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老师家收麦子,她递给我根冰棍:先解暑,晚上再降火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18 19:16 2

摘要:夏天,毒日头像个大火盆,悬在人头顶上,烤得地里的麦子都卷了叶。那年我二十五岁,从部队退伍回来快三年了,在村里当民兵连长,除了有点蛮力气,就是个锯嘴的葫芦,见了姑娘就脸红,眼瞅着就要把光棍打到底了。

夏天,毒日头像个大火盆,悬在人头顶上,烤得地里的麦子都卷了叶。那年我二十五岁,从部队退伍回来快三年了,在村里当民兵连长,除了有点蛮力气,就是个锯嘴的葫芦,见了姑娘就脸红,眼瞅着就要把光棍打到底了。

我们村小学,那年春天来了个新老师,叫沈静。是从城里分来的大学生,听说是为了照顾生病的婆婆,才主动申请到我们这个穷山沟的。她长得真俊,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得像牛奶,跟我们这些土里刨食的庄稼汉,看着就不像一个世界的人。

她男人也是个老师,前年为了救一个掉进河里的学生,人就没了。就这么个年轻轻的漂亮寡妇,一个人带着个病婆婆,住在学校分的两间小土坯房里,日子过得要多难有多难。

人长得好看,又是这么个身份,村里那些长舌头的婆娘,还有游手好闲的二流子,背地里那话就没法听了。沈老师不爱说话,总是低着头,见了人就躲。

麦收那几天,是庄稼人最累的时候,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我帮我家割完麦子,累得像条死狗,路过学校后面的那块地,就看见沈老师一个人,正费力地割着麦子。她身子单薄,那镰刀在她手里,看着都沉。

晌午的日头最毒,她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绺一绺地贴在脸上,嘴唇都干得起了皮。她那个婆婆,就坐在地头的树荫下,一个劲儿地咳嗽。

我这人,见不得女人受苦,尤其还是个受人尊敬的老师。想都没想,就大步走过去,从她手里夺过了镰刀。

“沈老师,我来!”

她吓了一跳,抬头看见是我,脸上有点红,怯生生地往后退了一步。我二话不说,抡起镰刀,就像在部队里练刺杀一样,呼呼生风。不到两个钟头,她家那二亩地,就被我拾掇得干干净净。

我累得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屁股坐在地头上。沈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回学校又跑了回来。她递给我一根用手帕包着的冰棍,在我们这儿,这可是稀罕物,得用粮票去镇上的供销社才能换到。

“王连长,谢谢你。快……快解解暑。”她有点气喘,脸颊红扑扑的,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

我嘿嘿地傻笑着接过来,三下五除二就吃了个精光,那股透心凉,真叫一个舒坦。我把冰棍杆递还给她,憨笑着说:“这暑气,可算是解了。”

她接过冰棍杆,却没有马上离开。她低着头,两只手绞着衣角,沉默了半天。就在我以为她要走的时候,她忽然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用一种我从没听过的,又轻又软的声音说了一句让我脑子“嗡”的一下,炸了三天三夜的话。

她说:“先解解暑,晚上……再降降火。”

01

我当时就傻了,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地头,半天没回过神来。

降降火?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一个二十五岁的大小伙子,虽然没碰过女人,可也不是啥都不懂的傻子。“火”这个字,在男人和女人之间,有时候可不单单是指天气热。

我看着她,她的脸红得像块大红布,说完那句话,就跟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转身跑了。

我一个人坐在地头,心里像揣了十几只兔子,七上八下的。她那句话,一遍一遍地在我脑子里回响。难道……难道她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可能!她可是个受人尊敬的老师啊!可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怎么会跟一个男人说这种话?难道是我思想龌龊,想歪了?可她那眼神,那语气……

那一晚,我翻来覆去,一夜没睡。

第二天,我帮沈老师家收麦子的事,还有她那句不清不楚的话,就像长了翅膀,飞遍了全村。当然,话传到别人耳朵里,就变了味儿。

村支书的儿子赵二狗,是村里有名的混不吝,早就对沈老师不怀好意。他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跟人挤眉弄眼:“嘿,我说啥来着?一个寡妇,一个光棍,在地里能干啥好事?还降火?啧啧,我看是干柴烈火吧!”

