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60岁后才会发现,儿子带来的底气,有时候是女儿给不了的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10 17:50 1

摘要:"儿子,你明天别去追她,这事儿我替你去说。"四十年前的那个周末,看着儿子小军倔强的眼神,我就知道,这孩子的脾气跟我一模一样,倔得像头牛。

"儿子,你明天别去追她,这事儿我替你去说。"四十年前的那个周末,看着儿子小军倔强的眼神,我就知道,这孩子的脾气跟我一模一样,倔得像头牛。

那是1980年代末的一个春天,空气里还带着冬天的余寒。我下了夜班推着二八自行车从国营纺织厂回来,前轮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像是在跟我抱怨车轴又缺油了。

转过街角,我正好看见儿子小军在学校门口,跟几个高年级的学生对峙着。我没出声,躲在斑驳的砖墙角落看着。

那时候的小军,还是个豆芽菜似的小男孩,瘦瘦的身板在春风里摇晃,却挺着胸脯站得笔直。

"我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要打就打我,别欺负女孩子。"小军的声音虽然稚嫩,却透着一股子硬气。

原来是他姐姐柔柔被那几个学生欺负了,书包被扔进了水沟里。那几个高年级学生看着比小军高出一个头,身板也壮实得多,但瞧见他倔强的样子,最后只骂了两句"小屁孩"就散了。

我没想到,十岁的小军竟有这股劲儿。那一刻,我心里涌上一种说不出的安慰,就像厂里刚发的麦乳精,甜到了心窝子里。

回到家里,赵淑华正在煤球炉上热着剩菜。屋子里弥漫着煤炭的气味混合着咸菜的香气,墙上挂着我们结婚时照的黑白照片,已经发黄了,却是我们最值得炫耀的家当。

"今儿怎么这么晚?"赵淑华一边往碗里盛饭,一边问。

"加班呗,咱们厂接了外贸订单,赶着交货呢。"我放下工具包,看见小军正坐在角落里的小板凳上,摆弄着一个破收音机。

这事儿过去不久,我媳妇赵淑华就常在街坊四邻面前说:"咱闺女多贴心啊,知道给我端茶倒水,小军呢,一回家就捧着收音机听足球,跟他爹一个样。"

"老徐家有个女儿真好,瞧那柔柔多懂事,哪像咱们家那小子,净会惹祸。"邻居王大婶也常这样说。

是啊,女儿柔柔地像春天的柳絮,温柔体贴又懂事。小学三年级就会烧水做饭了,看我下班回来累,还会给我捶背。我常想,这辈子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有个疼你的女儿。

小军呢,倒也不是不孝顺,就是太像我了——话不多,心里藏着事,喜欢琢磨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总是把院子里丢掉的旧零件收集起来,拆了又装,装了又拆,弄得满手是机油和铁锈。

"这孩子,将来不是个修理工就是个倒爷。"赵淑华常这样半开玩笑地说。

那时候的生活虽然清苦,但也有说不完的乐子。晚上吃完饭,大院里的邻居们都搬着小板凳出来乘凉,大人们聊天,孩子们追逐打闹。每到夏天,厂里的露天电影是最热闹的,我总会提前一个小时带着孩子们去占位置。

柔柔总是乖乖地坐在我身边,而小军却像只猴子一样爬上爬下,非要坐在我肩膀上看。

"坐好了,别掉下来,看清楚了没?"我问他。

"看清楚了,爸,《小兵张嘎》真好看!"小军兴奋地拍着小手。

日子一天天过,转眼间柔柔考上了外地的大学,是我们县城第一批走出去的大学生。邻居们都羡慕得不行,说老徐家有福气,养了个好闺女。

"老徐,你闺女这么有出息,将来肯定能在大城市找个好工作,到时候别忘了照顾一下我家那小子啊!"同厂的老张笑着说。

小军高中毕业就没再继续念书,直接进了我们厂。他说:"爸,我不想出去,就想留在您和妈身边。"

那时正赶上了九十年代初的改革大潮,国营企业开始摇摇欲坠。先是减产,然后是欠薪,最后是大规模裁员。

那年冬天特别冷,北风呼啸着穿过厂房的缝隙,就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厂里召开全体职工大会,宣布改制方案。我和赵淑华站在人群中,听着厂长一遍遍解释"市场经济"、"优化结构"这些新名词。

