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病后脾气古怪骂人,大哥忍泪照顾五年,医生看了CT才发现真相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13 09:31 1

摘要:记得2015年那场暴雨,我家被淹,是陈大哥半夜背着我孩子去高处。那会儿他家小浩才十岁,跟在后面提着手电筒照路,一家人都是好心肠。

我们县城这条巷子住了二十多年,隔壁的陈大哥一家对我特别好。

记得2015年那场暴雨,我家被淹,是陈大哥半夜背着我孩子去高处。那会儿他家小浩才十岁,跟在后面提着手电筒照路,一家人都是好心肠。

那时候陈嫂子还是巷子里出了名的热心肠,常笑着说:“大家都互相帮衬着点,这日子才过得顺当。”

我从没想过这样一个笑盈盈的女人,会在后来变得像换了个人。

意外的变故

那年春天,陈嫂子李月华在菜市场突然晕倒了。

巷子口卖鱼的老莫说,当时李月华正挑着黄瓜,忽然就摔倒了,嘴里还念叨着:“酸黄瓜,要酸黄瓜…”

去医院一查,医生说是轻微中风,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陈大哥那几天跟疯了似的,单位请了假,天天守在医院。我送饭去时,看见他靠在病房外的走廊上打盹,脚边放着洗衣液和一个塑料盆,裤腿卷到膝盖,估计是刚给嫂子洗了衣服。

几天后嫂子出院回家,一切看似恢复了正常,巷子里人也都松了口气。

可谁也没想到,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陌生的嫂子

李月华出院后一周,巷子里就传开了奇怪的事。

“陈家嫂子骂街了。”住在巷口的王婶偷偷告诉我,“早上我去买豆浆,碰见她,就寒暄了两句,问她身体好点没,结果她突然就骂起来了,说我多管闲事,还说我家的狗吵得她睡不着觉。”

王婶家根本没养狗。

那段时间,巷子里有好几个人都被李月华骂过。她变得脾气暴躁,口不择言,常常莫名其妙地发脾气。

每次出门买菜,她都会嫌弃菜不新鲜,跟摊主吵起来。隔壁张阿姨家的小孩在楼下玩耍,她会拿着扫帚出来驱赶,说吵得她头疼。

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她开始忘事。有时候锅里煮的水干了都不记得关火,电视开着一整天也不关,却又执拗地认为自己什么都记得。

陈大哥每天提着菜回家,脸上挂着疲惫的笑。巷子里人问起来,他总是说:“没事,月华就是这阵子身体不好,休养休养就好了。”

可我们都看得出,他眼睛里的光一天天暗下去。

暴风雨来临

事情在小浩初中毕业那年变得更糟。

那天晚上,我正在阳台晾衣服,忽然听见隔壁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接着是李月华的尖叫声:“滚出去!我不认识你!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陈大哥的声音很低,听不清说什么,但能感觉到他在安抚她。

小浩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敲响了我家的门。

“阿姨,我妈妈又犯病了,能不能在你家待一会儿?”小浩脸上挂着泪,手里还抱着课本。

我赶紧把他让进来,给他倒了杯热水。

“你妈最近怎么样?”我小心翼翼地问。

小浩盯着水杯,眼泪滴落下来:“她…她已经不认识我了。今天我叫她妈妈,她拿起花瓶就朝我扔…说我是骗子…”

那天晚上,小浩在我家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陈大哥来接他,脸上带着一道新鲜的抓痕,眼睛红肿得像两颗桃子。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陈大哥声音嘶哑。

“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我提议道。

他摇摇头:“去过了,医生说是中风后遗症,可能会有情绪波动,慢慢会好的…”

门口遇见巷子里的老刘,一个退休多年的老教师。他悄悄对我说:“我看不像中风后遗症那么简单,我表姐得过老年痴呆,和李月华的症状挺像的。”

坚守不退

情况越来越糟。

陈大哥每天工作回来,不是处理李月华弄坏的东西,就是应付邻居的投诉。李月华开始不认识熟人,甚至连小浩和陈大哥都经常认不出来。

有时候,她会突然清醒,像变回从前那个温柔的女人。她会给陈大哥煮一碗面,或者给小浩洗衣服。但这样的时刻越来越少,往往没过几小时,又重新变成那个暴躁易怒的陌生人。

“她最近在吃药吗?”我问陈大哥。

“吃是吃,可是…”他犹豫着,“医生开了安定类的药,吃了之后她整天昏昏沉沉的,我…我不忍心看她那样。”

