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才子金岳霖是个情痴,但他更应该被人记住的是另外一个身份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16 19:31 1

摘要:要是问起金岳霖是谁,估计十个人里头有九个都会立马说:“就是那个为了林徽因一辈子没结婚的痴情男人啊!” 这 “情痴” 的名号扣在他头上都快有一百年了,可也正因为这,大家都没怎么注意到他那些更了不起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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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问起金岳霖是谁,估计十个人里头有九个都会立马说:“就是那个为了林徽因一辈子没结婚的痴情男人啊!” 这 “情痴” 的名号扣在他头上都快有一百年了,可也正因为这,大家都没怎么注意到他那些更了不起的身份。

他可是在中国哲学史上有着开天辟地地位的 “逻辑学之父”,是在西南联大课堂上能跟学生一起逗斗鸡玩得不亦乐乎的 “老顽童”,更是把西方哲学引进中国在这片土地上种下哲学种子的第一人。

1895 年金岳霖降生于长沙的一个开明官宦家庭。父亲金聘之身为洋务派官员思想却颇为新潮,给金岳霖安排了中西合璧的教育。

1911 年辛亥革命的浪潮汹涌而来,16 岁的金岳霖干出了一件轰动全城的事儿 —— 毅然剪掉了辫子。在那个时代辫子可不只是头发,它承载着诸多传统观念和社会规范。

别人剪完辫子大多小心翼翼地把辫子藏起来生怕惹出麻烦。可金岳霖偏不,他兴致勃勃地作了一首打油诗:“辫子已随前清去,此地空余和尚头。”

看似滑稽诙谐的诗句背后,藏着少年对新时代敏锐的感知与拥抱,他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宣告与旧时代告别。

后来报考清华学堂,金岳霖又展现出了他与众不同的一面。国文考试时别人都用惯常的古文写作,他却大胆地用白话文答题。在当时白话文尚未完全普及,尤其是在这样重要的考试中用白话文简直是离经叛道。

考官看到他的答卷气的直拍桌子怒喝道:“孺子不可教!” 结果可想而知,金岳霖落榜了。但他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上来了,第二年再次报考。这次他决定用实力说话,规规矩矩地用古文答卷,凭借扎实的学识成功挤进了清华大门,也让那些小瞧他的人刮目相看。

哥伦比亚大学攻读政治学博士期间金岳霖偶然读到英国哲学家格林的作品。这一读如同遭遇了一场思想上的 “触电”,他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撼。原来哲学才是那把能解答他心中诸多人生困惑的钥匙。

从此他像是找到了真正的人生方向,毅然决然地 “叛逃” 政治学转而踏上了充满未知与挑战的哲学苦旅。此后他给五哥写信时也不自觉地流露出对哲学的痴迷,字里行间满是文绉绉的话语:“簿计者,小技耳,俺长长七尺之躯,何必学此雕虫之策。”

在他眼中比起哲学探索宇宙人生真理的宏大意义,簿记学不过是些小技艺,实在难以激发他的热情。

1926 年31 岁的金岳霖学成回国,肩负起创办清华大学哲学系的重任。他的形象颇为独特,常常戴着一顶鸭舌帽身着麂皮夹克,走在校园里格外显眼。由于左眼近视 800 度、右眼远视 700 度,他看东西时总是仰着脖子、眯着眼,有时看汽车都能瞧见七八个虚影,模样既滑稽又透着一股别样的可爱。

走进课堂他的教学风格更是别具一格。学生们好奇地问他为何钻研逻辑,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轻松地说道:“好玩啊!” 在他眼中逻辑并非枯燥晦涩的学问,而是充满了乐趣与挑战,有着独特的魅力等待大家去发掘。

在清华园里金岳霖仿佛是从魏晋时代穿越而来的名士,活出了属于自己的潇洒与不羁。

他养了一只斗鸡当作宠物,对这只斗鸡喜爱有加,甚至常常让公鸡上桌,与自己一同用餐。一人一鸡在餐桌上和谐共处,那画面让人忍俊不禁。他还会与斗鸡 “交流”,这份天真与童趣令人惊叹。

对于蛐蛐罐金岳霖有着特殊的癖好。他不惜花半个月的工资去购买精美的蛐蛐罐,还一本正经地说斗蛐蛐是 “艺术与科学的完美结合”。

昆明的街头时常能看到金岳霖的身影。他为了和小孩比赛谁摘的梨更大,会兴致勃勃地跑遍整个昆明城四处寻找大梨。他那认真投入的模样仿佛比赛的输赢至关重要,却不知在旁人眼中,他自己才是那个最有趣的 “孩子”。

但在玩世不恭的外表之下,金岳霖治学的态度却严谨到了极致。创作《知识论》时战火纷飞,日军空袭频繁。有一次他带着 70 万字的手稿匆忙躲进防空洞,可慌乱之中手稿不幸丢失。这对手稿倾注了他无数的心血,换作旁人恐怕早已崩溃绝望。

但金岳霖却表现得异常镇定,就像什么大事都没发生一样,他平静地决定从头再来。重新提笔时他还自我调侃道:“正好把啰嗦话都删了!” 这份豁达与坚韧令人由衷钦佩。

这本凝聚着他毕生智慧的《知识论》后来被冯友兰誉为 “中国哲学界《神曲》”,不过它的出版之路颇为坎坷,直到 1983 年才得以问世,整整迟到了四十年,可这丝毫没有掩盖它在哲学领域的璀璨光芒。

