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借我三万救命钱想拖着不还,意外翻到他儿时日记泪流满面!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17 08:10 1

摘要:腊月二十三,小区门口卖炸糕的大爷早早地支起了摊子。我刚从菜市场回来,手里拎着两条鱼和一把葱,那葱还是讨价还价了半天才便宜两毛钱。走到小区门口,就听见有人喊我,一回头,是大伯家的小弟。

我一辈子没见过大伯哭,直到那天在他家的破旧木箱里翻出了那本发黄的日记本。

这事还得从去年腊月说起。

腊月二十三,小区门口卖炸糕的大爷早早地支起了摊子。我刚从菜市场回来,手里拎着两条鱼和一把葱,那葱还是讨价还价了半天才便宜两毛钱。走到小区门口,就听见有人喊我,一回头,是大伯家的小弟。

“哥,爸让你去我家一趟,说有急事。”

我放下鱼和葱,掏出手机给媳妇发了条消息。不知道是手太凉还是怎么的,打了好几次才发出去。

十二月的风刮得人脸颊生疼。我们县城不大,从我家到大伯家走路也就二十分钟。一路上,小弟支支吾吾,问他大伯有什么急事,他就是不说。走到半路,突然下起了雪,小弟没带伞,就钻进了路边那个已经关门的彩票店屋檐下避雪。我拍了拍身上的雪,看了看小弟,他一脸为难地看着我。

“哥,我爸…他病了。”

大伯今年六十八,比我爸大三岁。自从我爸五年前突发心梗走了,大伯就常说自己身子骨硬朗,能活到九十岁。

大伯家住在老城区那边的筒子楼里,五层没电梯,他家在四楼。走到三楼的时候,听见楼上一阵咳嗽声,很重的那种,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我冲上去,看见大伯靠在门口的塑料椅子上,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旁边放着个用了十几年的暖水袋,已经冷了。

“老三,你来了。”大伯看见我,勉强挤出一个笑。

进了屋,一股霉味夹杂着药味扑面而来。屋子里很乱,茶几上堆着药盒和几个没洗的碗,电视柜上落了厚厚的灰。大伯媳妇去年走了,家里就剩大伯和小弟父子俩。

大伯指了指茶几上的一张检查单,是县医院的,上面写着”疑似肺癌”。

“大夫说要去市里做进一步检查,还得住院。”大伯的声音很虚,“可这不巧了,我前两天刚把钱给小弟交了大学学费。”

我翻了翻那张检查单,上面的日期是半个月前的。

“大伯,怎么检查这么久了才说?”

大伯咳嗽了一声,转过头去:“还不是怕给你们添麻烦。”

小弟在一旁低着头,我这才注意到他穿的还是去年那件旧羽绒服,袖口都磨白了。

“伯,你跟我还客气什么,需要多少钱?”

大伯愣了一下,然后说:“三万吧,应该够了。”

三万对我来说不是小数目。我在县城做小生意,开了家电器维修店,虽说不多,但勉强能养活一家人。上个月刚给儿子交了补习班的钱,媳妇又说要换新冰箱,家里的存款所剩无几。

但看着大伯那张憔悴的脸,我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当天下午,我就去银行取了三万块钱,送到了大伯手里。

“老三,我保证,等我检查完回来,第一时间还你钱。”大伯握着我的手,眼里闪着泪光。

“伯,你先看病要紧,钱的事慢慢来。”

送走大伯和小弟,我回到家,媳妇问我去哪了,我只说出去办事了。没敢说借钱的事,媳妇省吃俭用攒钱不容易,我不想让她担心。

正月初五,大伯回来了。我急忙去看他,问检查结果如何。

“虚惊一场,只是慢性支气管炎,不是什么大病。”大伯笑着说,脸色比走时好多了。

我松了一口气,寒暄几句后试探着问:“伯,那个…钱的事…”

大伯脸色一变:“老三,你放心,我肯定还你。只是现在手头有点紧,能不能再宽限些时日…”

我没再多说,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儿子的学费还有两个月就要交了,媳妇天天念叨着冰箱的事。这三万块,什么时候能回来还真不好说。

一个月过去了,大伯像是忘了这件事似的,见了我也不提钱的事。我去他家提了几次,他总是找理由推脱,说等过段时间,等小弟放假回来,等他那笔养老金下来…

又过了一个月,我实在忍不住了,趁大伯不在家,去他家找小弟,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弟不在,屋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想着等等他们。屋子里比上次来还要乱,大伯的床头柜上放着一瓶开了盖的白酒和一个缺了口的茶杯。

我坐在沙发上,眼睛扫视着房间。忽然,一个老旧的木箱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是放在角落里的,外面蒙了一层灰。

好奇心驱使我走过去,打开那个箱子。里面是一堆旧物件,有褪色的照片,生锈的钥匙,还有一本发黄的笔记本。

我翻开那本笔记本,扉页上写着”李大明日记”,下面是1975年的字样。李大明是大伯的名字。

我随手翻了几页,是大伯少年时期的日记。字迹很潦草,像是急匆匆地写下的。

正当我准备放回去时,一张夹在日记本中的纸条掉了出来。那是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上面写着:“今天爸妈又为钱的事吵架,妈说家里实在没钱了,给不起我和弟弟的学费。爸说再想想办法,先供我上学。我偷偷听见妈在房间里哭。决定了,明天去告诉老师,我不上学了,让弟弟去。弟弟比我聪明,他一定能考上大学。”

