,徐静和陈风也是这样并肩走在这里。那本相册里的场景,此刻变得无比真实和立体。

我在湖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秋天的风有些凉,吹得湖面泛起层层的涟漪,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我掏出手机,翻到了王鹏的微信,发了一句:“你说得对,我可能真的该做点什么了。”

王鹏的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怎么?想通了?”

“我不知道。”我声音沙哑,“我只是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

“那就跟她摊牌!”王鹏在电话那头斩钉截铁地说,“是吵是和,总得有个结果。你这么憋着,算怎么回事?你得让她知道你的底线!”

底线?我的底线在哪里?是被她一次次地欺骗,还是在她赴“十年之约”的时候?我苦笑了一下。或许,我的底线,早就被她踩得模糊不清了。

挂了电话,我依然坐在那里,看着湖水发呆。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

我该摊牌吗?摊牌之后呢?如果她承认了,我们是离婚,还是继续在谎言和猜忌中互相折磨?如果她死不承认,我们之间仅存的那点信任,也将荡然无存。

我害怕面对结果。这种懦弱,让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傍晚,我开车回家。快到小区门口时,我看到徐静站在路边,似乎在等什么人。不一会儿,陈风那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她面前。

车窗摇下,陈风探出头,对她说了些什么。徐静笑了,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礼品盒,递给了他。

那个盒子,我认得。就是我昨天在衣帽间那个丝绒盒子里看到的,装着男士手链的那个。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我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徐静和陈风都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我看到徐静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惊慌和错愕。

我推开车门,一步步向他们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玻璃碴上。

第三章 母亲的叹息

我走到他们车前,隔着半开的车窗,看着车里的陈风。他比照片里成熟了一些,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手腕上戴着一块名表,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意外,反而带着一丝玩味的审视。

“林涛?你怎么在这儿?”徐静的声音带着颤抖,快步走到我身边,想拉我的胳膊。

我甩开了她的手,目光依然死死地盯着陈风。“下车。”我的声音很冷,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陈风挑了挑眉,非但没下车,反而笑了笑,对徐静说:“小静,看来你先生对我们有点误会。要不,你先跟他解释一下?”

他叫她“小静”,叫得那么自然,那么亲昵。

“陈风,你先走吧!快走!”徐静急得快哭了,用力推着他的车门,想让他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心里的怒火,在这一刻烧到了顶点。她慌乱,她害怕,但她维护的人,是他,不是我。

“我叫你下车!”我上前一步,一把拉开了车门。

陈风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他皱着眉下了车。他比我高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这位先生,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转向徐静,指着陈风手里的那个礼品盒,一字一句地问,“那是什么?”

徐静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个迟到的生日礼物而已。”陈风替她回答了,他晃了晃手里的盒子,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小静上学时就答应送我的,这不,正好赶上我们的‘十年之约’,就补上了。林老师,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十年之约”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充满了炫耀和挑衅。

我气得浑身发抖,攥紧的拳头指节咯咯作响。我看着徐静,期待她能反驳,能解释。可是她没有,她只是低着头,死死地咬着嘴唇。

她的沉默,就是默认。

我忽然觉得很可笑。我像个傻子一样,在这里质问,在这里愤怒,而他们,却像两个共守着一个甜蜜秘密的同谋。

“好,好一个十年之约。”我点点头,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徐静,你可真行。”

说完,我转身就走。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待在这里,不想再看他们那两张让我恶心的脸。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进了书房。我听见徐静也跟着回来了,她在门外徘徊,敲了敲门,小声地叫我的名字。

我没有理她。

过了一会儿,我妈的电话打了进来。她在那头小心翼翼地问:“涛啊,你跟小静是不是吵架了?她刚给我打电话,哭得稀里哗啦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她竟然先去找我妈告状。

“妈,这事您别管。”我疲惫地说。

“我怎么能不管?小夫妻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碰碰的。”我妈开始用她那套陈旧的理论来劝我,“小静是个好孩子,可能就是有点任性。你是男人,多担待一点,多忍让一点,家就和了。过日子,不就是个‘忍’字嘛。”

“忍?”我重复着这个字,只觉得无比讽刺,“妈,我已经忍了三年了。”