抗战时期昆明成为了许多知识分子的避难所,金岳霖也随着朱自清、闻一多等人挤在铁皮屋顶的宿舍里。当时的生活条件极为艰苦,教授们大多穷得叮当响,甚至不得不靠卖书来维持生计。

可金岳霖却与众不同,他即便身无分文也绝不卖书,反而把自己最后一件皮袍送进了当铺。换了钱后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改善生活,而是买纸继续埋头撰写《论道》。在他心中哲学创作远比物质生活重要得多,那是他坚守的精神阵地。

空袭警报响起时整个城市陷入慌乱。人们纷纷抱着细软四处逃命,而金岳霖却抱着自己的手稿狂奔,边跑还边扯着嗓子大喊:“书在人在!” 在他眼中这些手稿就是他的生命是他思想的结晶,无论如何都不能丢失。

在西南联大茅草搭建的教室里金岳霖凭借着非凡的智慧,开创了中国哲学教育的新范式:

他的逻辑课宛如一场精彩刺激的侦探游戏。他巧妙地把 “三段论” 编成一个个破案谜题让学生们瞬间沉浸其中。学生们仿佛化身为小侦探在逻辑的迷宫里穿梭寻找着真相。每解开一个谜题他们都能感受到逻辑的强大魅力直呼 “上头”,对逻辑课的热情也愈发高涨。

哲学辩论在他的课堂上变成了轻松愉快的茶馆闲谈。他常常自掏腰包请学生们喝汽水,营造出一种轻松自在的氛围。

在大家喝着汽水、吃着点心时,他用带着浓郁湖南腔的普通话,讲述着休谟悖论等深奥的哲学问题。没有了传统课堂的严肃拘谨,学生们在欢声笑语中,不知不觉地深入思考着哲学的奥秘,仿佛哲学不再是遥不可及的学问而是与生活息息相关的有趣话题。

金岳霖还热衷于跨学科交流,时常拉着梁思成讨论建筑美学。两人站在建筑前坐在图纸旁,热烈地探讨着建筑的比例、线条、空间布局等美学元素,从哲学的角度剖析建筑所蕴含的意义。

他也会拽着沈从文分析小说结构,和沈从文一起拆解小说的情节架构、人物塑造、叙事手法等,从哲学思维出发挖掘小说背后更深层次的内涵。

在他看来不同学科之间并非孤立,而是相互交融、相互启发的,这种跨学科的交流碰撞常常能激发出新的思想火花。

林徽因和金岳霖交情深厚,她曾亲昵地打趣金岳霖是 “长沙老顽童”,言语间满是对他率真性情的喜爱。金岳霖也不甘示弱回赠给林徽因一副对联:“梁上君子,林下美人。”

林徽因一听佯装生气地跺脚嗔怪道:“我才不要当花瓶!” 但实际上她心里明白金岳霖这是在用幽默的方式表达对她和梁思成的赞美。

金岳霖与林徽因、梁思成夫妇之间的这份情谊真挚而纯粹发乎情止乎礼。他们时常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交流学术,在艰难的岁月里彼此给予温暖与支持。

新中国成立后,金岳霖这位留洋归来的博士积极主动地要求进行 “思想改造”。他虽已年逾古稀,却丝毫不服老,70 多岁时还常常蹬着三轮车穿梭在王府井的大街小巷。有一次他一时兴起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积蓄买了一顶昂贵的皮帽。

可刚买完他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太冲动乱花了钱。在之后的开会中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满脸羞愧地站起来认错:“资产阶级余毒未清!” 那诚恳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又心生敬意。

他的侄女远渡重洋加入了美国籍满心欢喜地回来看望他。没想到金岳霖得知此事后,顿时火冒三丈毫不留情地将侄女轰出了家门。

晚年的金岳霖担任社科院副所长,可他却被办公室里的事务弄得一头雾水。他常常对着办公室的桌椅文件发愁嘴里嘟囔着:“‘公’是怎么‘办’的?” 思索再三他索性搬了把椅子坐在办公室门口。

每当有人路过他就热情地塞给人家糖果,然后拉着对方聊天。在他看来这样的交流远比坐在办公室里处理那些复杂的事务更自在、更有趣。

毛主席得知金岳霖的情况后,建议他 “接触社会”。金岳霖一听立马付诸行动。他每天雇请三轮车夫带着自己穿梭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去观察市井百态。

菜市场里人们讨价还价的热闹场景、街头巷尾孩子们嬉笑玩耍的纯真模样、小商贩们吆喝叫卖的忙碌身影都被他尽收眼底。他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切,还说这是 “活的辩证法”。

在他眼中生活中的点滴琐事都蕴含着哲学的道理,通过观察这些他能更好地理解社会、理解人生。

1984 年金岳霖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临终前他虚弱地摸着新出版的《知识论》嘴里喃喃自语:“总算对得起逻辑......”

他带着对哲学的热爱、对生活的眷恋平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却给后人留下了无尽的精神财富。

来源:来点beer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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