回家的路上,赵淑华一言不发,眼睛红红的。她在纺织车间干了二十多年,手指头都磨出了厚厚的茧子,如今却要"买断工龄"。

我们双双下岗,拿了点补偿金,不多,塞牙缝都不够。日子一下子变得紧巴巴的,煤油灯又重新出现在餐桌上,为的是省电费。

"爸,妈,我去深圳打工吧,那边工资高。"小军提议道。

"不行!"我和赵淑华异口同声地说。

我不想让孩子们过苦日子,也不想他们离得太远。好在小军很快在本地一家个体户开的电器修理部找到了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总算有口饭吃。

就在这时,柔柔从大学毕业了,在沿海城市找到了工作,不久后就谈了对象,是个做外贸生意的。

"爸,妈,我要结婚了,对方家里条件不错,但他们要求我们自己准备婚房。"电话那头,柔柔的声音有些犹豫。

我和赵淑华对视一眼,没有犹豫。女儿结婚是大事,咬咬牙,我们把这些年的积蓄都给了女儿买婚房的首付。

"闺女,你别担心,咱家虽然不富裕,但该给你的一分不会少。"赵淑华在电话里说。

挂了电话,赵淑华坐在床边抹眼泪:"老徐,咱们这是不是太偏心了?对小军不公平?"

我抽着烟,望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男孩子不一样,吃点苦没什么,将来他会明白的。"

我们搬进了老旧的筒子楼,一间十几平米的屋子,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墙上结冰花。厨房是公用的,每天做饭得排队,上厕所要走到楼道尽头。

"爹,咱搬家的事别告诉姐姐。"小军说。

"为啥?"

"她要是知道了,得多心疼啊。再说了,她刚结婚,有那么多事情要操心,何必再给她添负担。"

我点点头,小军比我想的成熟。那时他已经从厂里辞职,跟着朋友开了个小五金店,生意不温不火,但总算有口饭吃。看他每天早出晚归,风里来雨里去,我心里既心疼又欣慰。

楼下的老赵是个闲不住的主儿,退休前是公交司机,嘴也碎。有次下棋输给我,他不服气,当着院里人的面对我说:"老徐啊,你们也是的,重女轻男,把钱都给闺女了,自己跟儿子却住这破地方,传出去多让人笑话。"

我脸上挂不住,老赵这话戳到了我的痛处。正要说话,小军从后面搭上我的肩:"赵叔,我爹把钱给姐姐是应该的。大女儿嫁人,在我们老家不是都这样吗?再说了,我还年轻,挣钱的日子长着呢。"

老赵被他这一番话堵得说不出话来,悻悻地走了。

赵淑华晚上哭了,说亏欠了小军。我抽着烟,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色,想说点啥,又咽了回去。男人嘛,有些话,憋在心里就行了。

日子还得过,日升日落,四季轮回。我和赵淑华靠着微薄的退休金和小军的接济,总算没饿着。

每逢过年,柔柔都会从远方寄来包裹,里面是各种补品和新衣服。她每次打电话都说想接我们去她那边住,但我们总是推辞,说不习惯大城市的生活。

"爸,妈,你们一定要保重身体啊,有什么需要尽管说。"电话那头,柔柔的声音又甜又软。

挂了电话,赵淑华总会愧疚地说:"咱们是不是对不起柔柔?瞒着她这么多年。"

"她有她的生活,我们有我们的,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摆摆手,给自己点上一支烟。

小军结婚的时候很简单,没有排场,就在附近的小饭馆摆了几桌。他媳妇小丽是个护士,人长得不算特别漂亮,但性格好,对我和赵淑华也孝顺。

"爸,妈,我和小丽打算租房子住,等以后有钱再买。"小军说。

我知道他是为了省钱,但也没多说什么。男人嘛,有自己的主意,不好干涉太多。

一晃又是几年。日子虽然不富裕,但也还过得去。小军的五金店生意慢慢好起来了,还在县城另一头开了分店。每个星期天,他和小丽都会来看我们,带些菜和水果。

转眼到了我六十岁生日那天。早晨起来,我照例去小公园打太极拳。回来的路上买了两个热乎乎的包子,想着赵淑华应该还没起床。

刚进门,就看见小军一大早就来了,手里拿着个红色的信封:"爹,这是我和媳妇给您的礼物。"

我打开一看,是一套新房的钥匙和房产证。

"咋回事?"我手都抖了,烫手的包子差点掉在地上。

"我和小丽这些年攒的钱,给您和我妈买的新房,都齐全了,明天就能搬进去。"小军笑容灿烂,就像当年看露天电影时那样兴奋。

赵淑华在一旁哭出了声:"你们年轻人,自己还没有房子呢..."