“那就再忍忍!为了个家,有什么不能忍的?”我妈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挂了电话,感觉一阵窒息。所有的人,都在告诉我,要忍。徐静的背叛,我妈的“劝告”,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内心独白:母亲的世界里,婚姻就是一种捆绑,无论里面的人幸不幸福,只要这个“家”的空壳子还在,就是圆满。她不懂我内心的煎熬,她只看到一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儿媳,和一个“不懂事”的儿子。在她的观念里,男人的责任就是包容和忍耐,哪怕对方已经把你的尊严踩在了脚下。这种代沟,比徐静的背叛更让我感到孤独。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徐静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眼睛红肿得像桃子。

她把牛奶放在我桌上,低声说:“林涛,对不起。我和他,真的没什么。”

“没什么?”我冷笑一声,抬起头看着她,“没什么,你们有‘十年之约’?没什么,你骗我说加班去跟他约会?没什么,你把我妈搬出来压我?”

“我不是……”她急着辩解,“我只是怕你误会。我和陈风,只是老朋友。那个礼物,也只是……只是了结一个心愿。”

“了结心愿?”我站起身,逼近她,“徐静,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有没有这个家?”

她被我问得步步后退,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她嗫嚅着,“我当然有……”

“那你为什么要去见他?为什么要把我们的积蓄拿去给他买那么贵的手链?”我终于把那个最让我心痛的秘密说了出来。那条手链的牌子我认识,至少要五位数。而我们家的存折,上个月才刚刚凑够了首付之后的第一笔十万块。

徐静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毫无血色。她大概没想到,我连这个都知道了。

“你……你偷看我东西?”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尖利起来。

“是,我看了。”我坦然承认,“如果我不看,是不是还要继续被你当傻子一样蒙在鼓里?”

我们的第一次争吵,就这样爆发了。没有歇斯底里,却比任何声嘶力竭的吵闹都更伤人。每一句话,都像刀子,把我们之间那层脆弱的和平假象,割得支离破碎。

最后,她哭了,我也累了。

“林涛,我们……我们能不能不吵了?”她哭着说,“我承认,是我不对。我以后再也不见他了,好不好?”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明确地认错。

可是,太晚了。信任就像一面镜子,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去了。

第四章 备课本与咖啡馆

那次争吵之后,家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徐静确实做到了她的承诺,没有再跟陈风联系。她开始学着做一个“贤妻”,每天准时下班,变着花样给我做饭,周末还主动提出要陪我回我妈家。

她表现得越是殷勤,我心里就越是觉得空洞。我们之间,好像隔了一层毛玻璃,看得见对方的轮廓,却再也看不清彼此的内心。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学校正好要评选市级优秀教师,我是历史组的重点培养对象。主任找我谈话,希望我能把这次的公开课做好,为学校争光。

这是一个机会,也是一个逃避的出口。

我每天泡在图书馆和备课室,一头扎进那些泛黄的史料里。从秦汉的风骨到唐宋的雅韵,我在历史的长河里寻找着慰藉。备课本上,我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笔记,每一个字,都像是砌起的一块砖,用来修补我内心的断壁残垣。

我发现,当我专注于一件事时,心里的那些伤痛,似乎就变得不那么清晰了。教书育人,这份职业带给我的,不仅仅是薪水,更是一种尊严和价值感。看着学生们求知的眼神,听着他们热烈的讨论,我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是有价值的。这种感觉,我在家里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

王鹏看我这么拼,既欣慰又担心。“你这是要把自己熬干啊。工作是重要,但家里的事,你打算就这么拖着?”

“不然呢?”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自嘲地笑了笑,“至少工作不会背叛我。我付出多少,它就回报我多少。”

这天下午,我正在准备公开课的PPT,徐静发来微信,说她晚上约了客户,在城西的一家咖啡馆谈事情。

我看着那条信息,心里没什么波澜。她去哪里,见什么人,似乎已经跟我关系不大了。

傍晚,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一个学生跑来问我一道关于明朝海禁的题。我们聊了很久,等我从办公室出来,天已经全黑了。

路过城西时,我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徐静说的那家咖啡馆。我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或许是想看看她是不是又在撒谎,又或许,只是想印证一下自己内心的猜测。

我把车停在咖啡馆对面的马路边,摇下车窗。

透过明亮的落地玻璃,我一眼就看到了徐静。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对面坐着的,不是什么客户,而是陈风。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像是被扔进了冰窖。

