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早年为查一桩女鬼案,他魂入地府,面见判官,从此变成黑脸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7 16:26 2

摘要:“大人,又……又哭了!”一个年轻的衙役脸色发白地冲进书房。包拯放下笔,眉头紧锁,窗外的夜风仿佛都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寒意。“哭?让她哭!”他沉声说道,“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冤屈大,还是我这开封府的王法大!”

“大人,又……又哭了!”一个年轻的衙役脸色发白地冲进书房。包拯放下笔,眉头紧锁,窗外的夜风仿佛都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寒意。“哭?让她哭!”他沉声说道,“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冤屈大,还是我这开封府的王法大!”

01

汴京城的夜,本不该这么瘆人。

作为大宋的都城,这里即便是到了后半夜,也总该有些酒馆的灯笼还亮着,有些赶考的书生还在挑灯夜读。可这半个多月来,一到三更天,整个开封府衙门附近,就跟死了一样寂静。

不,比死还可怕。因为一到点,那哭声就准时响起。

那哭声,又细又长,跟一根冰冷的铁丝似的,不紧不慢地往你耳朵里钻,钻进去就搅得你心神不宁。住在衙门周边的老百姓,家家户户天一擦黑就赶紧上门板,用棉花堵着耳朵,可没用,那声音邪乎得很,好像能穿墙透壁。

当值的衙役们最是遭罪。起初,大家以为是哪家的疯婆子,提着灯笼棍棒出去找,可绕着府衙前后几条街都翻遍了,连个鬼影子都找不到。那哭声,忽东忽西,有时候像是在你头顶的房檐上,有时候又像是在你脚下的青石板里。

日子一长,城里就有了传言,说是有个天大的冤魂,堵在开"封府门口,要跟包大人喊冤呢。

包拯,时任开封府尹,三十出头的年纪,一张白净的书生脸,眉宇间却透着一股子不容侵犯的英气。他是不信什么鬼神的,只信人间的律法和公道。可这日夜不休的哭声,已经搅得百姓惶恐,衙役们人心惶惶,这案子,不办也得办了。

这天夜里,三更刚过,哭声又起。包拯没坐轿子,带着王朝马汉,一身便服,循着声音就找了过去。

说来也怪,他们一行人越是走近,那哭声就越是清晰,最后,竟把他们引到了城郊的一片乱葬岗。哭声,就是从一个孤零零的新坟里传出来的。

坟前没有墓碑,只有一个简陋的木牌,上面用墨写着三个字:柳氏塚。

马汉找来附近的土地庙祝一问,才知道这柳氏是城里有名的绸缎商张百万新过门的妻子,半个月前,说是夜里起来方便,不小心失足掉进后院的井里淹死了。

“失足落井?”包拯站在坟前,夜风吹得他衣袍猎猎作响,“好一个失足落井。”

第二天,包拯便差人开棺验尸。仵作验了半天,回来禀报,说柳氏身上确实没有任何伤痕,指甲里也没有任何皮肉残渣,看起来,的确像是自己掉下去的。

案子查到这里,好像就断了。

包拯亲自去了张府,那张百万四十来岁,长得一团和气,说起亡妻,眼泪说来就来,捶胸顿足,说自己命苦,刚娶了这么一房美貌的妻子,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就遭此横祸。府里的下人也都众口一词,说老爷和夫人平日里恩爱有加,夫人贤良淑德,从不与人争执。

一切都显得那么天衣无缝。

可包拯不信。一个真是意外淹死的人,哪来这么大的怨气,天天夜里跑到府衙门口哭?这里面,必有蹊跷。

那天晚上,包拯在书房里看卷宗,看得头昏脑涨,不知不觉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人在对着他的耳朵吹冷气。他猛地一睁眼,只见一个浑身湿淋淋的白衣女子,就站在他面前,长发滴着水,脸色惨白,一双眼睛里没有眼珠,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

“冤枉啊……大人……我死得好冤啊……”

女子的声音,就跟那夜夜啼哭的声音一模一样。

包拯毕竟是胆气过人,他强作镇定,喝道:“你是何人?有何冤屈,为何不直说凶手是谁?”