我注意到他的手上多了一块烫伤的疤痕。他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笑了笑:“月华煮稀饭忘关火,我去救锅的时候不小心的。”

那年冬天特别冷。一个早上,我出门倒垃圾,看见陈大哥背着李月华艰难地走在积雪的路上。

“去医院复查。”他气喘吁吁地对我说,“她不肯穿鞋…”

我低头一看,李月华确实光着脚,脚趾冻得通红。陈大哥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自己只穿了一件毛衣,被汗水和雪水浸湿了一大片。

等他们走远,我突然发现雪地上有一条淡淡的血迹。不知道是谁的血,也许是陈大哥的,也许是李月华的。

陈大哥老了很多。原本浓密的头发变得稀疏,脸上的皱纹一条接一条地爬上来。可他依然每天换着法子给李月华做她爱吃的菜,哄她吃药,陪她晒太阳。

“陈大哥,你自己也要保重身体啊。”我忍不住劝他。

他低头捡起李月华扔在地上的围巾,轻轻擦了擦上面的灰,说:“结婚的时候我就答应过她,照顾她一辈子,现在她病了,更得照顾好她。”

那本发黄的日记

小浩考上了城里的高中,住校了。周末回家,他会帮着父亲照顾母亲,但更多时候,他选择躲着李月华。

我不能怪他。十七岁的男孩,正是敏感的年纪,面对一个不认识自己、还会辱骂自己的母亲,他选择逃离也是人之常情。

“阿姨,我觉得我爸快撑不住了。”一个周末,小浩来我家借作业参考。他掏出一本发黄的笔记本,“这是我妈以前的日记,我昨天在收拾旧物时发现的。”

那是李月华生病前的日记。最后一篇写于她中风前三天:

“今天又头疼得厉害,吃了药也不见好。老陈说要带我去大医院看看,我不想让他担心,就说过几天再说。小浩期中考试考得不错,我想给他买个新书包庆祝,可是走到商场,忽然不记得自己要买什么了…”

再往前翻,头痛的记录越来越多:

“最近总是记不住东西,前天才买的青菜今天又去买了一次。老陈笑我,我也跟着笑,但心里害怕…”

“今天骂了巷子口的小张,回来后才想起来他是谁。我这是怎么了?”

这些话语像一把利刀,扎在我心口。李月华早就发现了自己的异常,但她选择了沉默。

我把日记本还给小浩:“你爸爸知道这些吗?”

小浩摇摇头:“我不敢给他看,怕他更难过。”

“你应该让他看看。”我说,“也许医生诊断错了。”

雨中奔跑

天知道陈大哥是怎么熬过那五年的。

街坊邻居都劝他把李月华送进养老院,有专业人员照顾,他坚决不肯。

“她还有清醒的时候,在家她还是我媳妇,出去了就是个病人了。”陈大哥倔强地说。

就这样,他一个人照顾着一个日渐陌生的妻子,承受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压力。

那年夏天的一个雨夜,我听见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陈大哥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眼睛里透着绝望:“月华不见了!”

虽然下着大雨,巷子里的人还是纷纷出门帮忙寻找。我们分头在附近的公园、广场、菜市场找了一圈,都没有李月华的踪影。

最后是小区保安在小区后面的荒地上发现了她。李月华浑身湿透,坐在泥地上,嘴里念叨着”回家,我要回家”,却不知道家在哪里。

陈大哥背着她往回走,步履蹒跚却坚定无比。雨水顺着他们的身体滴落,在地上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水坑。

我想起多年前那场暴雨,陈大哥也是这样背着我孩子,只是那时他还年轻力壮,而现在…

第二天,陈大哥终于同意带李月华去省城的大医院做全面检查。

真相大白

省医院做了详细检查,包括CT、核磁共振等一系列项目。

检查结果出来那天,我正好陪着小浩去医院。陈大哥从诊室出来,脸色难看得吓人。

“大夫说…月华不是中风后遗症,也不是老年痴呆…”陈大哥声音发抖,“是脑瘤,已经长了很大一块。”

