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说起央视的《等着我》,不少人还记得那几年它火爆的模样,从2014年开播就成了很多人周末的固定节目,帮着无数家庭找回失散亲人,收视率一度高到每期都有上千万观众盯着看。节目本来是作为特别节目在2013年9月试播的,反应好才转成常规周播,到2014年4月正式落地央视
说起央视的《等着我》,不少人还记得那几年它火爆的模样,从2014年开播就成了很多人周末的固定节目,帮着无数家庭找回失散亲人,收视率一度高到每期都有上千万观众盯着看。节目本来是作为特别节目在2013年9月试播的,反应好才转成常规周播,到2014年4月正式落地央视一套每周日晚上八点档。早期倪萍当主咖,负责那些感人肺腑的环节,后来因为身体原因在2018年5月退出,舒冬就接棒成了核心人物,李七月也从寻人团长位置上站稳脚跟。
节目高峰期单期收视破5%,相当于全国每20人里就有一个在追,这在传统电视时代算得上现象级了。可惜好景不长,到2022年节目改版后就没了常态播出,留下一堆忠实粉丝在那儿感慨。现在是2025年9月,回头看两位主持人舒冬和李七月的近况,舒冬转岗去了生活服务类节目,李七月则彻底淡出央视一线,竞争力下滑明显,这事儿挺能反映传统媒体主持人的生存压力。
先聊聊节目本身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央视的节目调整不是新鲜事,《等着我》停播或改版的主要原因是传统电视面临新媒体冲击,观众分流严重,加上节目模式单一,寻人故事重复率高,收视逐渐下滑。2019年还有过商标纠纷,央视一度被驳回注册,但后来通过复审解决了,没成大问题。
真正压垮它的还是整体环境变化,央视近年来重点推文化类节目,像《中国诗词大会》《典籍里的中国》这种,预算和资源倾斜明显,留给情感寻人类节目的空间越来越小。2021年节目播出频次就少了,2022年直接停掉常态版,只剩偶尔特辑。停播后,主持人自然得重新分配岗位,这在央视体系里很常见,新人层出不穷,老节目一散,主持人就得自谋出路。
舒冬,北京人,1982年12月生,北京大学法学院法学硕士毕业,2004年就在《中国电影报道》实习练手,2005年主持过凤凰卫视特别节目,2008年正式进央视,先在科教频道科技专题部干活,2010年后转综合频道。进《等着我》前他是寻人团长,负责实地走访,节目开播后逐步上位,倪萍钦点他接班,因为他学历高,形象稳重,处理情感话题时理性克制。节目火了,他也跟着出圈,观众管他叫“最高学历男主持”,家庭生活低调,娶了演员老婆,生活幸福。
但节目停后,他的路子就变了,2022年底转岗《生活圈》,这档节目是日播生活服务类,教观众买菜做饭,预算低,市占率一般,对主持人事业提升帮助不大。舒冬在那儿干了几年,日常就是背菜谱,保持出镜率,到2025年2月还有报道说他戴围裙教大妈腌泡菜,转型外景主播。虽说不是一线黄金档,但他在央视还算稳住位置,偶尔参与其他节目,像是百年讲堂那种,保持曝光。相比巅峰期,这转岗多少有点降级意味,央视中生代主持人尴尬,新人抢位,老将顶流,他夹在中间,空间被挤压。
李七月的情况更棘手,她黑龙江哈尔滨人,通过2007年第六届央视主持人比赛出道,进台后先在外景记者岗位,从《远方的家》开始练,翻山越岭采访偏远地区。2014年进《等着我》,负责情感主持,凭细腻风格圈粉,观众夸她眼睛温柔。节目停后,她2020年就转农业农村频道,主持《大地讲堂》这类纪实节目,收视低迷,新面孔涌入,她的位置越来越边缘。农业频道标签成了桎梏,2021年节目彻底停,她在央视的定位就模糊了。
到2024年底,她干脆离开央视,转向助农领域,2025年有报道说她在北京没房,生活朴素,在田间地头拔草插秧,帮农民卖滞销产品。虽说有人夸她是金子总会发光,找到了新路,但现实看,她脱离一线后竞争力大减,网络上分享生活时露出的疲态明显,从董卿接班人传闻到如今边缘化,落差巨大。离开央视9个月后,有人说她像落毛凤凰不如鸡,董卿的话应验了,意思是央视平台没了,个人光环褪色快。
俩人的现状搁一块看,挺有代表性。央视主持人生存法则残酷,一档爆款能捧红你,但节目一凉,你就得从头适应。舒冬好歹还留在体系里,转岗虽降级,但有基本保障,李七月直接出局,竞争力下滑到得靠助农维持曝光。
媒体圈新人永远在涌,顶层位置就那么几个,中生代最难熬,央视近年捧文化节目,情感类空间逼仄。舒冬学历高,家庭稳,转型相对缓和,李七月单打独斗,离开后日子过得紧巴巴。传统媒体人集体焦虑,爆款流量退潮,新人浪潮来袭,曾上神坛的主持人得赶紧找第二春,不然就悄无声息。
来源:烟寒若雨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