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秋佳节，我特意从西北战区请假，想给妻子一个惊喜。她公司聚会上，所有同事都笑着恭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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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佳节，我特意从西北战区请假，想给妻子一个惊喜。她公司聚会上，所有同事都笑着恭喜我：
“你就是苏经理那位著名的医生老公吧？果然一表人才！”我愣住了，我妻子是姓苏，但我，是军人。看着不远处那个搂着我老婆腰、坦然接受祝福的英俊男人，我笑了。原来我常年保家卫国，家却被别人偷了。当我默默掏出电话时，嚣张的“冒牌老公”还在叫嚣：
“一个穷当兵的，也配跟我抢女人？”他不知道，我只需一个电话，就能让他和他依仗的我老婆，万劫不复。
……
“今年中秋又得我一个人去参加公司活动，你都不在身边，一点过节的气氛都没有。”
苏晴一周前在电话里的失落，隔着电话听筒让我心疼。
于是我攒了整整一年的假，跨越三千公里，想给她一个突如其来的团圆。
进门报身份时，老婆同事热情地拍着我的肩膀：
“哟！这位就是苏经理常常提起的傅医生吧？哈哈，果然一表人才，和苏经理真是郎才女貌啊！”
傅医生？
夫妻？
我身体微微一僵。
我想他可能理解错了，没有解释，径直进了大厅。
“傅医生，苏经理呢？怎么没见您两口子一块啊？”
“哦，她一会儿就来。”一名带着金丝眼镜的男子笑着回应。
我目光扫过去时，他恰好抬头，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端着酒杯的手明显顿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慌乱，甚至下意识往人群后躲了躲。
我心里的疑云更重，却仍抱着一丝侥幸，安静地站在角落，期待着苏晴出现时的惊喜。
“哟！傅医生！怎么不落座呢？”刚刚门口的那位同事热情地招呼我。
“我不姓傅。我姓秦，秦锋。是苏晴的丈夫。”
“苏晴的丈夫？”
这话像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那名男子猛地转头看我，眼神里的慌乱还没完全褪去，周围同事的议论声却先响了起来。
“小伙子，你没搞错吧？傅医生才是苏经理的老公啊！”
“就是啊，他俩天天同进同出，我们住一个小区的都见过傅医生开车送苏经理上班！”
“上周我还在星光天地看见他们逛街呢，傅医生给苏经理拎了好几个奢侈品袋子，多恩爱啊！”
“你说你是苏经理丈夫，有证据吗？傅医生的保时捷卡宴就停在楼下B区，你开什么来的？”
一句句附和像给傅铭轩注入了底气，他脸上的慌乱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得意。
“朋友，冒充别人老公找存在感，也得挑个靠谱的说法。全公司谁不知道我和晴晴是一对？你要是没地方蹭饭，我可以给你指个附近的快餐店，没必要在这儿丢人现眼。”
周围一片哄笑。
血瞬间冷了。
我常年在外保家卫国，家，什么时候换了男主人？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猛地定格在傅铭轩的手腕上。
他手腕处露出一条红绳，下面系着一枚暗金色的弹壳——那是我父亲的遗物！
父亲当年就是用这枚子弹在边境击退了敌人，上面还留着父亲用刺刀刻下的“守土”二字。
这些年我把它视若珍宝，自己都不舍得戴，它怎么会戴在这个男人的手上？！
怒火“轰”地一下冲上头顶。
我猛地上前一步，伸手就去抓那枚弹壳：“这是我父亲的东西！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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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铭轩慌忙后退，手紧紧攥着红绳：“你干什么！抢劫啊？！疯子！快拦住他！”
周围的同事被这变故惊呆，瞬间反应过来。
刚才那些声援傅铭轩的人立刻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我拦住。
“干什么你！还敢动手？”
“保安！快叫保安！”
“这人有病吧！冒充不成还想抢东西？”
傅铭轩躲在人后，脸上立刻换上了一副受害者的愤怒表情：
“看他这穷凶极恶的样子！谁知道是哪里来的流氓！把他赶走！”
人群被煽动，几个表现欲强的男同事开始推搡我，甚至有人趁机挥拳砸在我背上、胳膊上。
我浑身肌肉紧绷，钢牙紧咬，几乎要控制不住反击的本能。
但残存的理智死死压住了我——我是军人，我的拳头不能对着这些不明真相的人。
我只能用胳膊格挡着那些不痛不痒却充满侮辱性的攻击，眼睛死死盯着傅铭轩手腕上那抹刺眼的暗金色。
就在这时，一个惊慌失措的女声穿透了嘈杂：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苏晴在看到我时，愣了一下。
