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五年我带娃归来, 机场和霸总前夫重逢, 女儿长得和他一模一样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24 18:32 1

摘要:五年后,我带着别人的孩子回国,在机场撞上了前夫。他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矜贵冷漠,视线落在我牵着的小女孩身上时,瞬间冻结成冰。

五年后,我带着别人的孩子回国,在机场撞上了前夫。他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矜贵冷漠,视线落在我牵着的小女孩身上时,瞬间冻结成冰。

傅司砚,这个刻在我骨血里,又被我亲手剜掉的名字。

他一步步走近,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他身后的助理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车夏,你还敢回来?”他的声音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要冷,每个字都淬着冰渣。

我将女儿车糯糯往身后藏了藏,抬眼,平静地回视他:“傅总,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去哪里,似乎与你无关。”

他的目光像利刃,刮过我平静的脸,最后死死钉在糯糯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这是谁的孩子?”

“我的孩子。”我答得干脆。

“我问你,是谁的?”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手已经攥成了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当然是我和……我现任丈夫的孩子。傅总,好狗不挡道,我们要赶时间。”

“现任丈夫?”傅司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猛地伸手,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车夏,你当我死了吗?谁给你的胆子,嗯?”

糯糯被他吓到了,小小的身子一抖,却还是鼓起勇气从我身后探出头,用稚嫩的声音喊道:“坏人!你放开我妈妈!你弄疼她了!”

傅司砚的视线这才真正落到糯糯身上,他看到了那双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杏眼,但眉宇间的轮廓,却让他瞳孔骤缩。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妈妈,我怕。”糯糯的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

我深吸一口气,用力甩开傅司砚的手,将糯糯抱进怀里,冷冷道:“傅司砚,你吓到我女儿了。五年前我们一刀两断,你亲口说的,让我滚得越远越好,永不相见。现在这是做什么?表演旧情难忘吗?”

“一刀两断?”他低声重复着这几个字,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你当年打掉我的孩子,就是为了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

我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打掉孩子。

原来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狠心的女人。

也好。

我抚摸着糯糯的头发,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是。所以傅总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半晌,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车夏,你很好。”

说完,他转身,带着一身寒气,决然离去。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我抱着女儿的胳膊才微微发起抖来。

糯糯仰起小脸,担忧地看着我:“妈妈,你哭了?”

我摸了摸脸,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我赶紧擦掉,对她笑了笑:“没有,风太大了,迷了眼睛。”

回国是我深思熟虑的决定。我是一名顶尖的香水设计师,这次是接受国内一家顶尖公司的邀请,担任首席设计师。我以为,五年了,我和傅司砚早已是两条平行线,不会再有交集。

没想到,命运的玩笑开得这么大。

第二天,我带着糯糯去新公司报到。走进富丽堂皇的大楼,前台客气地将我引向顶层办公室。

推开那扇厚重的门,我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后的人。

是傅司砚。

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

这家公司,竟然是傅氏集团旗下的。

“车小姐,久仰大名。”他站起身,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向我伸出手,“欢迎加入盛华。”

我没有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傅总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从今天起,我是你的老板。”他收回手,丝毫不在意我的无礼,“合同签了三年,违约金是八位数。车设计师,你赔得起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是他,全都是他设计的。他用一份我无法拒绝的优渥合同,把我骗回国,骗到他的眼皮子底下。

“傅司砚,你卑鄙!”

“比起你当年一声不吭地跑掉,还顺便流掉我的孩子,我这点手段,算得了什么?”他踱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还是说,你怕了?怕你的‘现任丈夫’知道我们过去的关系?”

他故意加重了“现-任-丈-夫”四个字,充满了嘲弄。

我咬紧牙关,逼自己冷静下来:“工作归工作,我希望傅总能公私分明。除了工作,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牵扯。”

“可以。”他答应得爽快,“前提是,你做的东西能让我满意。”

接下来的日子,我体会到了什么叫人间地狱。

傅司砚变成了最挑剔的甲方。我设计的每一款香水,他都能挑出无数毛病。

“前调太甜,俗气。”

“中调没有层次感,失败。”

“后调太弱,留不住人。车夏,这就是你在国外学到的东西?我看你这五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他用最刻薄的语言羞辱我,将我的作品贬得一文不值,然后在我加班到深夜时,他又会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我办公室。

“饿了么?”他把一份精致的宵夜放在我桌上。

“不饿。”我头也不抬。

“你女儿还在家里等你。”

我猛地抬头,眼中射出冷光:“傅司砚,你敢动我女儿试试!”