这话传到我娘耳朵里,气得她拿起烧火棍就要去找赵二狗拼命。她把我叫到屋里,指着我的鼻子骂:“王建国,你是不是昏了头了?那女人看着文静,谁知道骨子里是啥样的?咱们家虽然穷,可不能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我心里憋屈,想解释,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总不能把沈老师那句话原封不动地说出来吧?那不是更坐实了赵二狗的污蔑?我只能闷着头,一句话不说。

我越想越觉得,这事是我给沈老师招来的。她一个女人家,无依无靠,被这么污蔑,往后的日子还咋过?我心里又愧疚又担心。

我决定去找她,把这事说清楚。哪怕是挨顿骂,我也得让她知道,我王建国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

我鼓足勇气,走到学校她住的那两间土坯房门口。门虚掩着,我听见里面传来她婆婆剧烈的咳嗽声,还有她压抑的哭声。我心里一紧,顾不上多想,推门就走了进去。

屋里很简陋,一股浓浓的中药味。沈老师正跪在床边,给她婆婆喂药,眼圈红肿,显然是哭了很久。她看见我,愣住了,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和戒备。

“你……你来干什么?”

02

她那充满戒备的眼神,像一根针,扎得我心里生疼。

“我……我听说村里有些闲话……我怕你误会……我……”我一个在部队里喊口号都不打磕巴的汉子,此刻却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不囫囵。

她没有理会我的解释,只是默默地站起身,把我让到屋外,然后轻轻地把门带上。

“王连长,谢谢你那天帮我收麦子。至于村里人说啥,随他们去吧。我不在乎。”她的声音很冷,像我们村冬天井里的水。

“可我……”

“你走吧。”她打断了我,“我家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以后,也请你离我们远一点。”

说完,她就转身进了屋,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站在门口,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我好心来解释,她怎么是这个态度?难道她也信了村里的闲话,觉得我接近她,是别有用心?还是说,她那句话,真的就是我想的那个意思,现在看事情闹大了,就想跟我撇清关系?

我心里又气又委屈,转身就走。可走了没两步,我又停下了。我听见屋里传来她婆婆更加痛苦的呻吟声,还有她压低了声音,哄着老人的声音:“娘,别怕,我再去想办法,一定能借到钱给您做手术……”

手术?借钱?

我的脚,像是灌了铅,再也迈不动了。

从那以后,沈老师就真的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在村里碰见了,她就低下头,绕着道走。我心里堵得慌,我知道,我们之间那个误会,更深了。

我开始偷偷地观察她。我看见她把手腕上那块很秀气的上海牌手表,卖给了来村里收旧货的货郎。我看见她把她丈夫留下来的几本精装版的名著,拿到镇上的废品站,换了几个钱。我看见她为了多挣几个工分,跟着村里的男人一起,去河道里挖沙,那双原本白净的、拿粉笔的手,变得又红又肿,还磨出了血泡。

我心里难受得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我知道,她肯定是遇到大坎了。

直到有一天,我亲眼看见赵二狗,把她堵在了村口的小树林里。

“沈老师,考虑得怎么样了?”赵二狗流里流气地说,“你婆婆那病,拖不得吧?只要你点头,别说手术费,以后你们娘俩,吃香的喝辣的,都包在我身上!”

沈老师的脸,白得像一张纸。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你别给脸不要脸!”赵二狗变了脸,伸手就去抓她的胳膊,“你装什么清高?一个寡妇,还不是想找个男人靠着?我比那个王建国强多了吧?他能给你什么?”

我再也忍不住了,像一头愤怒的狮子一样,从旁边的草垛后冲了出去。

03

“赵二狗,你放开她!”我一声怒吼,整个树林都仿佛震了一下。

赵二狗被我吓了一跳,松开了手。沈老师趁机躲到我身后,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赵二狗看着我,先是害怕,随即又冷笑起来:“哟,王建国,又来英雄救美啊?怎么着,坏了你的好事了?行,你们俩等着,这事儿没完!”他撂下狠话,灰溜溜地跑了。

树林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沈老师,还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我转过身,想安慰她两句,却看见她满脸泪水,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绝望。

“你都看见了?”她问我,声音沙哑。

我点了点头。

她忽然凄然一笑,那笑容里带着无尽的悲凉。“现在,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就是他们说的那种,不干不净的女人?”