可她的目光在扫到我朴素的衣服后，快步走到傅铭轩身边：“铭轩，你没事吧？没伤着吧？”
苏晴的态度彻底给了他底气，他搂上苏晴的腰，竟撒娇道:“晴晴，你来得正好！也不知道从哪跑来的疯子，不仅冒充你老公，还想抢我的东西！吓死我了！”
“什么你的？！苏晴！你告诉他！那是谁的东西！”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苏晴身上。
苏晴避开了我的目光：
“我不认识这个人！或者……可能是我哪个偏远的、不太正常的亲戚吧，没想到他会找到这里来闹事。”
我愣了一下，想不到我爱了多年的女人，竟然是这种人。
这些年我驻守西北，每次寄钱回家都只说“部队津贴”，却从没跟她提过，为了让她在城里过得安稳，我托战友，帮她牵线进了这家公司；
也没说过，她口中“投资赚来的启动资金”，其实是组织给军属的专项补贴；
更没告诉她，我现在的职务，手里握着多少她根本想象不到的资源。
“保安！请立刻把这位先生‘请’出去！不要影响我们公司的活动！”
“苏晴！”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看清楚！我是秦锋！”
“我不认识什么秦锋！”
“我的丈夫是傅铭轩！全公司都知道！请你立刻离开！否则我就报警了！”
周围的同事们纷纷出声：“苏经理都说不认识了，快走吧！”“真是自取其辱！”“保安，动作快点儿！”
两名保安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
我没有反抗，只是死死地盯着苏晴。
在被拖出宴会厅的那一刻，我听到傅铭轩低声对苏晴说：
“宝贝别怕，一个穷当兵的疯子而已，回头我找朋友打个招呼，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来找麻烦。”
被推出酒店大门，塞外的夜风冰冷刺骨，却比不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寒。
我总觉得，军人的职责是守护，不必炫耀身份。却忘了这份低调，竟成了“平庸”，成了嫌弃我“穷当兵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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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车边，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我回忆起刚才的一个细节。傅铭轩炫耀时，说他和苏晴结婚“三年”。而我和苏晴领证，正好三年零一个月。在我刚返回部队后不久，他们就搞在了一起？甚至可能更早？
还有，傅铭轩一个外科主任，再有钱，能支撑苏晴如此挥霍？这背后，是不是还用了我的关系、我的资源？
巨大的痛苦和疑虑驱使着我，我需要知道更多。
我绕到酒店停车场，果然看到了那辆同事提到的保时捷卡宴。
我认得，这是用我过去几年寄回家的大部分津贴和奖金买的。
我打了个车，跟上了随后离开的苏晴和傅铭轩。
车子开回我和苏晴名义上的家，这本是我和她的爱巢。
我在楼下徘徊，心如刀绞。
不久，傅铭轩下楼丢垃圾。
我隐在暗处，听到他打电话。
“妈，中秋快乐啊！晴晴好着呢……对对，体检报告出来了，身体调养得不错，医生说随时可以准备要孩子了……哎呀，知道您急着抱孙子，我们尽快，尽快……”
孩子？我的耳边回响起苏晴过去的话：“老公，我们现在条件还不稳定，要孩子压力太大了。”“你常年不在家，我一个人怎么带孩子呀？等你以后转业回来再说吧。”“我其实有点怕生孩子……”
原来，不是不想要，只是不想和我要。
傅铭轩丢完垃圾，吹着口哨上楼了。
我拿出手机，想给母亲打个电话。
母亲一直很喜欢苏晴，觉得她懂事。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小锋啊？怎么突然打电话？在部队还好吗？”“妈，我挺好的。您呢？苏晴最近有去看您吗？”电话那头顿了一下，语气有些不太自然：
“哦……晴晴啊，她、她工作忙，前几天来看过我，送了东西……挺好的，你别担心……”
电话被匆忙挂断。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
我不敢再多想，拦了辆出租车就往老城区的军区大院赶。
车子刚拐进大院熟悉的巷子，我就看见母亲正坐在单元楼门口的石阶上，手里攥着个旧布袋子，低头在捡里面散落的青菜叶。
“妈！”
母亲抬头看见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慌忙把布袋子藏到身后：“小锋？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中秋不放假吗？”
“我攒了假回来陪您和苏晴。您怎么，在这儿捡菜叶子？家里没菜了？”
母亲眼神躲闪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这时，住在隔壁的张阿姨拎着菜篮子路过，看见我就叹了口气：
“小锋啊，你可算回来了！你妈这日子过得，苦啊！”
