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前夕,我在教坊被人掳走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10 22:58 2

摘要:被找到时,我脸上多了几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手脚腕也被割的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1

元宵节前夕,我在教坊被人掳走。

被找到时,我脸上多了几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手脚腕也被割的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向云知彼时在边疆练兵,得知我出事便快马加鞭,不眠不休地赶回侯府。

而当我悠悠转醒,意识还稍微模糊时,隐约听见他和心腹的对话。

“将军,为了让许小姐进教坊,您默许他们断了夫人的手脚,这样对夫人是不是太……”

向来对我温柔体贴的向云知此刻语气冰冷:

“现在教坊已不缺人,除非有人出来,否则没人能进去。”

“此事是我对不住清然,我会养她一辈子,日后定会好好补偿她。”

血淋淋的真相就赤果果的摆在我面前,

原来那个宠我入骨的夫君,心里竟从未有过我。

……

“夫人如今气息微弱,必须尽快做清创术,还请将军快些准备药材。”

向云知却一把拦住大夫,沉声道:

“现在还不能手术。”

大夫眉头紧锁,满脸不可置信。

“将军,若不及时缝合这手脚腕上的伤口,夫人以后别说跳舞,怕是正常行走都困难。”

“夫人脸上的伤倒不致命,但现在要是不处理,夫人怕是以后都没法出门了。”

向云知的心腹闻言,忍不住在一旁劝道:

“将军,还是先让大夫给夫人缝合吧。夫人喜爱跳舞,若是站不起来了,属下怕夫人会想不开啊。”

“就是让她不能跳舞!只要她再也没办法跳舞,教坊就不能留她,这样蓉蓉才有机会进去。”

“无论如何,你们今天必须先保住她的命,明天才给她做清创术。”

大夫欲言又止,大概是男人身上的华服让他知道不能违抗男人的话。

我望着床顶的锦幔,泪水已经晕湿了一大块锦枕。

我内心一片荒凉。

多年相拥入眠的枕边人,却在背后想着怎么算计我。

为了给他的小青梅铺路,竟要毁了我的前途。

难怪向云知总是劝我退出教坊,敢情是为了给许蓉腾位置。

平日对我关怀备至的男人,人后却是这般阴狠。

悲痛像饥饿的野兽啃噬我的心脏,呼吸也越发急促难平,泪水滑进脸上的伤口,痛的快要窒息。

床边的铜铃作响,这是向云知放在我手边,以防不测时唤人的。

守在门外的丫鬟听到响声,匆忙推门而入。

看到我脸色惨白,大口大口地喘气。

向云知一个箭步冲过来,跪在床榻前,眼眶泛红,紧张的看着我,随即朝门外的大夫大吼。

“大夫!大夫!还不快点过来看!”

他在人前,总是一副爱我至深的样子。

我现在也分辨不出他的关心是真心还是假意。

可我现在的所有痛苦不都是他造成的吗?偏偏要装作忧心如焚的样子,真是虚伪至极。

赶来的大夫被向云知劈头盖脸一顿骂,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没人敢反驳一句。

他们小心翼翼的清理着我身上的伤口,向云知轻柔的抚去被冷汗粘在我脸上的发丝。

“夫人,如今医馆的麻沸散已经没了,我已经让他们重新做,也派人去别处找了。今天怕是做不了手术了。”

“夫人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的。”

我强忍着疼痛,揣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问道:

“我不怕疼,能不能现在就给我缝合?”

2

向云知愣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很快又恢复镇定。

他作出一副心疼的表情:

“夫人,晚一天缝合不会影响的,没有麻沸散,我怕你撑不过去。”

男人决绝的话打破了我心底最后一丝希望。

身上的疼痛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我无力地闭上眼,轻轻应了声好。

向云知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大夫已经在取下我脸上的纱布,只好咽下到嘴边的话。

脸上的纱布被一层层拿走,露出下面丑陋的刀疤。

向云知的脸色突然煞白,不可置信的盯着我的脸,声音不可控地颤抖:

“怎会如此严重?”

他怎还有脸问?

