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翔的妈妈毕丽娜,历经战乱离婚女儿患癌,高龄归来依然矍铄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19 16:40 1

摘要:1987年2月的一天,台北街头飘着细雨。广播里正反复播放《故乡的云》,而唱片封套上那个意气风发的小伙——费翔——正提着行李准备飞往北京。送机的人只有毕丽娜。她抓住儿子的手,轻声说了一句:“去吧,别回头。”不远处候机的人群嘈杂,母子之间短短一句对话,却像刀刻在心

1987年2月的一天,台北街头飘着细雨。广播里正反复播放《故乡的云》,而唱片封套上那个意气风发的小伙——费翔——正提着行李准备飞往北京。送机的人只有毕丽娜。她抓住儿子的手,轻声说了一句:“去吧,别回头。”不远处候机的人群嘈杂,母子之间短短一句对话,却像刀刻在心上。那一年,费翔26岁,正要第一次踏进大陆的舞台;而55岁的毕丽娜,终于决定调转自己的人生视角,重新面对故土与往事。

在众人关注费翔成名的热浪里,毕丽娜常被误当作“明星妈妈”,其实她的履历更像一部浓缩的近现代史:北方大户人家的掌上明珠、徐悲鸿课堂里的女学生、战乱中的避难者、台湾电台的播音员、美国篮球教练的妻子、混血儿的母亲、癌症病童的送终者……每个身份拎出来都足够写一章传奇,但拼在一起才是真实的她。

时间推回1932年,哈尔滨依旧受中东铁路的蒸汽笼罩。那一年,毕丽娜出生在李梦白的大院,家里有洋车、有相机,也有足够的学费。母亲李梦白重金请来北京的老师教小女儿画画,还常带她去剧院听俄国歌剧,审美品味就在耳濡目染中定了型。十六岁那年,毕丽娜凭素描作品闯进北平国立艺专,成为徐悲鸿门下极少数的女弟子。徐悲鸿看她线条流畅,评价“胆子大”,给了很多实践机会。这段经历,后来让她在台湾电台的广告部轻松拿到工作——绘制海报、设计字体,她挥洒自如。

然而,艺术家的笔触抵不过政局的变动。1949年1月,北平和平解放的前夜,毕丽娜随校友搭上南下列车,经上海辗转到高雄。那趟车上大多是年轻学生,她把素描本全部塞进行李,小心翼翼捂着。彼时的她不会想到,这一别就是近四十年。初到台湾,生活节奏完全不同。她的普通话带着北方味,走进广播间播报新闻,听众却觉得新鲜。也正因为这口音,她遇见了人生最意外的一帧镜头。

1954年夏午,台北忠孝东路,毕丽娜穿旗袍去邮局寄稿。巷口一道相机快门声响,她转身瞪了那位金发青年:“拍什么?”对方立刻用蹩脚中文道歉。美国伊利诺伊州来的费伟德刚带篮球队完成表演赛,街头偶遇这位气质出众的女郎,忍不住按快门。两人从一句“对不起”开始学语言、教绘画,半年后登记结婚。这段跨洋姻缘带来一个体格壮实的孩子——1980年代红遍华语圈的费翔。

表面看来,婚姻甜蜜,生活富足,但文化裂缝在细节里滋长。费伟德喜欢户外、社交,毕丽娜更沉迷画布与书本;他崇尚开放,她信奉含蓄;他觉得孩子18岁就要独立,她却想一家子紧紧相守。磨合期拉得很长,最终以和平离婚收场。令她更难承受的,是同母异父的女儿罹患癌症。白发送黑发,几乎击溃了这位在外人眼中优雅的女士。那段时间,她每天用绘画麻痹自己,却在颜料味里落泪。

1979年,费翔以戏剧特招生身份考入斯坦福大学。儿子越走越远,家里越发安静。就在这时,一封从哈尔滨出发、绕道香港转寄台北的信突然出现。信封泛黄,落款“李梦白”。三十九年没见的母亲在信里只写了简单几句:“我还在。若有缘,盼再聚。”毕丽娜看完伏案良久,眼角发红。她对费翔说的第一句话是:“姥姥还活着。”儿子愣了几秒,随即决定改变已经规划好的剧院合同,往大陆发展。

于是便有了文章开头送机那一幕。1987年的北京春晚彩排后台,费翔一身亮片西装,对母亲笑说:“妈,放心,我不会忘词。”毕丽娜没有多余寒暄,只递上一瓶保温杯里的蜂蜜水。那天晚上,《冬天里的一把火》让全国观众记住这个混血青年,也让李梦白在镜头前看见久别的女儿与外孙。祖孙相见那一刻,李梦白摸着费翔的脸,久久没说出话,只有一句哽咽:“真的吗?”——短短三个字,包含了两代人近半个世纪的空白。

有人注意到,同一幅画面里,毕丽娜与李梦白坐得并不靠近。费翔后来多次追问:“为什么你们像客人?”毕丽娜总摆手:“已经很好。”她的态度被很多朋友解读为“冷淡”,其实背后是复杂得难以名状的情绪——离散的岁月让母女之间缺失了情感循序递进的过程,重逢只能先从“礼貌”开始。毕丽娜不愿再提过去,也不想在镜头前袒露脆弱。

1990年代后,费翔在百老汇演了《西贡小姐》《歌剧魅影》,事业蒸腾。钱赚多了,他第一件大事是给母亲准备回归通道。2001年,上海陕西南路一栋老洋房过户到毕丽娜名下。老人推开窗,梧桐树叶刚发嫩芽,黄浦江的汽笛声隔着空气传来,她笑着说:“像极了哈尔滨松花江的船笛。”年近七十的她精神矍铄,常去沪上画室作画,与年轻学子谈色彩,眼神透亮;苦难与浪漫,在她身上交织出一种坚韧的优雅。

值得一提的是,外界常说费翔至今单身是“万花丛中过”,但最懂他的人清楚,母亲的遭遇给了他不小影响。感情无疾而终,他并不急于寻找契约式安稳。有人问他:“六十多岁了,还没结婚遗憾吗?”费翔耸肩:“我更介意今天还能不能唱上两个八度。”这份洒脱,倒与母亲当年独自抚养两个孩子时的硬气如出一辙。

目前,毕丽娜常驻上海,每逢费翔回国,她就到机场接人,再去新乐路小馆子喝碗鲫鱼汤。老友见面时打趣:“你把自己保养成了九十岁的少女。”她大笑,手背青筋却依旧纤细。抗战、迁徙、离婚、丧女,这些沉重的章节没有让她弯腰。相反,她用一支画笔、一口普通话、一次勇敢的回归,把“矍铄”二字写得铿锵。

在费家相册里,最后一张全家福拍摄于去年的石库门弄堂。镜头里的毕丽娜穿灰色风衣,站在院门口,背后是儿子、故土、又一轮新的时代。没有宏大叙事,没有矫情致辞,照片却记录了一个女性跨越半个世纪的迁徙、悲欢与坚守。有人感叹传奇,其实传奇不过是她对生活的持续握笔:线条歪了,重新勾;颜色暗了,继续调。最终呈现在画布上的,是一幅不肯褪色的生命油画。

来源:楚风说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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