“你每个月寄那么多钱回家，你老婆倒好，就给你妈买过两回米面，剩下的钱全自己揣着了！你妈舍不得花钱，每天就买最便宜的菜。”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妈，她说的是真的？苏晴没给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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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眼圈红了，点了点头又赶紧摇头：“也不能怪晴晴，她工作忙，可能忘了……我这身体好好的，不用吃那么好……”
“忘了？”对门的李叔叔也走了出来。
“小锋，上个月你妈感冒发烧，烧到39度，想让苏晴送她去医院，苏晴说要陪客户，让你妈自己去社区诊所！你妈舍不得打车，走着去的诊所，回来路上差点摔了！”
“还有你妈那台老电视，坏了快半年了，苏晴说没钱修，上次我明明看她换了个新手机，得上万了！”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砸在我心上。
我每个月把大部分津贴和奖金都转给苏晴，反复叮嘱她要好好照顾母亲，可她竟然这么对我妈！
这时，楼道里传来脚步声，王嫂提着个装着咸菜的玻璃罐走了出来。
王嫂是我战友王哥的遗孀，王哥去年在边境执行任务时牺牲了，留下她和一个五岁的孩子。
“王嫂，怎么中秋节吃腌菜啊？”
王嫂攥紧了罐子，低下头小声说：“嗯，孩子爱吃这个……现在菜价贵，能省点是点。”
“省点？”我皱起眉，突然想起那笔抚恤金。
“王嫂，去年组织给您发的那笔抚恤金，您收到了吧？我当时特意让苏晴给您送过去，够您和孩子用一阵了，怎么还这么省？”
“抚恤金？什么抚恤金？小锋，我没收到啊！”
“您没收到？”我心里一沉，“我去年三月就跟苏晴说了，让她把钱给您送过来，她没给您吗？”
“没有……我问过她两回，她都说组织还没批下来，让我再等等。后来孩子生病住院，我实在没办法，还是跟大院里的邻居借了钱……”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气血瞬间涌上头顶。
“王嫂，对不起，是我没查清楚，让您受委屈了。”
“这笔钱，我一定帮您要回来！”
我掏出手机，拨通苏晴的电话，指尖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秦锋？你想毁了我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苏晴，你现在立刻带着傅铭轩来大院，把我妈该得的钱、王嫂的抚恤金都带来，不然我马上报警！”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傅铭轩嚣张的笑声：
“报警？秦锋，你吓唬谁呢？你不就是个驻守西北的小兵吗？还敢管我们的闲事儿？”
“你等着！”
我挂断电话，正要走，被母亲拉住：“小锋，别跟晴晴吵架，你常年不回家，她一个人过得也辛苦。”
我红着眼眶，没说话。
我的好母亲，到现在还在为苏晴着想，可苏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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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小区门口，就看见苏晴和傅铭轩站在不远处的路边。
傅铭轩手腕上的弹片在路灯下闪着冷光，格外刺眼。
“哟，这不是秦大军人吗？怎么，真敢来啊？”
“你既给不了晴晴朝朝暮暮的陪伴，又给不了她挥金如土的生活，凭什么跟我抢？”
“秦锋，你既然回来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了。我们的婚姻，各取所需不好吗？”
“各取所需？我妈每个月的生活费，你吞了多少？王嫂的抚恤金，你拿去哪里了？还有我爸的东西，你为什么给傅铭轩？”
“秦锋！我没跟你离婚，已经是给你面子了！你要是再闹，我就去你部队告你，说你骚扰我，让你连兵都当不成！”
面对两人的无耻嘴脸，我不再犹豫，直接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加密电话。
“是我，秦锋。”“给我查两个人……”“权限？用我的最高权限。”
傅铭轩和苏晴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来这一出，都愣了一下。
随即，傅铭轩爆发出更加夸张的嘲笑声：
“哈哈哈！秦锋，你他妈是气疯了吧？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呢？还最高权限？你一个驻守边疆的大头兵，能有什么权限？演戏给谁看啊！”
苏晴也皱起眉：“秦锋，你够了！别再搞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了，真的很丢人！你以为打个电话吓唬谁呢？”
“哦，你想要这个？”傅铭轩晃了晃手腕上的弹壳，指了指不远处墙角堆着的砖头：
“看见那砖头没？拿它把自己的胳膊打折，我就把这破玩意儿还给你。”
“怎么，不敢？连这点代价都不愿付，还敢说这是你父亲的遗物？”