还不是那几个畜生为了让他这个雇主满意,拿着锋利的匕首一点一点划开我的脸。

甚至笑着说要在我脸上刻一幅画,如今这就是他们的杰作。

有好几处皮肉下,露出森森白骨,就连耳朵也不放过,说要给我“改头换面”。

就连一向见惯伤患的大夫在看到我的脸时都被吓了一跳。

“真是一群毫无人性的畜生!对一个女人也下得去狠手。”

大夫也在为我愤愤不平,动作尽量轻柔的为我处理着脸上的伤口。

向云知眼眶泛红,不敢再看我的脸,转身走出房间。

我再次闭上眼,男人和下属的声音顺着窗户传进来。

“夫人都已经这样了,那封举报夫人故意毁坏教坊教具的信件,还要递上去吗?”

半晌,向云知压低声音道:

“递。必须确保万无一失,就算她的手脚侥幸全好了,教坊也绝不会让一个道德败坏的人当舞师。”

“如今她还有我守着,我至少要给蓉蓉一个能安身立命的工作,才能安心。”

我默不作声,泪水越流越多,刚刚包扎好的纱布再次被浸湿,大夫还是耐心地为我重新包扎。

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我却无心再听下去,

哀莫大于心死,深爱多年的夫君,竟是毁我前途、伤我身心的恶魔。

此刻我真想挖开他的心,看看为何如此狠毒。

傍晚,教坊的韶舞巧娘来访,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

面对这个一向对我疼爱有加的长辈,我挣扎着想从床上起身。

“清然,不必起身,歇着吧。我是来告知你,以后你都不用来教坊了。”

她一改往日的和善,满眼失望的看着我。

“我真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你也清楚马上就要去宫中表演,为何要故意弄坏那些道具?”

“你明明知道这次进宫对我们教坊来说意义非凡。”

“我带了你这么多年,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3

比起她说出的话,她脸上浓郁的失望才更让我崩溃。

自我进入教坊,巧娘就悉心教导我,我的舞技也更上一层楼。

更是多次对别人炫耀,说我是她最得意的徒儿。

她摇头叹息,放下一些补品后,便转身离开了。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的心也一阵一阵揪痛。

偏偏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进来后,还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他看到躺在床上伤心落泪的样子,心疼的把我抱在怀里。

他轻声哄着我,随后叫来自己的亲信,演得毫无破绽。

“清然没理由去破坏那些教具,去查清楚是谁在背后诬陷夫人,我定严惩不贷。”

我缩在他的怀里,讥讽地扯起嘴角。

诬陷我的人,不就是你吗?

曾经无比爱慕的男人,虚伪的让我恶心!

向云知心疼的吻着我的发顶。

“清然,我相信你,也会保护你,别怕。”

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不就是他吗?他们又怎会告诉我真凶到底是谁。

我的名声在教坊彻底臭了,任何人提起我都是嗤之以鼻。

就算侥幸治好了我的手脚,教坊也不会再要我了。

向云知的阴谋得逞了。

刚才的痛哭让我身上的伤口再次崩裂开,大夫皱着眉重新给我包扎。

“夫人这伤太严重,你们也看到了,这手脚腕都被割的不成样子,脸上的伤也……哎,遭罪啊。”

向云知满脸担忧,嘴唇颤抖着却连看我伤口的勇气都没有。

“怎会如此严重?”

看着他微红的眼睛,又想起那天他们把我按在地上,对我拳打脚踢。

我哭着哀求他们放过我,可他们却更加兴奋地折磨我,还要看谁的匕首我我的皮肤上划出来痕更细跟深。

他们一点一点划开我的皮肤,我永远也忘不了那皮开肉绽的痛感。

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向云知,第一次抱着我落了泪。

“清然,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治好你的,这里的大夫不行,我就带你回京,我们进宫找御医,我一定让你重新站起来。”

我在也不会相信他任何一句话。

趁他拿诊金期间,我叫来最信任的侍女给父亲传信。

“父亲,接我回家吧。”飞奴卷着我的信纸飞走了。

“清然,所有药物都准备好了,明天这里最好的大夫过来,就可以给你做手术了!”

向云知激动的跑上来,迫不及待的告诉我这个好消息。

4

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

治好了又怎样,身上的伤疤永远不会消失。

“算了吧,就算治好了也是满身伤疤。”

听到我自暴自弃的话,他安抚地摸了摸我的头。

“我去宫里给你求祛疤膏,京城很多女人也在用,无论怎样我也会给你求到,不会让你留伤疤的。”

我无力回复,只能在心中苦涩一笑。

这时门口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向云知兴奋的站起来朝门口跑去。

“对了清然,有一位教坊的姑娘来看望你。”

看到门口进来的人,我的心沉入谷底。

正是许蓉,向云知的青梅竹马,也是现在顶替我进入教坊的人。

原本她和向云知是有婚约的,后来却是我嫁给了向云知,她嫉恨我,所以明里暗里给我使了不少绊子,怎么会好心来看我?

