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暖还寒的八十年代,梁山县曾发生过这些大事,你还有印象吗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15 22:07 1

摘要:你说一个地方,怎么就能一年比一年热闹起来?有人说是因为水浒故事,有人觉得梁山这名字带劲。可真要挨着每一年往下说,那些浮在报纸上的大事件,天天发生的,未必有多“传奇”,倒有不少烦心事和糊涂账。1980年,县里头开始琢磨着“联产承包”,就是土地分到农民头上,谁种谁

梁山大事记(1980-1989)

你说一个地方,怎么就能一年比一年热闹起来?有人说是因为水浒故事,有人觉得梁山这名字带劲。可真要挨着每一年往下说,那些浮在报纸上的大事件,天天发生的,未必有多“传奇”,倒有不少烦心事和糊涂账。1980年,县里头开始琢磨着“联产承包”,就是土地分到农民头上,谁种谁收。听起来公平,可谁也没经验,田里的事儿哪能一刀切?村里老李一边吃着炒地瓜一边拨算盘,说:“这年头,种地都得动脑子了。”

8月,还没等庄稼黄透,县里来了十二个外国人——说是考察黄河防洪,打的旗号挺大。那天大伙儿一边看人家鼻子高高的,一边琢磨着:这帮人能不能真帮着咱防洪?有人记得他们站在堤坝上,对着黄河眨眼拍照。后来那些照片怎么了,没人关心。但谁家门口多堆了两块防洪石,还真不敢说和这一拨考察有关系。

到了秋天,县党代会又开了,据说来了四百来号人,不管你在县城还是乡下,都会被动员“解放思想”,“同心同德”。这种话在会场里热火,到了农村就变成:“今年种啥?都琢磨点新法子。”那一年还稀奇了一件大事——直接选举,头一次,乡亲们手里真的攥着选票决定谁当干部。李奶奶的耳朵不好,票都画歪了,可她硬是笑着说:“选谁都是咱自己挑的。”

1981年,梁山上开了政协,一群人围在一起选主席,争论完又喝了碗玉米粥。人大开会,更是热闹,选职务、改“革命委员会”叫“人民政府”,有人悄声感慨:“名字是变了,新气象还得看今后。”这年还有个稀奇的,成立了封山办公室,梁山的山不能随便乱踏了,门口贴出大布告,“不得私砍乱采”。小孩儿们打闹着进山偷橘子,站岗的大叔拉着耳朵训了半天。

美国记者也来了,写些洋文,说是考察大运河入黄工程。听说有个叫罗伯特的,还在村口磨蹭着吃蒸玉米——说实话,洋人嘴里塞进了酱豆腐,也没见他皱眉头。

到了1982年,事情就多了。春天,那边韩垓一带出了点乱——有人号称圣贤道首,聚众造谣,小道消息传得比风快。大伙儿可没见过那么多兵,公安出手,把这事给平了。这还不够,经济犯罪也开始严打,县纪委立了新办公室,专管这种事儿。一时间,卖假阿胶的、做黑活的,都心惊胆战。

盛夏洪水一来,县里头调来各路人马,干部民工、汽车拖拉机齐上阵,有人家连夜搬迁,孩子在民船里嚷嚷着找奶奶。洪峰退下,谁家损失最多心里都明白。那年抗洪牺牲了一个叫刘振喜的民兵,牌匾挂起来,庄里人都记得他的名字。说英雄不常有,但流水里总有这样的名字。

武术协会那年也成立了,三十来号会员,打拳踢腿,水泊梁山的味儿就这样慢慢变浓了。年底,对押着的十二名旧国民党人员彻底放了,一些人匆匆回了老家,也没和谁多说什么。梁山这块地,历史的影子走得快,可人心里的事很难淡。

一到1983年,造纸厂失火,五间库房全烧了。算账损失近九万,厂里小伙子拍着大腿说:“这下够喝一壶的!”可日子还得过,头发熏糊了继续开工。县里继续完善联产承包制,干部会议一场接一场。宗教政策松了点,房产归还,教民过上安稳的日子。年中还设了知识分子政策办公室,老教师、老医生日子多少有盼头。