"我们租的地方挺好的,以后慢慢来。"小军笑着说,看上去满不在乎。

那一刻,我心里五味杂陈。想起这么多年来,小军从没抱怨过我们偏心,也没要求过什么。他就那么默默地,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像当年厂里的老黄牛一样,不喊苦不喊累。

"你小子,啥时候有这么多钱了?该不会是借的吧?"我半开玩笑地问。

"爸,您放心,一分钱都没借。这些年五金店生意不错,再加上我和小丽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小军拍拍我的肩膀,像是在安慰我。

说来惭愧,在搬家那天,我才第一次去看小军和儿媳租住的地方。那是个地下室,一进门就有股霉味,天花板上的水管整天滴滴答答的,冬天冷得要命,夏天又湿又热。

墙角放着一台老旧的黑白电视机,应该是从废品站淘来的。床上的被褥补丁摞补丁,却叠得整整齐齐。小小的桌子上摆着一个相框,是我们全家人的合影,那是柔柔结婚时照的。

"你们...一直住在这儿?"我的嗓子发紧,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挺好的,房租便宜。"小军的儿媳小丽笑着说,"这样能多存点钱。平时我上夜班,白天睡觉,也不觉得潮。"

我突然明白了,他们这十年来,一直住在比我们更差的地方,就为了给我们攒钱买房子。我转过身,不让他们看见我的眼泪,借口说要去外面抽根烟。

站在巷子口,春风吹着我的脸,带着一丝凉意。我点了一支烟,手还在微微发抖。突然想起了什么,掏出钱包,里面夹着一张小军小时候的照片。那时他五六岁,站在厂门口,对着镜头咧嘴笑,露出两颗大门牙。

"儿子啊,你爹对不起你..."我喃喃自语,任由眼泪流下来。

新家很好,是个小区的两居室,有阳台,能晒到太阳。厨房和卫生间都是独立的,再也不用和别人共用了。客厅里装了空调,赵淑华说夏天再也不怕热了。

小军每周都会带我们去看电影,就像我年轻时带他去厂里的文化馆看露天电影一样。那时候,电影是我们最大的娱乐,全厂的工人都会扛着板凳去看。孩子们坐在前排,叽叽喳喳地讨论剧情;大人们坐在后面,一边看一边评点。

有次从电影院出来,我问他:"小时候,你还记得我带你看《小兵张嘎》吗?那会儿你老怕看不见,非要坐我肩膀上。"

"记得,那时候您背着我,怕我看不见。"小军笑了,眼睛里闪着光,"现在该我背您了。"

就在去年冬天,我腿脚不好,在菜场摔了一跤。那天下着小雪,地面湿滑,我提着菜袋子,一不小心就摔倒了。小军二话不说,背着我就往医院走。

"爸,您抓紧了,咱们去医院看看。"他的背很宽厚,像座小山似的。

路上遇到他的朋友,问他背的是谁。

小军头也不回地说:"这是我爹,背他是应该的。"

那一刻,我忽然懂了,这就是儿子给的底气。不是豪言壮语,不是花言巧语,而是在你需要的时候,那个坚实的肩膀。

年轻时,我总觉得有女儿才是福气。女儿贴心,知道照顾人,会说好听的话哄你开心。但到了老了才明白,儿子的好处在于,他会默默地站在你身后,给你遮风挡雨。

柔柔知道我们搬了新家,很是惊讶,连忙从沿海城市赶回来看望我们。

"爸,妈,这房子真不错!弟弟有出息了!"柔柔进门就说,眼睛里满是惊喜。

我没好意思告诉她,这些年我们一直住在筒子楼里。赵淑华拉着她的手,只是说:"你弟弟孝顺,非要给我们买新房子。"

柔柔悄悄对我说:"爸,我不在家,幸好有弟弟照顾您和妈。我这些年在外地,心里一直不踏实,现在看到您们过得这么好,我就放心了。"