那女鬼似乎想说什么,可一张嘴,嘴里冒出的不是话,而是一股股黑水。她痛苦地摇着头,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问……问问……枕边人……”

话音刚落,一只公鸡高声啼叫,天亮了。女鬼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

包拯惊醒过来,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那张白净书生的脸,可他知道,从这个梦开始,有些事情,已经不一样了。

“枕边人?”他喃喃自语,“张百万,看来,这案子还得从你身上查起。”

02

接下来的几天,包拯几乎把张百万查了个底朝天。

他先是重新提审了张百万。这一次,包拯问得极细,从柳氏嫁过来那天的天气,问到她死前一晚吃了什么菜。张百万虽然有些不耐烦,但回答得滴水不漏,言语间满是对亡妻的思念和痛惜,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包拯又把张府上下几十口人,挨个叫到府衙问话。丫鬟、家丁、厨子、花匠……所有人的说辞都跟张百万对得上。他们都说,老爷和夫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夫人性格温婉,老爷待人体恤,两人从未红过脸。

“大人,这张府上下,口径一致,就像是提前排练过一样。”王朝在旁边低声说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包拯点点头,他何尝不知道。可王法讲的是证据,没有证据,就算他心里再怎么怀疑,也不能给张百万定罪。

这案子,似乎真的成了一个死局。阳间的线索,到此全部中断。

包拯心中烦闷,一天傍晚,他独自一人在开封府的大堂里踱步。夕阳的余晖透过高高的门槛照进来,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他想不通,天理昭彰,朗朗乾坤,怎么就能让一个杀人凶手逍遥法外,让一个冤死之人夜夜啼哭?

就在这时,一个疯疯癫癫的道士,也不知怎么就闯了进来。

这道士衣衫褴褛,一身油垢,手里拿着个破蒲扇,一边扇风,一边嘴里念念有词。衙役们正要将他赶出去,他却指着包拯,嘿嘿一笑。

“包大人,包大人,”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着一丝精光,“你这案子,走阳关道是走不通喽。”

包拯停下脚步,看着他:“你是何人?在此胡言乱语。”

“我是谁不重要,”道士摇着破蒲扇,凑到包拯跟前,压低了声音,一股酸臭味扑面而来,“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想查什么。阳间的路被堵死了,你何不试试,去走一走那阴风桥?”

“一派胡言!”包拯厉声呵斥。

“嘿嘿,是不是胡言,大人你心里清楚。”道士也不生气,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塞到包拯手里,“此乃‘神游太虚符’,子时三刻,焚香沐浴,将此符烧化于清水之中,一饮而尽,可保你元神出窍,神游地府。信与不信,全在大人一念之间。”

说完,那道士也不等包拯反应,转身一溜烟就跑了,快得像一阵风。

包拯捏着那张粗糙的符纸,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

当天夜里,他又被那女鬼的哭声惊醒。这一次,哭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凄厉,更加绝望。包拯坐在床上,听着那哭声,仿佛能看到柳氏那双没有眼珠的眼睛,正在窗外死死地盯着他。

他想了一夜。

作为一个读圣贤书、信奉朝廷法度的官员,求神拜鬼,本是他最不齿的事情。可如今,阳间法度走到了尽头,他若是不想点别的法子,柳氏的冤屈,恐怕就真的要石沉大海了。

第二天,子时将近。

包拯屏退了左右,只留下王朝马戒备。他按照那疯道士所说,焚香、沐浴,然后将那张黄符点燃,看着它在烛火上化为一撮灰烬,落入清水碗中。

碗里的水,瞬间变得漆黑如墨。

包拯端起碗,看着碗中自己微白的倒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了公道,就算是龙潭虎穴,阴曹地府,我包拯,今日也要闯上一闯!

他闭上眼,将那碗符水一饮而尽。

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从他的五脏六腑蔓延开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最后,像是挣脱了什么束缚一样,猛地向上“飘”了起来。

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身体还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而他自己,却成了一个半透明的影子,悬浮在半空中。

他知道,自己的魂魄,真的离体了。

03

魂魄离体的感觉很奇妙,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变成了黑白灰三色。声音也消失了,整个世界安静得可怕。

包拯的魂魄穿过墙壁,来到了府衙之外。只见街道上,飘荡着许多和他一样的半透明影子,一个个面无表情,麻木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他知道,那些都是新死的鬼魂,要去地府报到。

他跟着鬼魂的队伍,一路前行。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出现了一条浑浊的大河,河上有一座摇摇晃晃的石桥,桥头有个老婆婆,正在给每个过桥的鬼魂递上一碗汤。

这便是奈何桥和孟婆汤了。

包拯没有喝汤,他绕过桥,继续往前走。很快,一座巨大而森严的城池出现在眼前,城门上方的牌匾上,刻着三个龙飞凤凤舞的大字:酆都城。

城门口,牛头马面手持钢叉,正在盘查来往的鬼魂。包拯身上穿着阳间的官服,头戴官帽,虽然只是魂魄,但那一身正气和官威,却让那些小鬼不敢靠近。

他昂首挺胸,直接走进了酆都城。

城里的景象,就像是阳间的一个翻版,有街道,有店铺,只不过,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更加阴森和压抑。

包拯拦住一个小鬼,问:“崔判官的判官殿在何处?”