“夫人,好些了吗?教坊的舞生们听闻你受伤了,就都让我过来看一看你。”

许蓉穿了一件轻薄的粉色襦裙,看得出她的曼妙多姿。

向云知的眼神,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从未移开过。

“给你带了几颗人参和鹿茸,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她笑得人畜无害,把手里的小篮子递过来。

我看了一眼,人参已经被摩擦的不完整了,鹿茸也基本上没什么光泽。

对上我怀疑的视线,她好似刚反应过来,温声道歉。

“我们也没多少银两,能买到这样的人参和鹿茸也很是不容易。”

“夫人自小在京城长大,如今到了这个地方,看不上这些东西也正常。”

她说的委屈,倒显得我咄咄逼人了。

“将军,我能和夫人说些体己话吗?”

向云知自然不会拒绝她的要求,识趣地退出屋子,顺便屏退了其他下人。

“清然,你跟许姑娘好好聊聊,你们都是女人,她肯定能好好劝你的。”

向云知刚离开房间,许蓉就装不下去了。

她笑着抓了些鹿茸砸向我,茸毛和尘土一起掉落,弄得我伤口发痒。

她肆无忌惮的欣赏着我的狼狈,嘴角扯起嘲讽的笑。

“叶大小姐刚嫁给云知时不是还神采奕奕吗?刚进教坊也很是意气风发吧,现在怎么沦落到让人伺候的地步了?”

我冷笑一声,不想在她面前落一丝下风,嘲讽道:

“你一个鸠占鹊巢之人,怎还有脸来说我?”

“你!”

许蓉被我说的满脸涨红,插在发间的步摇也跟着晃动起来。

“你都沦落至此了,还在骄傲什么?云知就算娶了你又如何,他爱的人只有我!”

“我们自小就情投意合,若非是你父亲以权威压,你又怎能嫁给他?”

她愤怒的抬起手对着我的脸狠狠扇下来。

5

身上全是伤让我根本无法躲开,只能硬生生忍下她这一巴掌。

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脸上的伤口再次崩裂开,鲜血渗透纱布,她畅快的笑出声。

“你知道绑架你的人是谁吗?知道他们为何要如此对你吗?都是你夫君安排的呀。谁让你挡了我进教坊的路!”

“只有你再也不能站起来,你再也不能跳舞,那我才能永绝后患呀。”

“你还不知道吧?他们对你下手的时候,云知根本没在练兵,他早就回来了,他在陪我参加教坊的考试呢。”

尽管早就知道真相,从她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我心口一颤。

“识趣点就主动离开云知。”

我垂下眼,语气平静又有些不屑。

“我父亲就是有权,就是能让我嫁给他。”

“既然你和向云知心悦彼此,我会离开的,那便祝你们白头偕老。”

她有一瞬间的怒火。又突然得意的笑起来。

“只要你离开,我和云知自然能够白头偕老!”

“我已经通过了教坊的考试,韶舞说我明日便可入职,我会代替你成为新的舞师,至于你……”

在我惊疑的注视下,她拿起地上的交椅对着自己的腿砸下去,

向云知推门进来前,许蓉躺倒在地上,对我扯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我要让云知彻底厌恶你。”

“啊!”

伴随着她的尖叫声,向云知闯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地上抱着腿痛哭哀号的许蓉,而那个交椅被她扔到我的手边。

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觉得是我做的,毕竟我哪有什么力气呢。

“蓉蓉,你怎么了?”

向云知惊慌失措的扑过来,紧紧地抱住许蓉,根本没注意还砸在我身上的鹿茸。

“我只是想和她分享我进入教坊的事,没想到她竟然拿交椅砸我的腿,还说……还说让我再也跳不了舞。”

她把头埋在向云知的怀里哭诉,

大夫听到动静赶过来,第一反应就是要给我重新处理伤口。

和许蓉比起来,床上的我脸上的纱布已经成了红色,手腕的伤也还在渗血,而许蓉只是腿上有一处淤青。

明理人都知道应该先给谁看。

可向云知愤怒的质问着大夫,

“你们干什么?不要分不清主次,还不快先给蓉蓉看看,万一她的腿真的出什么事怎么办?”