我点点头,心里五味杂陈。女儿的爱如水般流动,温柔体贴;儿子的爱像山一样深沉,不言不语却坚实可靠。

我们一家人在新居团聚,吃着饺子,看着春晚,就像当年在厂宿舍一样温馨。小军的儿子已经四岁了,虎头虎脑的,在客厅里跑来跑去,不时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爸,您知道吗,我小时候就想,等我长大了,一定要让您和妈住上好房子。"小军端起酒杯,脸上带着几分醉意。

"是啊,那会儿您总跟我说,等您长大了,要买架飞机带我兜风呢!"我笑着说,端起了白酒杯。

"飞机没有,但房子我给您买上了。"他笑得像个孩子。

六十岁那年的生日宴上,小军端起酒杯对我说:"爸,我小时候您教我,做人要有担当。现在我才明白,您是用一辈子在给我做榜样。"

我抬起酒杯,手有些抖。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棵老树,庇护着儿女成长。却不知不觉中,儿子已经成了另一棵大树,而我和赵淑华,正安然立在他的树荫之下。

记得我们刚下岗那会儿,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有一次,街坊张大爷家生病,我和赵淑华东拼西凑借了点钱帮他。小军知道后,没说什么,但那个月的生活费给得比往常多。

"爸,以后有这种事,您跟我说。"他只说了这么一句。

还有一次,我买了副老花镜,戴着看报纸时不小心把镜腿坐断了。心疼得不行,那可是十几块钱呢!小军二话不说,第二天就给我买了一副新的,还是防蓝光的。

"爸,这个对眼睛好,您少看点报纸,多看看电视吧。"他说。

这些小事,点点滴滴,像春雨一样润物无声,却在我心里种下了踏实的底气。

最近几年,县城变化大了,到处都在拆迁建高楼。我们这一代人,见证了从自行车到摩托车,再到小汽车的变迁;从大喇叭到收音机,再到彩电电脑的变化。世界变了,但亲情没变。

女儿柔柔现在在沿海城市过得不错,每年过年都会寄来各种补品。儿子小军的五金店已经开了好几家,在县城小有名气。我和赵淑华住在新房子里,日子过得舒坦。

每到周末,小军都会开车来接我们去他家吃饭。他儿子已经上小学了,成绩不错,最喜欢缠着我讲从前的故事。

"爷爷,讲讲您年轻时候的事吧!"小家伙眼睛亮晶晶的。

我就给他讲厂里的大烟囱,讲夏天的露天电影,讲工人宿舍里的集体澡堂。他听得津津有味,好像那是个遥远的童话世界。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个站在校门口保护姐姐的瘦小身影。那时我不知道,岁月会让他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不知道,人老了以后,儿子给的那种底气,有时候,真是女儿给不了的。

"爸,您在想什么呢?"小军问,打断了我的回忆。

"没什么,"我笑了笑,端起茶杯,"就是突然想起,你小时候最爱吃的那种麦芽糖,不知道南门头的老张家还卖不卖了。"

小军眼睛一亮:"那您明天想吃吗?我去给您买。"

我拍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

年轻的时候,我们总是看重物质上的回报,认为孝顺就是给钱给东西。到了老了才发现,最珍贵的,是那种默默的陪伴和心照不宣的体谅。

女儿的好,像春风一样温柔;儿子的好,像秋山一样厚重。两种不同的爱,都是上天最好的馈赠。

人过了六十岁,鬓角的白发越来越多,腿脚也不再灵便,这时才真正明白,儿子的爱,是稳稳的底气,是托起你的双肩,是风雨中不言的承诺。

昨天,我和小军在院子里乘凉,聊起了往事。

"爸,您还记得我小时候,您背着我去看露天电影吗?"小军问。

"记得,那时候你小,看不到银幕,我就把你放在肩膀上。"我笑着回忆。

"您知道吗,那时候我就在想,等我长大了,也要像您一样强壮,能背起您来。"

"现在你做到了。"我说。

是啊,人生如此,小时候我们依靠父母,长大后父母依靠我们。这种代际之间的传承与守望,或许就是生命最朴素也最动人的意义。

窗外,夕阳西下,染红了半边天。远处,小孙子正骑着自行车在小区里转圈,那身影,像极了当年的小军。

时光流转,生生不息。在这个不断变化的世界里,唯有亲情,如同黄河长江,奔腾不息,永远向前。

来源:风云瞭望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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