“我只是提醒你,别为了工作,忘了自己还是个母亲。”他淡淡地说,转身离开。

他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牢牢困住。他调查我这五年的所有事,知道我住在哪里,知道糯糯在哪家幼儿园上学。他无孔不入,让我感到窒息。

这天,公司举办晚宴,要求所有高层必须出席。我本想拒绝,但傅司砚直接用命令的口吻说:“你要是不来,我就去你家‘请’你。”

我没办法,只好找了信得过的保姆照顾糯糯,自己换上礼服去了酒店。

宴会上,傅司砚的母亲,那位曾经用一张支票狠狠砸在我脸上,让我滚出她儿子世界的贵妇人,傅夫人,也来了。

她看到我时,眼神里的鄙夷和厌恶丝毫未减。

“你还有脸回来?”她将我堵在洗手间门口,声音尖锐。

“傅夫人,这里是公司,请您自重。”我不想和她争吵。

“自重?一个为了钱什么都肯做的女人,也配谈自重?”她冷笑着,“五年前拿了我的钱,打掉我孙子,跑得无影无踪。怎么,现在钱花完了,又想回来纠缠司砚?”

我的手紧紧攥着手包,指甲深陷进皮肉里。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拿你的钱,更没有打掉孩子!”

“呵,还在嘴硬。”傅夫人一脸不屑,“当初那份手术单,可是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车夏,我警告你,离我儿子远一点,否则,我让你在国内混不下去!”

正在这时,傅司砚走了过来。

他看到了我们,眉头微皱:“妈,你在这里做什么?”

傅夫人立刻换上一副慈母的面孔,挽住他的胳膊:“没什么,跟车设计师随便聊聊。司砚啊,你看王董家的千金,温婉大方,和你多配啊……”

她故意说给我听。

傅司砚却拨开她的手,目光落在我苍白的脸上:“你跟她说什么了?”

“我能说什么?不过是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别痴心妄想。”

“我的事,不用你管。”傅司砚的声音冷了下来,“她是我的员工,我不希望在公司里看到任何人刁难她。”

傅夫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司砚,你为了这个女人跟我说话?”

我不想看他们母子反目,转身就想走。

“站住。”傅司砚叫住我。

他走到我面前,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我有些冰凉的肩上。

“宴会结束,我送你回去。”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傅夫人。

我扯下外套,还给他:“不用了,傅总,我自己可以回去。”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宴会厅。

回到家,保姆告诉我,糯糯今天下午吃了邻居给的一小块芒果蛋糕,身上起了很多红疹,刚刚才睡下。

我冲进房间,看到糯糯脸上、胳膊上都是红点,睡梦中还在不安地抓挠。

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糯糯有很严重的芒果过敏症,这是遗传。

遗传自傅司砚。

我连夜抱着糯糯去了医院。医生处理过后,糯糯的情况才稳定下来。我守在病床边,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病房门被推开,傅司砚走了进来。他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似乎也一夜没睡。

“她怎么样了?”他看着病床上的糯糯,声音有些沙哑。

“不劳傅总费心。”我冷漠地回答。

他没理会我的态度,只是走到床边,仔细看着糯糯脸上的红疹。他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芒果过敏?”他忽然问。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是。”我无法否认。

他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车夏,她到底是谁的孩子?”

我别过脸,强迫自己不去看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我说过,是我的。”

“她的血型是RH阴性,对不对?”他继续追问。

我浑身一僵。这是非常稀有的血型,我也是,傅司砚也是。

“你调查我女儿?”我的声音里带上了颤抖。

“我只是在确认一件事。”他的眼神越来越锐利,“她今年四岁半,五年前你离开的时候,正好怀孕一个多月。时间,血型,过敏症,车夏,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所有的防线,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是啊,我能骗他什么呢?这个男人,只要他想,什么都能查得一清二楚。

我之所以撒谎,不过是出于一种可笑的报复心理。他不是认定我打掉了孩子吗?那我就让他永远活在悔恨和误解里。

“是,她是你的女儿。”我终于承认,声音破碎不堪,“现在你满意了?可以离我们远点了吗?”