苏晴站在一旁，没有半分劝阻的意思。
我盯着那枚弹片，父亲临终前的模样在脑海里浮现。
他躺在病床上，手攥着我的胳膊，说“守住家国，也守住念想”。
这枚弹壳，是父亲的尊严，是军人的荣誉，绝不能落在这种龌龊小人手里！
我深吸一口气，弯腰捡起一块棱角锋利的砖头。
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
傅铭轩抱着胳膊，笑得越发得意：“快点啊！别磨蹭！大家都看着呢，别让人家说我欺负你！”
我举起砖头，狠狠砸向自己的左臂。
“咔嚓”一声脆响，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胳膊以不自然的角度垂了下来。
傅铭轩脸上的笑容却僵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真的会这么做。
但他很快回过神：“胳膊折了就想拿东西？秦锋，你是不是太天真了？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把弹壳给你。”
“你太过分了！”围观群众喊了出来。
傅铭轩却不管不顾：“跪不跪？不跪我现在就把这弹壳扔下水道了，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回来！”
我咬着牙，忍着胳膊的剧痛，正要发作，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
傅铭轩眼睛一亮，立刻迎了上去：“李哥！你可来了！就是他！跟踪我们还想动手，我让你带的人呢？快把他抓起来！”
警车停下，两名警察下车，为首的那位警官面色严肃。
傅铭轩得意地指着我：“李哥，你看他胳膊，不知道跟谁打架弄折的，还想赖在我头上……”
话没说完，那位被称作“李哥”的警官突然绕过他，径直走到我面前，对着我敬了一个极其标准而有力的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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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好！您没事吧？需要立刻安排医护人员吗？”
傅铭轩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像被施了定身咒，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苏晴更是往后缩了缩，脸色白得像纸，浑身开始发抖。
李警官没看他们，径直走到我面前，双手递过一张名片：
“首长，上次军区联合反恐演练，我作为市局联络人，有幸见过您的证件。当时您带队破了跨境武器走私案，我们局里还组织学习过您的部署方案，没想到今天在这儿遇上您。”
我单手接过名片：“辛苦你跑一趟。”
“应该的！”李警官腰板挺得更直，余光瞥见傅铭轩还愣在原地，脸色立刻沉下来，“傅铭轩，你涉嫌诬告陷害、非法占有他人财物，现在配合我们控制现场！”
傅铭轩这才反应过来：“李哥！你疯了？他就是个穷当兵的！你跟他敬礼？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放肆！”李警官厉声喝止，“秦首长是守护边境的英雄！你再敢出言不逊，就不是配合调查这么简单了！”
“英，英雄……？”苏晴的声音发颤，眼神里满是惊恐。
傅铭轩这才反应过来，脸色唰地惨白，手忙脚乱地解下手腕上那根红绳，几乎是扑着递到我面前，声音发抖：
“秦、秦首长！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这、这弹壳我还您！我就是一时糊涂……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红绳被他慌乱地扯断，弹壳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连忙捡起来，双手捧着递到我面前，额头渗出冷汗：“您看，东西还给您了！我就是一时糊涂，被苏晴迷了眼，才敢跟您作对！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我一马，我还得养家啊！”
我没理会他们的慌乱，掏出加密电话拨通军区纪检部门的号码：
“我是秦锋，现请求纪检介入……”
电话那头迅速回应：“收到！”
挂了电话，我看向李警官：
“麻烦你们先控制傅铭轩和苏晴，禁止他们与外界联系，尤其是傅铭轩提到的‘朋友’，防止串供或销毁证据。”
“明白！”李警官立刻转身下令，两名警员迅速上前，走向傅铭轩。
傅铭轩终于慌了，挣扎着喊：“我是市中心医院的外科主任！你们不能抓我！我认识你们领导！”
“你的职务身份，正好是我们调查的重点。”
我走到他面前：“我父亲的荣誉，烈士的抚恤金，我母亲受的苦，你和苏晴欠的每一笔账，都会算得清清楚楚。”
苏晴看着傅铭轩被按在车边，突然扑过来想抓我的胳膊，却被警员拦住。
她眼泪混着妆水流下来，哭喊着：“秦锋！我错了！你饶了我
来源：小马阅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