那小鬼见他官威凛凛,不敢怠慢,战战兢兢地指了个方向。

包拯来到判官殿,只见大殿之上,一个身穿红袍、长着一脸络腮胡子的判官,正在批阅堆积如山的生死簿。他左手执笔,右手拿书,神情专注,正是传说中铁面无私的崔判官。

“堂下何人?为何不入轮回,擅闯本殿?”崔判官头也不抬,声音却如同洪钟,震得整个大殿嗡嗡作响。

“阳间,大宋开封府尹包拯,为查一桩奇案,特来拜会崔判官。”包拯不卑不亢,朗声说道。

崔判官这才抬起头,他那双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他打量了包拯一番,冷哼一声:“哼,好大的胆子。阴阳两隔,各有法度,你一个阳间小官,竟敢魂游地府,干涉阴司之事?”

“判官此言差矣。”包拯拱手道,“阴阳虽属两界,却同属一个‘理’字。如今阳世有冤魂不散,夜夜啼哭,搅得一方百姓不得安宁。此魂不散,皆因阳间证据不足,无法将真凶绳之以法。长此以往,阴阳失衡,于公于私,皆为大害。包拯此来,并非要干涉阴司,而是想请判官行个方便,让本官在此地,开一次公堂,提审相关鬼魂,以求真相大白。”

崔判官听完,沉默了。他盯着包拯看了许久,似乎在掂量他话里的分量。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本官执掌阴律数百年,还从未听过如此荒唐的请求。不过,你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也罢,本官就破例一次,将这判官殿,借你审案。但你记住,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香燃尽,无论结果如何,你都必须立刻返回阳间,否则,你将永世被困于此,不得超生。”

“多谢判官成全!”包拯大喜。

崔判官一挥手,大殿的景象瞬间发生了变化。原本的判官桌案,变成了一张阳间公堂的惊堂木和文案。

“说吧,你要审何人?”

“请判官提审新死之鬼,柳氏。”

话音刚落,一阵阴风刮过,一个白衣女鬼便出现在大堂中央。正是包拯梦里见到的那个柳氏。

柳氏到了阴间,似乎神智清醒了许多。她见到包拯,立刻跪下,哭喊道:“大人,您终于来了!民女死得好冤啊!”

包拯一拍惊堂木,喝道:“柳氏,本官问你,你说你死于非命,那凶手究竟是何人?”

柳氏抬起头,那双黑洞洞的眼睛里,流出了两行血泪。她用尽全身力气,指向大殿之外,尖叫道:“凶手……凶手就是我的丈夫,那个禽兽不如的张百万!”

这个答案,在包拯的意料之中。

他立刻对崔判官说:“请判官施法,将阳间张百万的魂魄,暂时拘来对质!”

崔判官点了点头,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一个半透明的人影,被两个鬼差架着,惊慌失措地拖了进来。那人影,正是绸缎商张百万。

张百万的魂魄一进大殿,看到这阴森恐怖的景象,又看到跪在地上的妻子鬼魂,顿时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瘫软在地,话都说不出来。

“张百万!”包拯厉声喝道,“你妻子柳氏,状告你杀妻之罪,你可认罪?”

“不……不是我!”张百万吓得屁滚尿流,连连磕头,“大人明鉴,我没有杀她,我没有啊!”

“还敢狡辩!”柳氏的鬼魂厉声尖叫,“你这没良心的东西!你忘了你是怎么把我推下井的吗?你嫌我……嫌我碍了你的好事!”

“我没有!”张百万似乎是被逼急了,也顾不上害怕了,他猛地抬起头,指着柳氏,大声反驳道,“我承认,我是想休了你,可我没想杀你!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你还有脸在这里喊冤?你对得起我吗?”

此言一出,包令都愣住了。

“张百万,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不守妇道?”

张百万喘着粗气,脸上满是屈辱和愤怒,他豁出去了,大声说道:“大人!这个女人,她嫁给我之前,就……就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不仅如此,她嫁进我们张家之后,还不知收敛,依然和府里的一个下人私通!我张百万好歹也是汴京城有头有脸的商人,这顶绿帽子,我戴不起!我发现之后,本想写一纸休书,将她赶出家门,谁知……谁知她自己失足落井,这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张百万的话,像一个炸雷,在阴森的大殿里响起。

包拯猛地转向柳氏的鬼魂,只见她原本凄厉的神情,瞬间变得慌乱无比。她浑身发抖,似乎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柳氏,”包拯的声音变得无比严厉,“张百万所言,可是实情?”

柳氏的鬼魂痛苦地哀嚎起来,她抱着头,在地上翻滚,嘴里反复念叨着:“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你与何人私通?”包拯紧追不舍。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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