傅司砚的身子晃了晃,他后退一步,靠在墙上,脸上血色尽失。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悔恨、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脆弱。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我擦掉眼泪,冷笑着反问,“告诉你,在你逼我签下离婚协议,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的母亲拿着一张支票让我滚蛋?还是告诉你,我一个人在国外,挺着大肚子,连房租都交不起?傅司砚,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知道?”

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他的心里。

他闭上眼睛,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对不起……”他喃喃地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一句不知道就够了吗?”我哭着质问,“傅司砚,这五年的苦,我一个人扛过来了。我的女儿,我自己养得很好。我们不需要你,一点也不需要!”

“不,你们需要。”他猛地睁开眼,一步上前,将我和病床上的糯糯一起拥进怀里。

他的怀抱很用力,像是要将我揉进骨血里,带着颤抖。

“对不起,夏夏,对不起……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别不要我,求你……”

这个不可一世,永远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竟然在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跟我说话。

我的心,乱了。

从那天起,傅司砚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挑剔老板,而是变成了一个笨拙的新手父亲和不合格的追求者。

他每天准时下班,跑到幼儿园门口,眼巴巴地等着接糯糯。起初糯糯很怕他,躲在我身后不肯出来。

他就买各种各样的玩具和零食,堆在我的公寓门口。

“糯糯,我是爸爸。”他蹲下身,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和蔼可亲,“爸爸以前做错了很多事,惹妈妈生气了。你能不能帮爸爸一个忙,让妈妈原谅我?”

糯糯眨巴着大眼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

我狠不下心,只能对糯糯说:“他不是坏人。”

有了我的默许,糯糯才怯生生地走过去,小声说:“那你以后不许再欺负妈妈。”

“我保证!”傅司砚举起手,一脸郑重。

他开始学着照顾糯糯,学着给她扎辫子,虽然扎得歪歪扭扭;学着给她讲故事,虽然讲得磕磕绊巴巴;学着做她爱吃的菜,虽然差点把厨房烧了。

公司里,他对我也不再针锋相对。他会亲自给我冲咖啡,会在我加班时默默陪着我,会在我遇到难题时,给出最专业的建议。

整个盛华公司的人都跌破了眼镜。那个冷酷无情的傅总,竟然变成了一个二十四孝好老公、好爸爸的模样。

但我始终没有松口。

五年的伤痛,不是一句对不起和短暂的示好就能抹平的。

傅司砚的母亲又来找我了。这次,她直接找到了我的公寓。

“车夏,我给你一千万,离开我儿子,带着你的孩子滚得越远越好。”她还是那副高傲的姿态,仿佛我是什么可以用钱打发的货物。

我笑了:“傅夫人,五年前你用五百万,现在涨价到一千万了?在你眼里,你儿子的感情就这么廉价?”

“你别得意!”她气得脸色发青,“你以为司砚是真的爱你吗?他不过是对那个孩子一时新鲜,等新鲜劲过了,你什么都不是!”

“那也与你无关。”我打开门,“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你!”

她正要发作,傅司砚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妈,你在这里做什么?”

傅司砚不知何时来了,他手里还提着给糯糯买的蛋糕。他看到傅夫人,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我来做什么?我来看看这个狐狸精又想耍什么花招!”傅夫人指着我骂道。

“够了!”傅司砚厉声喝道,“她不是狐狸精,她是我孩子的母亲,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娶的女人!”

他走过来,把我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还有,当年的事,我会跟你算清楚。你最好祈祷,那份伪造的流产手术单跟你没关系。”

傅夫人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你……你知道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傅司砚的眼神冷得像冰,“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可以不计较。但你对车夏和糯糯做的,我一分一毫,都会讨回来。”

他拉着我进了屋,把门重重地关上,将傅夫人的叫骂声隔绝在外。

房间里很安静。

傅司砚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愧疚。

“对不起,我母亲那边,我会处理好,以后再也不会让她来打扰你们。”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忽然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璀璨的钻戒。

“夏夏,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这五年,我让你和糯糯受了太多苦。我不求你立刻原谅我,但我请求你,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补偿你们的机会。”

他抬起头,眼眶泛红,那个骄傲的男人,此刻在我面前卑微到了尘埃里。

“再嫁给我一次,好吗?这次,换我来追你,换我来爱你,用我的余生,来守护你们母女。”

糯糯从房间里跑出来,看到这一幕,好奇地问:“妈妈,叔叔在跟你求婚吗?”