原来,她所谓的“不再联系”,只是从地上转到了地下。

陈风看起来很颓丧,头发乱糟糟的,不停地抽着烟。徐静则在一旁,蹙着眉,轻声细语地安慰着他。她把自己的那杯咖啡推到他面前,又递上纸巾。那份关切和温柔,是我这个做丈夫的,许久未曾得到的。

我没有冲进去。我只是静静地坐在车里,看着他们。像是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默片。

内心独白:那一刻,我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悲哀。我像一个局外人,看着我的妻子,在安慰另一个男人。我忽然明白了,有些感情,是刻在骨子里的。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取代那个男人在她心中的位置。我为她做饭,她觉得理所当然;那个男人皱一下眉,她就心疼不已。这场婚姻,我输得一败涂地。

我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直到他们起身离开。陈风似乎喝了点酒,走路有些踉跄。徐静扶着他,两人消失在街角的夜色里。

我发动了车子,没有回家,而是开回了空无一人的学校。

我走进我的教室,打开灯。看着一排排整齐的课桌,看着黑板上我写的板书,我忽然觉得,这里,才是我真正的归宿。

我拿起粉笔,在黑板上,一笔一画地写下了我公开课的标题:论历史中的“气节”。

写完这两个字,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一个男人,可以没有钱,可以没有权,但不能没有气节,不能没有尊严。一个老师,更是如此。我每天在讲台上,教我的学生们要正直,要有风骨。可我自己呢?在自己的婚姻里,却活得像个懦夫。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我给徐静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在学校通宵备课。

她很快回了信息:辛苦了,早点休息。

我看着那几个字,笑了。我们之间,已经虚伪到了这个地步。她在别人的怀里温存,却叮嘱我注意身体。

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在一边。我打开电脑,开始修改我的PPT。窗外,夜色深沉。窗内,灯火通明。

我的世界,仿佛从那一刻起,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家里那个充满谎言和背叛的牢笼。另一半,是学校这个能让我找到自我和尊严的避风港。

我选择了后者。

第五章 消失的存折

公开课非常成功。我从历史人物的坚守与抉择,讲到现代人的职业精神与个人尊严,学生们听得入了神,来听课的领导和专家也频频点头。

课后,校长拍着我的肩膀,赞许地说:“林老师,讲得好啊!有深度,有情怀。市级优秀教师的名额,我看非你莫属了。”

那一刻,所有的疲惫都一扫而空。我站在讲台上,看着台下学生们充满敬佩的目光,我找回了丢失已久的自信。这份由事业带来的成就感,像一剂强心针,让我原本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重新找到了支撑。

生活的天平,开始慢慢向我的事业倾斜。我不再去想徐静和陈风的事,不再去关注她晚归的理由。我把家当成了一个旅馆,回去,只是为了睡觉。

徐静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我不再对她嘘寒问暖,也不再主动跟她聊天。我们之间的交流,简化到了极致。

“饭在锅里。”

“我吃了。”

“明天降温,多穿点。”

“嗯。”

这种冷暴力,比争吵更让人窒息。她开始变得不安,试图修复我们的关系。她会买我喜欢吃的菜,会给我买新衣服,甚至会主动坐到我身边,想跟我聊聊学校的事。

可我已经没有倾诉的欲望了。我的心门,已经对她关上了。

这天,我妈打电话来,说她下周要做个白内障的小手术,虽然不大,但也要住院几天,需要交一笔押金。

我跟她说:“妈,你放心,钱的事我来办。”

挂了电话,我找出我们家那本共同的存折。这是我们结婚时办的,每个月,我们都会往里面存一笔钱,作为家庭的备用金。里面应该有将近十万块。

我打开存折,看到最后一笔取款记录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就在上周,一笔八万元的款项,被一次性取走了。取款人的签名,是徐静。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地击中。八万,那几乎是我们全部的积蓄。她取走这么大一笔钱,去做什么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立刻给徐D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喂,林涛。”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家里的存折,你动了?”我开门见山,声音冷得像冰。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是……是我拿的。”她终于承认了,“我……我一个朋友家里出了点事,急用钱,我先借给她周转一下。”

“朋友?哪个朋友?”我一步步地紧逼,“是陈风吗?”

她又沉默了。这种沉默,比直接承认更让我心寒。

“徐静,你到底把他当什么?你的钱不够,就动我们家的钱?你有没有问过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着电话低吼起来。

“林涛,你听我解释!”她急了,“陈风他……他的公司资金链断了,被人追债,他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我的!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么多年的感情?”我气得笑了起来,“徐静,你搞清楚,我才是你丈夫!我们的钱,是准备给我妈做手术,是准备以后养孩子的!你现在拿去给你的‘老情人’填窟窿?你疯了吗?”