“不!我没有!”我急了,声音也大了起来,“嫂……沈老师,我知道你是有难处。你婆婆的手术费……”

她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我看着她,无比认真地说,“你要是信得过我,就把实情跟我说说。一个人扛着,太苦了。天塌下来,也得有个人,帮你顶一下。”

她看着我,看着我这张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的脸,那双一直紧绷着的眼睛里,那层坚硬的冰,终于,“咔嚓”一声,碎了。

她蹲在地上,抱着膝盖,放声大哭。她把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委屈、痛苦和绝望,都哭了出-来。

那天,在那个小树林里,她终于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她婆婆得的是心脏病,需要做一次大手术,手术费,要整整三千块钱。在那个年代,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她一个月的工资,才几十块钱。她卖光了所有值钱的东西,又找亲戚朋友借了个遍,才凑了不到五百块。赵二狗不知从哪听说了这事,就找上了她,说只要她肯跟他,钱的事,他包了。

她一直在苦苦地支撑着,拒绝着。她宁愿自己去挖沙,去受苦,也不愿意出卖自己的尊严。

“那我那天……在地里跟你说那句话……”我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那个在我心里憋了很久的问题。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断断续续地说:“那天……那天上午,赵二狗刚来找过我……说了……说了好多难听的话……我心里又气又怕,憋着一团火,没地方撒……你来帮我,我心里感激……我……我就想,要是你……能帮我把这口气,这团邪火降下去,就好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时脑子都乱了……”

04

听到这里,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住了,疼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终于明白了。

她那句“晚上再降降火”,根本不是我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意思。那不是一句玩笑,更不是一句轻浮的暗示。那是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女人,心里憋着一团屈辱和愤怒的“火”,在看到一丝善意和温暖时,发出的一声无助的,带着歧义的呐喊。她希望我能帮她降的,是她心中的那团“邪火”,是赵二狗带给她的屈辱之火!

而我,这个愚蠢的木头疙瘩,竟然误会了她,还像个懦夫一样,躲着她,让她独自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和流言。

我想起她后来对我的冷淡和躲避,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懊悔和自责。我伤害了她,在她最需要信任和帮助的时候,我用我的愚蠢和胆怯,在她那颗本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又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对不起……沈老师,我对不起你!”我一个七尺高的汉子,在那一刻,眼圈也红了。

她摇了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不……不怪你。是我自己说话不清不楚,让你误会了。”

我们俩,就像两个傻子,因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因为那些该死的流言蜚语,彼此误会,彼此折磨了这么久。

在这一刻,所有的误会,都烟消云散了。我看着她,无比郑重地说:“沈老师,钱的事,你别愁了。我来想办法。”

那天晚上,我回家,翻箱倒柜,把我所有的家当都找了出来。那是我当了五年兵,攒下的全部退伍费,一共两千六百块。这是我准备娶媳-妇、盖房子的全部希望。

第二天一大早,我把钱用一个布包,包得严严实实,去了学校。

我把钱塞到她手里。

她捏着那包沉甸甸的钱,像是被烫着了一样,拼命地往我怀里推:“不行!建国,这钱我不能要!这是你的血汗钱,我不能毁了你一辈子!”她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

“啥叫毁了我一辈子!”我抓着她的手,不让她挣脱,“现在是救你娘的命要紧!钱没了可以再挣,人没了就啥都没了!你要是还当我是个男人,就把这钱拿着!”

