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许多西方学者翻遍中国史书,都发现一个令人费解的现象:这个东方古国历史上极少像罗马帝国般远征海外,也不似大英帝国到处建立殖民地,却坐拥世界第三大的国土面积。
1907年深秋,一艘中国军舰破浪前行,甲板上站着几位清廷官员,他们手握一本泛黄的《海疆志要》,正奔赴东沙岛与日本人对峙。
这本书中清晰记载着中国渔民数百年前就在岛上生活的铁证,最终迫使日方交还岛屿。
许多西方学者翻遍中国史书,都发现一个令人费解的现象:这个东方古国历史上极少像罗马帝国般远征海外,也不似大英帝国到处建立殖民地,却坐拥世界第三大的国土面积。
这种观点在西方历史学界颇具市场,他们习惯用“侵略”、“吞并”、“征服”来描述中国疆域的形成。
殊不知,中国的国土故事,完全是一部不同于西方逻辑的传奇。
西方历史著作中充斥着对中国领土形成的错误叙述。哈佛大学一位教授曾在著作中提出:“华北是中国人侵占来的,四川是中国人侵占来的,浙江福建东南沿海都是中国人侵占来的。”
这种论述完全忽略了中国多民族融合的历史事实。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一些西方地图将西藏、新疆、内蒙古与中国本土用不同颜色区分,暗示这些地区是“被占领土”。
西方制图学中的政治偏见随处可见
西方学界最大的误区,是将现代中国的概念简单投射到古代。他们不明白“中国”一词在不同时代有不同含义,有时指中原王朝,有时涵盖更广范围。这种概念混淆导致了许多荒谬结论,甚至产生了“中国应当分裂为七块”的极端观点。
与西方误解相反,历史真相是:中国自古就是多民族共同建设的家园。唐朝开国皇帝李渊、李世民家族就有西北少数民族血统(当时称为胡人)。据《旧唐书》记载,李渊的祖父李虎是西魏八柱国之一,而西魏正是由鲜卑人建立的政权。
在南北朝时期,前秦之符氏、燕之慕容家族、北魏之拓拔家族虽都不是汉族,但都自认为是黄帝后裔。据《晋书》记载,前秦皇帝苻坚在淝水之战前曾说:“朕与晋室同源异流,都是炎黄子孙。”
中国历史上,站出来报效国家的从来不只是汉族人。唐末五代初的李克用、李存勖、李嗣源等人誓死兴复唐朝,他们家族是来自西北新疆等地的沙陀人。据《新五代史》记载,李存勖常对部下说:“我虽沙陀人,但心向大唐,愿为恢复唐室鞠躬尽瘁。”
唐朝长安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国际都会,各民族和谐共处
中国领土的形成过程充满坎坷,特别是在近代史上,中国曾失去大量土地。1858年5月28日,这是一个让国人痛心疾首的日子。清政府代表奕山在沙俄枪炮威胁下,签署了《瑷珲条约》,中国失去了约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相当于20个台湾岛的面积。
据清代档案记载,谈判时沙俄代表穆拉维约夫直接将手枪拍在桌上,威胁说:“若不签字,俄国将联合英法共同对清作战。”奕山在给咸丰皇帝的奏折中写道:“臣观其情状,势难理喻,不得已暂为应允。”
然而,即便在最弱势时期,中国也从未放弃对领土的主权要求。1907年,日本商人西泽吉治强占东沙岛,拆毁中国渔民修建的庙宇,企图制造“无主之地”的假象。清政府得知后立即行动,派遣水师提督萨镇冰前往调查。
萨镇冰不仅带去了《海疆志要》等历史文献,还找到了曾在岛上生活的老渔民作证。面对铁证如山,日方不得不承认东沙岛属于中国,并于1909年交还该岛。这是中国近代史上少数几次成功的外交维权案例。
中国在处理边界问题上展现出独特的智慧和长远眼光。1963年3月2日,《中巴边界协定》在北京签署,这是中国通过和平谈判解决领土问题的典范案例。
谈判过程中有一段插曲:巴方代表最初坚持传统习惯线,不同意中方提出的划界方案。周恩来总理亲自接见巴方代表,指出:“中巴是兄弟邻邦,边界问题要既尊重历史,又面向未来。”最终双方达成协议:中国放弃对坎巨提1940平方公里的主权主张,巴方则把喀喇昆仑走廊5310平方公里划给中国。
这条走廊是中国西部安全的重要屏障
表面上看中国净得3000多平方公里,但实际战略价值巨大。喀喇昆仑走廊连接新疆喀什和西藏阿里,拿回这条走廊后,中国西部安全得到了多层保障。而坎巨提不与中国接壤,收回也是飞地,管理成本极高。
2008年10月14日,中俄两国在黑瞎子岛举行“国界东段界桩揭幕仪式”,标志着中俄4300公里边界线全部确定。中方收回了黑瞎子岛上一半约174平方公里的土地。
这是自《瑷珲条约》签订150年来,中国第一次在该区域实质性收回主权控制。谈判过程中,中方代表创造性地提出“一岛两国”方案,既维护了主权,又照顾了俄方的关切,被誉为现代外交智慧的典范。
与西方殖民主义完全不同,中国的疆域形成是内部各民族融合的结果。西方殖民往往通过海外扩张、屠杀原住民和掠夺资源来实现。
以巴勒斯坦地区为例,1917年的《贝尔福宣言》支持犹太人在巴勒斯坦建立“民族家园”,当时犹太人口仅占当地人口的7%。这一宣言完全忽视了占多数的阿拉伯居民的权益,导致了一个多世纪至今未休的冲突。
以色列在1948年建国后,通过战争等手段不断侵占巴勒斯坦人的家园。1967年后,以色列更是在约旦河西岸等地大肆兴建犹太人定居点,蚕食巴勒斯坦人最后的生存空间。
类似的西方殖民划界也在伊拉克问题上制造了持久危机。英国殖民者在划界时的不负责任行为,导致伊拉克的海岸线只有58公里,且唯一的出海口被科威特的布比延岛堵住,使其几乎沦为“内陆国家”。这也是后来萨达姆入侵科威特的重要原因之一。
历史上,入主中原的少数民族政权最终都融入了中华民族大家庭。北魏孝文帝推行汉化改革,将鲜卑姓改为汉姓;清朝康熙皇帝亲自拜谒明孝陵,书写“治隆唐宋”赞誉明朝统治。
清朝皇帝通过尊重明朝传统来确立自身正统性
这些行为表明,无论哪个民族建立政权,都自觉继承了中华文明的道统。
这种文化认同超越了种族界限,形成了“天下观”的政治哲学。在中国传统观念中,判断一个政权是否正统,不在于统治者的民族出身,而在于是否践行儒家仁政理念,是否保境安民、延续文明。
这就是为什么中国能够避免罗马帝国分裂后再未统一的命运,也是西方学者难以理解的中华文明密码。
1997年,当中俄勘界人员站在黑瞎子岛上,看着刚刚竖起的第259号界碑,一位老勘界员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一百五十年了,我们终于回来了。”
中华民族的包容性超越了谁征服谁的游戏规则,不再是你死我活的零和博弈,而是你我融合成为新的我们。这种模式虽在短时间内难以被西方理解,却真正保障了中华文明连绵不断、生生不息。
本文史料来源:《清实录》、《旧唐书》、《新五代史》、《晋书》、《中巴边界协定》原始档案
来源:林里看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