“钱我会想办法还上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激动?”

“还?你怎么还?你拿什么还?”我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被吞噬。这不是八百,不是八千,是八万!是我们辛辛苦苦攒了三年的血汗钱!

内心独白:金钱的背叛,比感情的背叛更具毁灭性。感情是虚的,可钱是实的。它代表着我们共同的未来,代表着我们对这个家的责任和规划。她可以轻易地将这一切都拿去奉献给另一个男人,这说明在她心里,我,我们的家,我们未来的孩子,都比不上她那个所谓的“初恋”。这种认知,让我彻底绝望。

“林涛,我们当面谈,好不好?你先别生气。”她在电话那头带着哭腔说。

“没什么好谈的了。”我打断她,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失望而变得异常平静,“徐静,我们离婚吧。”

说完这几个字,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这个念头,在我心里盘旋了很久,但真正说出口,还是像刀割一样疼。

但这一次,我没有犹豫。

我挂断了电话,不想再听她的任何解释。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那本空空如也的存折,心里也是一片空白。

这个家,已经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

门被猛地推开,徐静冲了进来,她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眼泪挂在脸上。

“林涛,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她冲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胳膊,歇斯底里地喊道。

我抬起头,看着她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平静地,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离,婚,吧。”

第六章 迟来的清醒

“离婚”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了徐静的头顶。她抓着我胳膊的手,猛地松开了,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靠在了墙上。

“不……不可以……”她失神地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林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马上把钱要回来!”

“要得回来吗?”我冷冷地看着她,“徐静,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你的心,从来就没在这个家里。”

“不是的!不是的!”她哭着冲上来,想抱住我,被我侧身躲开了。

“我累了。”我站起身,不想再和她纠缠,“我今晚去学校住。离婚协议书,我会尽快找律师拟好。”

说完,我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家。

身后,传来徐静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没有回头。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我现在这种感觉。

接下来的几天,我住在学校的单身宿舍里。徐静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微信,我一概不理。我妈也打来电话,这一次,她没有再劝我“忍”,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儿子,你自己决定吧,只要你以后不后悔。”

我怎么会后悔?这三年来,我受的委屈,流的眼泪,只有我自己知道。

一周后,我约了徐静出来,在一家咖啡馆,谈离婚的细节。

她来了,整个人瘦了一圈,憔悴得厉害。她坐在我对面,红着眼睛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

我把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推到她面前。“你看一下,房子是我们婚前我父母买的,归我。车子归你。存款已经没有了,也就不存在分割问题。如果你没意见,就签字吧。”

我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宣读一份与自己无关的文件。

徐静没有看那份协议,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脸。“林涛,钱……我要回来了。”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八万块,一分不少。我还把……把所有跟他有关的东西,都扔了。照片,礼物,所有的一切。”

我看着那张银行卡,没有去接。

“我去找他了。”她声音沙哑,像是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我跟他大吵了一架。我才发现,他根本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了。他自私,懦弱,遇到事情只会逃避,只会利用我对他的感情。他说,那八万块,就当是我还他当年的青春了。”

她说到这里,自嘲地笑了一下,眼泪又流了下来。“我真是个傻子,对不对?我为了一个活在记忆里的幻影,毁了我们现在的生活。”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她终于清醒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林涛,你原谅我,好不好?”她伸出手,想来拉我的手,眼神里充满了祈求,“我们重新开始。我发誓,我以后心里只有你,只有这个家。我会用我下半辈子,来补偿你。”

她的话,说得很诚恳。我相信,在这一刻,她是真心的。

可是,我心里的那团火,已经彻底熄灭了。被她三年的冷漠,一次次的欺骗,一点点地浇灭了。现在,只剩下一堆冰冷的灰烬,再也燃不起来了。

内心独-白:她迟来的清醒,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就像一个快要渴死在沙漠里的人,你终于找到水源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我的爱,我的耐心,我的包容,都在这三年的等待和失望中消耗殆尽。我现在想要的,不是她的补偿,而是我自己的解脱。我不想再过那种每天猜忌、每天自我怀疑的日子了。

我把她的手,轻轻地推开。

“徐静,”我抬起头,第一次如此平静地直视她的眼睛,“晚了。”

就这两个字,让她的所有希望,瞬间崩塌。

她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为什么?”她颤抖着问,“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人都会犯错的,不是吗?”