随后又冷冷的瞪了一眼病床上的我。

“蓉蓉好心慰问你,你竟然嫉妒她进入教坊。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难道你自己不能再跳舞,就见不得能跳舞的人吗?”

“蓉蓉的腿要是真的落下什么毛病,我定拿你是问!”

说完就抱着还窝在他怀里哭泣的许蓉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满心悲凉,挣扎着坐上轮椅。

这个地方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早知如此伤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向云知,那些伤害我会向你们讨回来的。

向云知让大夫给许蓉好好检查了一番,确定她的腿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后才想起我。

他皱着眉吩咐下属。

“去买盒凤梨酥,夫人向来爱吃这个,刚才吼了她两句,现在估计正生闷气呢。”

下属笑着打趣,“将军这么放不下夫人,属下这就去买。”

向云知无奈的笑笑,可没一会下属就急匆匆地跑回来了。

“将军不好了!夫人……夫人不见了。”

6

向云知拼命地跑回我的院子,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有床上那抹扎眼的血迹。

他抓住刚回来的大夫,声嘶力竭的质问着。

“我夫人呢?为何不见了?”

大夫见过我父亲,便没好气的推开他,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原来那是将军夫人啊,老夫以为将军抱走的那位才是夫人呢。”

“将军方才说的话实在难听,夫人在这哭了半天也不见你回来。”

“将军都不知道自己的夫人去了何处,老夫又怎会知道?”

向云知脸色惨白,高大的身躯跌坐在地上,丝毫不顾身上的华服染上尘土。

见他一副丢了魂的样子,大夫叹了口气,从衣袖下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他。

“这是夫人临走时让我把这封信给你。”

向云知暗淡的眸子又有了光亮,他手指颤抖着打开信封,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却如遭雷击。

“她要离开我……她竟然不要我了。”

薄薄的一张纸被他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终于确认我离开的事实。

“她那么爱我,就连平日稍微冷落她都会跟我耍性子,她怎么舍得离开呢?她一定是骗我。”

他喃喃自语,不愿相信这么爱他的我会舍得离开。

在向云知抱着许蓉离开时,我忍痛含泪写下这封诀别书。

我告诉他,我知道是他派人绑架我,也知道那封污蔑我毁了教具的信是他递上去的。

发生在我身上的种种痛苦,他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嫁给他后,许蓉对我的百般刁难也被我如数写在上面。

我不知道向云知会不会相信,毕竟在他心里,许蓉单纯无辜,心地善良的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么会做我说的这些事呢。

向云知崩溃的跪倒在地上,抓着那张薄薄的纸哭的撕心裂肺。

他肯定没想到,我会知道他对我做一切。

“不……我要去找她,我要跟她解释清楚。”

良久,他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站起来,朝门外冲去。

刚走到大门,就撞上从隔壁院子出来的许蓉。

她娇羞的捋了捋几撮头发,害羞的看着向云知。

“云知,今晚上教坊排演新舞,你会来看我吗?”

换做以前,向云知指定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可现在他一看到许蓉,就想起我在信里说的那些,关于她对我做出的事。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可到底在他心里留了疑虑。

“不去了,我现在有事。”

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许蓉,不耐烦地将她推到一边。

抓着信封急匆匆地走了。

任由她在身后撕心裂肺的呼喊都没再回过头来看她一眼。

7

男人的冷漠刺痛了许蓉的心。

方才和向云知说话间,看到了他手上捏着的信封。

上面的字体她并不陌生,许蓉眼神变得怨毒,原本娇羞可人的脸此刻显得有些阴骘。

“贱人,就会耍些下作的手段。”

“只会仗着权力和我抢云知,我倒要看看,如果云知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还会不会愿意要你。”后面发生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此刻的我正被父亲带去同僚的府上。

父亲已经打好了招呼,只等我处理好后续的事情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而回去前,我去了一趟教坊。

刚嫁给向云知的时候,我没什么事干,也干不了什么活,是教坊的巧娘见我舞技可以,让我加入教坊,以免遭人闲话。

就算因为误会被她赶出教坊,可那份恩情是万万不能忘的。

教坊晚上有新舞排演,巧娘正在紧锣密鼓的安排着演出。

可看到我过来,她叹了口气,到底没说出让我离开的话。

我跟在她身后去了后台,看着如母亲般待我的巧娘,积攒已久的痛苦和委屈决堤般,我哭着告诉她发生在我身上的种种悲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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