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钱给堂弟上大学 他毕业后销声匿迹 10年后深夜敲门:姐我回来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11 12:25 1

摘要:那是个夏末的黄昏,我正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择菜。八月的空气里漂浮着一股混合着泥土、鸡食和柴火的气味。我家那只断了一只爪子的老母鸡在门前的空地上一跛一跛地走着,啄食着地上的玉米碎屑。

那是个夏末的黄昏,我正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择菜。八月的空气里漂浮着一股混合着泥土、鸡食和柴火的气味。我家那只断了一只爪子的老母鸡在门前的空地上一跛一跛地走着,啄食着地上的玉米碎屑。

电线杆上挂着十五年前政府安装的那个扩音器,正播放着哪家又中了彩票的消息,比以前的音色更沙哑了。院门口,小李开着他那辆加了三个杂牌音响的摩托路过,喇叭里的歌震得我家的铁门嗡嗡作响。

正想着明天要去地里收最后一茬辣椒,院门被推开了一道缝。

“谁啊?”我拨开额前的几缕被汗水粘住的头发,看向门口。

进来的是我堂弟小文。

“姐。”他说,声音有些低。

小文,我叔叔的小儿子。那年他刚考上大学,却因为学费发了愁。叔叔那时候刚做完手术,家里的钱都花在医药费上了。婶子去找了村里的几个亲戚借钱,都没借到。

“姐,我…我想借点钱。”那天,十八岁的小文站在我家门口,手里捏着录取通知书,眼睛红红的。

我那时候在县城做会计,刚攒了两万块钱准备给我家老三换个新摩托车。但看到小文那张和我弟弟有七分相似的脸,我没多想就答应了。

“拿去吧,学费不够再说。”我把钱装在一个写着”喜庆”的红包里,那是我去年过年剩下的。

小文接过红包,手抖得厉害,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激动。

“姐,我一定会还你的。”

我摆摆手:“好好读书就是了,毕业了挣钱了再说。”

其实在我心里,我并不在乎这钱,叔叔一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也想帮帮他们。再说了,在农村,亲戚之间的钱,借了不还也是常有的事。我把这事儿早就放一边了。

小文大学毕业后,听说去了南方发展。这些年,一封信也没有,电话也没一个。婶子偶尔会提起他,说是在深圳做什么IT,忙得很,连过年都不回来。每次说完,都低下头去整理她那条褪了色的围裙。

村里人背后议论纷纷:“读书人翅膀硬了,瞧不起乡下人了呗。”

“听说还买了小车呢,就是不回来看看,连个电话也没有。”

“可不是,当年他上学那钱,是不是你姐借的?也不见他还。”

我听了也只是笑笑:“年轻人忙,理解。”

可我心里其实也有点酸。倒不是因为那钱,而是觉得人心隔肚皮,养大的孩子最后还是飞了。就像我家门前的那棵老槐树,年年春天抽新芽,秋天落叶,繁华了一阵子,到头来还是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把小文的事情也渐渐放下了。

去年我摔了一跤,髋骨骨折,在县医院躺了两个月。出院那天,医生给我开了一堆药,说是得慢慢调养。那段时间走路一瘸一拐的,家里的活计大多都是我老公张罗。院子里的葫芦架也倒了,没人扶起来,葫芦苗蔓延到了墙角,开出了几朵黄花,很快也败了。

就在昨天晚上,我刚吃完药准备睡觉,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谁啊?这么晚了。”我有些警惕。

敲门声更急了。

我老公拿着手电筒去开门,我跟在后面,手里还抓着擀面杖——自从前年隔壁王婶家被小偷光顾后,我睡觉前总要把擀面杖放在床边。

门一开,一个穿着干净西装、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站在门外。他的脚边放着一个看起来很贵的行李箱,箱子侧面还贴着几个外国的标签。

我一时没认出来是谁,只觉得眼熟。

“姐,是我,小文。”他开口了,声音比从前低沉不少,但还是有些熟悉的调子。

我愣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老三从屋里钻出来,看了一眼门口就喊:“妈,是不是小文表哥回来了?”

小文点点头,眼圈有些发红:“姐,我…我回来了。”

我让他进屋,去厨房烧了壶水,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院子角落里的灯泡闪了几下,照在墙上的影子也跟着晃动,像是某种关于往事的隐喻。

“吃点东西吧,路上累了吧?”我把煮好的鸡蛋放在他面前的小碟子里,碟子边缘有个缺口,是去年过年时候磕的。

小文摇摇头,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姐,这是我欠你的钱,还有利息。”

我愣了一下,接过信封,沉甸甸的。

“当年我上大学,你借我两万块,我算了下,这些年的利息,一共是…”

“行了,”我打断他,把信封放在桌上,“钱的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不记得了。”这倒是谎话,我记得可清楚了。

小文低着头,手指不安地摩挲着桌面上的一道裂纹。那道裂纹是三年前老三摔碗时候留下的,我们用502胶水粘过,但还是看得出来。

“姐,我这些年,过得…过得不好意思见你们。”

我倒了杯水给他,听他慢慢道来这十年的故事。

原来小文大学毕业后,先是在广州一家公司做程序员,后来因为加班太狠,身体垮了,住了半个月医院。出院后就辞职了,跟着朋友去创业,做什么网络平台,结果被合伙人卷走了全部积蓄,还欠下一屁股债。

“那段时间,我真的不敢联系家里,害怕你们问我要钱,我真的拿不出来。”小文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甚至连电话费都交不起。”