“是,人都会犯错。”我点点头,“但是,有些错,是没有机会弥补的。你打碎了一面镜子,就算用再好的胶水粘起来,它也还是有裂痕。我不想每天都对着一道道裂痕过日子。”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林涛!”她也跟着站起来,声音里带着绝望,“你对我,就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有过。”我说,“但现在,没了。”

第七章 最后的晚饭

我以为离婚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没想到,徐静在沉默了三天后,给我发了条信息。

“我同意离婚。协议我看了,没有意见。走之前,能再一起吃顿饭吗?就在家里,我做。”

我看着那条信息,许久,回了一个字:“好。”

就当是,给这段三年的婚姻,画上一个句号吧。

周五的晚上,我回到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家。

屋子收拾得很干净,地板拖得能照出人影。餐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都是我平时喜欢吃的。糖醋排骨,鱼香肉丝,番茄炒蛋,还有一盘清炒的西兰花。

徐静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汤。她对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苦涩。

“回来了?洗洗手,准备吃饭吧。”她的语气,像我们刚结婚时那样,温柔,平和。

我们面对面地坐着,像过去的无数个夜晚一样。只是,空气中,多了一种叫做“告别”的味道。

她给我盛了一碗饭,又夹了一块排骨放到我碗里。“尝尝,看味道有没有变。”

我夹起排骨,放进嘴里。还是那个味道,酸甜适中,是我最喜欢的口味。可是,吃在嘴里,却觉得百味杂陈。

“挺好的。”我低声说。

那顿饭,我们吃得很慢,很安静。谁都没有提“离婚”两个字,只是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家常。

“你那个公开课,评上了吧?”她问。

“嗯,评上了。”

“我就知道,你一直都很优秀。”她笑了笑,眼眶却红了。

吃完饭,我主动收拾了碗筷。站在厨房的水池边,我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心里忽然有些恍惚。这里,曾经也是我的家。我也曾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和身边的这个女人,相伴到老。

可惜,世事无常。

当我从厨房出来时,看到徐静已经把那份离婚协议书,签好了字,工工整整地摆在茶几上。

“林涛,”她站起身,看着我,“对不起。”

这是她这段时间,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还有,谢谢你。”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说,“谢谢你这三年来对我的包容和照顾。是我……是我配不上你的好。”

我看着她,这个我爱过也恨过的女人。在即将分离的这一刻,我心里,竟然没有了恨,只剩下一声叹息。

我们都不是坏人,只是,我们不合适。

“你以后……多保重。”我拿起那份协议书,这是我能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也是。”她转过身去,不想让我看到她流泪的样子,“以后……别再像对我这样,对下一个人了。别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那样太苦了。”

我的心,被她这句话,轻轻地刺了一下。

原来,她什么都懂。

我没有再说话,转身,打开了门。

“林涛!”她在我身后,忽然叫住了我。

我停下脚步。

“如果……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她的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

我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了。我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带上了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到了她压抑不住的哭声。

我站在门外,靠着冰冷的墙壁,站了很久。

内心独白:也许,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遗憾。我们总是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徐静的醒悟,是真实的,她的痛苦,也是真实的。但我们之间,已经回不去了。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永远无法抹平。放过她,也是放过我自己。这段婚姻,教会了我成长,也让我明白了,尊严,比爱情更重要。

我走下楼,夜晚的风吹在脸上,很凉,却让我觉得无比清醒。

我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很亮,很圆。

我掏出手机,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妈,我离婚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然后,我妈轻轻地说:“儿子,没事,回家来吧。”

“嗯。”我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这不是悲伤的眼泪,而是一种释放。

我坐进车里,没有马上发动。我看着那个曾经属于我的窗口,灯还亮着。

我知道,从明天起,我将开始一段新的人生。这段人生,也许会孤单,但会活得更像我自己。

我发动了车子,汇入了城市的车流中。后视镜里,那栋楼,那个窗口,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里。

我打开了车窗,让风尽情地吹进来。

我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的路。路灯一盏盏地向后退去,像是我逝去的过往。

而前方,是未知的,却也是充满希望的。

我是一名历史老师,我知道,历史无法重来。

人生,也一样。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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