纸条下面的日期是1978年9月2日。

我心头一紧,继续翻日记。在1978年9月5日那页,大伯写道:

“今天是弟弟上初中的第一天,我骑着自行车送他去的学校。路上,弟弟问我为什么不去上学,我说我不喜欢读书,想早点出去赚钱。弟弟信了,高高兴兴地跑进了学校。我站在校门口,看着穿着新校服的弟弟,心里有点酸。但是没关系,我可以去砖窑厂上班,厂长说了,我干活麻利,一个月能挣十五块。这样爸妈就不用愁弟弟的学费了。”

我的眼睛湿润了。我的爸爸就是大伯的弟弟,而我从来不知道大伯为了让爸爸上学,自己辍学去了砖窑厂。

继续往后翻,1985年的一页写道:

“弟弟大学毕业了,分配到县里的供销社工作。他今天回来,带了一瓶二锅头和一条红塔山,说是要感谢我这些年的照顾。我没敢告诉他当年的事情,怕他心里不安。其实,我不后悔,看着弟弟穿着干净的衬衫,手里拿着大学毕业证,我比什么都高兴。”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原来,大伯不仅辍学,还一直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从未向任何人提起。

1990年的一页:

“弟弟要结婚了,对象是隔壁村的姑娘,长得挺漂亮。我这个当哥的,得给他张罗一下。前几天去镇上,看中了一套家具,要二百八十块。我这个月工资才八十,看来得加几个夜班了。”

我擦了擦眼泪,想起小时候家里那套红木家具,爸爸总说是新婚时买的,可从来没说过是谁出的钱。

翻到2018年,也就是爸爸去世那年:

“弟弟走了,突然就走了。我这个做哥的,居然没能替他挡这一灾。昨晚,我梦见我们还是小时候,在河边钓鱼,他总是比我钓得多。醒来后,枕头都湿了。我不敢在老三面前哭,弟弟留下老三一家,我得照顾好他们。”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水模糊了视线。原来,大伯一直把我们当成自己的责任,就像当年照顾我爸一样。

最后几页,是去年写的:

“小弟大学的学费还差三万多,这孩子争气,考上了省重点。我这几个月干零工,才攒了一万多,实在不够。今天体检,医生说可能是肺癌,要去市里做进一步检查。我没敢告诉小弟,怕他担心。但检查费至少得三万,我实在拿不出来了。”

“我想了想,准备去找老三借点钱。这孩子孝顺,肯定会借给我的。等检查完了,我就出去多干几个月活,还上这笔钱。”

看到这里,我心如刀绞。原来,大伯借钱不是为了看病,而是为了给小弟交学费。检查结果”虚惊一场”也是他编的,为的是不让我担心。

我把日记本放回木箱,却发现了一叠医院的检查单,最上面的一张日期是两个月前,上面赫然写着”肺癌晚期”。

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就在这时,门开了,大伯走了进来。他看见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检查单,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你都知道了?”他的声音很轻。

我站起来,走到大伯面前,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紧紧地抱住了他。大伯瘦得只剩下骨头,硌得我生疼。

“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我哽咽着问。

大伯拍了拍我的背:“你爸走了,你就是我儿子。我不想让你担心…”

我把脸埋在大伯的肩膀上,泣不成声:“那三万块钱,是给小弟交学费的吧?”

大伯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老三,对不起,我骗了你。我这病,医生说最多撑半年。我不想带着这个遗憾走,小弟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我得让他念完书…”

我擦干眼泪,掏出手机给媳妇打了个电话:“喂,你帮我收拾点衣服,我要住院几天。”

挂了电话,我对大伯说:“伯,我们明天就去市里医院,再做个详细检查。病不一定是绝症,你得相信我。”

大伯还想说什么,我打断了他:“不用担心钱的事,也不用担心还我钱。你要是真把我当儿子,就别再骗我了。”

大伯的眼睛湿润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哭。

后来的事,说来也怪。大伯在市里做了一个月的靶向治疗,病情居然有所好转。医生说,可能是早期诊断有误,也可能是大伯的求生意志特别强。

我把大伯接到我家住,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小弟放假回来,我们谁也没告诉他实情,只说大伯是胃病犯了。

昨天,我们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大伯突然对小弟说:“你好好念书,等你毕业了,爸爸想去你学校看看。”

小弟笑着点头:“那必须的,到时候我带你和三叔去校园转转,请你们吃食堂。”

我看着大伯,他的眼睛里闪着光,就像那本日记里写的,他不后悔当年的选择,只要看到下一代过得好,他就满足了。

今天早上,我去银行取钱,准备下个月带大伯去北京的大医院做检查。柜台的小姑娘问我取这么多钱做什么,我说:“给我爸治病。”

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骄傲地叫出了”爸”这个字。

大伯可能永远不会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但我知道,有些恩情,不是用钱能还清的。

有些爱,是一辈子的事。

回家的路上,我路过那个卖炸糕的摊子,想起大伯最爱吃这个,我买了两份,放在保温袋里。摊主是个老大爷,接过钱后说:“小伙子,你这是要给家里老人送去吧?”

我点点头。

老大爷笑着说:“给老人吃的,我都会多加点糖。”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这人世间,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罢了。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到发现这份爱时,及时地、深深地回报。

大伯的钱,我不会再提了。这辈子,我都会把它当成我欠他的。

冬天的阳光很好,照在身上暖暖的。我忽然很想念爸爸,想对他说,伯,我来照顾大伯了,您在那边放心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肩上有一只手,拍了拍我。

来源:张富强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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