医生拿着CT片子给我们看,在李月华的大脑右侧,一块白色的阴影清晰可见。

“这种位置的肿瘤,会影响到情绪控制和记忆区域。”医生解释道,“所以病人会出现暴躁、失忆、人格改变等症状。如果早发现,也许可以手术,现在…”

医生没说下去,但我们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CT片子上,那块肿瘤已经压迫到了周围的神经和血管。五年未经治疗,现在已经太晚了。

陈大哥抱着CT片子,呆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小浩蹲在他身边,抽泣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陪着他们。

过了很久,陈大哥突然说:“我应该早点带她来大医院的…是我害了她…”

“不是你的错。”我安慰他,“谁也不知道会是这样。”

“她肯定很痛苦。”陈大哥眼泪终于流下来,“她一直在忍受头痛,却什么都没说…她知道自己变了,却控制不了…她一定很害怕…”

那一刻,我理解了为什么李月华会变得那么暴躁。那不是她的本性,而是病痛的折磨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而陈大哥,则用五年的时间和爱,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最后的日子

医生说,李月华最多还能活半年。

陈大哥请了长假,专心在家照顾她。得知真相后,他对李月华的态度更加温柔了,即使她大发雷霆,他也不再难过,因为他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她。

有一天,我去陈家送菜,看见李月华安静地坐在阳台上晒太阳,手里握着一只旧手表。陈大哥坐在她旁边,轻声讲着他们年轻时的故事。

“记得那年你过生日,我存了三个月工资给你买了这块表,你高兴得一整天都在看时间…”

李月华没有回应,但她紧握着那块表,眼睛望向远方,像是在努力回忆什么。

“她今天状态不错。”陈大哥对我说,“早上醒来还叫了我一声’老陈’。”

我看得出来,他多么珍视这短暂的清醒时刻。

李月华的情况时好时坏。有时她会认出陈大哥和小浩,有时又完全陷入混乱。陈大哥开始用录音机录下他们以前喜欢的歌,每天播给她听。

奇迹般地,音乐似乎能唤起她的一些记忆。听到《外婆的澎湖湾》时,她会跟着哼唱几句。这时,陈大哥的眼睛里会重新亮起光芒。

永恒的道别

秋天来临时,李月华的情况急剧恶化。

她开始无法自主进食,陈大哥就一勺一勺地喂她。她无法下床,陈大哥就抱着她去院子里晒太阳。她说不出话,陈大哥就猜她想要什么。

我偶尔去帮忙,总能看见陈大哥枯瘦的背影。他变得比李月华还要瘦,却仍然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她爱吃的菜,希望能唤起她的食欲。

十月末的一个傍晚,小浩从学校赶回来,说他梦见妈妈叫他。

那晚,李月华安静地离开了。走得很平静,像是睡着了一样。陈大哥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一整夜没有动。

第二天清晨,小浩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是李月华的字迹,但写得歪歪扭扭:

“老陈,对不起,这些年让你受苦了。我知道自己怎么了,我知道自己不正常,但我控制不了…谢谢你没有放弃我…我爱你们…”

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写下这张纸条的,也许是在某个短暂清醒的时刻。这是她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对陈大哥五年坚守的回应。

生活还要继续

李月华走后,陈大哥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

小浩考上了大学,选择了医学专业。临走前,他对父亲说:“爸,我想成为一名神经外科医生,研究脑瘤。我不想让其他家庭经历我们的痛苦。”

陈大哥欣慰地点点头。

如今,陈大哥退休了,常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巷子里的人都很关照他,时不时送些吃的给他,或者找他下棋聊天。

有时候,我会看见他拿着那本发黄的日记本,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字迹,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

“你知道吗,”有一天他突然对我说,“我不后悔那五年。虽然辛苦,但至少我陪她走完了最后的路。我现在唯一遗憾的是,没能早点发现真相,让她少受些罪。”

我想起医生看完CT后说的话:“这个肿瘤生长得很慢,起码有七八年了。”

也就是说,当李月华开始记日记抱怨头痛的时候,病魔已经悄悄潜入她的生活。如果那时就去检查,也许结局会不同。

但生活没有如果。

阳光洒在陈大哥花白的头发上,他的眼睛望向远方,像是在寻找什么。也许,在他的心里,李月华从未离开。

巷子口的银杏树又黄了一季。树下,陈大哥每天都会放一首《外婆的澎湖湾》,然后静静地坐着,直到太阳落山。

来源:月亮偷偷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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