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科学家都普遍认为只有人类才能将有意义的声音单元组合成新的表达，这在语言学上被称为 “组合性”。

2024，英国发现了会喊“妈妈”的猩猩。

美国《科学报告》更是同透露黑猩猩的大脑已经具备说话的基本条件。

近几年科学家更是在动物身上陆续发现，人类语言特征！

难道语言造句真的会随着动物的发展打破次元壁垒？

人工智能的加入让科学研究成功获得巨大的进步为 “与动物对话” 带来了可能。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科学家都普遍认为只有人类才能将有意义的声音单元组合成新的表达，这在语言学上被称为 “组合性”。

但是在2016年一项针对日本山雀的研究发现，当它们先听到 “警报” 叫声，再听到 “招募” 叫声时，会同时表现出两种行为。

第一种是警戒周围环境并向声源靠近，但如果将两种声音的顺序颠倒，这种反应就不会出现。这也就表明山雀的叫声组合本身具有特定含义。

2023年科学家也在黑猩猩身上观察到类似现象。

当研究人员向野生黑猩猩展示假蛇时，这些灵长类会将“警报”和“招募”叫声组合起来，促使同伴聚集并共同应对威胁。

24年7月，英国媒体就曾报道过让醒醒开口说话的实验，发现星星的声带发育能够支持它们们说话，但却发不出任何字母。

为了研究猩猩在后续发展中能否会说话，英国进化心理学家拉梅拉通过搜寻黑猩猩发声的录音片，找到一只会说“妈妈”的猩猩。

贝尔特和她的研究团队在刚果记录了30只成年倭黑猩猩的700次叫声，发现它们至少以四种方式组合有限的叫声。

除了灵长类海洋中的哺乳动物也展现出惊人的交流复杂性。

纽约非营利组织 “鲸鱼语言创新项目”的研究人员一直在多米尼加沿海追踪抹香鲸。发现鲸鱼与人类通过声带发声不同，抹香鲸通过鼻腔中的唇状结构产生咔哒声，这些声音被分组为 “尾音”。

研究人员经过长时间的研究发现，抹香鲸的尾音在速度和韵律上存在差异，类似于人类语言中的元音和双元音。

科学家甚至识别出两种基本的 “元音” 类型例如a元音和i元音，以及四种频率变化模式，这可能构成了它们交流的基础。

尽管动物交流的复杂性令人惊叹，但人类语言仍有一些特征尚未在其他物种中发现。

美国结构主义语言学家查尔斯・霍克特在研究中提出的 “语言设计特征” 理论。这一理论系统梳理了人类语言区别于动物交流方式的16个核心特征，为界定 “人类语言独特性” 提供了重要框架。

在这16个特征中，位移性、生产力与二元性被学界普遍认为是最关键的三个要素，它们共同构成了人类语言高效传递信息、灵活表达思想的基础。

位移性让人类语言能够突破时间和空间的限制，用来谈论不在眼前的事物 或者未来和过去发生的事件如 “上周我去了博物馆”， “下个月我们要去旅行”等。

这一特征和与动物的交流方式有着较为明显的对比，当前的动物只能表述向当下存在的事情，如发现天敌时的警报声、求偶期的炫耀声。

更何况人类语言存在两个独立但相互关联的结构层级，底层是数量有限的 “音位层”，本身不表达含义。而上层是 “符号层”通过音位的组合形成有意义的语素、词汇比如用“b”“ō”“bǐ” 三个音位组合，再进一步组合成句子。

这种 “有限底层生成无限上层” 的结构，极大提升了语言的效率 。

不仅如此语言中也出现一定的递归性，比如句子或短语相互嵌套产生更深层含义，这也可能是人类语言独有的。

虽然研究发现乌鸦能够理解递归结构，但尚未证明它们在自然交流中使用这一能力。

面对海量的动物声音数据，传统分析方法已力不从心，人工智能的研究加入正成为突破的关键。

地球物种计的研究员戴维・罗宾逊正在开发名为 NatureLM-audio 的工具。

这个模型通过分析数千条动物声音、音乐、环境噪音和人类语音录音，能够精确回答 “有多少只鸟在叫？” 或 “列出音频中出现的物种” 等问题，大大提高了分析效率。

在后续的研究中，AI帮助发现非洲草原象和狨猴会使用特定声音来称呼同伴。甚至有科学家训练 AI 生成动物声音序列，如模仿大西洋斑点海豚的 DolphinGemma 模型。

尽管AI带来了新的可能，但研究仍面临诸多挑战。

在嘈杂的自然环境中，分离单个动物的声音对AI来说依然困难。对于鸣叫复杂或变化多端的物种，AI识别的准确性也有待提高。

更重要的是与动物交流涉及伦理问题。向动物播放声音可能会干扰它们的自然行为，影响种群动态。

2025 年 8 月，CETI 团队宣布，他们的 AI 模型成功预测了抹香鲸在特定行为如社交、觅食前后的声音模式，准确率达到 63%。

这也是首次在大规模野外研究中实现如此高精度的预测。

同月日本东北大学的研究人员使用 FinchGPT 模型，在孟加拉雀的鸣叫中发现了类似语法的结构。

该模型通过分析32000首鸣叫，能够预测下一个音素的出现概率，这为研究动物交流中的规则性提供了新工具。

从热带雨林到深海，动物世界的交流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人工智能的介入，让我们有机会揭开这些交流的秘密。

虽然与动物实现真正意义上的 “对话” 仍面临技术和伦理挑战，但每一步进展都在拉近人类与其他物种的距离，拓展我们对生命多样性的理解。

编辑：木

信息来源：“环球时报”——（英媒：AI将帮你和宠物“对话”）

来源：靳律法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