打击刑事犯罪那一阵,警车天天在路上跑,村里人心里略松口气。个体工协也成立了,“自己干自己赚”。水浒陈列馆动工,游客开始聚拢,秋天一场水利大会,十几万人齐上阵,抡锹刨土,底子牢了,可回家还得自家熬粥。农机厂刀片生意好,得个国家奖,厂长走路都带着风。

1984年,梁山改区划,撤社改乡。名字一改,人没咋变,但大伙都觉得要“赶新潮”。党政换了班子,说是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但你仔细看,会里还是不少老面孔。年中县委大会,精神喊得震天响:“开拓进取,全面四化!”可转头村头还是种红薯,张嫂嘟囔:“四化是哪四化?先让我家孩子吃上肉吧。”武馆开张,拳师李相山自己凑钱,八十多个学员,晚上院里点着汽灯操着拳,汗味混着泥味。

1985年,大旱来了。地里裂了缝,庄稼经不起晒,谁还管会务安排?全县号召抗旱,河边灌溉有了新办法。整党开始,干部一个个被拉去开会,也有点无奈。外交部来人巡视,村里小伙子都跑去瞧热闹。打假阿胶的事又摆上桌面,这次省里动手,查得比去年还狠。水泊梁山终于被定为省级风景区,可就在拉力赛那阵出了事,一辆车翻了,有人家没回了。

黄河渡口又出翻船事故,冷水里几条命,家家都多了道白布。年底,殡葬改革,木棺土葬这习惯硬生生改掉,有人白天嚷嚷夜里哭,最后仍是没办法。年底地盘变动,三十来村划给东平县,白了头的老太太嚷嚷着:“我这辈子住的地方,咋说改就改?”

1986年,整党动员大会又开了,干部都说“思想要正”,但买菜、送娃这些琐事也没少操心。电视台来了,拍“杏花村”,能上新闻了,村里小伙子都穿了新衣喊着上镜。黑风口重修亭子,木匠敲敲打打,砖头里都夹着前年的灰。妇女儿童的事上了议案,解救组成立了,有人悄悄松了口气。教育体制改革拉开,校改动员响彻各乡镇。到年底评比光荣户,门前都能挂块牌子,那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1987年,农村工作会议,年年都开。会里头一半是真事,还有一半是场面话。几场大会换届,县里新一届干部分头开工。精神病医院起了,新楼里消毒水味道浓。忠义堂破土动工,大投资,县里头成天催进度。发电厂拆分,技工学校挂牌,油漆厂爆炸又添一桩灾。在农村,日子还是要细细熬,三天两头有新项目,谁家又添了新成员。

1988年,土地承包制完善了,村会开得比亲戚家还密。完成了居民身份证发放,这事倒是稀罕,人人手里有了号,谁也不能说自己“没身份”了。海外华侨也关注梁山,报纸上介绍起旅游区,外国名字多到不少人都念不出来。夏天出船祸,钱赔光了。专家、学者、领导一波一波来梁山,对着景区指点江山,有人家也沾了点外快。

年底匈牙利教授也来了,说是研究《水浒》,可懂不懂乡音谁知道?岁尾协商对话,党外人士坐一排,开场话说得热闹,回家还是喝老白干。

1989年,文明单位被表彰,名字上了榜。乡镇代表联络处改了名字,谁家管得最勤倒成了新焦点。县里决心发展林业,这是实在能看的事。学术会一茬接一茬,外头人“考察”梁山都成了 routine。企业兼并、青年企业家协会成立,文教方面查黄扫秽,热闹非凡。全县清理文化市场,收了不少录像带与盗版书。电视台也开始广播了,村东头的王大娘每晚搬凳子听新闻。年底领导又来视察,礼数周到,谁家得了表彰,心里乐得合不拢嘴。

这些年梁山没消停过,谁家都经历了点翻江倒海的事,谁家的平静和风浪都掺杂在一起。有的人家,因为一次洪水改了命运,有些小工厂因为一纸布告散了人。有时想着,梁山的故事到底是谁写的?是手握权力的领导,还是泥腿子农民,还是那些逐渐消失的老手艺人?

我们常说时代变了,可烟火气还是那个梁山。阳光下土地干裂,雨后田野上看见牛蹄印。人走了,故事还在;新亭子建起来,老习惯又丢了几样。也许梁山还会再热闹,也许未来某个年头,故事终归有人接着讲,只是不知道,那些老会场老房子里,谁还会回忆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梁山春秋。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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