傅司砚赶紧对糯糯招招手:“糯糯,快过来帮爸爸说句话。”

糯糯跑到我身边,抱住我的腿,仰着小脸说:“妈妈,你就原谅爸爸吧。老师说,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爸爸现在是好孩子了。”

我看着跪在我面前的傅司砚,看着抱着我撒娇的女儿,心中那道坚冰,终于开始融化。

我没有立刻答应他,只是说:“起来吧,地板凉。”

傅司砚的眼睛瞬间亮了。他知道,我没有拒绝,就是最大的希望。

从那以后,他追我追得更紧了。

他不再是那个只懂霸道的总裁,他开始学习浪漫。他会空运最新鲜的玫瑰,铺满我的办公室;他会在我下班的路上,用无人机摆出爱心的形状;他会包下整个游乐场,只为了让我和糯糯玩得开心。

他也彻底和傅家做了分割。他搬出了傅家大宅,用自己所有的积蓄成立了一个基金会,名字就叫“夏糯”,专门用于资助单亲母亲和儿童。

他把傅夫人的所有银行卡都停了,逼着她亲自上门来给我道歉。

傅夫人一开始还拉不下脸,但在失去所有经济来源后,她终于还是妥协了。

她站在我面前,第一次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对不起,以前……是我错了。”

我看着她憔悴的模样,心里并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是觉得很累。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说。

这场持续了五年的恩怨,终于画上了一个句号。

傅司砚的求婚,每天都在上演。

他用尽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

情人节那天,他包下了市中心最大的LED屏幕,二十四小时滚动播放着他的道歉信和求爱宣言。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傅氏集团的总裁,正在疯狂地追求他的前妻。

我成了所有人羡慕的对象。

但我心里清楚,我想要的,不是这些浮于表面的形式。

我想要的,是一个能真正懂我,爱我,尊重我,能和我一起承担风雨的伴侣。

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很晚,傅司砚和糯糯都在我办公室陪着我。糯糯玩累了,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傅司砚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给她盖上毯子,动作轻柔得不像话。

他坐在沙发边,静静地看着女儿的睡颜,眼神里充满了父爱和温柔。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那一刻,我的心,被狠狠地触动了。

或许,我该给自己,也给他一个机会。

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傅司砚。”

“嗯?”他回过头,温柔地看着我。

“你不用再做这些了。”

他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

“不是。”我摇摇头,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我的意思是,我累了,不想再看你演独角戏了。”

他愣住了。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他。

他颤抖着手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一枚和我手上那枚求婚戒指配对的男士戒指。

“这是……”

“五年前,我买的。”我轻声说,“本来,是想在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送给你。可惜,没等到那天。”

傅司砚的眼圈,瞬间红了。

他像个孩子一样,紧紧地抱着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夏夏……我的夏夏……”

我回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傅司砚,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还有糯糯,我们还有未来。”

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温热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衣衫。

“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要我。”

第二天,我们去民政局复了婚。

拿到红本本的那一刻,傅司砚笑得像个傻子。

他把结婚证举得高高的,对全世界宣布:“我,傅司砚,又结婚了!我老婆是车夏!”

糯糯在一旁拍着手,咯咯地笑:“爸爸妈妈结婚咯!”

我们的生活,终于回到了正轨。

傅司砚用行动证明了他当初的誓言。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和糯糯。他不再是那个工作狂,每天都准时回家,陪我做饭,陪糯糯做游戏。

周末的时候,他会带着我们去郊外野餐,去海边看日出。

他把糯糯宠成了真正的小公主,也把我宠回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

一年后,我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

儿女双全,一家四口,幸福美满。

有一次,我靠在傅司砚怀里,问他:“你当初,真的以为我打掉了孩子吗?”

他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声音里带着后怕:“是。我看到那张手术单的时候,整个人都疯了。我恨你,也恨我自己。那几年,我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满身是血地离开我。夏夏,那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噩梦。”

我摸着他的脸,轻声说:“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他吻了吻我的额头,“还好,老天爷没有惩罚我到底,还好,把你和糯糯还给了我。”

窗外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糯糯和弟弟在草地上追逐嬉戏,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

傅司砚牵着我的手,十指紧扣。

我看着眼前这幅温馨的画面,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追妻火葬场也好,带球跑也罢,所有的错过和伤害,都是为了最终的圆满。

幸好,我们没有放弃。

幸好,爱,终将战胜一切。

来源:朝气蓬勃一点号1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