我看着他,这才注意到他眼角的皱纹和额头上淡淡的愁纹。西装看起来很体面,但领口已经有些磨损了。

“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去了深圳,从最底层做起,写代码、送外卖、给人修电脑,什么都干。慢慢地还清了债,又攒了点钱…”

他停顿了一下,喝了口水,水杯底碰到桌面,发出一声闷响。

“姐,其实我一直都想联系你们,但是越拖越怕见面。我怕你们觉得我忘恩负义,怕村里人说闲话…”

我笑了笑:“村里人的嘴,随他们去吧。”

窗外,一只夜鸟飞过,发出几声短促的叫声。院子里的狗冷不丁叫了两声,可能是听见了什么动静。

小文继续说着他的故事。原来他现在在深圳一家互联网公司做技术总监,工资不错,还买了房子。他拿出手机给我看照片,一套小公寓,看起来挺新的,阳台上摆着几盆绿植,像是他从小就喜欢种的那种仙人掌。

“姐,我这次回来,是想接爸妈去深圳住一段时间。”小文说,“公司给我放了一个月假。”

我点点头:“你婶子前段时间还念叨你呢,说是梦见你回来了,第二天特意去集市上买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结果等了一天也没等到你。”

小文的眼圈又红了:“我…我对不起他们。”

“去看看他们吧,他们一直都等着你。”我说。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小文去了叔叔家。

婶子正在院子里收晾晒的辣椒。那些红彤彤的辣椒挂在竹竿上,在朝阳下显得格外鲜艳。叔叔坐在门槛上修理一个坏了的电风扇,旁边放着一个装满零件的塑料盒子,那盒子之前应该是装饼干的,上面的图案已经磨得看不清了。

“谁来了?”叔叔抬头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小文身上,一时没认出来。

婶子回过头,手里还捏着一串辣椒,愣在了那里。

“爸,妈,是我,小文。”小文的声音有些颤抖。

院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风吹过辣椒串的沙沙声。

婶子丢下手里的辣椒,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一把抱住小文,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儿啊,你可算回来了!”

叔叔也站了起来,眼眶湿润,但嘴上还是硬邦邦的:“回来就回来,哭什么哭。”说着,拿起旁边的烟,手却抖得点不着火。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晚上,叔叔家摆了一桌饭,请了几个亲戚。婶子忙前忙后,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像是年轻了十岁。饭桌上,叔叔破天荒地喝了二两酒,脸红扑扑的,不停地给小文夹菜。

“吃,多吃点,这鱼是你妈特意去镇上买的,新鲜着呢。”

小文点点头,眼睛却一直是红的。

“对了,你姐当年借你的钱,还了没有?”叔叔突然问。

饭桌上一下子安静下来。小文低下头:“还了,昨天给姐送去了。”

叔叔点点头,夹了一筷子菜放在我碗里:“你姐当年帮了我们家大忙啊。”

我摆摆手:“一家人,说这些干什么。”

晚饭后,小文拉着我到院子外面,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姐,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不贵重,但是我觉得你会喜欢。”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精致的手链,样式简单,但看得出来是真金的。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我连忙推辞。

小文坚持地把盒子塞到我手里:“姐,这些年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连大学都上不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

我看着他诚恳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

夜空中,一轮明月高悬,照亮了整个村庄。远处传来几声狗叫,和着蛐蛐的鸣叫,构成了一幅宁静的乡村夜景。

我和小文并排坐在院子的石阶上,他给我讲深圳的高楼大厦,我给他讲村里这些年的变化。

“姐,其实我这些年一直都记得你。”小文突然说,“每次发工资,我都会存一部分,说是迟早要还给你的。”

我笑了笑:“傻孩子。”

“不瞒你说,我最开始工作那会儿,真的很挣扎。看到同事们都买新手机、新电脑,我却要省吃俭用还债。有时候晚上躺在床上,会想,如果当初没有借你的钱上大学,是不是就不会这么难…”

我打断他:“那你后悔吗?”

小文摇摇头:“不后悔。如果不是上了大学,我现在可能还在村里打零工,或者去工厂做流水线。现在虽然生活也不是很富裕,但至少有了选择的权利。”

我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姐,这次我回来,还有个事想跟你商量。”小文犹豫了一下,“我想在县城给爸妈买套房子,离你家近一点,这样你们也能互相照应。”

我愣了一下:“这得不少钱吧?”

小文笑了笑:“我这些年也攒了一些,再加上公司的股票,凑个首付问题不大。以后每个月还贷款,我也能负担得起。”

我看着小文坚定的眼神,突然发现,当年那个站在我家门口,手足无措的大学生,已经变成了一个能够担当重任的男子汉。

“行,那我帮你看看。县城现在房价涨得厉害,但南边新开发的小区还不错,环境好,离医院也近。”

小文点点头:“姐,谢谢你。不仅是为了当年的学费,更是为了这么多年来,你对我们家的关心。”

我拍拍他的肩膀:“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月光下,小文的侧脸有些模糊,但我能看出他眼中闪烁的泪光。

“姐,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他轻声说。

我点点头,心中那个十年前的疙瘩,终于解开了。

第二天一早,小文就去县城看房子了。我在家收拾院子,把那些长歪了的葫芦藤重新理顺,用竹竿搭了个新架子。

那些藤蔓虽然横七竖八地长了一阵子,但只要用心整理,还是能重新找到生长的方向。就像人生的道路,即使走偏了,迷失了一段时间,只要心里始终记得回家的路,总会有重新出发的一天。

我看着那些爬上架子的葫芦藤,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小文回来了,这个家,终于圆满了。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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