她看着我,看着我那双不容置疑的眼睛,她再也忍不住,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

我抱着她,那是我第一次,离一个女人这么近。我能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膏的香味。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像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不知道,我这个决定,会给我带来什么。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女人的苦,这个家的难,我王建国,管定了。

05

我拿出全部家当,给“仇家”的寡妇治病的消息,像一颗炸雷,在我家,也在我们村炸开了锅。

我娘气得当场就晕了过去,醒来后拉着我的手,哭着说我是中了邪,要被那个“狐狸精”给迷了心窍。我爹抽着旱烟,一晚上没说一句话,第二天,头发白了一半。

赵二狗更是暴跳如雷,在村里到处散播谣言,说我跟沈老师早就有了一腿,那钱,就是我们的“奸情”证据。

那段时间,是我们俩最难的日子。全村人,几乎都躲着我们走。我成了不孝子,成了傻子。她成了“狐狸精”,成了“潘金莲”。

可我们俩,谁也没有退缩。越是这样,我们的心,就靠得越近。

我用一辆借来的板车,拉着她和她婆婆,去了县医院。我守在手术室外,等了七八个钟头。当医生走出来,说手术很成功的时候,我和沈老师,抱在一起,哭得像两个孩子。

在医院的那段日子,我们俩,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我跑前跑后,端屎端尿,没有半句怨言。病房里的其他人都羡慕地对沈老师说:“你家这口子,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男人。”

沈老师听了,总是红着脸,低下头,嘴角,却带着一丝甜蜜的笑意。

她婆婆的身体,一天天好了起来。老太太是个明白人,她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地说:“好孩子,我们沈家,欠你一辈子啊。”

出院那天,赵二狗不死心,带着几个人,把我们堵在了村口。

“王建国,你行啊!钱花光了吧?人财两空的感觉,爽不爽啊?”他嚣张地笑着。

我没说话。我把沈老师和她婆婆护在身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就在这时,一辆吉普车,从镇子的方向开了过来,停在了我们面前。从车上,走下来几个穿着制服的公安。

带头的,亮出了证件,对着赵二狗说:“赵二狗,你涉嫌多起敲诈勒索,侮辱妇女案,跟我们走一趟吧!”

赵二狗当场就傻了。

原来,是沈老师,在我的鼓励下,鼓起勇气,写了一封举报信,把赵二狗这些年仗着他爹的势力,在村里干的那些坏事,都给捅了出去。

06

赵二狗被抓走了,他爹那个村支书,也因为包庇儿子,被撤了职。

村里,像是天晴了一样,一下子就清朗了。

我和沈老师,也终于洗清了所有的污名。村里人看我们的眼神,从鄙夷,变成了敬佩和羡慕。

我爹娘,看着沈老师那么知书达理,又那么孝顺,心里的疙瘩,也慢慢解开了。我娘后来拉着沈老师的手,偷偷抹眼泪,说:“好孩子,是娘以前对不住你。”

那年冬天,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我去了她家。她婆婆的身体,已经大好了,正在炕上,教她纳鞋底。

我看着灯下,她那温柔的侧脸,鼓起我这辈子最大的勇气,说:“沈静,让我……让我给你,给你娘,一个家吧。”

她愣住了,手里的针,扎进了指头,渗出了一颗小小的血珠。她没有喊疼,只是抬起头,看着我,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婆婆在旁边,笑着说:“傻孩子,你还愣着干啥?这么好的男人,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她破涕为笑,重重地点了点头。

后来,我和沈静,就真的成了一家人。我们没有办什么隆重的婚礼,就是请了亲戚朋友,简单地吃了顿饭。但那天,我们俩都笑得特别开心。

婚后的日子,很穷,但很幸福。我拼命地干活,她在学校教书,我们俩一起,孝顺两位老人。

几年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再后来,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大地,沈静鼓励我,用我的手艺,在镇上开了个小小的家具厂。凭着我们实在的为人,和吃苦耐-劳的精神,我们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

如今,一晃快三十年过去了。我也从当年那个愣头青,变成了一个两鬓斑白的老头子。我们的孩子,也都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事业。

我和沈静,还是住在村里的老屋。天气好的时候,我还是会陪着她,去我们家那块地里走走。地里的庄稼,一茬又一茬,长得郁郁葱-葱。

我常常会想起一九九零年的那个夏天,那个毒日头底下,那根甜到心里的冰棍,和她那句让我记了一辈子的话。

我笑着问她:“老太婆,你说,我这辈子的‘火’,是不是都让你给降住了?”

她会笑着,轻轻地捶我一下,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幸福。

她说:“是啊。你降了我心里的邪火,我守了你一辈子的烟火。这买卖,划算。”

来源:橘子诱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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