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若要在唐朝诗人中评选一位“最乐观奖”,刘禹锡必能高票当选。这位中唐文坛巨星,用一生演绎了何为“打不死我的终将使我更强大”。他的诗歌不是风花雪月的无病呻吟,而是与命运搏斗后迸发的智慧火花,读来让人忍不住拍案叫绝:“这老刘,真行!”
若要在唐朝诗人中评选一位“最乐观奖”,刘禹锡必能高票当选。这位中唐文坛巨星,用一生演绎了何为“打不死我的终将使我更强大”。他的诗歌不是风花雪月的无病呻吟,而是与命运搏斗后迸发的智慧火花,读来让人忍不住拍案叫绝:“这老刘,真行!”
刘禹锡的职业生涯堪称“花式被贬锦标赛”冠军。公元793年进士及第,少年得志,三十出头就混到了监察御史,相当于中央纪检委干部。可惜好景不长,他站错了队,跟着王叔文搞改革,结果改革失败,被贬朗州(今湖南常德)。这一贬就是十年!十年啊,够现在读三个本科加两个硕士了。
一般人遭遇如此打击,早就“自闭”了。可咱们刘诗人偏不。在朗州,他写下了名垂千古的《秋词》:“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瞧瞧这气势!全唐诗中秋诗九成都在伤怀,刘禹锡却一脚踢翻了这个传统,大声宣布:秋天比春天还棒!这简直就是唐代版的“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好不容易熬到召回长安,正常人该学会夹尾巴做人了吧?刘禹锡偏不。他跑到玄都观旅游,写了首《元和十年自朗州召至京戏赠看花诸君子》:“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这诗表面写赏花,实则讽刺那些新贵:你们这些家伙,都是老子被贬后才冒出来的!结果可想而知——再次被贬。
这一贬又是十三年。十三年来,皇帝都换了好几个,当年的政敌死的死退的退,刘禹锡居然又杀回长安了。正常人这时该学乖了吧?偏不!他居然又去了玄都观,又写了首《再游玄都观》:“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净尽菜花开。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这简直就是叉腰大喊:“我胡汉三又回来了!那些整我的人呢?咋都不见啦?”这种“打脸”操作,堪称唐代文坛第一“刚”王。
刘禹锡最让人佩服的是,他总能把苦难熬成鸡汤,还是味道特别鲜的那种。被贬至安徽和州当通判时,知县刁难他,安排住在城南江边。刘禹锡不但不恼,反而高兴地贴了副对联:“面对大江观白帆,身在和州思争辩。”知县气得把他调到城北,住房缩水一半。刘禹锡见新房临河,又写一联:“垂柳青青江水边,人在历阳心在京。”知县快疯了,最后给他一间仅容一床一桌一椅的破屋。结果呢?刘禹锡写出了千古名篇《陋室铭》:“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这操作简直绝了!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用魔法打败魔法”。你不是让我住得差吗?我偏要告诉你:房子是破的,但住在里面的人是香的!这种“精神胜利法”被刘禹锡用到极致,堪称唐代阿Q,却是高级文人版的。
刘禹锡的诗歌语言干净利落,从不无病呻吟。他的《竹枝词》“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用谐音双关写爱情,俏皮又含蓄;《乌衣巷》“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写尽世事变迁,却无半分哀怨,只有看透世事的淡然。
更难得的是,刘禹锡还是一位哲学家诗人。他的《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中“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成为传世名句。这哪里是诗,分明是给所有逆境中人的强心针:我这艘破船沉了没关系,千帆照样过;我这棵病树倒了没关系,万木照样春。这种豁达,这种境界,堪称古代“正能量”典范。
刘禹锡活到七十一岁,在人均寿命不到四十的唐代堪称奇迹。或许正是这种乐观豁达,让他笑对人生风雨。他的诗作中没有李白的天马行空,没有杜甫的沉郁顿挫,却有一种独特的韧性——像一根弹簧,压力越强,反弹越高。
读刘禹锡的诗,仿佛能看到一个笑呵呵的老头在对你眨眼:“老弟,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只有过不完的坎。关键不是坎有多高,而是你跳坎的姿势要帅!”这种穿越千年的乐观,或许正是我们今天仍需刘禹锡的原因——在又一个“内卷”时代,我们需要他的精神胜利法:生活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还要把这首歌写成爆款,气死那些想看我笑话的人。
刘禹锡用一生证明:真正的强大,不是战胜别人,而是能在任何境遇中都活得津津有味。这才是真正的“诗豪”,豪的不是才华,是气度!
来源:善良咖啡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